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回來了!
女孩兒的瞳仁映著震驚,吻後的唇泛起**光澤。
急促的呼吸,加速的脈搏,靳悉烈第一次覺得漫長等待後的所得是如此幸福。
伸手解下她臉頰上的面具。
「……」
「……」
娥眉淡掃,黑色眼線在眼角處微微翹起,嬌鼻圓齊,櫻唇粉女敕輕啟,「就不怕吻錯了?」洛可兒淡淡問道,心中卻已是澎湃。紅繩並沒有做過手腳,會有這樣的巧合她也很意外。靳悉烈能一眼認出她,月兌口叫出她的名字,她更意外。
「怎麼會錯?我的人,我怎會認錯!」一雙潤濕的黑眸噙著深情,唇角的邪魅無限上揚。
頭微低,洛可兒唇角揚起,但願不會錯。
開學前,洛可兒婉拒掉了赫連亞誠同行美國的請求,獨自回了莊園。
「今天他有來嗎?」和赫連亞誠旅行的這段時間,莊園那邊天天都會打電話匯報靳悉烈的準時簽到,以及對著緊閉大門一堆的自言自語。
「仍舊是呆了一整天。」門警這樣回答著洛可兒。
「把實時監控送到我房間來。」
「是。」門警頷首。
「對了。」停下將行的步伐轉過身來,「明天起,不許他靠近公路半步。」說罷,洛可兒徒步走進莊園。
三樓影音室
「小狐狸,我知道你就在里面,我也知道你一定能看見我。」熒幕里的靳悉烈對著大門上方的監控探頭撕聲吼著,「你見見我好不好……」
視屏里的靳悉烈被警衛強行架走。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四天……
之後,靳悉烈不再氣燥大吼,改作每天帶著不一樣的東西守在莊園門前,對著探頭聊天說話。
「起初不明白,我究竟是想每天見到你的那張臉,還是想在你身旁守護著,那段時間我真的很迷茫。」靳悉烈席地而坐,一身淺色的裝扮,松散的頭發不如往常有型,卻多了幾分陽光的味道,滿臉是寫滿的疲倦。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是那次雪地里,穆楠將暈倒的她抱走;還是那次寒假的長時間別離;或是那次野營……太多次,太多次的悸動,已經讓他明白,他愛上的、想要守護的只是單純的洛可兒,無關那雙相似的眼。「我看見你和別的男人親近,我會吃醋,我會妒忌,甚至有過想要將你囚禁的念頭……」
換上另一張盤。
「今年的夏天是不是比往年熱?你可千萬別中暑了,我不在,你不可以倒,因為摟住你的,不是我……」
畫面里的靳悉烈仰倒地面。
鼻腔酸澀,眼眶里的滾燙劃濕了洛可兒的臉。
原來,能控管制得了自己的嘴,卻掌控不了自己的心。她終究忘不了他。
「叩叩——」苗姨手持托盤走了進來,「小姐,這是靳……」意識到自己食言,苗姨立刻改口,「這是今天送過來的,之前的怕是放壞了,就沒敢加熱。」
「小狐狸。」熒幕里再次出現靳悉烈的身影,是今天的錄影。「之前我不是打賭輸了嘛,我還欠你一百個麻辣兔頭呢,先給你嘗這三個,剩余的,想吃的話就回來,我在家里等著你。」
屏幕化作黑暗。
「……」黑暗里,能听見的只剩洛可兒的啜泣。
回來,我在家里等著你
等著你
在家里
……
「爸。」聲音瑟啞,拭去眼角未干的淚痕撥通電話,「這局,我想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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