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就在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寡人終究還是溜走了,很低調的溜走了,當然,很善解人意的附書一封了,估計賈衍看到時,寡人已經溜很遠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深更半夜趕路,好刺激啊!有木有?
總之某王自我感覺不錯。
終于在五天後的白天,寡人成功到達了涼州,其實這一路上,吃喝玩樂的,有軟塌睡著,美男陪著,還是極其不錯的。
寡人也不算受了什麼風塵奔波之苦。
于是,寡人精神飽滿的跳下了馬車。
「哎!顧淡定,隔壁就是你老家了,你要回嗎?」寡人賊兮兮的看著顧淡定笑,朝他擠眉弄眼,其實寡人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去玩兒。
誰知顧淡定沒做聲,阿七就率先道︰「不可。」
沈大白臉倒是沒什麼,清然道︰「想去玩玩就去吧!不礙事。」
我次奧,一比一誒。
于是寡人滿懷希望的看著顧淡定,只要他點頭,寡人就能去玩兒了。
阿七淡淡瞟了顧淡定一眼就將視線移到別處,不知顧淡定是怎麼了,竟然搖了搖頭,輕道︰「不妥,行程定的是涼州,那就是涼州吧!」
寡人猜測,顧淡定其實是想說,出了什麼差錯他姜萊擔待不起。
總之疑點愈是密布,寡人就愈是想要弄清楚。
二比一,輸了。
只能在涼州。
寡人並不在意,點了點頭,沖著阿七拋了一個媚眼兒︰「那就逛一逛青樓吧!」
顧淡定已經是忍不住站了,似乎是沒想到寡人的第一個要求是逛青樓。
阿七投以疑惑的神情,寡人白了他一眼︰「你們三又不是沒逛過,你們忘了?胭脂雪。」
哼哼!寡人的記性可是好的。
「你不知道,林淇是怕著呢!這邊界女子開放,怕受不住。」
寡人那叫個傷心,差點就淚流滿面了。
不行,不能這樣柔弱,不能這樣拋棄盟友,于是寡人狠狠剜了沈大白臉一眼︰「阿七倒是無所謂,主要是你,記著別到處眼送秋波,招來亂桃花我可不管。」
這丫的肯定是受虐成愛,居然無比歡月兌道︰「你這是吃醋?」
我次奧,寡人哪是吃醋,只不過是御夫之道而已。
雖然目前沈大白臉不算寡人的夫君,到底也是寡人的男人啊!
「那走吧!」沈大白臉極其歡月兌道。
其實去青樓,主要是搜索信息,並且此處極多是從姜萊逃亡的奴隸,且邊境之城,打仗之處,歷來是難以太平,有心之人聚集。
能有信息固然是好,即便沒有,也權當觀賞。
這家青樓名「**」,名副其實的溫柔鄉啊!確實夠**,不比我們京城,很矯情,很文藝,很裝逼的一個「胭脂雪」。
「**啊!」寡人意味深長的看著沈大白臉,
沈大白臉忙搖了搖頭︰「別,只有你能讓我**。」
我次奧,這是再制造誤會。
于是,寡人沖著老鴇干澀的笑︰「莫誤會,本公子絕非斷袖。」
老鴇一愣,可她又是何等聰明之人,畢竟是紅塵之地滾爬之人,隨即諂媚一笑︰「公子哪里話,老身怎會勞什子的胡想,」
寡人神秘兮兮的朝著老鴇勾了勾手指頭,老鴇喜咪咪的湊了過來,
于是寡人壓低聲音,朝著老鴇婬,笑一番︰「此處名**,可否真能**?」
寡人這一問,可就傷了老鴇的心,為了證明她這兒的招牌名副其實,于是,她並拍著胸脯道︰「老身在此,包四位公子滿意,四位公子都是天神般的人物,自然是得讓我們**樓的頭牌太招呼,幾位公子請。」
寡人對著沈大白臉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那個看官們懂的,寡人就是自個兒琢磨著,見頭牌不是要給老鴇小費嗎?寡人向來節儉啊!不亂花錢啊!于是,寡人並就用了這個激將法,至少省了一百兩銀子啊!
寡人退後幾步,和老鴇拉開一些距離,得意道︰「瞧瞧,見頭牌花魁沒花小費,上次你們在胭脂樓花了多少?柳晨風就是胭脂樓頭牌?」
寡人話一說完,顧淡定的臉色就變了,阿七淡淡瞟了寡人一眼,寡人立刻訕訕的低下頭,老實巴交的跟在老鴇身後。
「請卓瑪姑娘出來見下貴客。」老鴇敲了敲門。
卓瑪?難道是姜萊人?怎麼我們永安的花魁都是姜萊人呢?
之所以那樣說,實在是因為柳晨風那模樣,想不是花魁都難。
寡人正在苦思冥想之際,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來人嬌媚一笑︰「是什麼值得媽媽親自跑這一趟。托人在說聲就罷了!」
老鴇對著卓瑪附耳幾句,卓瑪含笑點頭。
寡人正得意不給錢,阿七就掏了一錠金閃閃的玩意兒,寡人那個心疼啊!那可是金子,不是誰。
「你懂不懂場上的規矩?」阿七說完這句話,就先入為主的進了卓瑪房間。
老鴇眼冒桃心看著金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寡人干咳兩聲,她這才意識到失態,神色一斂,莊重對卓瑪道︰「照顧好幾位貴客。」
卓瑪不知是在想什麼,這才回過神來,抱歉一笑︰「幾位貴客請隨奴家來。」
寡人看著她,一身姜萊服飾,模樣生得極是秀麗,蓬松的長裙直至膝間,再配以黑色的馬靴,脖間掛了一個大大的平安鎖,長巾掩面,流蘇直至肩頭,額上密密麻麻一圈珠子,異域風情甚濃。
[原諒某素筆拙,此處卓瑪親們可以想象一下蒙古服飾,某素描寫有限,只能隨便在腦子中搜索詞匯,多有不妥。]
寡人當然是隨她進去啊!
她似乎是沒有解下面紗的意思,只是讓侍女奉茶。
房間是姜萊打扮,看得出老鴇對她的重視。
卓瑪輕輕一笑︰「公子們見笑了,卓瑪一介胡人……」
「無妨,胡人同永安並無差別,再說,他也是胡人。」說著,寡人一指顧淡定。
卓瑪明顯有些吃驚,似乎是不相信顧淡定這模樣會是她家鄉人
好吧!寡人也覺得懷疑,誰讓顧淡定他生得細皮女敕肉的,氣質又那麼從容淡定,勝籌帷幄。
「若幾位貴客不介意,卓瑪並就獻舞一曲。」見冷場,她行了一禮,笑道。
「嗯。」寡人應了一聲。
卓瑪並月兌下了鞋子,在手腳上掛上鈴鐺,開始舞動起來,周圍的歌姬也開始奏曲。
寡人終于知道為什麼,物以稀為貴。
當永安沒有的時候,異國的一些東西就是那麼別致。
寡人好高興我的這個發現啊!
一舞終了,見慣了永安歌舞的寡人竟然不知如何形容,最後只得拍掌嘆好。〔,!〕
卓瑪略帶羞澀一笑︰「敢問公子名諱?」
寡人最討厭這個問題了,又要動腦子……
寡人思量片刻,毫不猶豫道︰「姓寡,名敷。」
「寡婦?」卓瑪狐疑的念了一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是沈大白臉和顧淡定早已習慣了,有了抵抗能力氣若神定以外,阿七就不用說了,即使寡人真叫寡婦,他也不會笑,最多皺一皺眉頭。
于是,寡人好憂傷的再次解釋︰「是敷,敷衍的敷。」
好在卓瑪善解人意,就沒再糾結這個了。
那可是花魁誒,寡人也憂傷啊!沒那玩意兒去抱著花魁滾床單,又多了一些玩意兒。
于是,寡人就只好听著卓瑪用琵琶彈著姜萊的民歌。
實在無聊啊!寡人就拉著卓瑪閑扯︰「話說你怎會來此?」
卓瑪的眼神中充滿著防備︰「寡公子問這個做甚?」
寡人像壞人嗎?寡人那麼純潔的小白兔。
于是,寡人灰常溫和的笑道︰「沒,僅是問問,或許,能幫上你幾分。」
卓瑪笑了笑,並不在意。
「你是青雲把?」顧淡定問。
卓瑪驚訝的顧淡定,瞬間,恢復如常,睜大了她那大大的眼楮,茫然道︰「不知公子所言之人是誰?」
顧淡定搖了搖頭,沒做聲。
卓瑪又換琴了,彈得好好的,顧淡定突然道︰「我出去走走,回客棧等你們。」
寡人點了點頭。
待顧淡定走後,卓瑪才像我們訴說,她說覺得寡人的身份不一般。
她只是姜萊一個小部落的領頭人的女兒,她有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未婚夫。
可是就在即將求婚之時,姜萊公主經過此處,見到她卓瑪的郎君,一見鐘情。
後來,他就娶了公主。而她,卻是一直被追殺,一直到她逃到永安,最終,青樓竟成了她唯一的安身之處。
她說,她不曾怪誰,只怪命。
她說,她怨不得公主,只怨那人接受不了美利的誘惑,
她是認識顧淡定的,公主的親哥哥,她哪有不認識之理。
本以為卓瑪是要求寡人許她一世安寧的時候,她卻朝寡人跪下,淚眼朦朧道︰「我只求,不再見姜萊王室之人,若公子答應,從此再不踏及**樓。」
言外之意是讓顧淡定別再來了。
哎!寡人悠悠一口氣,看來那時候,姜萊王室是**得不成樣子了。
听說姜萊女子豪放,卻不曾想到姜萊公主豪放到如斯地步。
寡人佩服啊!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