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憑借自己的胸器,一路狂飆到最受網民歡迎的宅男女神。網絡紅人,紅得快,只是久不久,就看你敢不敢做。珠兒深深知道平窮的滋味,更知道青春容易凋謝,如果不趁年輕撈一筆,那麼老了就悲劇了。自己守寡不說,還得吃苦受罪。她不成成為傻女人。
「雪,最近可好?」珠兒諂笑著。
「喂,我要換多少號碼,你才能不騷擾我?」雪對珠兒這個在男人面前撒嬌,在女人面前耍狠的女人看透了。
「除非你死了,哈哈哈,要是你死了,我會寂寞的。」珠兒邊讓化妝師給自己化貓眼妝,邊打漫游電話。
「有何貴干?」雪實在不想理這個蠻橫的小女人。
「你男人森借我用用,用完就給你。」珠兒修著亮片指甲。
雪最大的敵人就是珠兒,她們都年輕貌美,都是女神,珠兒是宅男愛幻想約炮的女神,雪兒是所有中老年輕男人的心中的紅玫瑰女神。一山不容二虎。她們不相上下。
「他是我拋棄了的男人,不收租金,你隨便用。」
珠兒听到雪這麼囂張,直接把桌子上的咖啡撒了一地,反正那麼多人圍著她轉,她無所顧忌。
「珠兒小姐,別生氣,不然會有魚尾紋的。」一個16歲打工的小妹妹說。
「滾,有你那麼大的時候,我早就接片了,你算老幾?」珠兒實在氣憤這個妹妹比她年輕,對于女人來說,年輕就是資本。
小妹妹嚇得趕緊打包走人,以免被她掃地出門。
「你都化了一早上的妝了,還要多久?」森穿著咖啡色西裝,金色的挑染,厚重的劉海,整個人像西方童話中的小王子。
「那麼多雙眼楮盯著我,不能有瑕疵,不然會被那麼小報記者抓到把柄。」珠兒的唇妝上了,又改。
「橘色好看還是紅色好看,森?」珠兒撒嬌地說。
「好看的人不用化妝。」
珠兒一听森竟然這樣說,立馬臉上一堆烏雲,「雪比我好看是嗎?」
森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畢竟現在他都是仗著珠兒的名氣,也是珠兒向導演死命推薦自己的,就改口,「沒,你已經很漂亮了,化妝師都還沒吃午飯呢?」
化妝師感激地看看森。
「他就是為我服務的,要不要他,我說了算。」
珠兒自從成為以來,驕傲自滿,經紀人也不敢說她什麼,畢竟她是一顆搖錢樹,她不露,誰來看?
「今天演什麼?」珠兒到了片場才問導演劇本。
導演看著的胸器,心中癢癢,連連說,「演床戲。森是闊少,你要勾引他。」
「怎麼都是這種爛片,我要哪天才能成為實力派呢?」珠兒嘟著小嘴。
「我一定給你爭取。」珠兒趕緊在導演胡子拉渣的大臉上,親了一口,留下血紅的唇印。導演用手指擦擦,塞進嘴里。
「惡心」,珠兒用只有自己听得見的聲音說。
森已經做到沙發上了。
「腿再分開一點?」導演忙著指揮。
珠兒的**價值千金,是無數男人的夢幻女神。
她風情萬種地穿著透明真空短裙,賣弄自己傲然的身材,森轉過身,無視她的美,她妖嬈地纏在森的腿上,男人都開始熱血沸騰。
「現在純情已經不吃香了,我們要性解放,對吧,珠兒?」導演趁休息將手放在珠兒的上,掐了幾把。
「導演,今晚在哪呀?」珠兒順勢盤在導演的腿上。
導演心里癢癢,「你說。」
「我閨房里,有驚喜哦」,珠兒嫵媚地拋個媚眼,就去補妝了。
「森,你要專心演,不要太拘謹,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森的新任經紀人喋喋不休,畢竟她關心的只是票房。
「操,這是演戲還是賣肉?」森轉身就走了。珠兒不知道森發生了什麼,穿著紅色小高跟就追上去,可是她的小腳實在追不上森的跑車。
雪的38層公寓
「先生,你走錯房間了,今天不接客,本小姐心情不好。」雪對著化妝鏡涂涂抹抹,她不知道今夜是桃花妝的小蘿莉還是煙燻妝的黑木耳好?
「你還是桃花妝好,再穿個粉色蕾絲短裙,迷倒眾生。」森討好地說。因為昨天拍戲,珠兒打電話叫他,他不得不去,現在怕她生氣,又回來安慰她。
「閉上你的豬嘴。」雪涂著粉色唇妝。
「你叫國民偶像森為豬嘴,你不怕被我粉絲暗殺了?」森雙手抱在胸前。
「總比被你凌遲好。」雪背對著森,只穿著內衣內褲。
「出去,我要穿衣服。」雪趕著客人。
「我幫你穿吧。」森小跑著過來。
雪一個轉身,迅速拉起地上的白色床單裹著自己,「不需要。」
她點燃一根香煙,躲在藤椅里,抱著藍色音樂抱枕,把音樂開到最大聲。
「喂,小氣鬼,你不理我了?」森跑過來,一身西裝地坐在地上,褲子沾上了盆栽里的泥土。
「你多少錢一晚?」雪叼著煙。
「干嘛?你要租我,很貴的哦?」森的眼珠流轉,他以為雪色心大起。
「直接說吧,多少?」雪吐出煙圈。
森挪動位置,靠近雪,「免費的,你肯定讓人很爽。」
雪一腳踢過去,「想得美。」
「森少,既然你說你免費的,今晚我包下你,包你滾出我的視線。麻利點。」雪捂著床單,不想見人。
「你竟敢耍我,你好壞哦。」森來解開雪的床單。
雪死活不放。
森哈著雪的咯吱窩,雪只好繳械投降,她最怕別人哈她。
「你家珠兒小姐呢?」雪嘟著小嘴問。
「找導演商量電影細節去了。」森眯著眼。
珠兒的高級住宅區。
「導演,怎麼研究呀?」珠兒嗲聲嗲氣地說。
「來我腿上,這里肉多,比沙發舒服。」導演色眯眯地說。
「討厭,人家羞羞。」
男人最喜歡女人欲拒還迎的羞澀。
「啊?沒穿?」導演大呼。
珠兒趕緊用手指搭在導演的大嘴上,「噓」
導演滿意地伸出自己的魔爪,在她身上隨意亂抓。
「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珠兒挑逗地說。
「忽上忽下,好不好?」導演像一個貪吃的孩子,非得吃個飽。
這種事對于珠兒來說,是小菜一碟。她最擅長,包男人滿意。
「慢點慢點,我受不了了。」導演氣喘吁吁地大叫。
寂靜的夜里,只有**的呼喊和淋灕的汗水。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真的是非禽即獸。
女人拼死拼活,大多數時候為了男人和女人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