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柒有些沉默了︰「我什麼叫又?我不記得我以前做過同樣的事情。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孟婆卻很沒形象地湊到仙柒面前道︰「你忘記了嗎?當初您為了中斷詛咒,讓我們不再給你的靈魂轉世喝我的湯……上一次您也是大開銷,只是我們誰都沒有想到事情會弄那個樣子……」
仙柒一呆,如果孟婆沒有提醒她,她真的將這件事情忘記了,目光重新轉向了荊冶母子,她只能輕嘆︰「希望我這一次沒有做錯。」
荊冶雖然接觸不到母親,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放松了不少,就好像有太多的話說不完一般,不停地自己心中的話一股腦的倒出來,最後孟婆三杯酒下肚,轉身提醒道︰「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走了哦!」
荊母這才有些念念不舍地看向了自己的兒子︰「荊冶……對不起……」
眼看母親要走,荊冶頓時慌了,起身叫道︰「不……不要走!娘!您真要丟下我一個人在這世上嗎?這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倒不如我隨您一起去了罷!」
一巴掌,那樣的無聲無息,可是荊冶卻清楚地感受到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打懵了,之間荊母生氣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冷冷道︰「你在胡說什麼?輪回皆天地循環之理,生命只有一條,我已逝,這便是不可挽回的,你年紀輕輕,卻要因為這沒骨氣的原因放棄自己的生命,你認為你是如何出生,如何活到現在?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你爹!」
這一聲呵責,將荊冶喝得淚眼模糊︰「可是……」
「沒有可是,不要因為已經失去的東西而放棄寶貝的東西,你是我們荊家的子孫,娘相信你一定能重振我們家族的榮耀。」荊母看著眼淚婆娑的兒子,終于難掩心中的悲傷,哭了出來,手模在了兒子的臉頰上,卻化成了青色的氣流消失了。
是的,她沒有也沒有要求,就這樣與孟婆回去了。
仙柒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忽地有些恍惚,如果自己當初沒有用那樣的手段強行破壞自然的規律,讓自己轉世保持記憶轉世,那麼,事情會弄得想這樣的糟糕嗎?
她不知道,但是她卻在這個時候被荊冶的母親一語驚醒,自己錯了啊……為什麼要用那麼強硬的手段去做一些有違道理的事情?自己的行為,不只是將自己,也將不少無辜的人扯進了自己的錯誤之中。
「你在想什麼?」甄瑾軒好奇地湊到了仙柒的身邊,他忽地感覺這位冷漠的店主有些可愛,換做是他,就算做得到,也一定不會那樣做,這店主,至少比自己有人性一些。
甄瑾軒有些渴望這種他所沒有的氣質,對仙柒的親近之心也不由地變多了。
仙柒卻懶得理會甄瑾軒,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荊冶︰「現在你決定怎樣?」
荊冶一呆,鄭重地轉過身,在仙柒面前跪了下來︰「請大仙收我為徒!」
仙柒稍稍感到了一絲意外,但是還是回答了︰「可以,不過,我用的是鬼仙之術,你人類的軀體想要學習這些難于登天,你確定要學習嗎?」
少年認真地點了點頭,那架勢,讓仙柒想起了曾經那個和自己到處去游離的殤,真像啊……
甄瑾軒聞言也瞎湊起熱鬧來︰「哦?學習鬼術嗎?我也要!」
仙柒看了一眼甄瑾軒,居然將頭偏開了︰「你學不會。」
甄瑾軒一呆,皮笑肉不笑地斜睨仙柒︰「喂喂喂……仙柒,我突然發現,你好像有些針對我呢……」
「……」仙柒不語。
甄瑾軒卻不放棄︰「這樣吧!之前我們不是比賽制作胭脂嗎?這樣吧?如果我贏了,你就加我入伙!」
仙柒掃向少年︰「你以為我會怕嗎?」
「不怕就好!那現在繼續!」
兩人相互瞪著眼,居然有返回房間開始為了他們之前爭執的事情斗上了。
藍雪看著撩袖子沒風度的少年捕快,抿嘴一笑︰「這位公子……或許是唯一能店主看得上眼的朋友吧?」
品娉有些不滿地看著甄瑾軒離去的方向,不滿道︰「我怎麼感覺不到?這家伙太厚臉皮了,我懷疑用刀子劃兩刀也不一定會出血,長得不差,品行卻讓人不敢恭維,這樣的人一定會帶壞掌櫃的。」
藍雪的目光卻有些深邃︰「會嗎……我倒是希望他能留在我們店里偶爾惹店主生生氣……」
品娉畢竟年紀尚且輕稚,不明白藍雪此刻的心境,疑惑地看向了曹閻︰「那個甄瑾軒真的有那麼好嗎?」
沒想到就連曹閻也是點了點頭︰「嗯,等你多與他相處一段時間,你就會發現的。」
仙柒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就對上了正在與自己其他店員欣欣向榮吃著飯聊著天的甄瑾軒,不由地皺眉︰「你怎麼還沒走?」
甄瑾軒有些耀武揚威地揮了揮手中的碗︰「我正在試驗我制作出來的產品,看看這口味是否符合他們的風格。」
仙柒一呆,這是在試驗嗎?明明都已經開始吃飯了……
甄瑾軒卻不管仙柒那明顯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少女的手中︰「你的胭脂呢?該不會……你根本就還沒做出來,材料就用完了吧?」
「別將我和你相提並論。」仙柒撇嘴,放下了手中的碗,以前沒有親手制作過胭脂,她還真有些不明要理,不過根據漫長的閱歷,她還是一點點模索出來了,畢竟經驗就是硬道理,她理世仙柒還會怕一個小鬼捕快?
甄瑾軒看了一眼仙柒碗中的液體,微微吸了吸鼻子,有些詫異︰「液體的?香是挺香的……不過這東西你要怎麼用?」
仙柒不屑地看著甄瑾軒︰「我這是護膚包養所用,正式用來化妝的還在後面。」
「嗯哼……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甄瑾軒針鋒相對,得理不讓人,飯桌上,居然又一次變成了兩人討論地戰場,雙方各持一理,爭論不休,看得新加入的荊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