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城,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任誰都沒想過不久之後這里就會變得滿目瘡痍,硝煙戰火的地方。
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數個將士舉著‘冀北’的旗幟步行著,旗幟隨風飄揚,寬寬的街道兩旁,看熱鬧的老百姓們從街頭站到街尾,為的就是一堵戰神肖墨出征的風采。
老百姓們都在街道兩旁歡送著這支有去無回的隊伍,並衷心的祝願他們能夠再次的凱旋歸來。
「怎麼這次要主動出擊大漠國了?」
「誰讓他們不知好歹的來挑釁我們冀北呢?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啊。」
「听說只帶了五萬的兵馬。」
「對咱們戰神肖王爺來說已經足夠了。」
………………
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人意識到危險的降臨,每個人一心認為這一戰依舊他們冀北贏定了,可是天不遂人願。
浩浩蕩蕩的隊伍陸續出了城,每個將士身穿盔甲,踩著穩重的步伐前進,一眼目睹,走到最前頭的是重騎兵,手持盾牌和長矛。
後面還有步兵、弓箭兵、槍兵等等。
落在最後的就是一些軍醫和負責炊事的兵。
如今正值秋季,將士們穩重的步伐震落了帶有秋天痕跡的葉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大圈之後,循著秋風的氣息,悄悄的落在盔甲上。
這只隊伍,風雨無阻的一路前行著。
與此同時,一路上的顛簸,讓蘇挽迷迷糊糊地把眼睜開,一個狹窄的空間映入眼中,收回視線向下看,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紅色的喜服,頭上還帶著一塊大紅色的布,嘴巴被堵住,兩手更是被捆得結結實實,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如意!非白!
看著這喜服,不禁擰了擰眉頭,一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從窗外看去,發現現在是白天。
「要注意里面的人醒了沒有,醒了就繼續對她用藥。」
「還沒醒。」那人說著還掀開車簾,蘇挽立馬把眼閉上,依舊保持著那樣的姿勢。
「太後說了,得把這個新娘子送到大漠的軍營去。」
「可是去的本來是蘇六小姐,現在變成了蘇四小姐,萬一被發現了,我們會不會死?」
「對方又沒講過蘇六小姐和蘇四小姐,沒事的。」
「不過這蘇挽也真夠倒霉的,竟然被自己的哥哥給出賣了。」
「這只能怪她生平作孽太多了。」
車外兩個正在駕馬的人的對話,蘇挽一句都沒有漏听。
哥哥?哪個哥哥!蘇陽?不對,他才不敢做出這種事,那就只有蘇晟了,蘇晟一向那麼疼愛蘇素。
無論如何,得在抵達大漠軍營之前逃掉才行,可首先我要有力氣做這件事才行。
靠!右手腕上的紋路被捆著,想進空間也進不了,這誰制定的破規矩啊,一被捆就用不了,往往自己被捆的次數還不少。
眼下只能先裝還沒醒來,慢慢地等身體恢復力氣再說。
可是馬車一路顛簸得讓蘇挽想吐,連連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