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若不那麼做,現在你就要跟那個人走了。」
江鴻輕輕擁人入懷,而後在其耳邊道。望月听的出這其中的慶幸滋味,便也不再說些什麼。
「明日起,你怕是又要忙起來了。」
過了一會,二人分開,望月有些不舍的看著眼前人道,方才的那場混亂尋常人自不會感覺到有何處不妥,但這些世家子弟中不乏有心之人,而且,在混亂之前,望月發現在現場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息波動,雖然現在已找不到他,但這場混亂背後的東西,那一直未曾露面之人怕是已經看透了。
「無妨,自然有時間來看你。」
听到心上人這樣說,江鴻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竟听出些許委屈意味來,不過自己一旦忙起來,卻是難免會冷落了這邊,現在也只能安慰下讓人先放寬心。
「我又不是非要你來看我。」
听到江鴻笑著的回應,望月頓時覺得臉上發燙,適才那番話先在想來倒像是怕被丈夫遺忘的小媳婦一般,于是低頭小聲嘟囔道。
「什麼?我沒听清?」
江鴻看著望月有些羞澀的神態,故意問到,這舉動使得望月臉頰愈發紅潤,見狀,江鴻心情大好。
「你的那些屬下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怕是要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說著望月便推搡著江鴻往外走去。「今日不留客,官人改日再來吧。」
「美人真的要我走?」
江鴻雖然被望月往外推,但還是笑著應聲,似乎只要是有望月在的地方,于他而言便是天堂一般。
不過被美人下了逐客令,江鴻也不好再繼續留下去,便也回去了。
看著江鴻離開,望月返回自己的屋子,這望月樓里的混亂自然是用不著她出手收拾的,只是,若是她所猜不錯的話,現在屋中,應該會有一人在等他。
「姑娘回來了,我去備茶。」
見望月回來,小勺起身退了出去,今日因為花魁大選的緣故不用帶她出來,他也難得的休息了一天。
「出來吧。」
望月坐下理了理衣裳,好似漫不經心道,只是這屋中除了他並無他人。
「以你這麼敏銳的觀察力,說你沒有修煉我可當真不信。」
話音剛落,從床邊紗幔後便走出一個黑衣人來,他邊走上前邊解去面巾道,露出面容得以看清來人後,與望月所猜並無二致,來人正是沈程。
小勺適時回來了,手上端著沏好的茶水,見到沈程的到來也並不驚訝,隨手給他也倒了杯茶。
「不過一點猜測罷了,今日之事,要多謝你了。」
望月將臉上面具除去,與沈程說到,而面具之下是一張絕美的面容。
「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沈程接過小勺遞來的茶水,探了探茶香,眉頭頓時舒展,隨後笑道「倒是你這麻子臉,你帶著我還真有些不適應,在下面看時都快笑暈過去來了,在江鴻面前憋了好久才忍住,你也真是敢帶啊,也不怕壞了你在外面的名聲嗎?花魁望月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