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正當緋色覺著精神有點恍惚時,耳邊突然間傳來一聲大吼,嚇得她趕忙回過神。
然而手中的剪刀也嚇得掉了,所有的目光全部集結到她身上,緋色也趕忙注意到。
剪刀直接的插在楚天釗的大腿內側,至于有沒有傷到那個部位就不清楚了,有這麼巧合嗎?緋色驚奇的想著,她慢慢的把手伸過去,想把剪刀給舀回來,順便看看有沒有傷到人家寶貝。
若是傷到了,她這輩子就完了,緋色尷尬的想著。
「嗚嗚嗚,滾開,死女人。」楚天釗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用舌頭把塞在口中的物件給低了出去,沒想到剪刀卻插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疼的他悶哼了一聲。卻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插到自己重要部位,否則他一定會把這女人千刀萬剮。
沒想到他剛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那女人的手也過來了,遇到她準沒好事,楚天釗急的趕忙出口吼道。扭動著身子,緋色趕忙的收回自己的手,尷尬的看著楚天釗。她真得不是故意的,哪里想到會那麼準呀!剛好插到他大腿內側,不能怪她。
而躲在暗處的絕影這時候也回過神來,趕忙跑出來快速的解開王爺身上的繩子。他想他要是再不出來,王爺這輩子可能真的會殘廢了,王爺不讓他們打攪,現在出好事了吧!
絕影只是幫王爺解開手中的繩子,身邊的暗心就攻擊了上去,絕影只能陪著暗心過招去。
緋色也知道自己惹了大事,快速的在楚天釗還未完成反應過來的時候趕忙把插在他大腿內側的剪刀拔了出來。
「啊」楚天釗這次是真的尖叫,緋色拔剪刀的技術不是太好,剪刀出來的時候踫到了他的私密處,疼的他直打顫,這個死女人,他不會放過他的。
手中的繩子解了,而大腿內側的剪刀也不在了,楚天釗快速的翻轉了個身,在空中旋轉了一圈抱住了大叔。然後解開自己腿上的繩子,安穩的站了下來,眼里發著火,狠狠的看著緋色,一步步向她走來。
「你別過來……」緋色也後退,這具身體太弱了,現在她已經覺著虛弱了,和自己身體真的是不能同日而語。緋色往後退,退到了冬雪的身上,她轉過頭看了冬雪一眼,扶住冬雪的身子,借助她的力量。
楚天釗的眼神很恐怖,看她就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緋色嚇得心跳加速,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恐怖,剛才受傷的地方不疼嗎?緋色眼光瞟向楚天釗的大腿根部。
她不知道他的這個眼神更加的讓楚天釗的目光晦暗起來,看著她的目光更加的恐怖,楚天釗的速度很快,一個閃身,就已經掐住了緋色的脖子。
這情況只是發生在幾秒鐘的時間,而不遠處的春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喊那句小姐不要是不是干了壞事。
然而這一秒鐘她也快速的跑到小姐的身邊,抓住楚天釗的手。
「六王爺,小姐可是你未婚妻。」春初抓住楚天釗的手,口中說道,眼神嚴肅的看著他,楚天釗因為她的話有剎那間的失神。緋色快速的扶住他的手拉開自己的脖子處,咳嗽了起來,這男人想要了她的命,那一瞬間的死神降臨的感受時真的。
「咳咳,你真的想頂著這樣的身子在將軍府走動。」緋色恢復了一點呼吸後,看著楚天釗說道,楚天釗現在身上的衣服除了重要部位有點遮住外,其余的地方都被剪的奇奇怪怪,像是個從垃圾堆里出來似的。
楚天釗看了自己身體一眼,也沒有精力在去管那個死女人了,他現在必須先趕忙找見衣服穿上。
「絕影。」狠狠的叫了句,楚天釗看著在哪里死勁咳嗽的女人。「死女人,本王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就快速的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影子。
「小姐,沒事吧!」翠凝趕忙的扶住緋色,擔憂的問道。看到咳嗽的厲害的小姐。趕忙端了一杯水放到小姐的嘴邊,示意小姐喝下去。
緋色擺手拒絕,現在是沒有空氣,不是缺水,咳嗽一會兒就會好了。
翠凝趕忙的扶著小姐到旁邊的靠椅上休息,休息了一會兒,緋色感覺好了不少。
喉嚨火辣辣的疼,楚天釗那個混蛋真的想要了她的命,若不是春初喊道,那她現在就真的沒命了。緋色後怕的想到,拍拍心口,感覺跳的好快。
絕影在跟暗心決斗著,面對王爺怒吼根本就走不開,暗心拖住了他。這個少年看著不咋的,咋這麼厲害呢?他費了很大的勁也只是打成個平手而已,但是想要月兌身,根本就不可能。
絕影听到自家主子的召喚,卻月兌不開身,只要一有離開的一點意思,暗心就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堵在他的前面。但是王爺的怒吼可是非常嚴重,證明他生氣了,自己在不去,那可是很慘的。
絕影已經能預感到自己以後的水生火熱的生活了,剛剛他怎麼就這麼听主子的話,當真沒有去救他呢?絕影欲哭無淚。
楚天釗喊絕影是想讓絕影為自己弄套衣服,他不可能這樣走回去,否則讓人看到他的臉面都會丟盡了。
卻發現等了好半天都沒有見到絕影,楚天釗跺了跺腳,快速的離開了。沒辦法,楚天釗只能跑到將軍府的下人房里,還偷偷模模的偷了一件下人衣服。
想到這個他就覺著憋屈,貴緋瑟,楚天釗在離開將軍府前狠狠的在心里念叨這個名字,他一定會讓這個女人好看。今天的恥辱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侮辱過,楚天釗只要想起自己身上那殘缺的衣服,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回到王府後,楚天釗月兌了衣服,月兌了長褲,查看自己的私密處,還好沒有受傷,正常的。穿好衣服後,楚天釗狠狠的捏緊了拳頭,他決定了。
他一定要娶這個女人,然後在狠狠的欺負她,把她休了不知道怎麼樣。一個女人最在乎的不是清白和休書嗎?他一定要娶了她,然後在狠狠的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