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殺手從任何一刻都不會放松警惕,就算是在安全的地方睡覺也不會。
她平時都會習慣性的攜帶某些東西,比如添了**的指甲
她魅惑一笑,反手摟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感受著他手上的力道放輕,指甲悄悄刺在他的皮膚上正想一劃進去讓他昏迷。
這時,一只大手反翻過她準備偷襲的小手,他離開她的唇,一臉壞笑地看著她,「小蘇兒,還想故技重施?」
蘇清歌驚訝,沒想到居然被他現了,洛清寒這混蛋到底是有多謹慎啊。
眼眸微眯,她眼中盡是冷漠,「對不起,我已經和你沒有關系了。」
「閉嘴!」他捏著她的手眼神中是藍黑色的惱怒,她還在恨自己當時丟下她麼?就這麼不肯原諒自己,要跟自己劃清界限嗎?
「你和我的關系,永遠都算不清!」
「蘇清歌已經死了,我不是她。」蘇清歌看著他,淡淡的開口。
一個背叛他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在回到他的身邊?就算他肯,他的兄弟也絕對不會允許不是嗎?
蘇清歌已經死了?
洛清寒眼眸微冷,她是在提醒他那時候的絕情嗎?
她的意思就是要一直避開他,不願意見到他嗎?
「蘇清歌,你好狠的心。」洛清寒死死地瞪著她,那樣子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蘇清歌靜靜的看著他,默了三秒,冷漠凌厲的眼神突然變得受傷悲涼,「洛清寒,你知道嗎?我好冷」
洛清寒看著她眼中的悲傷,似乎看到了那時在船上孤零零無助的她,頓時心中如千萬把刀在割一樣痛,「小蘇兒」
他抓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自己溫暖的懷里,「有我在,不會冷。」
蘇清歌張口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冰涼的眼淚盡數落在他的脖間。
洛清寒心里滿滿的都是心疼,「咬吧,咬吧,只要你能出氣就好」
有那麼一瞬間,蘇清歌真的想要沉淪在他的懷里,听他溫柔的聲音,但是
大腦在一瞬間被一瓢冷水給激醒了。
最後的一絲貪戀從她眼中泯滅,她勾笑,薄唇湊到他的耳邊。
「洛總你不知道這樣放松警惕是很容易致命的嗎?」
聞听,洛清寒渾身一僵。
小蘇兒這是什麼意思?
蘇清歌見時機,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毫不留情的一個過肩摔將他往地上砸去。
洛清寒豈是等閑之輩?
就算是放松了警惕也快的反應了過來。
他借著她的力道一把抓住她就要月兌離開的手,將她猛地一拉。
蘇清歌一驚,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破了她的過肩摔,一個愣神,她和洛清寒雙雙倒在地上。
「那我也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讓我放松警惕,那個人就是你!」
洛清寒看著她一臉黑色郁悶,勾唇反笑起來。
蘇清歌深吸口氣,「是嗎?」
他還沒有重新將她束住,現在的她可是能將自己的實力完全揮出來的時候。
手一扭掙月兌他的大掌,她按住地面,猛地一個使力,一個18o°整個人重新站了起來。
「那就試試吧!」
伸手,她向同樣起身的洛清寒一個擒拿術過去。
洛清寒不得不迎戰,但另他吃驚的不是蘇清歌轉變的性格,而是她這一身武功。
要知道,她所使出的武功底子絕對不亞于他,這6年,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看著她黑亮的指甲抓來,他知道,那里面是涂了**的,反守為攻,他以同樣的方式向她的身影抓去。
「哼哼~」蘇清歌勾唇一笑,身形化作數道殘影,小手毫不客氣的迎上他的大掌。
她想硬踫硬嗎?
洛清寒手上的力道連忙減輕,但他一接觸到蘇清歌的小手時,才現她的力道帶著柔韌,小得似水一般溫柔。
該死!
他一驚,想要收回力道,蘇清歌卻在這時,化拳為無骨水一般,纏在他的手上,力道柔軟卻不失韌度,有連綿不絕之勢,洛清寒只感覺自己的手掌陷入了泥潭一般,有勁使不出,使出的力氣都被吸了過去似的。
蘇清歌那輕飄飄的一拳直貼在他的胸口,看似輕柔,實則驚濤拍浪。
洛清寒只覺胸口被什麼沉重的東西悶哼一擊,胸口一陣疼痛。
蘇清歌朝他勾勾笑,按著他的手,整個人像一片輕飄的羽毛一般從他的頭頂躍過穩穩的落在了他身後的地面上。
「女子力氣不如男,但你知道四兩撥千斤的詠春拳吧?」蘇清歌笑眯眯地看著他臉上的驚愕和難以置信。
洛清寒伸手想去抓住她,「小蘇兒,你這六年到底生了什麼事?為什麼」
「不要再問我了。」蘇清歌打斷他的話,「我們本來就是路人不是嗎?」
說罷,她從自己的耳墜里摳出一顆小小的煙霧彈,輕輕的滑在地上。
「蘇清歌,不準走!!」他連忙撲過去想要抓住她的手。
「再見了,洛清寒下次見面請叫我b1ackr。
煙霧很快蔓延起來,蘇清歌的身影快的掩蓋在了霧中。
路人!什麼路人不路人!她的事他為什麼不過問!
小蘇兒,你是我的人,我洛清寒唯一的女人
煙霧過後,偌大的空間只剩下了洛清寒一個人。
他失神的看著這空蕩的房間,地上是依舊交纏在一起的兩架眼鏡。
他蹲子撿起兩架眼鏡,似乎想要透過眼鏡看到蘇清歌的眸子一般。
蘇清歌,你說我和你是路人,你就真的不肯原諒我麼?
我知道那時是我的錯,可是
你知道嗎?我有多麼後悔那樣做麼?
在你那麼傷心絕望的時候,我還那樣對你,甚至懷疑你
我知道你恨我,但至少你現在還活著,還活著就夠了。
我不奢求你能原諒我。
但要我成為你的路人?
那永遠不可能。
就算對你在溫柔,我也要用強勢的手段把你綁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