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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織的懷抱很舒服,就算是完全沒有睡意的冬花也漸漸變得迷糊,進入了睡眠,在確認冬花已經睡去之後,祈織也緊抱著冬花陷入夢鄉。

早上,兩人是在奪命連環ca11中醒來的。

「唔!」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了熟睡的兩人,冬花條件性的伸出手亂模,半天沒找到手機的位置,還有些緊。

啊對了,昨晚他是在祈織房里睡的。

「祈織——」

冬花有氣無力的推了推祈織,語氣里慵懶盡顯。

「不要管它。」

祈織沒理會那不斷奏響的聲音,把冬花往懷里塞勒塞,眼楮都沒睜開過。

「不行啦,應該是理人打來的,那件已經看不出原型的旗袍就是他設計的,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們錯在先,尤其是你!」

冬花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雖然他總是高高在上的接受著他人的敬仰,但卻沒有變得是非不分。

冬花的堅持讓祈織不得不松了手,對于那件旗袍他並沒有如冬花一樣抱著愧疚,就算重來一次他也會撕了的。

總算得到了自由,冬花張嘴打著哈欠,越過祈織下了床,找到了被他放在電視上的手機。

「莫西莫西,這里白石。」

「理人啊,有事麼?」

冬花斜眼看看在垃圾桶里的那堆布。

很清楚這通電話的意義,但基于心虛還是裝作不知道。

「別說的那麼曖昧,只不過是pass而已。」

冬花走到床邊坐下,祈織迅的坐起抱住了冬花,就像沒有骨頭一樣整個人都靠在冬花身上。

「冬花可沒接受過你。」

祈織靠近話筒陰森森的說著。

理人還沒反應過來,努力辨認一番後終于在記憶力找到了那聲音的主人。

理人的暴怒聲讓冬花不得不將手機挪開耳側,轉頭看看笑得正歡的祈織,冬花撇撇嘴把手機丟了過去。

祈織不慌不忙的按下了免提。

「什麼也沒做。」

——他很喜歡嗎?

冬花無辜的看著祈織,祈織了然的微笑。

「哦?我記得我和冬花是五個月零三天前開始交往的。」

理人一噎,顯然他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

兩人交往的時間是五個月零三天,而冬花則是七個月零九天沒有穿旗袍。

理人知道自己理虧,于是快轉移話題。

「這是我的房間。」

祈織還嫌打擊不夠,繼續補充。

「昨晚我們是一起睡的。」

冬花不明覺厲。

——原來祈織是這麼犀利的麼。

「理人,你為什麼會覺得是在我的房間里,而不是在其他地方?」

冬花沒有忘記那一瞬間的疑惑。

理人听到了冬花的聲音,馬上陰轉晴,近似討好的說著。

「等等為什麼你會這麼清楚?」

雖然他是住校的,但因為是,所以是一人住的,沒理由會被知道他的生活習慣啊。

冬花有種不好的預感。

——變態!

冬花一口氣卡在喉嚨里,幾乎要忍不住喊出來。

冬花強忍住摔手機的沖動,咬牙切齒的說著。

「我•給•你•機•會•解•釋!」

——然後你就死定了!

「不用解釋了。」

冬花猛地回神。

——祈織還在這!

冬花戰戰兢兢的看向祈織,見到對方那陰沉的臉後,試圖裝可憐躲過他的怒火。

「祈織~」

——他生氣了。

這麼想著,冬花下意識的開始撒嬌,可惜這次完全不管用,對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手機上。

「柴崎理人,你以為你是誰?不過一個外人而已,居然想插足我和冬花的感情,未免也太自大了。」

祈織死死的瞪著手機,語氣是從未有過的狠戾。

「祈織,理人他不是——」

冬花擔憂的看著祈織,試圖阻止這場越來越奇怪的話題。

「冬花,你是想原諒他嗎?就算他做了那種事。」

被祈織掙扎的的眼神看著,冬花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那是不是他做了其他事,你也會原諒?」

祈織的眼神越來越暗淡,冬花的心立馬被揪起,呼吸變得困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祈織,理人他——」

——祈織是他的愛人,而理人•••

「理人只是關系好點的同學罷了,攝像頭什麼的說不定只是開玩笑。」

說是這麼說,可是連冬花自己也不信。

哪怕理人從來不會開玩笑,只不過是用可笑的語氣說著事實罷了。

理人輕笑著接下了冬花的話。

「不需要你承認!」

祈織狠狠地說完這句話便按下了結束鍵,轉身抱住了冬花。

「冬花•••」

如小獸般哀嚎的聲音讓冬花心中一軟。

「沒事的祈織,我不會離開你的。」

冬花環抱著祈織的手在他背上輕輕地拍著。

「告訴我好嗎?為什麼總是不相信我?」

——明明一直在對你說不會離開,可是你總是不相信。

祈織的安全感乎冬花想象的差,對自己的依賴也很強,或者說是佔有欲。

一旦有人侵佔了領土,就會如野獸般撲上去撕咬。

「沒有,我一直都相信著冬花,我只是,不相信自己。」

祈織加大了力氣,擱得冬花有些吃痛,卻還是忍住了。

冬花嘆了口氣,他大概能猜到祈織的想法了。

「你看,你也是那麼帥氣,那麼多才,喜歡你的人也多了去了,我難道也要一直擔心著你出軌嗎?」

「那不一樣。」

祈織強調著。

「喜歡你的都是男的。」

祈織悶悶不樂的樣子逗樂了冬花。

「他們是把我當女生來喜歡的,這樣也算嗎?」

冬花推開了祈織,兩人面對面。

「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能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嗎?」

冬花是有潔癖的,不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每個和他能夠肌膚接觸的要麼是足夠熟悉的人,要麼就是他能夠承認的。

像是那些粉絲,冬花頂多嘴上說幾句話鼓勵鼓勵,要真動手做些什麼他是一萬個不願意。

這些祈織是知道的,因此他才會對冬花向他敞開了身體而萬般喜悅。

祈織沒有說話,冬花看出了他的掙扎,決定下一劑猛藥。

「如果我說,等畢業了我們就結婚吧,你答應嗎?」

祈織被這句話一下子奪去了心智。

「•••冬花。」

「嗯哼。」

祈織半眯著眼,修長的睫毛小幅度的顫抖著。

「這是求婚嗎?」

顫抖的聲音暴露了祈織內心的激動,冬花挑眉看著眼前這個讓他深愛著的少年。

「如果我在上面的話——是的。」

祈織恍然回神,看著冬花嘴角的弧度,無奈的笑了。

「冬花,嫁給我。」

「好啊。」

——沒有鮮花,沒有戒指,不覺得有些寒顫嗎?

——不會啊,他在這不是嗎?

門外,琉生保持著準備敲門的姿勢,遲遲不動。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這站了多久。

門的那端不再傳來聲音,琉生定了定心神,敲響了門。

「咚咚——」

「祈織,冬花,該吃飯了。」

「好的馬上下去!」

得到了回答,琉生也就沒理由再站在這里了,他默默地看了眼兩側的房間,然後轉身離開。

——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生吧,什麼事也沒有。

等兩人下樓的時候,桌上的人差不多都齊全了,連平常總是晚起的侑介都老實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見冬花和祈織一起走了下來,桌上的人先是問好,接下來便是各管各的,偷瞄的,光明正大看的,反正所有視線都在冬花身上。

察覺到了這里詭異的氛圍,已經各種各樣的視線,冬花冷不丁臉一紅。

——這是被圍觀了嗎?

饒是身經百戰的冬花也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了,只能隨著祈織的動作僵硬的坐在位子上,吃著屬于自己的早飯。

以往的飯桌上多多少少會有些談話,但是今天這回卻沒有人開口,有些人是想看戲,而有些人則是難以開口,各種原因。

每個人都在等待有人能開啟話題,卻沒人想到第一個開口的會是琉生。

「你們已經決定了嗎?」

琉生坐在冬花的斜對面,淺淺的笑容讓人看不出思緒。

「已經決定,畢業就結婚了嗎?」

琉生在他人疑惑的目光中拋下了一記重雷,驚嚇到了除了他們三個外的所有兄弟。

「什麼?!!」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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