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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五五章︰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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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大方方地坐下。

「老大∼」楊毅態度恭敬,「怎麼稱呼啊這位?」

翅膀竊笑。「紅顏。」

「哥我們不是問身份是問姓名。」

「你好,我叫朱紅岩。紅色的紅,岩石的岩。」卷發美人聲音嬌憨,笑露一顆尖尖的虎牙,「馬小非女朋友。」

「馬慧非。」翅膀糾正。

「親愛的,別和我計較那麼多。」

「請叫我馬慧非。」翅膀堅持著。

「嘟∼」朱紅岩一手食指豎在翅膀唇間,一手支著下巴看楊毅,「小美人,你們學校讓不讓學生在公眾場合接吻?」

「讓」楊毅于一季風三人齊齊地點頭。

翅膀惶惶站起後退了一步。「你們別瞎得瑟,她虎吧啷嘰的真能干出來。」

當晚,于一把昨天老爸給的生日酒錢拿出來,在狼嚎一條街盛情款待了將翅膀打回原形的大仙朱紅岩。于一說認識大非這些年還沒見他這麼服軟過,季風和楊毅于是對這位姐姐更是好奇。朱紅岩有張漂亮的女圭女圭臉,愛說愛笑大嗓門,喝酒非常快,楊毅對她很有好感。兩人嘰嘰喳喳整頓飯都不停嘴地聊,巧的是朱紅岩也不愛吃青菜。楊毅直叫不公平,為什麼同樣挑食,朱紅岩就個高腿長。

「靠,我高嗎?我才一米六出頭,我鞋跟兒高。」朱紅岩扯起褲腳讓楊毅看她那雙松糕鞋,足有十來公分厚的底子。「我們家姐兒幾個數我最矮。我媽也說我是挑食挑的。矮就矮唄,一寸短一寸險。」

這話楊毅愛听。「是啊,反正也能穿高跟兒鞋補上。」明天也讓老媽給買這種鞋穿。「你還有姐妹?」

「嗯,三個姐姐。」

「他家也三個姐,」指著季風,「不過最小的都比他大七歲,跟咱們不是一個年代人。」

「我們家姐們兒差不多歲數,老2老三是一對雙兒,比我大兩歲。

「長得像嗎?我們礦里有對雙子,到現在我都分不清誰是誰。」

「她倆可不像。跟不是一個媽生的似的,我跟我大姐還比較像。不過她倆條兒像,都瘦溜高,像我爸。你樂啥?」她拿著酒杯向翅膀瞪眼,「趕緊喝酒,今天不給我陪好了你們誰也別想下桌。」

「說話還像機關槍似的。」翅膀搖頭,「你倆說話別人想插嘴賊費勁,一個比一個能白唬。」

「志同道合。」朱紅岩又跟楊毅踫踫杯,仰頭喝光了酒。

楊毅嘴里泛苦。「你喝太快了」

「慢點兒喝,酒有的是。」于一幫她解圍。

朱紅岩放下杯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于一一眼,轉向翅膀。「你沒給我介紹他倆是一對兒。」

「靠,讓慢點兒喝酒就是一對兒?」翅膀故意逗她。「你思想怎麼那麼復雜呀妹子?」

「眼神∼」她略收下巴目光炯炯,「他看小刺兒眼神不一樣。」

「是嗎?」。楊毅扭身捧住于一的臉,專注地盯著他的眼。于一抓開她的手直往後躲。她不依不饒,「我看看……」

朱紅岩大笑。「傻丫頭,這麼看能看出啥來?男人的眼神要在不經意間流露的才是真性情。」

季風打了個冷顫。「大姐你跟翅膀太像了,惡心人都不用打草稿。」

「那是,夫唱婦隨嘛。」她往翅膀懷里依去,大大方方在他頰上印了一吻。

季風和楊毅同時打了聲口哨。

翅膀輕笑。「搞清楚,過去式了。」

「翅膀你少裝啊。」楊毅笑著罵他,「比紅岩難看的那些女生你都巴巴地看人家,現在送上門又開擺譜了。」

「他現在在學校有女朋友嗎?」。紅岩用姆指比著翅膀問楊毅。

「半個學期不到換好幾個了。」楊毅很順嘴地造謠。

「啊,他就那樣。局一中的時候就光追小姑娘來著,學習啥也不是。」

「你這考試把把倒第一的主兒腆個臉說我」翅膀輕哼。

「我是智商不行學不好,你是不好好學。能一樣嗎?」。

楊毅他們仨都呆了一下,知道今天算是遇見強人了。

「他那麼花你還跟他處?」季風對這點最不能理解。

「嗯?」紅岩勾著翅膀的胳膊,「喜歡也沒辦法呀,花就花吧。」

「克制點兒,」于一道,「俺們還是學生。」

「我也是學生啊∼」

「你是個屁。」翅膀隨口罵。

「我真是學生,中午不跟你說了嗎?我在旅游學校插班。」

老朋友,謝謝你成熟地處理這一切,謝謝你帶給我這麼寶貴的成長。再後來,我們開始養狗,生活就又不一樣了。那時我已經確定畢業後要去西藏支教一年,你畢業後直接工作。其實這又是整整一年的分別,但經歷了風雨的我們無比自信,我們堅信,再沒有什麼困難能打倒我們了。我們開始認認真真地規劃我們的未來,家的感覺,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巴迪是我們的第一條狗。我一直就喜歡金毛,保研之後的第二天,我就沖到寵物店買狗。當時店里只有她一條金毛了,沒的挑,我也不在乎,就她了。巴迪來的時候號稱三個月大,之前從來沒養過狗,對狗的年齡沒概念。後來看視頻多了,就發現,**三個月的狗不應該長的那麼老啊,她是不是隱瞞了年齡,可三個月這事兒又不是她自己說的,她又不會說話,愛咋咋地吧。我第一次訓狗,可真是把性子好好地磨了一遍。人說,沒有不好的狗狗,只有不合格的主人。剛開始我確實很急躁,打她打的好凶,但是效果不好。後來,我越來越平和,總是和她聊天,慢慢地教她出門便便、出門放水,教她握手,教她听話不許亂吃,後來還教會了她槍斃裝死。金毛小時候確實是魔鬼,每天我回屋之間,總是很忐忑,一打開門,有時一切都特別整齊,這時候我會喂她好吃的;有時候,就像到了伊拉克,能毀的地方她全給毀了。養狗真是磨人,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了,真是不容易。俗話說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我看,養條狗就能對父母的恩情理解地夠多了。我想,那麼辛苦卻那麼快樂,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把她當成了我們的孩子。那時,已經是大學最後一個學期。我們住到了立方庭,和學校里各種各樣的聯系越來越少了,我去實習,你忙著找工作。但我們也常常在陽光燦爛的日子里,踩著七彩雲,去未名湖邊上遛彎兒。或者偷偷地把巴迪帶到靜園草坪,讓她撒歡兒。我們開始享受生活的一切,我們常常會很久不和對方說話,因為我們知道,對方就在那兒,這就足夠了。我們會暢想未來,我們想在三十歲之前在成都買棟別墅,過著半年奮斗半年享受的生活;我們能創造一份事業,一份值得驕傲的事業。你是最懂我的人,你知道,我不是個安分的人,我的野心不亞于身邊任何的人,但我一定要走自己的路。就算站直了把錢賺了實在太難,那也不能彎腰彎到露出菊花;而只要想到你會在我身邊,我就不怕任何的困難。我們還暢想著孩子,最開始我逗你說,我們要生11個,湊一支球隊,引用你的短信回復︰「誰他**跟你生球隊我同意了麼?我同意了麼?一點也不尊重婦女」,哈哈,玩笑歸玩笑。我們曾經暢想過很多細節,我們可以跟將來的小孩們吹牛,說你爸你媽在北大過的特別酷,我們是唯一一對兒帶著狗在未名湖遛彎兒的學生情侶;我們想,我們將來會是特別酷的家長,我會和女兒的男朋友稱兄道弟,會在兒子十八歲生日那天送他杜蕾斯,我們是兒女們最好的朋友,無話不談的朋友。那時候,我跟你說,我一定會是個特別特別好的老爸,我會蹲下來和孩子們說話,會和他們耐心地講道理,會讓他們騎在我頭上瞎嚷嚷,你說你也這麼覺得。我說,我喜歡女兒,但又怕會把女兒慣壞,因為我才二十出頭,脾氣就已經好的不得了了,你說你也這麼覺得。我還說,有孩子了一定要讓他們和狗一起生活,這樣的孩子開朗、樂觀、大氣,性格會特別好,你說你也這麼覺得。那段時間,我們其實已經開始建立一個家了。我們還會把朋友們請過來,一起吃飯、喝酒。有一次,我叫了幾個好同學來家里吃火鍋,那天你正好不在。我好久沒見他們,特別開心,迅速就把自己喝高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你在一邊壞笑。我問身上的傷是咋回事,你說是你打的,把我從二樓一直打到了一樓, 轆著就下去了,我在那兒嗷嗷喊疼。我說你為啥打我,你說,傻*,都不好意思說你那衰樣,自個兒問去吧。

這家伙明明听見了,居然跟他裝死。不過最嘔人的就是他求黑,這要是讓皮膚偏黑的杉杉听見了,一定會痛扁他。

她懶懶地回應,「有,在身上抹碳粉來得最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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