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張笑眯眯,將自己弟弟妹妹親人什麼的都當成是寶,其他外人則不太在乎的男人,仙柒有搖了搖頭,當初還覺得是個偽君子,現在想來,對方似乎天生就是那樣的一個人,當初將他一個人丟在淮京邊境的軍營還真有些過意不去。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看你這張臉一定沒有計劃什麼好事吧?」溫文和煦的聲音傳入仙柒耳中,一人走入,微笑地看著少女︰「又在計劃怎麼拐跑一個小小幼童了嗎?」
仙柒冷哼︰「甄瑾軒才不是什麼小小幼童,他都十六歲了,有自己的主見,不用我特意拐跑他。而且,他跑不跑與你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他的監護人。」
「我……」翡卿彥正想說,可猶豫了一下,又沉默了,這種事情,對弟弟的朋友說好嗎?既然一開始沒有告訴面前這位的話,那就等他自己想說的時候再告訴面前的客人吧?
見翡卿彥話才出口又咽了回去,仙柒只當他是無話可說,轉而問道︰「你為什麼會找到這里?現在甄瑾軒又在哪?我要見他。」
翡卿彥微微退後一步,一拉房門,那溫柔的臉上居然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就在仙柒不解那笑容代表什麼含義之時,甄瑾軒那熟悉的身影摔入房間,神情間有些緊張︰「棄?你醒了?沒事吧?」
跟在他身後的,還有一對少年男女,正是狗子與雙花。
看到三人狼狽的樣子,特別是甄瑾軒正被壓在最下面之時,仙柒拉長的臉最終還是忍不住消失了︰「你們一直都在外面?為什麼我醒來的時候你們沒有進來?」
甄瑾軒連連撓著腦袋,什麼也沒回答就向外溜去︰「啊,我差點忘記了,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既然醒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小軒,不是你說,如果我不讓你守在那孩子身邊就不隨我來別苑的嗎?如今我招辦了,她也醒來了,你卻準備逃跑嗎?」
甄瑾軒的動作有些僵硬,仙柒歪了歪腦袋,心忖這二人在自己昏迷的時候背對著自己做了什麼事啊?
仙柒的腦子有些亂,按理來說,她和甄瑾軒是同時離開那個奇異世界的,可是為什麼甄瑾軒會比她先醒來,並且還那麼緊張?
甄瑾軒看了一眼正用詢問目光看向他的少女,受不了那目光,終于轉過了身,面對了仙柒,也不知是誓言還是玩笑地說道︰「棄,我絕對不會丟下你,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樣麻煩的事情,我絕對不會丟下你,哪怕是你想要殺我也不例外。」
仙柒被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眉頭都皺成了一條線︰「你到底在說什麼?」
狗子與雙花左看看,右看看,都心照不宣地擋在了兩人中間︰「好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棄公子也是剛剛醒來,別的事情以後在說,先去吃飯吧?棄公子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吃過東西了吧?」
仙柒不解地挑著眉,她並不會感覺饑餓,畢竟她已經失去了人類的肉身,對于那些事情也全然不會在意,不過既然狗子與雙花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推月兌。
只是,在翡卿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在眾人都走在前面之時,仙柒忽然發現,狗子的身高似乎高了些,而雙花似乎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天真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甄瑾軒回頭看著呆站在原地不理解到底發生什麼事的仙柒,心思卻飄向了那個時候……
當甄瑾軒醒來之時,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家民居,救他一命的,是一個啞巴女孩,當他睜開眼楮的一瞬間,他感到這個女孩給他一種熟悉到就像遇上仙柒一樣的感覺,而這女孩的身上卻確實有著那麼一絲仙靈之氣。
「我……這是在哪里?」甄瑾軒剛一坐起身,忽地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不適應的奇怪感覺,不由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套破布衣服……但更加重要的是,自己的身軀……自己的身軀頎長瘦弱,但一個少年人該有的身軀!
就這麼一瞬間,甄瑾軒感到欣喜若狂︰「我身體正常了?我的詛咒破解了?怎麼可能?」
他的目光轉而看向了那少女,比劃道︰「是……是你救了我嗎?對了,你有沒有看到我的同伴?大概這麼高的樣子……」
少女咧嘴一笑,那笑容卻那樣的空洞,咿咿呀呀地比劃手勢︰「只有你,從湖水上游,飄到這里,所以,救了你。」
說著,她又從懷中模索了半晌,將一件事物放在少年手中︰「還有這個」
看到那東西的甄瑾軒頓時呆了,那是,仙柒的戒指!那一枚從見到開始就一直戴在她手上的戒指!可為什麼這麼戒指會出現在他的手中?
曾經看仙柒總是很寶貝地撫模著這枚戒指,讓甄瑾軒明白這枚戒指對于仙柒的重要性,此刻少年的心不由地亂了,如果人不在這里的話,他在哪里?
雖然仙柒仙法高強,又不是人類,可是甄瑾軒的心中就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掙扎地從床上爬起來,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幾乎僵硬了,可是他想要找到仙柒!
「這里是哪里……他在哪里?棄在哪里?」此刻的甄瑾軒,就像丟失了自己最寶貝的事物,手中緊緊拽著戒指,滿臉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啞巴少女看著他激動的樣子,臉上露出了不忍與難過,比劃著手勢︰「天都都府,三皇子,他可能,帶走了你的朋友,不想後悔,就阻止他。」
「什麼意思?阻止夜曉戈?他對我朋友做了什麼?你又是怎麼知道的?」甄瑾軒一呆,不理解地看著面前的啞巴少女。
女孩執著地將自己的手指在了自己的胸前,就指向了少年︰「我們之間,很久以前,就有著,你難以想象的孽緣,我可能會傷害你,但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朋友。」
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少女就起身彈了彈有些破爛的長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跑出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