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到里屋去,這邊有我呢。」劉伯見事情不容樂觀,連連說道。
「嗯,阿海,你能幫我燒些熱水嗎?」慕非白皺著眉頭問著。
「嗯。」肖墨鑽進後院廚房,開始起火燒水,琪琪姑娘也自告奮勇跟她的阿海哥一起。
慕非白則把蘇挽抱進屋子,開始為她施針,壓內的寒氣,如果放任她繼續這樣下去,五髒六腑都會被凍成冰。
「非非……」蘇挽那長長的眼睫都染上一層冰霜,難受地說著,「之前的事是我的錯,你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你熬過來我就不生你的氣!」慕非白的額頭上都滲出了細珠。
「嗯……」蘇挽應著,便緩緩地閉上眼。
「挽挽?」慕非白施展功力替蘇挽先緩緩體內的寒氣,明顯比第一次發作更嚴重,再這麼下去不行,看來又得上天山一趟。
慕非白又按照第一次的方法為蘇挽暫時褪去體內的寒冰。
一炷香之後,才完工。
拿起一件干淨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暫時穩住了,什麼時候發作還是個未知數。
這時,有人敲門。
慕非白走去開門,是肖墨,「她怎麼樣了?」
「我暫時把她體內的寒冰褪去了。」慕非白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她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所以我想問你你可有辦法讓我恢復記憶?」肖墨一臉篤定的問著。
「我已經施針幫你一次,可見並沒有效果,只能找其他辦法。」頓了頓繼續說道,「劉伯說你的腦袋受到重創,或許再受一次重創就能恢復記憶。」
「等挽挽醒來我們再一起想辦法。」
「嗯。」
肖墨跟琪琪一起回去,劉伯那也完得差不多了,該包扎的包扎,治療完就回家休息。
慕非白則坐在床邊輕輕握著蘇挽的手,「還好沒出什麼事,要不然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唉唉唉,每次發作得都那麼及時。」蘇挽突然睜眼說道,「還是挺有好處的嘛。」
「胡鬧。」看到她這麼有精神也就安心了,「在天山的時候忘記跟神女提一下了。」
「萬萬不可。」蘇挽頓時心虛,她都還沒弄清楚月靈夜的事,怎麼能輕易說出來,萬一讓他知道月靈夜就是他娘怎麼辦。
「我一直感覺你有什麼事瞞著我。」慕非白挑了挑眉,這感覺很強烈,只是他每次都不想問七問八的,她想讓自己知道時自然會說。
「非白,我會找機會告訴你的。」蘇挽把頭靠在他肩上,依偎在他的懷里,慕非白無奈的抱著她的肩,「好吧。」
而後,又將肖墨要求自己幫他恢復記憶的事告訴她,讓她一陣歡喜,「一早這麼做就好了。」
恢復記憶嘛!!電擊?雷擊?電擊是不用想了,雷擊嘛!!!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下雨了,雷雨更不可能了。
難道只能拿棍子敲他腦袋?好像也只有這個辦法容易實現又可靠。
因為撞擊失憶,再因為撞擊恢復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