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笑吟吟的拍了拍平平的口袋……哦,別看它平,實則兜里至少裝著一百多張各種神奇的符咒,是了,所謂功夫不負苦心人,郎君這個壞蛋終于成功的把張斗打敗了,並且還是完勝,討價還價中雖然張斗那張臉苦的跟根霜打的茄子似的,但奈何有所求,就得有所付出,而郎君付出了什麼?
無非就是一點異能者的血液!
話說郎君這人有時候比黛碧這個巫師還巫師,每當他踫到一個異能者,不管對方同意不同意,先抽上200cc再說,當然,小蘿莉靜兒可不行,那是他的心肝寶貝,至于像是坦克這樣的異能者,他‘僅僅’抽了100cc而已……
「郎君,你跑哪去了,這都開席了!」
「呦,這不是我的‘女朋友’嗎?」
遠處傳來腳步聲,人未到,略帶氣憤的清脆小甜音兒卻是傳入了郎君的耳中,等人已到了,不是海蓮娜又是誰!那俏生生的小臉上還帶著點汗珠兒,得,這肯定是找半天了!不過郎君也沒啥不好意思的,甚至還很無恥的調戲人家漂亮妞~
「呸,誰是你女朋友呀?」海蓮娜的小臉兒又紅了,毫無疑問的是,這漂亮妞最近特愛臉紅,不過牙尖嘴利的小馬大哈當然不會默認了,沒好氣的說道︰「就算是,那也是假的,反正,反正你不準胡思亂想。」
「我亂想什麼了?」郎君笑嘻嘻的走到海蓮娜身邊,他比海蓮娜高了小半頭,居高臨下的盯著那張精致的小臉蛋,並且還能聞到很好聞的處子幽香,他眨了眨眼楮,故作無辜的說道︰「人家很正經的、心地很善良的,還有,還特別的純潔!怎麼可能想你說的那些齷齪的東西呢?」
「你就是想了!」海蓮娜被激起了小性子,杏眼一蹬,一副就是我有理的樣子。
郎君嘆了一聲,搖著頭,說道︰「奈何啊奈何,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
「嘻嘻,你可拉倒吧,明明就是一流氓,還念上詩了,難道就不知道一個道理?」海蓮娜嘻嘻一笑,俏皮的數落兼反問。
郎君知道的道理固然不少,但從根本上他講也強不過‘度娘’,問道︰「此話怎講?」
「切,又文縐縐的了,你還真當自己是古代人呀?」海蓮娜白了他一眼,這一幕倒是風情十足了,撇著小嘴解釋道︰「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搖著扇子也不是公子……」
「月兌了褲子也不是女子?」郎君色眯眯的盯著海蓮娜臍下三分處,壞笑著反文道。
話說郎君的反映也就慢了半拍,等他反映過來,哪里看不出這小妞是要耍自己?上課?繞圈圈?謝謝,他即使不是這方面的祖宗,那也是此道高人。
「你,你流氓!」海蓮娜俏臉紅的好似火燒,是了,郎君那雙眼楮本就深邃邪魅,說是好看也行,說是下流也可以,而她被盯著的位置,貌似還熱乎乎的,跟…被模了一樣。
「嘿嘿,流氓好哇,我最喜歡流氓了,並且還特別喜歡當個有格調的流氓~」郎君收回了色眯眯的目光,背著手想錢邊走邊說。
毫無疑問的是,他方才用了一點精神力,所以海蓮娜才能感受到‘溫度’,才會以為是被模了的錯覺,只是郎君固然心花口花哪的花,但他卻真就從不對女人下流,用他的話說?
那就是想上漂亮妞兒,得憑真本事,用那些個歪門邪道的即使成功推倒了,難道真就那麼爽?
「喂,你等等我~」海蓮娜小臉兒仍是紅撲撲的煞是可愛,一見郎君自顧自的走,貌似還走的很瀟灑,不由又是一陣惱怒,她快步追上了郎君,氣道︰「一點風度都沒有,怪不得你總自詡流氓。」
「流氓真不好?」郎君頓住腳步,很是正經的皺著眉問道︰「偽君子、真小人,你喜歡哪種?」
「當然是真小人了!」海蓮娜連想都未想,脆生生的說道︰「偽君子最壞了,滿肚子都是壞水兒,時不時的給你挖坑設套禍害好人,很難過,本姑娘見一個揍一個~」
「那就是了~」郎君颯然一笑,月光照在他臉上,倒是為他平添了三分俊逸,說道︰「虛偽的面孔讓人厭惡,真實的面孔呢?招人喜歡!我呢?是小人、但卻從來不虛偽,我雖是自詡流氓,可我這個真正的流氓與真正的小人有什麼區別?」
「哎呀,別說了,你這壞蛋,一肚子的歪理邪說,明明就是個壞人,偏偏又能讓人覺得你是個好人~」海蓮娜不是哲學家,所以她注定不會從根本看問題,膚淺就膚淺吧,終歸是個小女人,她听不明白郎君的道理,卻又好笑的打心眼里認同,嘟著小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偏又大眼楮里有著默許。
「走了,懶得想那就別想了,人?為什麼要那位自己呢!」郎君淡然一笑,舉動或是樣子,像足了傳說中的個得道高人。
「哎呀,我差點給你忽悠懵了,快走快走~」海蓮娜這才想起來來此的目的,頓時驚呼出聲,拉著郎君邊跑邊說道︰「都怪你,你都不知道呢……我爺爺可嚴厲了,凡是他吩咐的若是做不好的好,我們小輩兒都要挨批評。」
「哦~」郎君對此倒是沒什麼奇怪的,是了,他看過海老爺子的資料,所以也略微清楚了。
資料中顯示,海老爺子今年八十九歲,乃是老一代革命家,過草山越草地,打了一輩子的仗,受了一身的傷,建國後那個特殊時期還挨過整,就這樣……愣是能如此高壽!
這還不算,最值得郎君怪哉的是海老爺子的為人,怎麼說呢?哦,海老爺子是個怪人!
誰都看不明白他,海老爺子身份高貴自不必多說了,愛惜子嗣也是有的,愛名聲也是有的,偏生放任海洋、海嘯這群孫子輩兒在外面胡搞亂搞給他‘添污’,這樣,就是一個極端了~
偏生他這般作為之下,還仍舊能得到僅存的幾位‘龍頭’的佩服,郎君在想,他老人家就不怕晚節不保?
或是、學著‘蕭何’那樣的自污?
可問題是,蕭何那麼做是給劉邦那個大流氓看的,目的是怕自己太過優秀,惹得劉邦嫉妒,那麼海老爺子呢?
是做給誰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