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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寶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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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李風和王子涵都睡在了鼎紅樓,王子涵依然和那晚陪他的歌妓睡在一起,而李風,也點了那晚陪她的歌妓,那歌妓很是懂事,主動在榻上睡了一晚,沒有再去勾引李風。

李風躺在鼎紅樓特制的松軟的大床上,腦子沒有絲毫的停歇,一邊用‘隔牆有耳’听著隔壁公鴨桑和五個歌妓的大戰,一邊思考著明天該用什麼樣的賭博滿足公鴨桑。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距離系統的要求還差得很遠,系統是希望通過一個個的任務將自己打造成一個真正的紈褲子弟,縱橫四海,惟我獨尊。而自己沒背景,沒靠山,只有大把的錢,還是遠遠不夠。尤其是自己對于紈褲子弟必會的賭博等技能知之甚少,需要好好補課。

誰也不是天生便是紈褲的,李風轉了轉身子,沒有關閉對隔壁公鴨桑的竊听,不是他想听那小子的****,而是他希望從公鴨嗓沒有戒備的聲音里听出他的心機,看能不能抓住他的一些把柄或者秘密。

對這些真正的紈褲子弟來說,和他們交朋友是不可能的,他們不會承認和他們社會地位不相符的人是自己的朋友,而握住他們的把柄,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

但是李風失望了,那公鴨嗓除了和五個歌妓尋歡作樂之外,並沒有提到任何與自己**有關的信息,看來是經常在風月場所行樂之人,有了足夠的警惕性。

第二天早晨,李風早早便起來了,打發牛大回去告知雲天澈,今天有重要的事,不能去修煉了。王子涵比李風起得還早,李風走出門之時他便迎了上去,雖然嘴里沒有說,但是李風知道他在擔心怎樣帶那公鴨嗓去賭。

「王兄放心吧,一切我自有安排。」

看到李風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王子涵便放心了,只見李風叫過虎二,竊竊私語了半天,虎二便出去了。

李風雖然對于賭博一事一竅不通,但他想到了虎二,虎二本來就是市井中人,沒有家人,沒有婚事,所以平常沒事了便喜歡去賭兩把,雖然手很臭,但對于並州的賭場極為熟悉,所以找他辦這件事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把虎二派出去後,李風和王子涵也不急,他們一邊享受著鼎紅樓三個姑娘的按摩,一邊喝著上好的龍井茶等候著。一直等到日上三竿,公鴨嗓才起來,起來之後對李風和王子涵的態度馬上變了不少,張口賢弟閉口賢弟的。李風知道此類人不可深交,等他回去之後便不會認自己了,還是得抓緊時間抓住他的一些把柄才好。

「袁公子滿意便好,這幾日袁公子只要在並州,便住在這里吧,一切都有我來安排,保證袁公子能夠吃好玩好。」

李風不卑不亢,嘴角帶著一抹微笑,輕輕說道,他越這樣平淡,公鴨嗓越感覺李風高深不可測,對李風的敬意增加了幾分。以公鴨嗓的身份和家世,並不在乎花多少錢,反而更加在乎這個人是不是夠大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會玩。紈褲子弟的圈子是很排外的,他們只能接受像自己一樣的人,只尊敬比自己還紈褲,還會玩的人。

「賢弟真是爽快人,比我在國都的一些朋友還爽快,只是不知,今日賢弟有何玩樂之事?」

王子涵臉上頗有些尷尬,這公鴨嗓本來是自己招惹來的,現在卻給李風添了這麼大的麻煩,讓李風花了許多銀子不說,如今還公鴨嗓耗著李風讓他陪著自己玩。王子涵當然不懂公鴨嗓的世界,公鴨嗓這類人認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事情便是玩樂,沒有比玩樂更大的事情了。如果說有的話,那就是為非作歹,橫行霸道,欺男霸女。這便是紈褲子弟的世界,王子涵永遠不會懂。

「袁兄莫急,我已早就安排好了,馬車在下面,請下樓吧?」

公鴨嗓大呼痛快,幾個人隨便吃了些早餐,便下樓去了。

寶月樓在並州的名號非常響亮,他的響亮不只因為他是並州最大的賭場,更重要的是,這家賭場的一條規矩。

「凡入內者,輸掉一萬兩白銀後,可選擇和東家賭博一次,賭注是一萬兩白銀,而寶月樓的賭注是,這家賭場的歸屬權。」

這是虎二早晨跟李風說的話,李風也是因為這句話才決定來這里的,畢竟他現在缺的不是錢,而是成為紈褲的資本。

「幾位爺,里邊請。」

馬車停到寶月樓門口,一個年齡五十歲上下,身穿粗布衣服的伙計見他們從車上下來,根本沒問他們是來做什麼的,只是一擺手,領著他們走了進來。

寶月樓和鼎紅樓不同,鼎紅樓在並州城北人煙稀少處,而寶月樓則在並州鬧市中心,人群十分密集。而寶月樓的門楣和它的名聲正好相反,寶月樓的門楣非常小,只有一丈來寬的門楣和過道,從外面看,根本不會相信這里就是並州最大的賭場寶月樓。

走進過道,是黑乎乎的一個弄堂,窄長窄長的,走了好一會兒之後,出現了一絲光亮。

「好漂亮!」

王子涵感嘆到,原來過了弄堂之後,進入了寶月樓的內部,那內部是一個極為寬闊的院子,院子里鳥語花香,一點沒有賭場的喧囂感,院子正中央,是一處紅木做的閣樓,雖然不甚氣派,但依然顯得不俗。

「想不到小小並州,還有如此不俗之地,不錯,不錯。」

公鴨嗓此時手中拿著一把折扇,吊兒郎當的晃著,看到那閣樓之後也是出聲贊美,隨後拿鼻子一吸,贊嘆到「好,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味道。」

李風沒太明白他說的這個味道是什麼味道,他聞不出有什麼獨特的味道,只是他開著‘隔牆有耳’,耳朵里听得到那閣樓里充斥著賭徒的聲音,吆五喝六,或哭天喊地,或驚喜尖叫,或拍桌子罵娘,不一而足。

「公子,您請。」

此時那五十歲上下的伙計已經走到公鴨嗓跟前,單獨為他領路,這老伙計眼楮極為毒辣,一看便知到公鴨嗓是頭肥羊,多獻殷勤也是正常的。

很快便進了閣樓,一進閣樓,空氣和環境便和外面截然不同,煙霧繚繞,聲音聒噪,一些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混在眾多賭徒身邊,有的是荷官,有的是陪賭徒賭博的妓女,場面十分混亂。

老伙計將他們三人領到屋里,便撤了,臨走的時候,他沖著角落里坐著的三個衣著最暴露的女子使了個眼色,那三個女子便沖他們走了過來。

「大爺,您要玩點什麼?奴家來陪您怎麼樣?」

那三個女子蹭到三人跟前,一人挽住一個,拿嗲得要死的聲音沖著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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