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公司?」周柔詫異的看著風帆,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
周柔還記得前幾天風帆還因為沒錢,自己‘借’給他十萬塊來著。怎麼這一轉眼就開起公司來了?風帆所說的一千萬,從何而來?
「怎麼?別人能開公司!我就不成?」風帆看周柔詫異的樣子,翻了翻白眼,很無奈的說道。
「不是不成,只是,你的錢從何而來?」周柔疑惑的問道。開公司,周柔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願意呢,這說明自己的男人有上進心。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夠出人投地?只是,周柔擔心風帆的錢來的不正當。畢竟,風帆的能力太強了。一旦這樣的人走上邪道。想弄點錢花花,那簡直太簡單了。
周柔這也算是問出了葛虎眾人心中的一個疑問。所以,都眼巴巴的看著風帆。
「說實話,我身上現在確實沒有一千萬!」風帆模了模鼻子,很無辜的說道。嗯,風帆現在確實沒有五百萬,不過,卡里面前前後後進出之後還剩下四百來萬呢。
「沒有?」周柔愕然……
葛虎五人更是愕然!頓時,看向風帆的目光有點那個啥了。老大喜歡這個調調?喜歡放空炮?
「現在確實是沒有。但今天晚上之後就有了。」風帆攤開雙手,很無辜的說道。
「什麼意思?」周柔沒怎麼听明白。
「咱們班里的韋蕊梅,也就是咱們的班花,你們知道的吧?」風帆不打算隱瞞。這光明正大的。干啥要隱瞞?根本就沒有隱瞞的必要嘛!
葛虎五人相互看了看。怎麼又冒出一個韋蕊梅?話說,韋蕊梅雖然是班花。但那也是在全校排名前五的校花啊。老大……老大不會把韋蕊梅也給拿下了吧?乖乖的隆,看來老大實在是太猛了。這如果要找女朋友的話,以後還準不能讓老大跟著。讓老大跟著誰知道最終那女孩子會不會直接忽略了當事人,轉而被老大給勾引走呢?
特別是葛虎,感覺脖子涼颼颼的。記住,一定要記住,泡妞的時候。不能讓老大跟著啊!
「韋蕊梅,關她什麼事?她給你一千萬?」周柔皺眉的說道。
「對了!韋蕊梅家里很有錢。而韋蕊梅的爺爺呢,又有點小毛病,而且,小毛病還不少。嚴重影響到了身體的健康和生命的安全。所以呢,韋蕊梅邀請我去給她爺爺看病。而酬勞,就是最少一千萬人民幣。哎,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我就不多收了。」風帆唉聲嘆氣的說道,就好像收人家一千萬收少了似的!這讓葛虎眾人直翻白眼。就連周柔也是如此。
「別不相信!一個人的健康和生命對一個窮人來說,也許是有價值的。但對一個富豪來說。那絕對是無價的。你說一個頻臨死亡的人,或者已經感受到死亡召喚的人,讓他付出自己全部的財產來換回生命的延續,他會同意嗎?這個答案貌似根本不需要我說!而我現在收取的只是他們總財產的九牛一毛而已。難道這樣我還算收多了嗎?」風帆很‘委屈’的說道。哎,寂寞寂寞啊,竟然沒人能夠理解自己的好心。
「話是這麼說!」周柔點了點頭,將心比心,如果周柔的母親或者其它的至親之人生命受到了威脅,那麼,如果能夠用財產的方式換回生命。周柔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但是……這要建立在能夠治療好的前提之下吧?
「老大,你能保證一定治療好?」葛虎替周柔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雖然周柔對風帆的醫術很是了解。但現在還是下意識的去懷疑!畢竟,听風帆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滿了點。
「廢話,老大的醫術不是你們能想象的到滴!只要不是真正的絕癥,只要不是真正的死神已經降臨。老大我基本上都有90%的把握!這還是照顧到你們的情緒的數字!」風帆很是自信的說道。在醫術上,風帆一直都很自信。這也是老頭一直告訴風帆並且重點培養的一個部分!只有充分的相信自己的醫術,才能夠真正發揮出自己的水平,從而不至于因為病人身份的不同,病情的不同而產生發揮不出自己真是水平的情況。
「那好,明天把資金轉給我,我把公司手續給你辦下來!」周柔一听這錢來的正當,也就無限度的支持了。
「虎子,收集一下必需的資料什麼的,明天跟著你大嫂跑一跑,也熟悉熟悉程序和必要的人員!」風帆笑呵呵的吩咐虎子說道。
周柔看了看風帆,淡淡的笑了笑。風帆的心思周柔哪能不明白,這是想讓葛虎通過周柔認識一些商業主管部分的人!不過,周柔對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反對,反倒很欣賞風帆這樣的做法。這說明風帆成熟了,考慮問題全面了。
有資源就要充分的利用!況且還是在合理合法的框架之內,根本就沒有什麼負擔。不利用那才是真正的浪費。
「沒問題,老大!」葛虎笑呵呵的說道。心想原來自己原本的班主任現在的大嫂能量如此之大,怪不得以前老大不想走**。白道上的實力足夠強大,確實不用走**。
「對了,剛才忘記問你了,你們怎麼想起開公司了?而且,還是娛樂公司和保安公司。這兩個公司怎麼都感覺怪怪的?」和葛虎五人分開之後,周柔開著車,看著怯意的仰坐在副駕駛坐上的風帆,輕聲的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他們要走**,你相信嗎?」風帆看了一眼周柔,笑呵呵的問道。
「**?」周柔馬上把車停在了一旁,詫異的看著風帆。
「對!」風帆根本沒打算對周柔隱瞞。畢竟,想要依靠現在的力量發展**。有的時候。也必須要借助官面上的力量。這一點是必須的。而周柔現在就是借助的一個重要的途徑。還是那句話。有資源不用,那完全是浪費。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是什麼你不明白嗎?氣死我了,別想我幫你。」周柔生氣的說道。周柔怎麼也沒有想到風帆會走這條路!
「不是我,是他們!」風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你還笑?那公司不是有你一半的股份嗎?你還說不是你?」周柔不相信的說道。
「我的股份都是暗地里的。不會擺在明面上。說白了,這只是我在幫他們啟動而已!」風帆解釋的說道。
「那不還是一伙的?」周柔皺眉的說道。
「怎麼跟你說呢,就像上周發生的槍擊事件,你認為是偶然的嗎?不是!而是你們有**上的人來對付我們!而我們只是和校園中的一些人有了一些小小的沖突而已。這告訴了我們什麼?如果我們沒有力量,那麼。自身的安全就不能保證!我倒是沒事,我自信他們還達到能夠威脅到我安全的實力。但虎子他們不一樣。而他們走上這條路,可以說,我比你只早知道了不到一個小時而已。這一點上我沒必要對你撒謊!而我也真沒走這條路的意思。但我的兄弟你們走上去了,我能讓他們退下來?所以,我只能選擇幫助他們。況且說了,**不是普遍存在的嗎?別人可以,他們也可以!你也看到了,我讓他們成立公司,去學習經濟和管理。就是想讓他們在有了這一點的起步之後,走上正統的生意道路!相信等他們賺到了錢。**上的事情也不會感興趣了。」風帆解釋的說道。
「那也很危險啊!況且,進入了,誰能退就能退的嗎?哎……不管怎麼說,只要你不參與進去就好!你們男人啊,就是整天義氣義氣的一通亂說!這樣吧,改天我找找關系,看看這附近的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你讓他們跟著一塊聚聚。認識一下吧。但石頭,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涉足其中。我絕對不理你了!」周柔嘆了口氣。還是狠不下心不幫風帆。
風帆眼楮一亮!
風帆先前只是想著讓周柔跑跑公司的手續,倒是沒想到通過周柔和周圍的派出所、公安局搞好關系!一旦和周圍的派出所、公安局搞好了關系。那麼,不說別的,只要你安分一些,那麼,自然沒人找你的麻煩。
「柔柔,謝謝你!哎,為了他們幾個,我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就是,我不會參與進去的。你也不想想,你男人我的正事都還忙活不完呢,怎麼可能去管這些事!」風帆上去摟住周柔笑著說道。
「哼……我可就幫這一次,剩下的我可不會多說話的!都是你,我現在竟然幫著原來的學生去混黑社會!而且,我最好的朋友還是刑警!老爸更是警察的頭頭。我怎麼感覺這怪怪的呢?」周柔躺在風帆懷里悠悠的說道。
「嘿嘿……怪怪的嗎?那你現在還躺在自己學生的懷里呢!」風帆竊笑的說道。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先前怎麼不告訴我是葛虎他們在倉庫那邊?是不是就打算看冷場,看我的笑話呢?說,是不是?」周柔擰住風帆腰部的肉,‘惡狠狠’的說道。
「沒有啊,真的沒有!」風帆吃痛之下,一邊狡辯,一邊伸出大嘴,找大了自己的目標……
「易煙,你跟著一塊去嗎?」下午的時候,跟周柔並沒有溫存多長時間就分開了。倒不是周柔很忙,但是周柔強迫風帆必須要回學校上課!
話說周柔現在雖然已經不是老師了,但有的時候,還是時不時的會做出一些老師的要求舉動來。
當然了,這也不排除周柔有支開風帆,不想讓自己在車里就被風帆給正法掉的。雖然周柔並不排斥和風帆的關系再發生進一步的升華。但在場合,卻是周柔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風帆只能無奈的回到學校來。並且渾渾噩噩的渡過了一下午的時間。有的時候,風帆發現,自己在教室中上課。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和對人生的浪費。但風帆現在還沒辦法改變這一點。不過。心里倒是打定了主意。一旦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思考思考一個解決的辦法。時間不能都一點一點的浪費在這方面。
「不了,我想去大姐那邊看看。你們去吧,記得盡量早點回家。」鄧易煙笑著說道。這加起來都超過三十多個小時沒看到鄧雪瑩了。讓鄧易煙感覺怪怪的,心里更是想念的很。
「嗯,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風帆把鄧易煙送上出租車,叮囑了一句。話說鄧易煙開車的資本都有。但一方面鄧雪瑩很顯然不會同意,另外一方面則是開車來上學也太張揚了一些。不過。不開車也不能委屈自己不能坐出租車的吧?幸好鄧易煙還是比較懂事的。如果自己坐出租車風帆才放心。
「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韋蕊梅看著風帆目送鄧易煙所坐的出粗車離開,笑呵呵的說道。不過眼鏡中倒是閃現出一絲羨慕來。連韋蕊梅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這是在羨慕什麼。
「切……怎麼?羨慕了?要不我委屈一下,滿足一下你的心願?」風帆嘿嘿的笑著說道,一雙眼楮還四處打量著韋蕊梅,十足的一個形象。
「我羨慕?別搞笑了,還心願呢。看你那樣。」韋蕊梅給了風帆個衛生眼,很不肖的說道。不過,心中倒是罕有的出現了絲絲的慌亂。心想著風帆不會有讀心術吧?怎麼知道自己剛剛產生的絲絲感覺呢?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有的時候,男人還真要壞一點才行。小心你有一天會愛上我。走吧。你帶路!」風帆笑呵呵的說道。
「切……你嘴巴怎麼這麼花花呢?」韋蕊梅一邊走一邊很納悶的說道。
「我一直都這樣啊,你應該感覺到榮幸才對呢。」風帆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感覺到榮幸?」韋蕊梅的大腦有點跟不上風帆跳躍的思維速度了。
「對!你是應該感覺到榮幸。因為。我只對美女口花花!」風帆臉上很認真的說道。
「切……」韋蕊梅發表著自己的不肖,但心中卻是有點竊喜。女人就是如此奇怪,明明自己很清楚自己的容貌在何種程度,但听到別人的夸獎,還是忍不住的高興。
「看不出來啊,你整天開車來上學的?」在附近一家餐館前的停車場,風帆看到了韋蕊梅的車子。一輛紅色的奧迪r7跑車。
「沒,今天不是決定邀請你去家里的嘛,總不能讓你坐出租車吧?這也代表著我們太沒有誠意了。」韋蕊梅搖搖頭的說道,其實韋蕊梅一直還是很低調的。
「誠意不誠意的無所謂,只要人民幣支付到位,這誠意就很足了。」風帆毫不客氣的上了車,哈哈大笑的說道。
韋蕊梅有點哭笑不得!貌似風帆並不是一個貪財的人吧?怎麼口口聲聲,張嘴閉嘴的全部都是錢啊錢的?難道不知道在美女的面前,應該有紳士風度嗎?
不過,想到風帆口花花和的樣,韋蕊梅也就分析得出了一個結論,指望風帆具有紳士風度,這貌似難度還是挺大的!
「你是轉學過來的?以前在什麼地方上學啊?」一邊開著車,韋蕊梅一邊問道。一方面是為了多了解了解風帆,另外一方面嘛,總要找個話題來說吧,沉默的氣氛貌似有點尷尬的說。也不知道怎麼的,風帆上了車竟然不再說話了。這讓韋蕊梅很不解。按照正常的理解,風帆應該繼續口花花的吧?呸呸……難道自己心里竟然希望風帆對自己耍流氓不成?
「那就要說小學了!」風帆剛才看到幾輛警車呼嘯而過,正思考鄧玲萌經辦的那個賓館殺人案怎麼樣了。話說那個凱奇怎麼說也是個外國人,估計鄧玲萌他們受到的壓力也是比較大的吧?但是,那個當事人小女孩,如果不出意外應該能夠說出那個凱奇吸血鬼的身份吧?到時候,公安局的壓力就轉移到了安全局那邊。而吸血鬼,是絕對不能以普通人的方式來處理的。估計也引不起什麼國家間的糾紛。畢竟,圈子也有圈子的規矩!
「小學?」韋蕊梅被風帆的話給狠狠的噎著了。這個風帆說話怎麼都怪怪的?難道也就不會好好說話?
如果讓風帆知道韋蕊梅現在的心思,一定狠狠的給韋蕊梅一個中指!靠。小爺現在很認真的在跟你講話好不好?
「有什麼問題嗎?」風帆詫異的看了看韋蕊梅。怎麼感覺韋蕊梅有點不信任自己呢?自己現在可是說的大實話啊!
「你感覺沒問題嗎?小學和高三能夠聯系在一起嗎?玩笑也不能這麼開吧?而且。我怎麼感覺這一點也不好笑?」韋蕊梅現在對風帆的印象有點不怎麼好了。開玩笑可以,但最起碼要稍稍靠點譜吧?這一點譜也一不靠,那就說不過去了。
「哦,你說這個啊,你剛才不是問我從哪里轉學而來的嗎?我以前只上過半個月的小學,還僅有那麼一次上學的經歷。所以,我不告訴你從小學轉來的,還能告訴你什麼?」風帆一副韋蕊梅很莫名其妙的樣子說道。
「這麼說。你以前基本上沒上過學?」韋蕊梅也顧不上在意風帆的表情了,嗯,上過半個月的小學,這跟沒上過學基本上是相等的吧!
「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吧?」風帆感覺韋蕊梅挺聰明啊,怎麼現在這麼笨呢?難道女人其實骨子里都是笨笨的說話,是正確的?嗯,現在來看,貌似這種說法,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有點市場的。
「那你都做什麼了?」韋蕊梅現在根本不管風帆的態度不態度了,好奇心差距了韋蕊梅全部的心神。
「做什麼。跟著老頭,哦。老頭就是我師父!因為我對他很不爽,所以,就叫老頭。當然,你也可以當做我是對他的一種特別的尊稱!其實咱還是很尊師重道滴!」風帆看韋蕊梅臉色有點不對,不得不把自己和老頭的關系稍稍解釋一下。嗯,在現在這個社會上,雖然很多很多人對自己的老師什麼的已經沒什麼好臉色了。但還是有一些人在這方面很是傳統的。而現在來看,韋蕊梅應該就是屬于傳統一類人中的一份子!
韋蕊梅點了點頭,饒有興趣的听風帆繼續往下講。
「從我不記事起,已經跟著老頭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學醫的,估計在我不記事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我的記憶中全部都是學醫的場景。唯一一次上小學,還是因為我不堪忍受老頭的‘折磨’,想清靜幾天。但可惜的是,老頭竟然比以前更折磨我了。于是乎,我又從學校離開了。然後就是跟著老頭繼續學醫,繼續行醫。慢慢地,我的醫術已經得到了老頭的認可。認為我可以出師了。可以獨當一面了。所以,就把我扔到東海這邊來了。至于為什麼把我扔學校來。也許是在告訴我現在還是個年輕人。有時候別那麼滄桑吧!其實吧,我感覺在我這個年齡段滄桑點還是很不錯的。這可是很吸引女孩子注意力的哦。比如說,會讓女孩子對你產生好奇。產生了解的**等等。這可是吸引女孩子的一大手段!」風帆前面說的還很正經,但到後面幾句,倒是恢復了本來面目!
說者無意,听者有心!
風帆這話,還真的說道了韋蕊梅的心坎上了!不過,韋蕊梅倒是不是被風帆什麼滄桑給吸引起了好奇心。而是風帆的神秘和一種……成熟!是的,有時候,韋蕊梅能夠從風帆的身上看到一種和年齡不相符的成熟。
「我怎麼感覺你像個呢?」葳韋蕊梅撇撇嘴的說道。
「靠,你嘗試著在深山老林當中一呆就是十幾年,你再嘗試著跟著一個刻板到幾點,古板到極點,不講情理到極點的老頭行走在各個地方,根本還不做什麼停留的生活!我估計著,你要是經歷了這些,估計在某些時候,你也會變成個!嗯,是女!」風帆一副我很委屈,我很要安慰的表情說道。
韋蕊梅有點無語……
雖然風帆的話給韋蕊梅帶來極為強烈的震撼!深山老林,一呆十幾年,一個刻板、古板、不講情理的師父,一個行走在天南海北的生活方式。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經歷?不過,就算打比方來說,也不能把我當做目標吧?還什麼女,這話風帆也說的出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