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誰?有狐狸這屬相嗎?
轉過身便被斜靠在杏樹干的靳悉烈擁了個滿懷。
「小狐狸,好久不見,是想我了麼?」
「我呸!」你狐狸,你全家都是狐狸!她還捅了狐狸窩了。掙開他枷鎖般的長臂,後退幾步,「靳悉烈,你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啊!」
白色襯衣微解兩扣,淺咖V領毛衣,藏藍色風衣外套將他的身子拉得格外頎長。
還是古語說得好︰衣冠禽獸。
「你不是想我了麼?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大喊我的名字,當然要快點出現啊。還是說,」說著,靳悉烈又故意將身子傾向她的位置,「你…饑渴了?」
「……」饑、饑渴,他沒病吧!「靳悉烈,你對你犯賤的技能還真是毫不掩飾啊!你爸媽那時候怎麼就欲火焚身把你給造出來了!」雖是這樣說,可心跳還是不可遏止地加速。
「小嘴兒還挺會說。小狐狸,想是我了呢就要說。」說著,長臂一勾,又將洛可兒帶進懷里,「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我了呢。單相思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哦。」
去你大爺的單相思!你哪只眼楮看我單相思了!
趁靳悉烈沉浸在懷抱溫暖中,洛可兒一攢勁,一跺腳,蹬向那雙穿著黑色皮鞋的腳。
靳悉烈一記吃疼,松開緊擁的雙臂。
「靳悉烈,姑女乃女乃我也告訴你,你再糾纏我,這也只是個開始,我跟你沒完!」說完,便只留下還在吃疼的靳悉烈,一個人蹦蹬著離開。
「這只野狐狸……」
……
「嘿,可兒!」柴木木站在5班門口來回踱步,見洛可兒毫發無損地回來,大步朝她邁進,「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留電話?有沒有進一步發展空進?」
忍不住白她一眼,「柴木木,你確定你這話是該對有夫之婦講的?」
回了她一記白眼,這麼著急把自己分類啊。「好了好了,我錯了。快說說怎麼樣。」
木木,能收起你那雙八卦眼嗎?這句話差點月兌口而出,「欠了人家一個人情,周末請他吃頓飯。」一臉的無奈誰能懂。
「嗷嗚~可兒,能帶我去麼~」雙手合十,撲朔的大眸,頗有幾分求包養的架勢,「可以不,麼麼噠。」
「得了,你少惡心我了,還麼麼噠。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忘了這個約定。」
「別啊!欸,你說那天我穿什麼好呢?」
這話鋒未免也轉的太快了吧。「吃頓飯而已,又不是相親。」況且今天才星期三。頓了頓,想著柴木木那求包養的眼神又道,「咱家木木是不打粉來自然紅,天生的美人胚子,穿什麼都好。麼麼噠。」學著她的樣子來了個親親。
……
是周末。
【晚六點,LaSeine見。——穆楠】(LaSeine︰塞納河)
「暈,按這堵車的節奏,明晚六點也不一定能到!」柴木木伸長脖子探向車外。這都五點二十了,要是去晚了,穆楠該等急了吧。
「急什麼,我們這兒堵成這樣,想必穆楠也不好過。小心點兒!待會你走裙子走光,我看了可不會對你負責的哈!」真就搞不懂了,吃頓飯而已,干嘛非得把自己打扮得跟參加party似的。
「我重申一遍,我的性向很正常!」
「小姐,過了這條街,我知道有條捷徑。」羅叔轉過身瞧見一臉急色的柴木木不覺好笑,「待會我們就從那兒穿過去吧。」
「嗯。」
「嗯嗯。」管他近道隧道的,只要能快點見到帥哥,遁地也行啊!
LaSeine,塞納河。整間店完全就是巴黎的縮影。推門而入,暖風中夾雜著薰衣草的馨香。
「穆楠真會選地方,好浪漫的地方啊。我以前怎麼就沒來過這間店呢?」
呵呵,是挺會選地方的,按這模式這頓飯得消耗多少銀子啊。洛可兒似笑非笑,「這家店剛開不久,你不知道也不奇怪。」正聊著,法範兒穿著的服務生走上前,「請問是洛小姐嗎?」
「我是。」
「穆少爺已經定好了位子,請跟我來。」
見服務生的腳步在一張雙人餐桌處停下,立刻補了句,「我們三個人。」
「不好意思,請這邊來。」最終在靠窗的四人餐桌坐下。
……
「真是的,一個大老爺們兒還遲到!」
「你懂什麼,帥哥天生擁有遲到權。」
「……柴木木小姐,咱還能有點下限嗎?」見色忘友!
歐美鄉村小調……
「呦呦喲,這誰電話啊,名字咋這麼眼熟啊!」柴木木故意坐直身子睨向桌面上正扭動著的洛可兒的手機。
「誒誒誒,適可而止啊!」不就是亞誠哥的電話嘛,她激動什麼,「亞誠哥。」
「哎喲喂,我一身的疙瘩喲~」柴木木在一旁做著寒冷狀。
去你的!
洛氏唇語……
「紐約時間早五點二十,你怎麼起這麼早啊?」自從赫連亞誠去了美國後,她的手機上就多了項設置——紐約時間。
「早睡早起身體好。」
「少跟我貧。」
電話那端傳來低笑。
想著亞誠哥微笑的模樣,心中涌過抹暖流。
「可兒,新年會後有特殊活動,提前通知你一聲。」
「就為這事?」
電話那端突然沉默了幾秒,「我想你了。」
緊握電話的手一僵,險些掉落。失落的心又滿血復活,「……嗯,我也是。」
「喂喂喂,你們小倆口當著單身人士的面別這麼膩歪行嗎!我听得心里直發酸!」柴木木刻意加大音量。
也不把通話聲音調小點。這還沒結婚呢,也不怕膩歪勁兒過了啊。
「你和柴木木在一起。」
「嗯,我們在新開的法國料理餐廳用餐。」
「那好。新年會以前我來接你。」
「好。記得吃早餐。拜拜。」
「嗯,拜拜。」
「這還讓不讓人吃飯,什麼都還沒吃就上甜點了,想膩死我啊。$@#&」
「閉上你的嘴吧!」桌上一塊法國面包被強塞進她的嘴巴,任她發出嘰哩咕嚕的咽嗚聲。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座位不遠,一個身著白色襯衣,黑色西裝,黑色風衣外套,皮鞋 亮,面帶歉意笑臉的男人將紅酒瓶遞給服務生後向她們走來。
不要告訴她,這個是穆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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