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說︰「這個嘛!是不是批斗了他?」安娜一呆,問︰「什麼叫‘劈豆’?」手臂一揚,做了個劈竹的姿勢。
樂天一樂,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指著她說︰「豆這麼丁點,劈得中?批判的批,挑逗的逗。」安娜奇道︰「什麼叫批逗?」樂天不屑的說︰「就是亂逗你玩!」
安娜嗯了一聲,說︰「差不多拉,他們首先也是安排一個女生到那男生的房間,騙那男生站到書桌上對著窗口」她用手做了個套弄的動作,向樂天眨了眨眼,又笑道︰「外面一早長短鏡頭齊全呢!」
樂天一呆,說︰「果然夠惡毒。」
安娜又說︰「那還沒算,他們又用這威脅那男生**在c o場上跑了三圈,騙他說反正沒人看到,結果,c o場突然燈光全開了,很多人都藏在跑道旁邊看了,還拍了錄像結果,沒幾天那男生就自殺了!」
樂天說︰「他他為何這樣蠢?後來的被迫果跑還可以理解,之前他干嘛站到窗上去這個羅?」他也用手做了個套弄的姿勢。
安娜突然眼波一動,含情脈脈的看著樂天,說︰「如果我說我最喜歡這個」她兩片厚唇輕張,丁香暗暗在唇邊輕揉,用手在嘴前也做了個套弄的動作,又說︰「但我最喜歡在窗邊來,你敢不敢?」
樂天早忘了身在險地,熱血上涌,說︰「有什麼不敢的?」說完急忙補充︰「今夜暴雨天降,就算CIA來了也拍不到到照片。」
安娜拍手說︰「好好文采啊!不過我跟你說這種雨算不了什麼!別小看了科技,只要這里不關燈,外面拍照可容易,太容易了」
樂天不禁心里一驚︰「好險!」他也不是那種拼死抵賴的人,只得說︰「好吧!但也沒理由自己搞這個啊?」他的手又虛空套弄了一下。
安娜咯咯一笑,說︰「女人叫他站到窗邊,說喜歡從下面看他他的那個那個雄風,咯咯!又說他他那個還不夠不夠那個叫他自己再弄那個一點,明白嗎?」
樂天哈哈大笑說︰「明白明白,真的是諸葛亮也要中計!」
安娜也樂得在床上跪了起來,雙手像撲翼般呵呵大笑,又問︰「諸葛亮是誰?很聰明的嗎?改天叫他過來等我試他一下哈哈!」樂天笑完了,捂著有點痛的肚子,說︰「那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干嘛背叛他們?」
安娜一嘟嘴,說︰「我覺得你一個人在香港孤苦伶仃,香港又沒有家人,這樣玩真的有點過火,況且嘻!他們也是因為啦啦隊長的位置才叫我來,我才沒有那麼蠢!」她突然尋到樂天的枕頭,把它作為靠背,舒服的倚在床頭,在被子下又露出雙晶瑩的小腿。
樂天突然說︰「真的很奇怪!」
安娜一呆,說︰「奇怪什麼?不是解釋得很清楚麼?」
樂天說︰「我是指,我是奇怪為什麼」他用手在空中指著安娜的小腿,模擬用手指沿著它滑行,說︰「這麼簡單的線條,竟然能給人這麼美的感覺!」
安娜不由得一怔說︰「想不到你這麼哲學x ng啊!又會哄人!乖!」
樂天說︰「是生物學x ng!我還沒說完!其實原因是因為繁衍後代的需要,這種線條和顏s 是健康的表現,適合做我孩子的媽媽啊!哇哈哈!」
安娜嘆了一聲,說︰「原來還是禽獸!喂!有沒有煙?」
樂天一呆,說︰「我是個好學生,怎麼會有這種毒害祖國花朵的東西?」
安娜嘟了嘟嘴,說︰「算了,算了!現在又回不了房間,煩死了睡吧!」竟然一躺,拉起被子便要睡了。
樂天ji n笑說︰「你不是以為我是那種把床讓給人自己睡地板的蠢才吧?」
安娜微笑說︰「你不怕給人沖進來拍照?」
樂天說︰「怕什麼?」
安娜說︰「有道理!這是你的床,當然你可以睡拉!不過這床這麼小,你不是想抱著我睡吧?」
樂天作狀的搖了搖頭,說︰「有道理,我都沒想到這樣呢!我們叉開睡,你的頭在那邊,我的頭在這邊就好了。」
安娜面容一黑,說︰「那你洗完澡了?」
樂天說︰「剛洗好!」
安娜說︰「不行,再去洗!把腳洗干淨!」
樂天歡叫一聲,在一歌「洗刷刷」中迅速完成工序,沖上床時,安娜竟然已經睡著。
樂天不敢弄醒她,這時人貼近了,竟然聞到安娜呼吸中傳來的淡淡酒氣,樂天嘀咕了一下,便躺倒床上,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拉過被子全身鑽了進去。頭在床尾,卻听到安娜咯咯笑聲,說道︰「咸濕仔,睡了啊!別亂動!」
樂天說︰「嗯,不過你還沒說那男生為什麼這麼脆弱?如果是我,至多一笑置之,根本不敢自殺。」
安娜迷迷糊糊說︰「他們在他跑步時還拍了大特寫那個部位放到網上,貼名叫︰吊兒郎當的正確解釋」呼呼聲起,竟已睡去。
樂天聞到被內傳來的陣陣幽香,又感到一陣陣輕柔的觸踫,他不敢大動,每次翻身都輕輕的,怕弄醒安娜,又心如鹿撞,哪里睡得著?看著天花板,只覺得幾天前還在廣州,現在卻已在這個**窩,人生如戲,莫過如此!漸漸的,听著安娜有規律的呼吸聲,意識也漸迷糊起來,慢慢睡去,卻忘記了牆上的時鐘,正一分一秒地往凌晨三時流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