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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莊的酒館一般沒有額外的客人,多半都是村子內部的農夫們在閑暇時聚會的場所,而在這個世界里,談論的話題無非只有那麼幾樣︰比拉、妖魔、女人。
不過,今天這個小村莊里的人應該是沒有心情喝麥酒了,因為他們赫然發現原來那個看似憨厚老實的酒館老板一家居然全部都是妖魔,那猙獰的獠牙和龐大的身軀第一時間就讓看到那一幕的村人肝膽欲裂。
幸好的是這些妖魔在現形之後的幾秒鐘內就變成了地面上的尸體,可惜的是那個做到這些事情的身影也絲毫沒有給村人以任何的安全感,恰恰相反,她的出現似乎比純粹的妖魔還要讓注意到她行為的村人感到恐懼。
咕嘟~咕嘟~咕嘟~!
高高地坐在三具妖魔的尸體頂端,捏著最後一顆妖魔心髒仰頭痛飲鮮血的樂然喝下最後一口紫血,之後才意猶未盡地舌忝了舌忝嘴唇,雖然感受到的依然只有令人作嘔的腥臭味,但是體內持續沸騰的妖力卻帶給了她另外一種暢快感。
而在和達夫的戰斗中,她損失了大量的妖力,身上的傷勢也不輕,是以她才會以這種毫無節制的行為不斷尋覓妖魔來進行獵食。而這中間她所發現的,便是覺醒者血液和普通妖魔血液之間天差地別的感覺。當時喝達夫的那口血,幾乎比得上她這些天來吞噬的所有妖魔的總和。
「唉果然在喝了覺醒者的血液之後,普通妖魔的血液就沒什麼感覺了嗎?」
有些不滿意地嘆了口氣,樂然斜了一眼自己的戰斗場地。作為酒館的小木屋徹底完蛋了,在那三頭妖魔變身後幾乎是瞬間就被拆了個干淨,但以這三頭妖魔的尸體為出發點,一道幾乎橫貫了整個小村子的寬闊斬痕卻是令人下意識地側目。
目測來看這道斬痕長度至少在一百米左右,寬度則是呈現出極窄的放射狀,平均大約在半米左右,似乎是一擊將三頭位置十分微妙的妖魔同時切成了肉片,而且斬痕中參雜著一種奇異的血紅色,就像是被一把巨大的畫筆沾著紅色顏料劃過一般。
毋庸置疑,這正是樂然的新招——飛刃血斬所留下的獨特痕跡。
掌握了新招數帶來的新鮮感,讓樂然很難控制自己不用飛刃血斬,哪怕是會讓自己流一些血,但至少這可以最大限度地讓她遠離那些可能會在死時濺她一身血的妖魔,畢竟如果能保持衣服整潔干淨的話,樂然也是不想每次都沐浴妖魔血液的。
在和莉芙露遭遇之後已經過去了兩天,此刻樂然已經來到了距離組織頗近的區域,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個no的轄區,但想來能夠守衛距離組織如此之近的地盤,至少也要是個位數的戰士。
「唔,魯陸那個白痴的確說過,我這次要挑戰的是no.15,但是這幅樣子也實在是有點難見人啊,按理來說那個蠢貨也應該早就把我的新裝備送到了啊」
難得地有些發愁,樂然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哪天她的宿營用具和盔甲都被達夫的攻擊砸壞了,身上的近身戰斗服也在莉芙露的褻玩中被撕破了,雖然勉強用披風當遮羞布擋住了身體,但這麼下去實在不是辦法。
嗖~!
突然,一個高速劃過的風響引起了樂然的注意力,而在她回過神來之前,一個縴細窈窕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她面前,甚至帶起的風壓讓周圍的地面都產生了灰塵擴散的煙圈,足以說明來人的驚人速度。
「你是什麼人?!在這里做什麼?!」
來人的語氣十分冰冷,而且從中流露著一股特有的傲慢,這一點從她明知故問的兩個問題中就可以看出。第一,樂然的身份能夠通過劍印來判斷。第二,地面上妖魔的尸身顯然也說明了樂然到底在干什麼。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樂然自作主張地斬殺了這里的妖魔,是以才會引動對方的不滿也不一定。
「哦,抱歉我是no.30薩波菲斯,返回組織的路上出于一些事情,所以才借這幾頭妖魔的心髒一用前輩如果介意的話,不妨到我的駐地上去取回幾頭。」
樂然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這位大劍美女,和之前遇到的平易近人的no.2奧克塔維亞三人不同,眼前這個渾身都散發著一種高傲獨特的鮮明感,碎劉海和單馬尾的組合使得她看起來更是英氣勃勃。
「no.30,那麼看起來你是不知道我是誰了?」
重復了一遍樂然的排名,單馬尾的大劍面無表情地向前一步,而在剎那間一絲危險感頓時涌上樂然心頭,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做多余的動作,樂然幾乎是本能般地一個仰身,而下一刻,一道冰冷無比的寒風赫然緊貼著她的鼻尖橫掃了過去,而帶起那陣寒風的正是一把銳利的大劍!!
「哦?居然可以躲開這一劍啊,看起來不是一般的雜碎呢。」
單馬尾的大劍發出一聲嗤笑,而樂然的心頭則是巨震︰從對方說完最後一句話到悍然發動攻擊,這期間所展現出的速度實在是無比驚人,而且從對方游刃有余的姿態來看,這必然不是她的最高速度!
「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下意識地一個後跳拉開和眼前大劍的距離,樂然不由的有些惱怒,如果不是忌憚于現在自己的身體還未恢復巔峰期,那麼她絕對不介意和眼前這個悍然出手的家伙來一場友誼賽。而她面前的女性大劍則是冷冷地輕哼了一聲︰「現任no.1!三臂的莉奇緹!給我好好記住!no.30!!」
說完這句話,莉奇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下樂然一個人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感情這娘們是因為自己不知道她的名號,所以才發動這一擊要自己長點‘記性’嗎?這還真是
「no.1啊,和軟妹子奧克塔維亞比起來還真是差了很多。」
「誰說不是呢?」
「哇!!」
樂然顯然沒想到自己的自言自語會引來回答,一驚之下差點一劍削過去,而回過頭她就發現了自己剛剛還在念叨的人——黑衣禿頭魯陸。
「喲!看起來挺精神的嘛,那套衣服是怎麼回事?你到城里去扮風俗娘了嗎?」
坐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魯陸一副欠扁的笑容向樂然招手,順帶還調侃了一下現在樂然的打扮,而眼角因為對方這句話狠狠跳了一下,樂然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對方開了口︰「我精神不精神不太好說,但我神經不神經就難說了!!為什麼我會在返回組織的路上遇上西之深淵??你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嗎?代理人!!媽的!老娘才no.30!你這是想玩死我嗎?」
關于樂然遭遇西之深淵的事情,組織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獲知了情報。畢竟莉芙露身為深淵級敵對勢力,組織不可能放松對她的妖氣監控,而組織顯然也不僅僅只有‘眼’這麼一種探測妖氣的方法。總而言之,就是在發現西之深淵妖氣的同時還順帶發現了和其參雜在一起的樂然的妖氣,而且兩者之間顯然不是喝茶聊天的和諧場景。
本來,獲知這一情報的組織人員都認為樂然肯定是要被轟殺至渣了,而且絕對還是屬于那種連搓都搓不起來的那種渣渣。一個下級的no.30戰士遭遇初代no.1的女性戰士的覺醒體,但凡有相關常識的人都能在腦海里構築出一副血淋淋的碾壓畫面,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樂然絕對屬于被碾壓的一方。
然而妖氣中傳來的數據卻令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雖然西之深淵沒有直接動手,但是她身邊的那個同樣十分劇烈的妖氣卻和樂然的妖氣發生了激烈的踫撞,最終居然是以兩敗俱傷的形式收場,而且西之深淵似乎也沒有再為難樂然,而是干脆地選擇了撤退。
那麼,西之深淵身邊的人是誰?這份情報實在是容易找到︰初代男性戰士no.3、鋼鐵之達夫!被組織判定為高危級別的頂級覺醒者之一!
史達夫組織和兩位深淵雖然不曾正式開戰,但彼此之間的摩擦也是不稀奇的,而根據過往犧牲所得到的資料表示,那個一身鋼鐵的大塊頭絕對有能力碾壓組織的個位戰士精英!!然後就是,這個怪物卻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no.30給生生揍到了瀕死的地步?!!!
這信息量似乎略大啊
于是,身為樂然的代理人,魯陸第一時間被首領列莫托傳訊問話,在反復詢問中,魯陸也沒有藏著掖著,很是利索地將樂然上任至今的大部分情報都匯報了出來,總結成簡單的一句話就是︰樂然具備著吞噬妖魔血肉,繼而快速增強自身實力的天賦特質!
至于斬鐵劍什麼的,反而被組織利索地扒拉到了一邊︰組織的精銳里但凡有代號的哪個沒有自己的特殊武技?這個劍技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隨處可見的地攤貨,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相比之下,吞噬妖魔血肉繼而增強自身!這條天賦特質就顯得完全不同了!首先以戰士的體質出現特殊天賦就已經是極端難得的了!就像是買彩票中了頭獎一樣的概率!然後是,這個能力還是逆天無比的吞食增強型!這感覺就像是發現自己中的頭獎不是五百萬而是五千萬一樣!
擅長生化研究的史達夫組織科學家們,幾乎是瞬間就從這條信息里讀出了幾個關鍵詞︰珍稀樣本、血肉移植、批量化生產可以吞噬妖魔不斷增強的新型戰士!
這就是為什麼這一次魯陸這麼久不露頭,而出來時滿面紅光如沐春風的原因了。樂然受到的重視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目標,而身為代理人他的話語權也頓時大大增加。
「嘛這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你今次排位賽的對手稍微有了些改變,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甩了一下手里的馬鞭,駕駛著馬車的魯陸笑嘻嘻地看了一眼自己背後的車廂,而樂然此刻則是木著臉坐在車廂里不明所以,她身上的裝備已經煥然一新,而這些全都是魯陸來時駕駛的馬車里附帶的。
能夠讓自己這個平時做任務都是腿去腿回來的下級大劍這次乘坐馬車,史達夫組織這不會是要把自己直接回去就送上解剖台吧?
而就在這時,魯陸似乎是看出了樂然心里的疑惑,轉而很是體貼地又說了一句話︰「安心,組織為了觀測你‘吞噬’能力的極限,所以必須要保證你的自主存活,你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哦這樣子啊
頓時松了口氣的樂然下意識地放松了下來︰也是,如果要觀察一個人的話,將其解剖成一塊一塊的固然可以看得更清楚些,但是那觀察的也只是對方死去後所展現的姿態而已。而想要觀察其生物行為,正確的做法就是將其養起來慢慢觀察。
「是嗎?那麼我這次要面對哪個no呢?不會是no.1吧?」
下意識放松下來的樂然隨手抓起馬車車廂里餐桌上的一個隻果咬了一口,而駕車的魯陸也笑嘻嘻地給出了答案︰「安心~~當然不是no.1。事實上,為了觀察你在戰斗中通過進食妖魔血液而達到的妖力恢復速度極限,你要面對的對手是no.1~no.10。」
「」
「」
「喂,代理人,我剛才沒听清楚,你說我的對手是誰來著?」
「哦,組織的no.1~no.10,因為你擊敗了莉芙露身邊的頂級覺醒者鋼鐵之達夫,所以你的實力已經被組織評估為個位精銳了,先從no.10開始,然後逐步提升對手的排位和一次性出場的對手人數。」
「好吧我現在殺了你叛逃還來得及嗎?」
「這個應該是來不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