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濬和陳曉冰被塞箱子里著實難過,箱子狹小不說,還很悶熱,隨著馬車一路顛簸,磕磕踫踫所難免,尤其是……這樣姿勢真很曖昧。看書網言情內容速度比火箭還,你敢不信麼?經驗有些豐富陳曉冰不禁心里埋怨這幫殺手,直接把他們敲暈了不就行了,還省得他們受這般苦。她和耶律濬幾乎臉貼臉地靠一起,彼此呼吸都清晰可聞。她雖然害怕,但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被羞得面紅耳赤。幸好箱子里什麼也看不見,否則她也不用見人了。剛剛馬車停下來時候,她猜到是到了城門口了,她一方面很希望那些守城官兵找到他們,一方面又擔心一旦箱子被打開了,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再次停了下來。不一會,箱蓋被打開了,他們被人拎了出來。這是一間四進房子,周圍環境靜謐沒有一絲聲響,她想這估計是郊外。他們被帶進了主屋,那首領一轉桌上擺放花瓶,一面牆慢慢打開了,于是他們被帶進了地下室。
當這群人把他倆重捆柱上之後,陳曉冰沒想到那些人第一個找茬對象居然是她!
那首領解開了她啞穴,「雀兒啊!本座要東西呢?」
陳曉冰茫然地看向他,不知這人唱哪出。「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們……」她還沒說完,她又被那人點了啞穴,剩下疑問只好又咽回肚子了。只是陳曉冰不知道,他這回用手法相當隱秘,還特意用身形擋住了耶律濬視線。
那人捏起她下頜。「怎麼,不說?雀兒啊!本座從小將你養大,用心思地栽培你,這般看重你。沒想到你一見到這遼人太子,魂都被他勾去了是吧,便忘了本座交待事情是吧?」
陳曉冰听完他自說自話一番話後頓時明白了,這人明明就是要讓耶律濬以為她也是他們人,只是對他動了情這才任務失敗,這便證實了耶律濬之前對她猜測,難怪不讓她說話!她驚恐地搖著頭,想對耶律濬解釋,但一踫到耶律濬那恍然中還帶著幾分仇恨眼神之後,便知道什麼樣解釋都無濟于事了。
那人無視于她掙扎,只是自顧自地說著。
「雀兒啊!你知道本座恨叛徒了,尤其是愛上敵人叛徒了!」他眼神突然變得冷酷無比,讓陳曉冰心中一驚。只見他手一揮,她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她,就有兩人向她走來,手里拿著傳說中竹簽夾棍,一個一個將她手指套牢,然後兩邊人猛地一拉,那十指連心痛楚瞬間奪去了她意識。那人也沒讓她逍遙多久,見她昏了過去,一盆水將她澆醒,然後拽著她頭發,「怎麼,這麼護著情郎,連叫都不叫?」陳曉冰听得心中大罵,她倒是想叫來著!
那人見開場鋪墊差不多了,也就沒再折騰她,走向了耶律濬,他伸手解了他啞穴,「怎麼樣?太子殿下?」
「你是誰?你想怎麼樣?她是你人?派她過來目何?」這是他一直想搞清楚。
陳曉冰一听,心里涼了個透,心想這以後都不用解釋了。
「不愧是太子啊!這時候了還氣勢不減,想知道是吧?好,本座成全你。」那人滿意一笑,知無不言。
「她是本座從小養大死士,叫雀兒。雖然不會武功,但卻是本座看重死士,她會一樣本領,就是讀心,能短時間內找到那人柔軟一面,然後一擊必中。她完成了很多武功高強死士都無法完成任務,沒想到會栽你手里。好了,言歸正傳,每個國家皇宮都有一條用來供皇室成員逃生密道,直通郊外,你們遼國自然也不例外。本座想進去逛逛,可是找不到入口,這便是她此次任務。本以為入口清風樓,沒想到她還是失敗了,還賠上了一顆心,本座只好親自出馬了。不知這樣太子殿下可滿意?」
「你是李忠?」據聞宋皇身邊隱秘,也得力密探頭子就是李忠。一直以來,此人便只是個影子般存,他多番打听就只能找到些關于此人零星片段。這次他們瀛洲城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據查便是此人杰作,只是沒想到陳曉冰真是宋皇身邊人。
「不錯嘛!太子殿下,情報做不錯啊!本座一直以為從來沒人知道本座存。怎麼樣?不知此次太子殿下是否願為本座指路啊?」
「你想進去行刺父皇?」那密道入口就父皇寢宮邊上,這些人目不問便知。
「怎會啊!殿下您多慮了。本座只是仰慕你大遼皇宮盛景,進去游覽一番而已。」他笑得一臉燦爛。
當他三歲孩童?「不用了,我大遼宮室必然比不過你們宋國皇宮來得精致華美,你那里溜達好了。」
「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