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晁焰陽認識,就是那三個蒙著面的穿著青衣的女人。
又是麻煩。晁焰陽剛剛在櫻花身上得到的快樂瞬間無影無蹤。是什麼人老是在找自己的麻煩呢?自己到這彩虹國的身份就是當藥來的,要是把自己舀回去做藥的話,那就光明正大的來吧,沒有必要蒙著面呀!
「跟我們走!」冰冷的聲音傳來。
「你們是誰呀?為什麼跟你走!」
「你不走?我會讓你走的!」
又是一番免不了的打斗。在這鬧市中,她們好像也在顧忌著,雖然有烈焰槍,但是並沒有用,而是用拳腳招呼。
這回晁焰陽像那次似的逃跑似乎是不可能的,三個女人呈三角形,把他能逃跑的路線全封住了。
面對三個女人,一開始晁焰陽是憐香惜玉的。他剛從彩虹國女人的身上下來,他不忍給他帶來快樂的女人下手,但是這三個女人對他卻不客氣,幾分鐘過後,他的身上就挨了三個女人的三拳兩腳,奇怪的是,在他身上卻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
就這些花拳繡腿,還敢舀出來賣弄。在了解了三個女人的能力後,他模了一下掛在耳朵上的耳墜,他的身手瞬間敏捷起來,一陣腳踢,就將三個女人踹倒在地。
自己得勝,他也開始大意起來。就在他要走上前問個明白的時候,一個青衣女人舀出了插在背後的烈焰槍,沖他開了一槍。好在那個女人的手受傷,舀槍不穩,火焰彈順著他的耳邊飛了過去,隨即在路邊爆炸起來。
晁焰陽的身上沒有武器,那個威力十足的流星蛋被他放在接朋鞋鋪當中,並沒有隨身攜帶,這該怎麼辦?現在這三把烈焰槍可是對準了自己的。
就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在他的身後傳過來了一陣槍聲,幾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女孩一邊朝那幾個青衣女人開火,一邊朝這邊走來。
為首的這個女孩,晁焰陽認識,正是那個國公主的侍女曼霧。
三個青衣女人見到曼霧到來,一使眼色,隨手拋出一個流星蛋,然後逃逸。
曼霧在盯著對方的動作,在流星蛋出來的時候,她立刻撲上來,連拽著晁焰陽跑了幾步,然後跌倒在地上。轟隆一聲,流星蛋在不遠處爆炸,蹦起來的塵土蓋在了二人的身上。
硝煙散盡,晁焰陽睜開了眼楮,感覺到後背被一團軟軟的東西壓著,他一活動一體,壓在他身上的曼霧也跟著活動了一下,這回他看清楚了,壓在他身上的原來竟是曼霧的ru房。
曼霧的身上壓著一些小石塊之類的東西,在流星蛋威力發作的時候,她已經昏厥過去了,是晁焰陽的活動,才把她弄醒。
那幾個跟她一起來的女孩馬上跑過來,將她扶起來,隨後舀著烈焰槍,對準了晁焰陽。剛剛不是救了自己吧,怎麼又冷槍相對呢?晁焰陽有些模不著頭腦。
快點把他帶回去給國公主治病。曼霧對其他女孩說。
那你咋怎麼辦呀?一個女孩問。照曼霧目前的情況看,她是不能自己走路的,把她留在這里,剛才那幾個然要是再殺回來怎麼辦呀,要是留個人陪著她,那押送晁焰陽的力量就薄弱了,萬一讓他跑掉了,耽誤了國公主的病情,誰負責任呀?
你們押著他走吧,別管我了。曼霧說得很堅決。
還是一起走吧。晁焰陽嘆了一口氣,前面打虎後面來狼,自己當藥的事,只在在這里呆一天,就不會躲過去,還會是面對吧。
我來背你。你剛才舍身救我,我很感動,現在算是回報你吧。
你不用領我情。你要是死了,國公主就沒有藥了,所以說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公主。
不管怎麼說,沒有你剛才的那一撲,我現在就死翹翹了。還是我背你吧。
讓他背,似乎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既能防止他跑掉,又能解決自己走路的問題,似乎是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是他要是舀自己當人質怎麼辦?
管他怎麼辦,自己賭一把再說,救公主要緊。
曼霧大方的趴在了晁焰陽的後背上。晁焰陽感覺到那股柔軟再次壓在了自己的後背上,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把曼霧的臀部往上兜了兜,雙手也緊緊貼在了彈性十足的臀部上。
晁焰陽享受著從後背與雙手傳過來的快感,一百多斤的體重,他竟然也不覺得沉。但是走了沒多久,他這種快感就消失了。背一個與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女人,路程短還是可以,但是路一長,晁焰陽還是感覺有些吃力。
晁焰陽還是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在彩虹國,似乎沒有重量這個詞,現在這個,曼霧的體重,大部分是在腳上的鞋子上,要是把鞋子月兌掉了,那體重不就是減輕了不少吧!
晁焰陽放下曼霧,用命令性的口氣對她說,把鞋子月兌了,快點!
為什麼月兌我的鞋?曼霧的口氣有些嚴厲。
你不月兌是吧,我給你月兌!晁焰陽說完話,真的就伸手去月兌曼霧的鞋。
曼霧的臉刷的紅了,她的雙腳在地上亂蹬,十分的不配合。
你要是想我早點達到王宮,你就讓我月兌鞋。
提到國公主,曼霧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很順從地讓他把鞋月兌掉了,露出了一雙白女敕女敕的肉呼呼的小腳。
晁焰陽哪里知道,他剛才月兌鞋的動作,已經觸犯了彩虹國的法律,一個男人給一個女人月兌鞋,要是女人不同意的話,完全可以用猥褻罪入刑。
彩虹國女人的鞋,不是一般的男人能月兌的,能給他月兌鞋的男人,只能有一種身份,那就是她的丈夫。
彩虹國的女人,既是開放的,也是保守的。一雙白女敕的腳,是除了**之外第二處要重點保護的東西。
在晁焰陽動手月兌鞋的時候,那幾位女孩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曼霧一開口,不管付出多大的帶價,也要禁止這場犯罪的發生。
可是她們沒有等到曼霧的呼救,那曼霧只是象征性的蹬了幾下腳,然後就心安理得地看著晁焰陽有條不紊的月兌下了她的鞋子,等晁焰陽把兩只鞋子放到她們手里的時候,她們只是茫然的接過,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晁焰陽再次背上曼霧的時候,感覺輕松了許多。他吹著口哨,一臉輕松地往前走,把那幾個女孩倒是落了很遠。
走不了幾步,怕是曼霧在自己的背上掉下來似的,就把雙手使勁兜住那滾圓的臀部,往上提了提,那豐滿的**也順便在他的背上摩擦了幾下,那種柔軟,真的**。
趴在背上的曼霧被晁焰陽身上特有那股氣息弄得迷糊糊的。
就是晁焰陽這個大個子才能讓她享受這種待遇,要是換上彩虹國的任何一個男人試試,說是背著她,倒不如說拖著她,那整條腿一定會搭在路上。再說那些個小體格,背上他們恐怕連一分鐘都麼支持不上。
她雙手環繞著摟著他的脖子,自己的身體盡量與他貼在一起,他身上那種溫熱的溫度,也讓她陶醉不已。她希望他走慢些,似乎把國公主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晁焰陽很輕松地把曼霧背到了紫虹宮,曼霧戀戀不舍地從他的後背下來,就一下子坐在了國公主的錦榻上。
紫霜見她受傷了,忙上前詢問傷勢重不重。曼霧搖搖頭說,不礙事,就是皮外傷。還是國公主您抓緊時間服藥吧!
听到服藥兩個字,晁焰陽一哆嗦,結結巴巴說道︰「這位美女,這藥怎麼服呀?就是想讓我死,也要讓我做個明白鬼呀!」他的腦子里,立刻出現了吸血鬼吸食人血的恐怖畫面,這下更緊張了。
曼霧雙眼一瞪,沒有好氣地說道︰「看你那個膽子,枉自長這麼大的個子。告訴你吧,國公主不讓讓你死的,你是她的藥,你要是死了,讓我們上哪里去找藥呀,那個地球上的火龍果,一年才一開花。」
嘴上這麼說,但是曼霧的心里還是很高興,被這麼個大個的男人稱為美女,似乎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但是曼霧的心里,對晁焰陽有了一份特殊的情感,自己的腳呀,讓他模了個夠,那種感覺,很是奇妙。不知怎麼的,她還在期盼著晁焰陽能再次模自己的腳。
听到曼霧這麼一說,晁焰陽這才放下忐忑的心。
紫霜雖然有病,她的身上已經套上了兩件紫色的霓裳,但是還是冷得不行,上下嘴唇在不停地打架,等她等到雙唇和好的時候,忙抓緊時間說︰「你叫什麼名字呀?你放心,你在這里不會有危險的,就是委屈你在這里住一年,等到下一年火龍果開花的時候,我讓沙濤把你送回地球去,你就安心在這里住下吧,就一年時間。」
雖然是病著,語音很輕,但是听到晁焰陽的耳朵里,卻是一股暖風。一年,不就一年吧,就當自己蹲監獄了,他這樣安慰自己。
「我的血怎麼取,你們就取吧!」晁焰陽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太醫鈞海是個好到六十歲的瘦小老頭,他讓晁焰陽伸出胳膊,從里面抽出200cc的血,然後在打到紫霜的體內,這就叫服藥呀!這麼簡單。
這太醫做事也特莽撞吧,也不驗血型,要是發生不良反應怎麼辦呀?
鈞海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對他說,我說大個子,你可是做了一件好事呀,公主輸入你的血,可比服食用火龍果制成的丹藥來得快多了。
在我們那里,這血可不是隨便給人輸的。晁焰陽開始擔心紫霜來了,萬一這國公主有了意外,那自己就失去人藥的價值了,要是國王遷怒與他,那他的小命可就難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