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我是真的很喜歡穆楠,一見鐘情的那種。雖然穆楠的眼里只容得下你,可是感情的事是可以通過時間去改變的,忘記、戀上,一切都是可以改變的。
靳少爺不論是家室、相貌、學識都是一等一的好,而且,他又那麼喜歡你,和他在一起,你一定會幸福的,一定。
可兒,你會支持我和穆楠在一起的吧?你會祝福我們的,對吧?
靳少爺,如果可兒以後不原諒我的話,你一定要幫我說好話,為了你也為了成全我自己。
可兒,一定要原諒我。
……
「嗯~熱!」床上的洛可兒輕聲呢喃,右手拉扯著衣衫領口,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
可兒,咱們是朋友,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原諒我這一次的自私,我向你保證,只有這一次!
一定要原諒我。
「嗶——」
柴木木推開了2403的房門。
……
「吉叔!給我拿水來!吉叔!」從床上騰然坐起,透過微光環視四周。
原來不是家。
昨晚喝的是什麼酒?後勁怎麼這麼大?
小狐狸呢?她怎麼能讓自己睡酒店?!
「熱……苗姨……我熱。」
「……」
枕邊呢喃的聲音好熟悉。
靳悉烈翻身下床,邁著趔趄的腳步模索著電燈開關。
「啪——」房內瞬時被照得透亮。
小、小狐狸?!
此刻的她被白色的被子包裹,露出牛仔色襯衣的翻領。
長發炸亂,額上滲著細密的汗珠,上眼瞼勾勒的黑色眼線是專門為了生日宴而畫,臉頰透紅,嘴唇翕張,待人尋味。
靳悉烈竟忍不住吻了下去。
「嗯~」
「……」醒了?
「靳悉烈……」眼眸微睜,洛可兒輕喚起他的名字。
「小狐狸,我……」這算是偷親嗎?他怎麼會有點被抓現行的窘迫。
她輕笑一聲,「現在連夢里都是你呢……亞誠哥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怪我?怪我……連夢里,都不肯為他留位置……」
「……」
連夢里,都不肯為他留位置?
唇角揚起一抹得逞,「這麼說,你的心改姓靳了?」
「靳悉烈,你過來。」輕輕莞爾,好看的眼渲染起一抹**,挑逗著他的原始本能。
「咕——」目光不經意掃過露出牛仔襯衣的白皙皮膚,心,猛地加速。
有些遲疑,但行動卻比大腦搶先一步做出了回應,輕輕地靠在了她的枕邊。
滾燙的手指輕描過他的輪廓。心跳加速,體溫的急速升高猶如拍岸的浪花,澎湃了她的血脈,「在夢里,就讓我放肆一次吧。」單手撐起身子,灼熱的嘴唇向著他的唇角吻去。
「……」
洛可兒的主動讓他有片刻的無措,黑眸里的**點點浮現。
小狐狸,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死倔的嘴誠實多了。
單手扣住她的頭,加深著這個吻,靈巧的熱舌長驅直入,吸取著她滾燙的溫度。洛可兒學著他的樣子回復著他,生疏的吻技令她不時咬到靳悉烈的舌頭。
長衣褪下,靳悉烈的手指像是帶著股電流般,劃過她的任意一處皮膚便可惹起一陣顫栗。
心跳速度從未有過的快速,一切像是回到了嬰孩時期,「洛可兒,你的一生,我靳悉烈包了。」
「嗯啊——」
貫穿時的那一抹障礙,靳悉烈無法忽視。心下頓時感到頗多欣慰。
還好,她還是完整的,還是完整屬于他靳悉烈的!
撕裂般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額上滲出一層細汗,混沌的意識有了片刻的清晰。「靳悉烈!」眼角滲出淚珠,剛長出頭的指甲深掐入靳悉烈光果的臂膀,尋找著慰藉。
「……」
唇角不覺揚起。很好,她叫的,是他靳悉烈的名字,不是別人,更不是那個赫連亞誠!
停下動作,雙手托起洛可兒因疼痛而皺眉的臉,俯下頭繼續汲取著她唇內的甘甜。
雖然經常周旋于各種女人之間,但都只是唇舌上的關系,沒有一個像今天這樣深入了解過。
這是兩個人的初夜。
「疼,我疼~」聲音變得細軟,風吹不留痕。
騰出手,握緊她冰涼的柔荑放在自己臉上來回地蹭著,「給你考慮的時間,嫁給我。但最後的結果只能有一個,就是同意。如果不滿想上訴,那一定是駁回。」
那一夜,靳悉烈不知道自己要了洛可兒多少回,只知道,她洛可兒這輩子必須要嫁給一個叫靳悉烈的男人,非他不可。
……
「呃嗯——」
的疼痛依舊明顯,只是身上已經換上了干淨的酒店睡袍,身邊……還躺著熟睡的靳悉烈。
「啊——」
驚耳的尖叫繞梁三周半加完美回旋成功驚醒了枕邊的男人。
「小狐狸,你瞎叫喚什麼啊!大清早的,來,再睡會兒。」說著,側過身便將一條臂膀便搭在了洛可兒胸前,「乖,再睡會兒。」他現在已經沒有再站起來的力氣,昨晚過度的泄欲已經透支了他的所有能量。
「……」
這是神馬狀況?
Shit!大腦里的留檔全是模糊的!
好像昨晚和靳悉烈拼酒來著,以往喝啤酒,再多也都只是頭昏尿頻,怎麼這次直接給弄翻了?!
退化了?
「啊嗯——」雙腿間的疼痛疲軟令她有些不安。
昨晚是滾樓梯了?
翻開被子艱難地下床,回過頭欲叫醒靳悉烈一起回憶昨晚的細節卻看見一灘血漬以及光果的靳悉烈。
「啊——」再一次大聲尖叫起來。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昨晚、他倆醉嘗禁果了?
快速抓過被子遮擋住靳悉烈的身下之物,大聲喊叫著他的名字,「靳悉烈!靳悉烈!你丫給我醒醒!你說,昨晚是不是你給我就里下藥了?!」她就說嘛,啤酒怎麼就把她給弄趴了,原來是著了他的道啊!
「小狐狸!你難道有每天早上起來開嗓的習慣嗎?」這一早上,都吼了兩次了,以後結了婚還不得天天飽受折磨啊?!
「你、你、你,昨天、酒里、下藥,是不是!」
「......」
她有精神疾病史?
「要什麼要啊,是不是昨晚沒把你給喂飽啊?」這麼大聲把他給吵醒,一定是!
「你!」洛可兒頓時氣結。
她的清白真就沒了?
「靳悉烈你混蛋!」
「喲,改口了?昨晚你可不是這樣說的。」側過身單手撐臉,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看著她。
「……」
昨晚?她都說了些什麼啊!
在這里,洛可兒提醒各位一句︰酒精有害身心,還望遠離啊!
「你說&#@¥&+#@」靳悉烈從頭到尾扒拉了一遍,從睜眼到激情申吟再到按摩池里的鴛鴦浴,一字不差的講給洛可兒听,听得她的臉是一秒變一個色,都和調色盤一個德行了。
「靳悉烈!我要殺了你!」未等靳悉烈反應,洛可兒像是忘記了身下的疼痛如餓虎撲食般跳上床將靳悉烈壓在身下。雙手扣緊他的脖子,不給他半點喘息的機會。
胸前突然襲來涼風,洛可兒緊箍的雙手變得僵硬。
身上穿著的睡袍不知什麼時候被靳悉烈拉開了帶子,半掩的睡袍下是洛可兒真空的果肌。
時間像是靜止了般,在這個時候就連呼吸也是突兀的。
「……」
三、
二、
一!
「靳悉烈!你混蛋!你色魔!不要臉!」以火燒的速度鑽進被窩,迅速用被子做繭,將自己藏匿其中。
「……」
「……」
洛可兒即使站立不動都能讓他心潮澎湃,更何況,還是這種半透明、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
洛可兒直接點穴。
「咳——」靳悉烈干咳一聲,緩解這僵冷的局面,「小狐狸,實在不行咱倆現在就去把證給領了吧。反正你是我的,反正你要不要我負責我都要強迫試行負責。你、這輩子都得是我的女人!」反正都是遲早的事兒,早一點晚一點,沒差。
「……」
反正你是我的
反正你要不要我負責我都要強迫試行負責
你、這輩子都得是我的女人
……
一句霸道的詮釋卻讓她莫名安心了許多。雖然不知道靳悉烈說的內容有多少的含金量,但是心卻異常的平靜了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兩個這才多大,十八的二十對吧?連國家規定的及格線都不到,說這話未免太早了吧。
嘿嘿嘿!想什麼呢!他說結婚就結婚,他當自己什麼玩意兒啊!
「你給我出來!」拽著她的手將她從被子里拉出來,「洛可兒。」神色突然變得肅穆,「和我在一起。」
「……」
「如果你願意,我願拋下一切直奔向你。你只需要站在原地,享受我給你的愛情,我給你的安定,活在我為你撐起的天空下。你只需要負責開心地笑,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
臉,紅了。
心,亂了。
時間,停止了。
「洛可兒,你,只有選擇回答是或好的份兒,其他的,均視為無效。」
「……」
能讓她在甜言蜜語里多沉溺一會兒不?
……
等他倆坐公車回水沐灣時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了。
兩人在站台下爭論著該不該背的問題。
「你必須得背我!我腿疼走不動!」這什麼人嘛,剛剛還在酒店說要照顧自己一生一世的,到這會兒卻在這耍賴!男人吶!嘖嘖。
「這都快到了,你自己走會兒吧,待會讓人看見了多不好!」他好歹是亞洲靳氏企業的大少爺好不,被娛記拍下了可就上頭條了!
「靳悉烈,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啊!你怎麼就不想想當初是誰千里萬里的把你給背到水沐灣的?」
「……」好像也是哦,雖然沒她說得那麼夸張,但畢竟是事實。「要我背也可以。」
「那好,你快蹲下,你太高我爬不上去!」洛可兒牽了牽褲管,一副準備跳高過桿兒的樣子。
「親我一下。」
「……」
親他?在這兒?這麼多人?
算了,親就親吧,又不是沒親過,裝什麼矜持。
「唔嘛——小狐狸,我現在真是越來越不知道該怎麼控制對你的私心了!」響亮地回了她一記吻,一把就將她抓上了自己的背,「抱穩啦!」
「起飛吧,機長!」
相比起他倆的鬧騰,一旁的轉角卻落寞了許多。
一雙腳下,薔薇花瓣散落了一地。
------題外話------
這一章絕對值得紀念,被勒令修改了兩次,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