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坐在杜濤的車上,也許做過同樣的事情,楚冰燁的心像是被毒蛇寸寸咬噬,鑽心的疼。
他倏地像只迅猛的獵豹攫住程若微紛女敕的紅唇,惡狠狠地啃咬,帶著薄怒的懲罰。
「說你喜歡我。」
這一次,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她大聲說出來。
他粗喘著將她壓在辦公桌上,發瘋般狂吻,如雨點般密密麻麻撒在她的唇瓣上,令人無限逍魂。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從月復部最深處襲來,程若微沉淪在快樂的漩渦里,本能地挽著他的胳膊,生疏羞澀地回應他。
強自壓抑奪口而出的低吟,她的語調破碎得不成句,「不……不行,還沒關好門。」
「閉嘴。」楚冰燁快速走到門前,一腳踹過去,直接上了鎖,而後,迅疾地跨過辦公桌,坐在皮椅上,打橫抱起她,從她優雅細長的脖子一路吻下去,一直到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唔……」程若微完全迷失在他高超的調|情技巧中,根本不想抵抗,也無從抵抗。
仰臥在他的身下,她低聲吟*哦,那醉人的嬌羞令他血脈賁張。
楚冰燁拂去她的衣裳,她全身繃得死緊,水眸里盈盈清波,似哀求,似渴望,一動也不敢動。
他輕輕滑過她潔白光滑的肌膚,低頭親吻,輾轉纏綿,示意她放松。
完全不同于歡場女子的魅惑入骨,她是那麼的青澀,像一枚小巧的橄欖果,每一處都透著羞怯和未經人事的純清。
程若微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竟然迫切地想要更多的快樂,可又不能清楚地明晰究竟要的是什麼?淺碎的吟聲從她略略張開的唇瓣里溢出,比世間最動听的樂章還要動人。
當她嬌柔的身體完全展現在楚冰燁面前,他幾乎被前所未有的渴望給逼瘋了。
她的滋味比想象中更要美好,以致于他忘卻了背部的傷痛,忘我地沉溺到感官的極致快樂中。
楚冰燁從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正要動作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體明顯很緊張,緊繃得更厲害。
「乖,放松。」
他試探性了幾下,程若微開始覺得疼,扭動身子,尖叫出聲,「疼……」
他密切地關注她的神色,見她緊咬牙關,額頭上布滿晶瑩細碎的汗珠,呼吸像鼓風機一樣越來越急促,他有些躊躇,僅僅是這樣試探性地侵入就會痛麼?那如果真的強行刺入,會是怎樣的苦楚?
楚冰燁有點不敢往下想,依照他以前的性子,早就躍馬大戰三百個回合,哪里還會管身下女人疼不疼?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是她疼就是他痛苦。
「乖,忍著點。」
楚冰燁往里面輕輕推動,她發出一聲慘叫「啊」,雙手死命地推開他,汗水從每個毛孔滲出來,長發濕漉漉地粘貼在臉上,臉色變得慘白。
他急忙抽身,眸間褪去渾濁的欲|望,一片清朗。
該死,他差點就在這里草率地要了她,他一向完美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潰不成軍。
她早收拾好衣裳站起身跑到自己的座位上,抱住小月復,彎成一只煮熟的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