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天一教穿著暴露的美艷巫師把玩著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向蘇淺走來。
蘇淺皺了皺眉,碎月刀出,一道光便帶走了一條人命。
另外幾個巫師吟誦著什麼,蘇淺突然覺得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傳來,他用三柄碎月刀解決了這幾個巫師,轉身一看,不遠處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巨型的東西。
看不出來是什麼,但是給他的感覺十分不妙。
只見那人形的東西緩緩走來,超出正常人類壯漢三倍以上的體型彰顯著這並不是一個正常人。盔甲籠罩在巨大的頭上,渾身的血肉好像是拼接出來的一樣,泛著惡臭。巨大的讓人難以置信,花花白白的脂肪就翻在皮外。一直裂到耳根的嘴唇里全是參差不齊的獠牙,唾液沿著獠牙一滴一滴的滑下去,落在地上就打出一個個的小洞——強酸?
那什麼,蘇淺表示雖然無法正確的了解唾液里含有什麼成分,但是絕對不是能踫的東西就是了。
在游戲里對于這種巨大的人型生物有一個普遍而切實的稱呼——大毒尸。
無論在游戲里見過多少次,也永遠無法掩飾在現實里親眼見過這種東西的時候的震撼和惡寒。
那些天一教的,把正常人扔進尸罐里、藥鼎里,讓他們染上毒,死亡,覺醒,然後成為尸人或者是……失敗品‘塔納’。
蘇淺已經不想說話了,碎月刀無法破壞這種全身都由厚厚的脂肪防御還有鋼盔的大毒尸的大腦,他甚至知道,就算他已最大的力量將碎月刀擲出去,也有極大的可能性在破壞大腦之前碎月刀就被那厚厚的脂肪和肌肉弄的力道全失。
這樣的構造,百花拂穴手似乎也不確定是否能對他造成傷害。
真心……惡心。
大毒尸大吼了一聲就向蘇淺沖了過來。
蘇淺二話不說,冷冷一笑,指尖一動,三道冷凝的光匯在他手中,然後他……跑了。
廢話啊!即不能用碎月刀內力似乎也無法產生作用,尼瑪不跑難道還硬抗?他是個身嬌肉貴皮薄血脆的遠程職業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這里的祭祀還有教眾不過是江湖泛泛之輩,或許連泛泛之輩都算不上,不過是一些會一些強身健體武功的普通人,蘇淺要殺這些人,不比殺這些沒理智的活尸要難多少。
蘇淺的輕功注定了哪怕這里的人無法追上他,更何況這種巨大的毒尸?蘇淺一邊疾馳著,無數道光芒從他掌心中四溢出去,靈巧的鑽入一個又一個人的眉心里。
天上下起了縹緲的小雨,打在尸體身上,有些暈染出鮮紅的色澤,有些則是暗黑的顏色。
二十四把。
蘇淺在心里默默的數了數碎月刀還剩下的數量,仰頭看天,滿地的浮尸。
天空突然落下了綿綿的雨絲,打在水里發出了輕微的響聲,地面的積水上漾起了無數漣漪,一圈圈無聲無息的散開。
……恩,下雨了,很詩情畫意得像電視拍的一樣,主角干了某件事情反正心情不怎麼樣的時候就一定會下一場讓人心痛難忍或者茫然無措的雨。
好了,還剩下大毒尸。
蘇淺停住腳步,一抹光從他掌心里飛速的躥出,順利的竄入鋼盔中,大毒尸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的又開始走向蘇淺,果然是沒有停止生命跡象。
蘇淺收了碎月刀,內力運轉到了極致,落鳳一轉一揮,強勁的內力襲向對方。
大毒尸一頓,沒有再動作。蘇淺松了一口氣……咦怎麼說,那什麼……好像是有用的樣子。
原來這樣就可以了?毒尸也會受內力的傷害?那麼大毒尸身體里依舊有經脈存在?
蘇淺突然有一種果然太聰明了也不是什麼好事的感覺,剛剛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被追得到處跑啊……果然應該二話不說先用商陽指試一試的。
蘇淺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蠢得沒得救了。
蘇淺飛身一掠到了樹枝上,隨著樹枝在風中搖曳。他隨手解了沾滿了血的外衫扔了出去,從包裹里取出干燥的衣物披上,雖然好像也沒有什麼用,內衫還是濕的,褻衣也是濕的。外衫一瞬間又被雨絲打了蒙蒙一層濕氣,但是蘇淺總是覺得心里舒服了一點。他撐起四十八骨紫竹傘,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溫雅清和的蘇淺。
蘇淺心想這場雨來的真不是時候,本來麼,殺人放火一條龍服務,但是現在這樣,這該……怎麼燒?
眼看雨越來越大,反正是燒不起來了。蘇淺模模鼻子覺得還是到前頭的平頂村找村長,等到天晴後再放火燒了吧。
放在這兒總是不是個事兒,血水還有那些罐子里的藥液混入河流中,蘇淺苦笑了下,得,不管之前這水髒不髒,反正現在是肯定不能用了,不用煩惱這事兒了。
那現在要干什麼呢……蘇淺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朦朧的灰色,但是應該是快要到下午了吧?說起來中飯好像還沒吃啊……這里的水源也不能用,抓了獵物好像連洗干淨都辦不到,埋在土里的叫花雞吃法……鬼知道這邊泥土下邊埋了多少尸體?干糧又被那個老漢給吃得差不多了,他對面餅也沒有多大的興趣,這麼說起來他為什麼沒有在包裹里多放點吃得呢明明包裹還這麼空……
這麼一想,蘇淺覺得人生真是灰暗一片,憂郁得簡直無法直視。
不管怎麼說,還是先離開這里吧。
雨似乎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蘇淺也沒有再淌水出去的興趣,令人開心的是因為雨勢的加大許多朽木之類的浮到了水面上,增加了一些一些落腳點,可以用輕功飛掠出去。在蘇淺有心的情況下,周圍的景物飛速的呈線一般往後退去,楓葉澤並不大,卻也不小,突然之間,他身邊有一股不同于其他的風竄了過去。
蘇淺止步旋身,風將他的袍服吹得鼓了起來,又瞬間散去。雨幕中,只見一點紅意飛速在視野範圍內褪去、消失。
這是剛剛和人擦肩而過了?紅色?難道是紅衣教?
之前听說紅衣教對天一教在這邊亂搞尸人破壞環境意見很大,阿薩辛想必也覺得他家的鄰居是個反人類的恐怖分子之類的(雖然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壓力也是亂大一把的——他家可是養了很多很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啊。
看來是不用操心善後的問題了,只要去平頂村提醒一下村民們不要亂用水注意飲食衛生就好了。
很快的出了楓葉澤,蘇淺還擔心了一下逾輝耀會不會亂跑,不過沒想到它就在不遠處等他回來,一身白毛被雨淋得亂七八糟的。蘇淺上前心疼的拍了拍它的脖子,「好了好了……委屈你了。」
逾輝耀仿佛听得懂一般的用蹄子刨了刨地,一副很焦躁的樣子。
「乖。」蘇淺努力的想了想,游戲里似乎楓華谷一條主干道上沒有什麼可供落腳的地方,不過說起來午陽崗那邊游戲里也沒有客棧,可見游戲也不能全當真。他輕巧的翻上馬,「走了,走快點,我不想淋雨了。」
逾輝耀飛速的奔跑了起來。
兩側的楓林遮去了不少雨,但是雨勢似乎大得有點過分,蘇淺還沒走多久,外衫就再度宣告作廢。又跑了一會兒,前方終于出現了房屋的影子。
那是一所破廟,好吧其實並不怎麼破,至少能夠遮風避雨。
蘇淺下馬進去看了看,發現里面有一叢篝火,燒得很旺,上面架著一只烤雞,不斷有油脂滴到篝火里,發出了焦香的味道。
他還以為會有人,可是仔細看了看,四周卻沒有人的痕跡,似乎這里的主人才離開不久的樣子。
蘇淺轉身出去拍了拍逾輝耀,牽著它小心翼翼的到了破廟的一角,里面的暖意讓它好受了一點。「里頭有人,就委屈你了,我在這邊生個火,我們烤一烤。」
逾輝耀乖巧的屈膝趴了下來。
蘇淺靈巧的給它卸了馬具,生了一叢篝火。他看了一眼之前那一叢篝火,心里癢癢的——應該會有人會隨時回來。
……不過那只烤雞真的是又香又好吃的樣子。
蘇淺從包裹里拿出柴火——好吧,至于包裹里有柴火這一點要感謝裴元師兄——他將篝火弄得更旺了一些,利落的月兌了潮濕的衣物迅速的換了一套。
他換衣服的速度有夠迅速的——他沒有被人觀看換衣服的愛好,當然,為了讓衣服換得更快一些,他選擇的也是很簡單的衣物,套了褻衣之後就是寬大舒適的外衫,被火烤得暖洋洋的,讓蘇淺差點打起了呵欠。
蘇淺在馬具里翻了翻,順利的在馬具的包裹里找到了殘留的肉干和面餅,弄了點熱水泡了面餅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下咽了。
一陣焦香味傳來,蘇淺動了動鼻子,恩……香菇、人參、木耳、蓮子、茴香、桂皮……好香。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邊架在火堆上的烤雞——啊啊啊那邊的主人怎麼還不回來烤雞都快焦了焦了焦了!
當然,一起焦了的還有蘇淺的心。
外面靜悄悄的,半點都沒有有人的跡象,直到那只雞真正的焦掉,蘇淺也沒有等到那邊的主人回來。當然,他也沒有去動那只雞,只是用石子把雞打落到一邊去免得弄的滿屋子都是焦掉的雞冒出來的黑煙。
蘇淺牽著馬在楓華谷里散步的時候,心里還依舊在為那只烤得很香看起來就很好吃的烤雞惋惜。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出去走親戚了比較忙不好意思……
期間唯一有空的一天被我拿來寫肉了……
唯一值得確定的是如果本文有幸完結開定制,里頭將會出現1、無責任雙性肉梗。2、羞恥play梗3、串珠play梗……wodedanaoliquannimashirou!xiewanzhihouwanquanwufazhshisuqiandayea!!!erqienimawoyouxiangxieroule!!!!sheinengzuzhi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