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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櫻木桑在留院觀察了一天之後,櫻木桑就寄住在了澤田綱吉的家里。

理由據說是,里包恩在和櫻木桑的家長聯系之後,得知家長最近在出國出差,拜托里包恩好好照顧櫻木桑,于是里包恩就非常順理成章地把櫻木桑推到了澤田綱吉家里。

當時櫻木桑得知這個消息後,非常震驚地看著里包恩,然後里包恩只是看了自己嘴角淺淺的弧度勾起了點,那雙黑黝黝的眸子看得櫻木桑格外的心慌。

「櫻木桑,這麼多天的特別作業,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那個時候,櫻木桑覺得整個房間突然間冷了下來。

然後少女渾身顫了顫,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讓自己的額頭開始冒起了冷汗。

不愧是——鬼畜大魔王啊!受傷了以後一句慰問都沒有,竟然是直接要被抓去做作業!

寄住在澤田家里其實是借口吧!是可以更好地監視,蹂躪,折磨我的借口吧!

櫻木桑幼小脆弱的心靈頓時又滄桑了幾分,而且更加不用提的是,假裝失憶的事情肯定沒有瞞過里包恩。而且,里包恩似乎還準備繼續幫自己圓謊的樣子?

自從來到澤田家里之後,說不習慣也是有的。

原本櫻木桑以為澤田家里只有澤田綱吉和澤田奈奈而已,啊,也許還要帶上里包恩和碧洋琪。但是沒想到竟然還有藍波、一平和風太。而且,串門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小桑,現在還是什麼都記不起來嗎?」澤田奈奈擔憂的眼神看向櫻木桑。

「對,對不起。」櫻木桑看著澤田奈奈的眼神,有些愧疚地低下了頭,說到底,她其實沒失憶啊,因為完成任務編出了這樣的話。

「不用道歉哦,不過,要是小桑恢復記憶之後還能住在這里就好了呢。」澤田奈奈看著櫻木桑歉意的表情,笑著說著,眼眸里一片溫暖。

櫻木桑吐血︰噗!艷母,艷母是什麼東西啊!不要把這麼純潔的關系想得那麼齷齪啊!

櫻木桑默默地抽了下嘴角,然後低著頭看著盤子。

呵呵的意思永遠都是如此的意味深長啊,系統的呵呵的話,大概目前最淺顯的意識是

→「看過了吧?那本書是你買的吧?是少女你自己如此齷齪地買了那種書,還在家里看得不亦樂乎哦∼統統我只是善意地提了一下而已哦∼少女如此齷齪,哎,還真是統統的不幸呢。呵呵,但是統統依舊還是少女的真愛喲∼呵呵。」

櫻木桑默默地推了推眼鏡,果然,和系統這麼長時間,那種詭異無節操的思維都學了個八成。

「啊,對了,小桑在阿綱房間里睡得好嗎?阿綱沒有半夜夢游吵醒你吧?」

「咳咳。」正在喝牛女乃的櫻木桑差點把嘴里的牛女乃全部噴出來。

這個也是櫻木桑最近一直在糾結的,本來她以為寄住在澤田家里,會和澤田媽媽一起住,沒想到澤田奈奈卻是很高興地說,「啊呀,既然是阿綱的女朋友自然要和阿綱住在一起,這樣阿綱也可以好好照顧櫻木桑啊。」

盡管澤田綱吉當時紅著臉,然後奮力揮著手努力想要解釋清楚什麼,但是澤田奈奈卻用一句話將澤田綱吉完全堵住了。

櫻木桑記得當時,澤田奈奈的手指點著下顎,有些疑惑地看著澤田綱吉說︰

「不是,已經在一起睡過了嗎?」

櫻木桑還記得,當時听到這句話的澤田綱吉的臉色深刻詮釋了從淡粉紅到朱紅色的完美漸變,最後似乎害羞地抬不起頭,有些抓狂地撓著頭發。

「那個,澤田同學,我們之前真的一起睡過嗎?」偏偏這個時候,櫻木桑還好死不死地用極度疑惑無辜的表情看向紅著臉的澤田綱吉。

「不,不,不是你想得那個樣子!我,不,你只是在我家借宿一晚上而已!」澤田綱吉瞪大了眼楮,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立刻慌亂地解釋著。

「借宿嗎?听起來,澤田同學和我的關系應該不錯吧。」櫻木桑笑著看澤田綱吉。

「嗯,是的。」澤田綱吉本來想說什麼,但是抬頭看到櫻木桑臉上的笑容卻又不太好意思多說些什麼,只能有些無措害羞地將凌亂的頭發撫了撫平。

櫻木桑︰……—_—##

櫻木桑︰……@(▔-▔)@

于是晚上,接到了任務之後表示「我很淡定,極度淡定」的櫻木桑坐在床上默默看著正在打地鋪的澤田綱吉,話說,一個失憶的妹紙現在應該是什麼表情才比較好?

「澤田同學……」

「嗯?」澤田綱吉抬頭看向了坐在床上的櫻木桑。

「能和我說說以前的事嗎?」

「嗯,好啊。」澤田綱吉看著櫻木桑,很爽快地答應了。

「櫻木桑你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班里的學習委員,就在並盛中學,你之前看到的獄寺隼人,山本武,還有最上京子也是和我們一個班的同學。」

「櫻木桑,是個很好的女孩呢。剛轉學過來的第一天,你就特地為了幫我把衣服縫好然後遲到了,之後,因為的我的手受傷了,櫻木桑你還把我拉到了醫務室幫我治療,你也經常幫我解答一些不會的題目,還和我……」

澤田綱吉看著坐在床上听得很認真的櫻木桑,不由自主的將後面一句「還和我去約會為了追京子」默默地咽了下去,潛意識里覺得這句話似乎不能說出來。

只不過,這樣說著,突然覺得櫻木桑果然幫了自己很多忙,反而是自己,一直在添亂,而且這一回櫻木桑受重傷住院,現在還失憶,歸根究底都是自己的原因。

「櫻木桑真的幫了我很多忙,而且,那個風鈴,還是你在情人節的時候送我的。」澤田綱吉笑著看著櫻木桑,然後指了指掛在床邊許多風鈴中唯一一個不一樣的風鈴,只不過說到情人節禮物的時候,澤田綱吉愣了愣,這樣說是不是太容易被誤會了。

「啊,這樣就放心了呢。原本以為重傷住院的我會是什麼不良少女呢。」櫻木桑看著澤田綱吉有些糾結的表情,隨意地接了一句話。

「怎麼會呢?櫻木桑可是學習委員啊!」

「……哦,是嗎?」櫻木桑真的不覺得學習委員是個什麼值得稱贊的稱號。

「嗯,你有記起什麼來嗎?」

「……有吧。」櫻木桑看著澤田綱吉一臉期待的表情,特別是那雙褐色的雙瞳帶著格外的光彩看著自己,櫻木桑一時不想說出什麼讓澤田綱吉失望。

「你,是不是,曾經欠我了一杯女乃茶?」櫻木桑默默地思索著,然後說出了曾經發生的一件事。然後看著听完自己說話的澤田綱吉的表情,從極度期待到了面露囧色。

澤田綱吉有一種極力想要吐槽的沖動,听了櫻木桑的話才隱約記起來,自己的確之前答應櫻木桑要去買女乃茶,還有什麼第二杯半價的說法。

只不過啊!女乃茶對于櫻木桑到底多重要啊!什麼都記不起來,但是卻還記得女乃茶!女乃茶的存在已經超越了大宇宙的惡意了嗎!

不過,失憶的櫻木桑能記起女乃茶的事,也算是人類的進步了吧。

「我們明天去買女乃茶好嗎?我付第二杯半價的那杯。」

「好啊。」櫻木桑,你竟然還記得第二杯半價的那種事情嗎!這到底是對女乃茶有多大的執念才能做到這種地步啊!

「明天去買女乃茶的時候,去書店轉一圈吧,沒有書看覺得好無聊啊。」

「好啊。」又是那些純情少女小說嗎?即使是失憶了,也沒有忘記以前的愛好嗎?

「也可以順便幫媽媽買些關于做菜的書,媽媽今天還說想做些新的菜色。」

「好啊。」要快些鋪床了,否則今晚要睡地板了。

「還有,我們晚上一起睡吧?」

「好啊。」說完好啊的澤田綱吉愣了愣,打地鋪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回想著剛才自己是不是不自覺答應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等,等等!你剛剛說什麼?」澤田綱吉突然意識到了,然後驚訝地抬起了頭看著櫻木桑。

「一起睡啊。」櫻木桑滿臉淡定地看著澤田綱吉,然後拍了拍床邊上空著的部分。

「那,那個,櫻木桑,我,我們……」澤田綱吉完全混亂了,櫻木桑果然還是誤會了吧,櫻木桑果然還是以為他們是那種關系吧。

「失憶了,覺得,有點害怕一個人睡覺。如果澤田同學在旁邊的話,應該會覺得安心很多吧。」

櫻木桑說著,將兩條麻花辮解開,然後月兌下了臉上的黑框眼鏡。

「不可以嗎?」

櫻木桑將極度近視的雙眸看向了閃亮亮的燈,果然不一會兒干澀的眼楮里就有種快要哭出來的感覺,然後櫻木桑聲音軟了下去,用水汪汪的瞳仁看向了一臉不堅定的澤田綱吉。

然後澤田綱吉,身體極度僵硬地坐在地板上,看著一個穿著粉紅色小兔子睡衣的少女正坐在自己的床上,清秀的臉蛋,白女敕的頸脖,黑色的長發有些卷曲地披散在肩膀上,而最為引人注目的是那一雙氤氳著水色的墨綠色的瞳仁,似乎自己說不可以的話,眼淚會立刻掉下來一樣。

澤田綱吉驟然驚恐了,這絕對不是我認識的櫻木桑啊!

然後——

在風太排名里,最無法拒絕他人要求第一位的澤田綱吉,正渾身僵硬,兩眼直直望著天花板地躺在了床上,而身邊正是睡得一臉安穩的櫻木桑。

澤田綱吉的初夜,終于在櫻木桑窮凶極惡的威逼下,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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