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司一和法老說要去尋找教主的下落,留下一封信就走了,我們也並不清楚他們現在到底在哪里。」說到甲司一和法老,風兮也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麼?」
正在風兮和柳如煙交談的時候,因為無聊而在後方隨意閑逛的百里谷悠雪忽然問了一聲,彎腰從地板上撿起一封信。
一看到百里谷悠雪手中的那封信,秦岳寒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沖了上去︰「那是我的,別拆!」
可秦岳寒跑得再快也沒有百里谷悠雪的手速快,在秦岳寒劈手奪下那封信的時候,百里谷悠雪就已經看到了寫在信封上的字。
「紅蓮教教主?」百里谷悠雪愣了一下,隨後口氣涼了起來,冷厲的眼神看向秦岳寒,「你可從來沒說過和紅蓮教有什麼關系。」
「我……」秦岳寒張了張口,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解釋才好,只能呆呆的現在原地,懷里還抱著那封百里谷悠雪從地板上撿起來的信。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秦岳寒和他懷里的那封信所吸引,誰也沒有看到柳如煙在後面听到「紅蓮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岳寒,你和紅蓮教有什麼關系?」風兮穩了穩心神,上前問道。
事已至此,看來也不能再瞞下去了。
秦岳寒一咬牙,站在原地,將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跟風兮和百里谷悠雪他們說了出來。
「其實,其實我原本是想要等金大哥的毒解了,再告訴你們的,這樣你們就有時間去救甲大哥和法老大哥了……」秦岳寒囁嚅的說著,手指不安的在衣服上摩擦著。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百里谷悠雪一向快人快語,直接說了出來,「而且,你懷里的這封信又是怎麼回事?」
「這封信,是我在逃出來的時候,為了以後被抓回去而搶來自保的。」秦岳寒一听到百里谷悠雪的話,立馬解釋道。
可百里谷悠雪仍然不是很相信秦岳寒的話,雖然當初是她選擇救秦岳寒的,但前提是她並不知道秦岳寒是紅蓮教的人。可是她現在知道了,就會站在風兮的立場上考慮問題,即使是秦岳寒也不例外。
「悠雪,你先等一下。」風兮打住百里谷悠雪的質問,看向秦岳寒,「你是說,法老和甲司一都在你們教主的手上?」
秦岳寒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他們兩個保護我出來,讓我來找你去救他們的。」
「等一下。」百里谷悠雪警覺的打斷秦岳寒的話,轉頭看向風兮,「風兮,不可以輕信。萬一這是那些黑衣人為了引你去紅蓮教的噱頭呢?」
風兮也不是沒有想到這層利害關系,只是不論怎麼樣,法老和甲司一都在他們的手上,自己就一定要去救他們,就算只是一個幌子,自己也要去。
過了一會兒,似乎又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將懷中的那封信掏了出來,「給,我把信給你們,我還沒有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