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些黑衣人不是朝著怨靈劍來的,似乎是真的想取我們的性命。」甲司一眸子沉了沉,雙手垂側慢慢的握成拳。
那些黑衣人全部朝著站在前面的百里谷悠雪襲來,面對著無數把晃眼的刀劍,百里谷悠雪面不改色,臉上仍然帶著如陽光般和煦的笑容。
鳳九和法老都沒有搞清楚百里谷悠雪在做什麼,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事物的發展。
鳳九依著自己對百里谷悠雪的了解,心中清楚她絕對不會就這麼坐以待斃的。
「哼,就憑一幅普普通通的牌,就想要打敗我們這麼多人,未免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黑衣人頭頭仰天長笑了幾笑,看向百里谷悠雪的眼神中,絲毫不掩飾的輕蔑。
「呵,」百里谷悠雪嘴邊溢出一聲輕笑,眸子緩緩移到黑衣人頭頭的身上,笑道,「行與不行,不是都得試試才能知道的嗎?」
話音剛落,百里谷悠雪的手猛的一揚,手中的塔羅牌瞬間飛得漫天都是,隨著灑出去的塔羅牌吸引了大多數黑衣人的注意,百里谷悠雪雙手合在胸前,開始默念起了咒語。
原本在半空中隨意飄舞的塔羅牌忽然間似乎是有了生命,紛紛定在了半空中,一動也不動。
「不好,那個女的在操控謝謝破紙牌,快上去阻止她!」黑衣人頭頭不愧是一個有見識的,所有的黑衣人都被那些奇怪的塔羅牌給吸引了注意,只有他不僅沒有被吸引,反而還發現了百里谷悠雪的不對勁。
「嘖,現在才發現不對勁,未免也太遲鈍了吧!」百里谷悠雪還沒有出聲,她身後的鳳九「嘖嘖」了幾聲,對于這撥黑衣人的實力大感失望。
懷里抱著怨靈劍的法老則搖了搖頭,一幅痛頭疾首的模樣︰「你們還是再練幾年吧,真沒見識……」
百里谷悠雪對于鳳九和法老落井下石的行為翻了個白眼,但也不可置否,畢竟他們兩個說的話都是對的。
靈力于她,有,便是如虎添翼,沒有,她也有自己的方法,身為天道的人,怎麼會和普通人一樣呢。
黑衣人頭頭對于鳳九和法老的話感到很憤怒,但又畏懼那些浮在半空中的紙牌而不敢輕舉妄動。
「嗖嗖嗖……」
忽然。原本定在半空中的紙牌開始劇烈抖動起來,隨後百里谷悠雪的手猛地指向那群黑衣人,塔羅牌也隨之改變了方向。
「去!」百里谷悠雪口中輕喝,塔羅牌便有規律的朝那群黑衣人飛去,帶著凌厲的殺氣,眨眼之間便到了他們面前。
「不過是能操控這些破紙牌罷了,你又能有什麼……」話還沒有說完,黑衣人頭頭的眼楮就瞪得渾圓,一臉的不敢置信,口中不斷喃喃自語,「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怎麼會……」
「有什麼不可能的。」百里谷悠雪收回塔羅牌,心疼的模了模,輕聲說了一口「辛苦你們了」,隨後,將塔羅牌收進了袖子里面。
只怪自己太年輕,是人是狗,沒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