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忘我地纏綿。
「嗯…我…們可以進…去了麼?」洛可兒疑問式的語態此刻卻演化成細碎的吟哦。帶著粗喘,雙手自胸前將靳悉烈推開。
靳悉烈的眼眸中泛起**,仍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站在這別動。」話落便獨自走進屋內。
「……」他就這麼進去啦?她就在這候著啦?
少頃,靳悉烈從房里走出,將一雙白色的拖鞋扔到洛可兒面前,「把鞋換了。」
「……」洛可兒將信將疑地月兌下自己的靴子,「怎麼這是誰的家嗎?那麼謹慎干嘛,弄得我都不敢進去了。」
「別擔心,最多就是把你給吃了。」靳悉烈傾子與她鼻尖相踫,唇角的邪魅高高揚起,「我會吃得很享受的。」
「靳悉烈,你能正經點嗎?」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的,他到底是有多饑渴!「色胚!」
「你再說一遍!」
「色!胚!怎麼滴!」
「你……再說兩遍!」
「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色胚!怎麼著,十遍了!」挑釁意味甚濃。
「……」他可以說洛可兒現在的樣子是在故意賣萌求試吃嗎?那眼楮睜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最後只憋出一句,「小屁孩兒。」大手在她頭頂胡亂搗鼓,「行了,小狐孩兒把眼楮閉上。」
「……」小狐孩兒?她怎麼又成人獸雜……呸呸呸!「靳悉烈!能取點人名不!別隔三差五就給我換稱呼行不!我很忌諱!」雙臂環腰轉向一邊。
「忌諱?那你手機上叫我火烈鳥是幾個意思!」火烈鳥。對,他的腿是蠻長的,不過他不喜歡這個名字。
「呃…這個…我眼楮閉好了!快進去吧。」洛可兒靈機一動索性閉上眼楮試著去模索門的位置。「靳悉烈,干嘛非得閉眼楮啊,難不成你還準備送我禮物?不對,按你的性格走向不向我討禮物就已經是萬幸了,恩,萬幸。」
「……」在她心里,他靳悉烈就是個無概念無人品無道德的三無人員?切,小狐狸你我記著你了!
雙眼緊閉,凌空揮舞的雙手已成為洛可兒的感應器,「在哪兒呢!」
「左轉,直走。」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的腰間一直有雙手默默地虛環著。「Stop!」
突然的一嗓差點沒讓洛可兒失重,「到了?那我睜眼了,我倒要看看你……」睜眼的一瞬,洛可兒被眼前的一切擊懵。
直達客廳的走廊上,白玫瑰拼成的花柱足有半人高,
「……」她承認,自己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但這次的感動是和上次在法國赫連亞誠的求婚大不相同。
腳步緩緩,放眼看去,客廳的每個角落都被粉色玫瑰佔據,整個空間彌漫著玫瑰特有的馨香。
「沒有粉的薔薇,只是玫瑰,可以嗎?」靳悉烈不知什麼時候單膝跪在了洛可兒身前,手中啟開的錦盒里躺著枚切面獨特的鑽戒,「我不知道怎樣的愛才是能被你所接受的,或許你感覺不到,對于你,我能傾盡我所有的全部,我會習慣你的習慣,愛你所愛的愛好,寵著你,慣著你。
你,只有一條路可選,帶上我的戒指做我的人。和之前說過的一樣,愛我,不需要傾盡所有,一顆心足矣。
洛可兒,跟我結婚好嗎?」
「……」
陷入的,是良久的沉默。
浪漫的求婚,不都是應該女生感動到痛哭流涕嗎?可為什麼到了她這兒就變成木橋中央的抉擇,赫連亞誠vs靳悉烈。
走哪邊?
眼淚決堤,不知是感動還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