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蓮兒連忙說道著,就擔心他不相信似的。
這個描述,的確是風舞。
只是,風舞已經在幽都界以幽靈體姿態重生,那那個魂魄體……
不管她說的說真是假,只要是有關風舞,黑炎從來無法去拒絕,這一點,風兮等人早已見識過。
所以,黑炎什麼也沒說,抓起黑蓮兒,就凌空躍起離去。
沒有人去追。
「你就這樣讓她離開了?那真正的小白雪不救了?還有,那個風舞是誰?看你臉色都有些變了。」看著那消失在了黑夜下的身影,馥郁偏過頭看了眼風兮,低聲的問了一句。
風兮轉頭看了看她,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什麼話也沒說,就轉身回了金迦葉所在的房間去。
留在原地的馥郁,滿月復疑惑,不太理解的看向另一旁上的法老。
「女娃,該知道的,自然會告訴你,沒有告訴你的,就別多問了,很晚了,回去睡覺吧。」
法老說得一把高深莫測似的,說完,就領著他那契約獸,緩步的朝屋內走了去。
左宇飛從屋頂躍下,也聳聳肩,跟著法老身後去。
至于「李晴」,那自然什麼也沒說,捧著銅鏡回房去了。
頓時間,這個空落落的院子里,就只剩下那馥郁在原地。
「這難道真的是我太問多了?」馥郁抬頭看了看那漆黑的天空,最後,也就聳聳肩。
他們都不緊張擔心,那她緊張擔心什麼?
一想之下,她也就一笑而之,轉身回屋睡覺去……
……
「調息好了?」風兮看著那緩緩走來的金迦葉,問了一句。
靈魂完整,雖讓他那個光明靈魂有些難受,不過,倒也沒有了以前,那種兩種元素不平衡的負重感。
而且,風兮以寶塔靈氣體他洗刷筋脈,兩種互斥的元素,反而逐漸開始有些協調了起來。
不過,感覺上,還是需要一些時間去磨合。
「恩,剛剛在外面的情況,我多少听到了一點。」金迦葉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的說道。
風兮伸手拿過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
「會不會覺得,放過那黑蓮兒,是我的私心?」風兮偏過頭,迎上他視線的問道。
黑蓮兒離去,按照她那狠毒的性格,必然會記仇,回來報仇是遲早的事。
只是,那時候,可能會牽扯上不少無辜。
可是,風兮卻也跟常人一樣,有私心很正常,更何況,她口中的那個風舞還是她的母親。
金迦葉卻淡然一笑,伸手揉了揉她黑發;「你心里不是早有計劃?何必又來問我這個問題,傻瓜!」
一句話,讓風兮嘴角忍不住勾勒了起來。
不過,卻還是拍開了他那蹂躪著她頭發的手︰「你連看都沒看,就單單听我們對話,就知道我心里有計劃?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
「如果可以,我還挺想做你肚子里蛔蟲的。」金迦葉笑笑說道。
讓風兮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麼甜言蜜語?」
「話說我心,何須去學什麼甜言蜜語!」金迦葉認真的說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