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你當然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啊。只是……」
「只是什麼?她偷走了你們的東西,你們可以原諒,害的我差點死掉,你們依舊可以原諒,可是唯獨對我卻這麼不冷不熱的,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我才是從小和你們出生入死過的貓兒,還是她!!!」
安伊娜發瘋似的控訴,讓宗政薇抱歉的咬唇,她不知道安伊娜這一年到底怎麼了,突然性情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模,動不動就發脾氣,尤其是任何和末玎有關的事情。
「你既然知道你是貓兒,那又和她計較這麼多干什麼?一年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差點害死了她,所以,已經扯平了。」
難得的,郝連鞠開口了。
以前,不管安伊娜怎麼鬧,四個人都沒有說過什麼,一直都是宗政薇在不斷的做著苦差,這也是讓安伊娜一直以來不高興的事情,他們不說話,不開口,甚至不反駁她,就是打心里根本沒有接受她,這是讓她最不高興的。
可是現在,郝連鞠終于開口了,卻是為了末玎那個女人說話的。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我,我沒有計較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們也多關心在意我。你們不知道,和小時候相比,你們現在對我有多冷淡,是不是我改變了什麼,讓你們不舒服了,其實你們說就好了……」
非常知道示弱的,可憐的模樣。
對于贏城爵、郝連鞠、賀蘭瑑和夏侯溯,安一楠隨時都可以軟下來。
她的柔弱,多少會讓他們動心的,至少不會那麼冷漠。
四個人不說話,賀蘭瑑一個眼神示意了宗政薇,宗政薇無奈,嘆了口氣,走到安伊娜身邊,「娜娜,我們不會怪你的,也沒有對你冷淡,你也不需要改變什麼,只是,你也知道從小時候到現在,大家都太久沒有在一起了,所以,才沒有辦法像以前一樣對你。我們去休息吧。」
說話間,一邊扶著安伊娜上樓去,一邊沖著賀蘭瑑擠眉弄眼。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現在安伊娜是這種態度的話,如果想末玎回來,根本不可能嘛!
………
………
一晚上,葉梵在床上輾轉難眠。
今晚,她去看了在那個地方的那個人。
過著很普通人的生活的那個男孩,從以前一直用弱小的身體保護著她到現在長大的他。
爍爍。
如果不是自己想起來自己就是貓兒,她都快忘了他了。
派了很多人,才查到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自己在法國死掉後,皇甫鷹甚至把爍爍和安娜都趕出了法國,現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了爍爍,可是卻不敢也不能去認他。
現在的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就是貓兒,而且,現在的她,連心里的那份仇恨都沒有解決,是更不可能去到爍爍身邊的。
不知道,安娜到底在哪里,過的好不好。
而明天,對她來說,就是真正意義的開始的一天。
是和那四個人重新開始一切的第一天,該報仇的報仇,該解恨的解恨。
葉梵想著突然起身,看著自己牆頭掛的照片,突然拿過了床頭的飛鏢,咻的一下,飛鏢從她的手中飛出去,正中照片上一個美少年的眉心,「第一個目標︰賀蘭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