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荷認真梳理手中長發,忽而听到窗外一聲脆響,眼神一暗,隨即恢復正常,鳳尾卻是懶懶轉身,將手臂搭在池邊,看著綠荷道。
「本王不再的這幾日,可曾出過什麼岔子?」
綠荷微楞一下,眼中帶著些思慮,似是在回想一般,良久後緩緩開口道。
「除去幾件瑣事外,便是那外來之人了。」
「哦?」鳳尾眼楮微眯,眼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凌冽「那群外來之人如何了?」
綠荷垂眸,掩去那許些心虛,輕聲道。
「那群人雖不曾做過如何傷天害理之事,但打傷金蝶公主,出言不遜,且肆意妄為,但好再還在忍受範圍之內。」
鳳尾動了一子,修長的手指撫上綠荷脖頸,眼中滿是曖昧,藏著些冷然,指下卻是一個接一個的曖昧弧度。
「那綠荷呢?可曾有了愛慕之人?」
綠荷心里一緊,抬眼時卻看見鳳尾眼中滿是調侃,隨即嬌笑。
「殿下說笑,綠荷這一生都是殿下的人呢,倒是殿下,此時對宮中那小金絲雀,怕是喜歡的緊?」
「吃味了?」
鳳尾忽然靠近綠荷,熱氣噴灑在那微紅耳垂之上,帶的綠荷一陣顫栗,微微別過頭,口中確是近乎撒嬌。
「奴婢如何敢吃。」
「呵呵……」
鳳尾輕笑,也不再作弄綠荷,北國身去,周身氣息柔和,似乎未曾有過什麼不對一般,綠荷便上前繼續梳洗長發,未曾見到鳳尾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深意。
第二日,風兮便說了小諾的事,眾人一陣沉默,馥郁與冷清水對視一眼,眼中掠過一絲心疼與無奈,倒是法老,沉默良久後語出驚人。
「女人跟女人搞就那麼開心?」
風兮一陣沉默,險些撒了手中茶水,法老渾然不覺,自己說的有什麼問題,滿臉郁結,繼續感嘆。
「怎麼就沒有女子這般愛我呢?」
「就你這風流成性的樣子,還是自己去作夢吧。」
左宇飛忍不住出言吐槽,法老不屑的哼了聲,將自己的茶水一飲而盡,馥郁卻是臉上許些猶豫,欲言又止的樣子。
「馥郁,想說什麼就說吧。」
風兮見馥郁這樣,心中略微有了不好的預感,馥郁極少有這般表情,怕是早晨佔卜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果然,馥郁接下來,便說出了佔卜結果。
「近幾日……這夢之境怕是會有大的異動,恐是要換主了,而且……」
馥郁突然停頓下來,咬著下唇看了左宇飛一眼,繼續開口道。
「左宇飛……是將死之象。」
所有人下意識的看向左宇飛,反倒是左宇飛自己一臉淡然,似乎不曾在意自己命運如何一般,風兮卻忽而沉了臉色,問道。
「還能詳細些嗎?」
馥郁搖頭,這夢之境不知是做了什麼,還是因位置問題,佔卜到這結果後,剩下的便是一片朦朧,無論如何都在看不出什麼了。
今日她推算出這結果時,險些打翻了手中的東西,一直到現在才好了一些,但左宇飛注意到,那只素白的手端起茶杯時,依舊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