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函跟著春花來到一座座假山下,碧水樓台,到處都是假山瑚石,而假山上有著座涼亭,涼亭之上站著一對男女,男子身著灰色凱甲,威風凝凝,面如冠玉,但一張英俊的臉上卻是帶著淡淡愁容,男子就是烙無形,
而女子就是烙無形的新婚妻子,女子青色琉璃裙,一張小臉盡顯俏皮之意,臉上帶著既興奮又擔憂,一對眸光四處觀望,等到看到若函的身影時,連瞞跑的過去想要抱住若函,那激動的模樣,讓一旁的烙無形看到臉上的愁意就更多的幾分,
若函看到女子跑過來,下意識避開她的懷抱,在看著女子眸子早已經彌漫著淚光,若函見此也只能輕嘆的一口氣,她也清楚女子為何如此激動,
畢竟這里不屬于她們的世界,她就算是在怎麼努力去愛這個世界,依然還是無法完完全全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她們就像海上的遇難者,在孤島上獨自一人生活多年,突然她們分別發現在這座孤島上,還有著和自己有著相同處境的人,她們相見的時候那激動是可想而知,
「嗚嗚、、、、我以為這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嗚嗚、、」哭啼傷心的聲音從女子嘴中吐出,女子邊說邊哭,「但是我沒想到還你和我一樣,嗚嗚、、、」
烙無形看到自己的妻子哭的無比淒涼無助,本來想要上前安慰道卻讓若函揮揮手,見此他也只能退下,但是眸色之中卻帶著些許苦笑與自嘲,他從來就沒有見到女子哭過,就算是自己對他冷嘲熱諷將她一個人丟在亂葬崗她也沒有哭過,那時候的她只是一臉怒意和譏諷的對他說,「你就這點本事,」
但是現在這個放聲大哭的女子卻讓他心疼不已,他知道,她一直都不安,害怕無助,但是她卻依舊不肯在他面前掉一滴淚水,但是她現在卻在一個剛剛見面的人面前放聲大哭,這讓他多多少少有些心酸自嘲,原來自己在她心中還不如九王妃,
若函看到女子哭的那般淒涼,心中嘆的一口氣,看來她現在越來越婦人之仁的,伸手將女子攬在懷里,讓她可以將心中的情緒發泄出來,
而女子靠在若函懷里哭的更加淒涼,就好像要將她在這個世界的恐懼不安全部都哭出來,「嗚嗚嗚嗚、、、、」
若函見此開口道,「你們先給本宮下去,本宮想獨自和烙夫人聊一聊,」
「是,王妃,」春花恭敬行的禮,然後看的看烙夫人,看到她哭那般淒涼,心撇的撇嘴,這烙夫人和她們王妃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一見到王妃就好像久別重逢的親人,其實春花想的也不錯,她們就是親人,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親近之人,
烙無形听到若函的話,心中的酸意越來越濃,那是他的妻子,但他卻從來就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她之所以願意和自己回來,都是因為眼前的女子,她說只要讓她見到九王妃,她就嫁給他跟他一輩子,她是他的妻子,但是在她心中她的地位卻比不上眼前的女子,
自己帶她回到將軍府時,只是就拖一兩天在來見九王妃,她就直接自己爬牆出走,這讓他這個做相公的情何以堪,看的一眼在若函懷里哭啼的女子,搖搖頭苦笑的退下,他知道他在這里也是無濟于事,
女子在烙無形他們走後,哭的一會就沒有在哭的,在看到若函胸口上的水漬,一張俏臉馬上紅的起來,在心里拼命的鄙視自己,太丟人的,同樣是穿越來的,別人一滴水都沒有掉過,而自己去像個噴泉一樣稀里嘩啦流著,若函等到女子哭過的之後,在看到她一張羞紅的臉,然後拿的一條手帕給她,淡笑道,「給,你先擦擦臉上的淚水!,」
听到若函的話,女子頭底的更加低的,一張俏臉也紅的似六紅花般,女子接過若函手中的手帕,擦的擦臉是的淚漬,然後抬頭看著若函道,「你來多久那?你是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回去的方法吧?」
若函听到女子的話,開口道,「我來不到一個月,至于怎麼來的你就不用知道的,回去的方法我也不知道,」在說就算是她知道回去的方法,又能如何?那個世界的人全部都已背棄她,她已經對哪里絕望的,
女子听到若函的話,神色黯然的下來,低聲喃道,「哦!原來你也不知道啊?」說著眼里的淚光又在打轉,不過很快便讓女子給壓回去的,在心中思道,「真沒用,干嘛又想哭,藝歡歡你不是說個要堅強嗎?所以不能哭,」
若函看著藝歡歡的模樣,再次開口道,「那你叫什麼名字?你又是怎麼來的?」
藝歡歡吸的吸鼻子,開口道,「我叫藝歡歡,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但是有一天、、、、、」說到這里卻停下來的,眸子閃過一抹恨意,她不想說出自己是捉奸不成反而讓小三給推下樓摔死,
若函看著藝歡歡眼中的恨意,于是扯開話題道,「你以後就叫我若函吧,」她自然不可能讓藝歡歡叫自己九王妃,在說就算是她願意叫自己,她听起來也有些變扭,同是地球人,就得安地球的習俗做,
果然藝歡歡听到若函的話,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開心的道,「哦!那麼以後我叫你小函,你叫我歡歡,以後我們就一起行走江湖劫富濟貧,你說好不好?小涵,」
若函听到藝歡歡自來熟的話,在听到小涵這個名字,這名字也太幼稚的一些吧?不過在藝歡歡你一臉期待的目光下,若函最終還是點點頭嗯的一聲,反正是名字叫什麼她道不在意,于是也就順的藝歡歡的意,
藝歡歡見若函點點頭,然後高興道,「那麼我們快點走吧?一會冰塊來的就走不了的,」雖然有些對不起他,但是為的自己的自由,她也就只能對不起他,若函听到藝歡歡的話,搖搖頭道,「我答應帶你一起浪跡江湖,但是沒有說現在就走,」
「哦!」藝歡歡听到若函的話有些失落,但是心中卻也有些慶幸,至于為什麼慶幸若函說現在不走,她就不清楚的,
但是若函卻看出藝歡歡的反應,若函搖搖頭笑的笑,在她看來,這個藝歡歡根本就有些舍不得烙無形,但是自己卻不知道,在看到假山下一臉擔憂的烙無形,若函笑的笑,在她看來這個烙無形可是心疼藝歡歡的很,他們相互喜歡,但是藝歡歡卻不知道,起身說道,「下去吧?人家都等你很久的,」
藝歡歡听到若函的話,在向假山下看下去,看到烙無形一臉著急擔憂的模樣,心中一股暖流流過暖洋洋的,在看到若函一臉微笑的看著她,開口道,「誰理那個冰塊,」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人卻已經往假山下走去,
若函听到藝歡歡那死鴨子嘴硬的話,搖搖頭,在看著她們在下面爭執的模樣,烙無形開始還黑著一張臉,但誰也藝歡歡在他耳邊說的些什麼話之後,臉上怒氣瞬間變成無奈,若函很快又烙無形點點頭,而藝歡歡看到烙無形點點頭之後,直接抱住烙無形親的起來,然後歡快的向假山上跑去,而烙無形這模的模讓藝歡歡親過的地方,一臉傻笑,那還有那個英勇善戰的大將軍模樣,
若函看到烙無形的樣子,搖搖頭,她知道如果烙無形不願意和藝歡歡一起去浪跡天涯的話,藝歡歡一定會拔腿就跑,然後她認識藝歡歡不久,但是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的,她在藝歡歡身上發現一個風的味道,那是渴望自由的風,她不會為任何人停留,就像自己一樣,如果魅紅塵不願意和她走,她也會毫不猶豫的離去,
藝歡歡歡快的跑到若函身邊,然後高興的道,「小涵,冰塊同意我在這里住幾天,他說只要你點點頭我就可以住在這里,小涵你會讓我住的對不對?」
若函听到藝歡歡的話,點點頭,「可以你想在這里住多久就多久,」藝歡歡听到若函的話,高興的抱著若函道,「還是小涵好,那個冰塊還說你不會同意,我現在就去告訴他,」說著又跑下假山,
若函看到藝歡歡跑下假山不久後,就發現有一道埋怨的目光看向自己,她很快就發現目光的來源是烙無形,這也只能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她總不能對藝歡歡這麼說,你不可以住這里,九王妃不歡迎你,她敢說,只要她這麼說,藝歡歡肯定會拿出一大堆廢話來煩自己,她可不想讓自己安寧的日子和自己說拜拜,
魅紅塵這邊,
魅紅塵坐立在書房內,目光深沉的看著跪在地下的黑衣人,淡淡道,「你就听到烙夫人說要住在王府,其它的你一點都沒有听到?」
黑衣人讓魅紅塵身上那凌厲的氣息給嚇住的,同時心中也有些郁悶,他沒想到他們王爺既然叫他去偷听王妃和烙夫人的談話,而且那王妃還不是一般的厲害,自己剛剛偷偷一下不到,就讓王妃發現,直接就讓王妃從假山下給打下來,但是讓他奇怪的是,王妃擊重他之後卻未做出任何反應,反而還安慰去烙夫人來的,
于是自己只能在遠處將偷听改成偷看著,但是他沒有忘記是王爺叫他來偷听的,他也知道自己沒有完成王爺的吩咐,回來肯定是要受罰的,黑衣人恭敬道,「是王爺,屬下只听到烙夫人說要住在王府,而且王妃好像也答應的,」停頓的有下又道,「屬下未能完成王爺的吩咐,還望王爺懲罰,」
魅紅塵听到黑衣人的話,看的他一眼,他還真的沒指望他可以偷到多少,不是他不相信自己手下的能力,而是他那個小娘子太厲害,除非他出馬否則還真是偷听不到什麼事情,但是他親自去的話、、、、、萬一讓若函發現他就水洗不清,
他之所以讓黑衣人去,無非就想確定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若函做出如此反應,現在知道藝歡歡會在王府住下,那他就有的是機會去查她和小娘子之間的關系,「你先下去,記得以後出入王府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能讓王妃發現知道嗎?」
黑衣人听到魅紅塵就這麼放他走,多多少少有些意外,要知道,以前他們沒有完成王爺的任務,王爺都會重罰他們,但是今天就這麼讓他離去,而沒有半點處罰,不過他還是很快的就回道,「是!屬下遵命,」說著就消失在書房內,
黑衣人走和魅紅塵也出的房門,魅紅塵一走出房門就向著若函她們的方向走去,他現在道要去看看烙無形的妻子,看看她和若函之間到底是和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