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穎唇角止不住的抽搐。
什麼叫她耳屎沒挖干淨?
深吸兩口氣,把那股火給壓回心里,容穎驚訝地捂住了半闔的薄唇,「腿抽筋了啊?那幸好火傾姐姐跑得快,要不然在海邊腿抽筋後果可嚴重了呢,很多人都是因為這種狀況被沖到海底淹死的呢!來來,火傾姐姐,你把腿伸出來給我看看,我以前學過一點醫術,說不定可以幫你這個抽筋給治好呢。」
收到了容穎的話中有話,火傾也不惱,伸手重重地在她肩上拍了拍,後者的臉色立馬有些僵硬。
「妹妹,你也說了,你只學過一點醫術,幫我這抽筋給治好也只有這半半的可能性,我干嘛神經病給你治呀,你別看你火傾姐姐胸大,可是也很有腦子呢。桀這方面有把握,我直接叫他治就好了,就不麻煩你了,乖,一邊玩沙子去吧。」
黎霖桀憋笑,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葉柳听了火傾那口無遮攔的話,也有些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容穎憋火,故作不滿地鼓了鼓腮幫子,尖銳斥責道︰「火傾姐姐,你怎麼能這樣,你沒听過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嗎?姐夫都有姐姐了,你還……你還……你還要姐夫幫你做這種事,成何體統!」
黎霖桀很不滿容穎說的這種話,火傾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會不了解,再說了,火傾和蘇祺雅的關系,他是看在眼里的。憑什麼要這個外人來訓斥他的朋友,陰沉著張臉,黎霖桀欲言,卻被火傾給攔住。
她含笑,看著容穎,挽著黎霖桀,垂下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充滿美感的指甲,倏爾抬頭,眼底幽幽地望向容穎。
「喲,這還懂得男女授受不親呢,可是我把桀當成姐妹了耶。」黎霖桀頓時黑了臉,火傾還是不在乎,自顧自地說著︰「在你眼里,他是你姐夫,你剛才又是撒嬌,又是挽手的,你怎麼不懂的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笑話,你當現在是呂秀才那年代是不是,還成何體統,成江體統吧你。小樣兒,姐姐腿麻了還不能叫醫術好的人按摩是不是,非得讓你這個學過一點的人來,我怕等下腳非但抽筋治不好,斷了都有可能。」
容穎伸出指尖,指著火傾,臉上羞憤到了極點,「你……你你你,你……」
火傾很沒意思地拍掉了她的手,犀利凝著她︰「你個P啊你,口吃也是病,該治。去去去,走邊玩水去,姐姐我沒空和你磨嘰。」
容穎覺得,自從遇見了蘇祺雅,她丟過的臉,是二十幾年來最頻繁的了。沒有一次是這麼丟臉過的,尷尬地看了眼葉柳,黎霖桀。竟然沒一個人替她解圍,都是冷著眸子盯著自己,容穎倍感委屈,這回是真的哭了,捂著嘴巴就跑走了。
火傾各種得意,轉過頭沖著遠處的蘇祺雅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沙子,大咧咧地走開了。
身後黎霖桀調侃︰「小傾兒,腿不麻了嗎?」
後者揚手,在空中得瑟地搖了搖,繼續她的水上快活去了。
躲在暗處的容穎見後,怒不可遏,第一次被人耍的團轉轉的心情更為陰郁,心里則把火傾這種侮辱她的行為記在了心里,默默更記恨了蘇祺雅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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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來,蘇祺雅等人只是很簡單地玩玩水,打算把精力全部放在明天的活動上。
所以,她們很快就從海邊走了上來,看著一邊忙碌的跟女乃爸一樣的黎霖桀,蘇祺雅挑眉悶笑︰「葉柳和黎卡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忙著弄燒烤了。」
黎霖桀苦憋,用手里的燒烤夾指了指身後,「一個在傷感,一個在為情苦惱。」
蘇祺雅了然,小倩卻在一旁蹙眉。
葉柳身上莫名的憂傷感她是感覺的出來,可是她就是不明白他的那種氣息是從何而來的,她想挖掘,可惜卻是各種無力且無奈。好幾次,她都有在適合的場合下開口問,而葉柳只是淡笑不語,意味很明顯的拒絕了她的問題。
她就很少在過問了。
可是心里還是有那麼一種小小的蠢蠢欲動。
眼見黃昏了,眾人吃了晚餐後,就開始支起了帳篷。
這片海是T市出了名的美。很多人都因此聞訊而來,在海灘上少許還能見上一對結伴同行的洋人老外。白天望過去特別熱鬧,到了傍晚,雖然沒有那麼喜氣,但也顯得特別溫馨。
晚上在沙灘上過夜的人,挺多,一眼望過去,各色的帳篷不少。蘇祺雅覺得這種生活特別美好,她一向最喜歡的就是那種很愜意的生活,听著海浪聲,一醒來直接去海邊弄把水洗洗臉,特別悠哉舒服。
今天一天的海邊生活,就屬女人最舒服,男人那一堆,其他兩個也是舒服慵懶式,什麼擔子全都落在了黎霖桀的肩上,他欲哭無淚。拽著蘇祺雅表示晚上要慰問,要和她一個帳篷,而且說明了決定不動手動腳,很安分睡覺,只要抱抱就好。
蘇祺雅當然是拒絕,說她要體會下那種四個女人擠一個帳篷的美好生活。
可到了這時候,其他三個女人立馬叛變,說才不要壞了她的正常婚姻生活,蘇祺雅各種咬牙。這時候,容穎出現,很是友好的說道︰「姐姐,要不然我和你一個帳篷吧。」
蘇祺雅頓時臉色一變,挽過黎霖桀的手臂,淡然仰望他︰「晚上你敢亂來,我會讓你接下來的日子都踫不了我。」
黎霖桀立馬點頭答應。
容穎臉色各異,只好默認地垂下頭用手里的樹枝玩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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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我表示很抱歉阿每次更新都會遲,下午我家斷了兩次電,不能碼字,沒空調吹,樓上跟火籠一樣,我就帶我妹妹去媽媽店鋪吹空調了。晚上順便去逛街吃了個漢堡,剛才到家碼了一章,等會還有。其實我覺得大家第二天早上起來看我的小說,這樣的時候最正確不過了……鞠躬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