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大門口。
肖憶兒進去後,藍羽澤和司恪旭還站在那里。
「澤,那照片是我和憶兒在餐廳吃飯的時候,被人偷拍的。」
藍羽澤還沉靜在剛才肖憶兒說的話里,呆呆的楞在那里。
「要我陪你去喝一杯嗎?」
他看著司恪旭被自己打腫的左臉,心里有了一陣抱歉,「旭,是我心急了,對不起。」
「沒事,做兄弟就是這樣。」
他一拳揍到藍羽澤的肩膀上,「好了,我也還你一拳了。兩訖。」
「你先回去上點藥吧,不用陪我了。」
藍羽澤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心自己。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
看著司恪旭的車看走後,藍羽澤看向肖憶兒所在的房間,燈是亮著的,她在哭嗎?
拿出手機,撥了她的號碼,可是一會後,卻被那邊掛斷了,還是恨他的吧?
心情不好,藍羽澤只有跑去酒吧買醉,喝得醉醺醺的,不時還嘴里念著肖憶兒。
這讓在吧台里面調酒的調酒師不知怎麼辦。
看見他的手機放在一旁,那個調酒師就想,打個電話給他家人吧,不然在這兒很影響他的。
他剛把電話給撥出去,就有一女的,不,應該說是女生,看樣子還是學生。
她把手機從調酒師的手里搶了過來,並霸道的說「不用打了,我是他朋友,我送他回去。」
「你是他朋友?」
「怎麼?不像啊?」
那個女學生把藍羽澤的手機放進自己的兜里,雙手插在她的小蠻腰上,對著不相信自己的調酒師反問道。
「沒有,只是問問而已。既然你是這位帥哥的朋友,那就快帶他走吧,他都在這醉得好一會兒了。」
「憶兒,是憶兒嗎?」
扶著藍羽澤的人,听見他說的話,就一肚子火。
「憶兒,憶兒,你就知道肖憶兒。我是阿黎,司柯黎。」
「阿黎?哪個阿黎?我要憶兒,我只要她。」
藍羽澤心里一直都惦記著肖憶兒,想著怎麼才可以跟她和好。
司柯黎見他已經昏成這個樣子了,也不可能送他回去,想著他爸爸會罵死他的,就把他送去了酒店。
等她把一切都弄好的,全身都是汗,也不管了,就去浴室洗了個澡。
司柯黎包著浴巾出浴室,藍羽澤已經睡熟了。
那微微被他敞開的衣領,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襟,看得司柯黎有了小心思。
第二天,天微微亮起的時候。藍羽澤就被頭痛欲裂的感覺痛醒了,可能是昨晚喝多了酒留下的後遺癥。
他睜開了眼楮,才看清楚,這不是他自己的房間。
看樣子應該是酒店,是誰送他來這里的?
「你醒了?」
「誰?」
藍羽澤轉頭望去,卻見司柯黎就裹著睡袍,躺在自己的身邊,他嚇得立馬坐了起來。
「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忘了嗎?昨晚是我把你帶來這里的啊。但是之後我要走的時候,是你不讓的,後來……後來,我們就……」
「不要說了。」
藍羽澤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臉色也染上了一縷戮氣。
藍羽澤用手捂著額頭,然後又用兩只手使勁的戳戳頭,真的是煩死他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