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家伙自從上次回基地後再沒有出去過,估計往後的時間也不會隨便出去溜達。我們又沒有能力好胳膊好腿的在人類基地來個殺進殺出。我們該怎麼做呢。」林音瀾收回紛飛的思緒漫不經心道。
「你不覺得這個城市只有植物太寂寞了麼。」張渡弭輕聲道,紅色的雙眸閃著嗜血冷漠的光芒。
這句話讓在場的其他喪尸王都看向了他。
「你瘋了?上次皇那麼做差點毀掉整個都!」林音瀾擰眉道。那次讓喪尸們都心有余悸。
「無論弭弭怎麼打算的人家都會舉雙手贊成哦瀾瀾你不覺得這個主意很贊麼毀掉一個城市什麼的真的不能太美好了讓這個世界都染上紅色吧……」袁遲興奮地喋喋不休,因為過度興奮他血紅色的雙眼更紅了。
「神經病。」林音瀾翻了個白眼。每個變成喪尸後開始恢復人類記憶的喪尸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心理上的問題。其中就包括袁遲的嗜血偏激,這種情況是最常見的。
「我們現在先需要思考的是怎麼疏散我們的族群。低等的喪尸還好說,高等的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並不好控制,到時候一片混亂反而不好收拾。」張渡弭無視興奮地直打顫的袁遲接著道。
「為了活命他們會走的。」一直沒說話閉目養神的青年睜開暗紅的眼楮道,「雖然皇說過盡量保全族群,但是有時候必要的犧牲是無法避免的。」
「那就在滿月的時候動手吧,後天就是滿月了。」張渡弭隨手翻著手中的日歷道。
每個月滿月的時候,動物的攻擊**和攻擊力量度都會大增。如果在這個時期招惹到一只或幾只變異動物的話,絕對會被不死不休的糾纏到底。末世滿月的夜晚,帶著一種誘惑一切墮落的魔力。
「還是放火燒山麼?」林音瀾問。
「這個雖然又快又有效,但是不適合用第二次。人類基地已經對此提高警惕了。」張渡弭道,「這些天我觀察下來現每天都有人在關注著山林,就算我們放火燒山,他們也會很快就做出反應。」他指著桌上他自己畫的一張大地圖沉思片刻後神色凝重道,「我從來時就現人類基地已經做好了最嚴密的防備,整個基地一直處于一種高度戒備的狀態。我們最好采取聲東擊西的策略,漏洞難找,就逼出一個漏洞來!」
茗墨感受著體內經脈因為接收到過它承受能力範圍的能量而脹疼,就好像有無數根細針在扎一樣,不是巨痛,而是鋪天蓋地的刺痛。這些對茗墨來說並不是不可忍耐的,她還需要在這過程中保持絕對的理智,她需要控制吸收能量的量和度,並運用異能修復受損經脈。不然就算是她也會死的。
異能的進階靠的是精神力和異能質量。異能質和量都達到一定標準的時候就能讓異能進階。跨階吸收晶核是極其危險的,高階的晶核蘊含的能量等級高于吸收者的能量等級,吸收者如果駕馭不了,那就是高階能量在吸收者體內稱王稱霸,接下來的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茗墨體內的異能質和量雖然低于她現在吸收的晶核,但是她擁有遠遠高于晶核等級的精神力,茗墨用精神力將這些能量鎮壓馴服,但因為等階相差兩階所以茗墨還是會受傷。不過也幸虧她是治愈系異能者,這種內傷也是可以治療的。經脈受傷並不是什麼難治的內傷。
盡管茗墨已經做好一切的準備,這次吸收七階晶核還是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
到了第二天傍晚,茗墨才離開房間下了樓。
茗墨走到樓下一看,現別墅里的人一個不少全坐在樓下,氣氛不算熱烈,但也不冷凝。
眾人現她下來了立刻眼前一亮。
「小墨墨你總算下來了!」柏鶴軒笑著站起身撲過去。但被茗墨躲開了。
「我忘記和你們交代我昨天晚上閉關修煉的事了。還有飯麼,我餓了。」茗墨拉開飯桌邊的椅子坐下後淡淡道。
「還有還有,我們特地給你留了份。」黃燁華忙道。
說話間張珀臣已經將飯菜都捧上了桌,那殷勤和體貼的勁頭讓看慣了他散漫傲氣一面的戰友們目瞪口呆。他們覺得他們一定是在做夢,他們一直以為指望張珀臣「友好」待人還不如指望喪尸和人類跳貼面舞來的實際!
「……」在張珀臣面前踫了無數次一鼻子灰的黃寧視線在兩者之間梭巡,若有所思的表情很顯然是想到了什麼。最近他總覺得張珀臣對雲茗墨太殷勤了,一開始以為是自己想太了,但現在一切已經很明顯了,熟悉張珀臣的人或許不了解張珀臣,但是所有人對張珀臣的認知就是不好相處,不解風情。就算是最美的妹子放在張珀臣面前,張珀臣也絕對會目不斜視的無視過去。
黃寧在心中暗自想著︰和雲茗墨拉近關系倒是很有好處,如果能留在雲茗墨身邊那待遇肯定比回都那自由個千百倍。
「雲團,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你看起來和昨天的你不一樣……」張珀臣仔細打量茗墨片刻覺不是自己聞錯了後奇道。
茗墨有些意外張珀臣居然能看出自己的不同,畢竟她一直在收斂氣息。
「嗯,我進階了。」茗墨大大方方的吐露出一個事實。
「進階?是到六階的意思?」黃燁輝呆呆的問。
「嗯。」茗墨便撕扯著牛肉干邊回應道。
整個基地過六階的也就不到十人,而且大多數是常見屬性比如火,金之類的,其中翹楚是六階中級的龍智宸,他是基地等階最高的人。在實力為尊的末世,每個佣兵團中的強者都是各個佣兵團在人前抬頭挺胸的資本。
在所有人都在恭喜茗墨的時候,唯有張珀臣輕聲說道︰「等下菜涼了就不好吃了,雲團還是趁熱先吃了吧。」
茗墨掃了眼面露關心的張珀臣,默默點了點頭。
茗墨喝下暖暖的粥,因為饑餓而有些不舒服的胃也暖洋洋起來,舒服了不少。
張珀臣神色有些緊張,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為暗戀對象做吃的,心里很沒譜。
「粥很鮮,不過不像是廚師做的……」茗墨有些奇怪的低喃。她記得別墅里廚師做粥的味道,都是偏咸的。而這個粥不咸不淡剛剛好,口感上也和不擅長做粥的廚師完全不一樣。
茗墨抬頭看向神色微妙的張珀臣,明白了什麼。對于茗墨來說,張珀臣是可有可無的保護者,並不值得關注,所以她也就沒現張珀臣的「異常」。就算現在現了,也別指望茗墨像小女生一樣嬌羞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