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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我想你高興

秦蘇被他直白的粗話紅了臉,喘息都快了。舒愨鵡

而且視線所及,他那雙黑眸逼的那麼近,里面發紅發狠的鎖著她,像是能吸附一樣。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薄唇也再度落了下來,力道比剛剛還要重。

「司徒慎,你放開我!」得空時,她還沒辦法擺月兌他,只能磨著他的薄唇在低喊。

「車|震。」司徒慎下巴微抬,薄唇湊到了她的耳邊。

「什麼?」秦蘇被他呼吸燙的一個激靈。

「我們好像從來沒有試過車|震。」他因欲而發紅的黑眸微眯著,薄唇勾起了一抹很邪氣的笑,自顧自說著,「現在來試試好了。」

「我不要!」秦蘇听後,立即搖頭。

雖說秦宅門口是一條私路,白天時經過的車輛都會很少,這樣夜晚的時候更會安靜,可這樣的事情在車上做簡直是讓她覺得羞窘,更何況倆人現在的狀況也並不該這樣。

他沉重的像是座山一樣的壓在上面,幾乎快把所有重量都放了下來,只有一條手臂支撐在那,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油走。

「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麼說了。」司徒慎喉結滾動的極慢。

秦蘇剛想反駁,卻渾身一緊。

死死咬緊著牙關,才沒有讓那聲音逸出來,可眼楮里的神情卻飄忽了起來。

雖沒有酒精的刺激,可面前的人是她唯一的男人,他熟悉她所有的點,再加上他現在的惡劣,她有些應對不了。

「你看,你都已經這樣了。」司徒慎將證據放到她眼前,笑的更邪。

秦蘇抿緊著雙唇,哪怕是光線不足,可他指尖的滑膩也是晶晶亮。

她別過了頭和眼楮,不發一語,卻止不住眉眼的泛紅。

「我就知道,你對他不是認真的!你的身|體已經誠實的告訴了我,你想要我!」司徒慎俊容埋下來,粗喘之間聲音越發的蕩漾。

「那只是身|體需要。」秦蘇咬牙。

「嗯?」他似乎是沒有听清。

「誰都可以。」她依舊咬著牙,努力讓聲音冷靜。

「你什麼意思?」司徒慎抬起了黑眸,薄眯的看她。

「你听明白的。」秦蘇平平的說。

瞳孔緊縮,司徒慎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已經沙啞的男音帶著絲絲不確定的問,「你是說,你會動|情只是因為身|體需要,如果不是我,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是。」她甚至沒有考慮,清晰的應。

司徒慎被她干脆利落的否認,氣的眼前直發黑,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氣的倒地不起了一樣。

「就像是你曾經說過的,愛過我的身|體一樣。」她嘴角翹著絲冷笑說著,像是自嘲一樣。

「我那是氣話!」他急聲的辯解。

「嗯,我不像你,我不是。」她淡淡的告訴著他,態度明確。

姿勢不變,還保持一觸即發的曖|昧,只需要誰一動就能將這場劇烈的運動拉開。

沉默,沉默,沉默。

在他再度伸手過來時,秦蘇閉上了眼楮別過了臉,可卻沒有發生什麼,他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兩邊肩膀,稍稍用力,將她從躺著的姿勢給扶起來坐好而已。

司徒慎自己也從她身上下來,屈腿坐在那里,手臂搭在膝蓋上。

秦蘇見狀,也忙將兩條腿挪下來,向他一樣的坐好,同時整理著別他大力已經撕扯開來的衣服。

像是剛剛那樣沉默著,司徒慎坐在那緊抿薄唇,似在平息著什麼。

等了好半響,見他不出聲,秦蘇側頭看向他。

「我不明白。」沒頭沒尾的,他忽然丟出來一句。

「什麼。」她平著呼吸。

「那個田丁,他到底哪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哪里有吸引你的地方?你能給他機會

,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司徒慎說著喉結滾動的有些快了,頓了頓,他又繼續,「而且還有舟舟呢,秦蘇,你不要太自私。難不成你就因為兒子的懂事,所以不顧他的想法,讓他去接受一個新爸爸嗎?」

「我並沒有!」秦蘇听到他後面的話,立即皺眉反駁。

像是他那樣,頓了頓,她才平緩的說著,「你放心,我到什麼時候都會把舟舟放在第一位。任何人不管是誰,哪怕多好多優秀,如果不能真心實意的容納舟舟,那麼我也不會接受。反之如果舟舟他不喜歡,我也絕對不會亂下決定,我會等他真正接受。」

司徒慎默然了。

不說那個什麼田什麼丁的,看得出是真的在她身上下了功夫,而最重要的是小家伙,心里一直想的是媽媽高興,不給她一丁點的負擔和後顧之憂。

他真的覺得自己像是被扔到一片荒蕪里,前後左右都找不到出路。

「即便不是丁田,也可能是別人,只是……」秦蘇看了他兩眼,略微低了低眼楮,輕而清晰的繼續對著他說,「不會是你。」

「為什麼?」司徒慎驚痛的看著她。

秦蘇沒有出聲,只是眼神無波無瀾的看著他。

司徒慎凝了她許久,膝蓋上搭著的手指在根根的握緊成拳。

重重吐出一口氣,他像是不只對她在說,宣告一樣,「我不可能放你到別人那里。」

「你已經放走我了。」秦蘇輕聲的提醒。

「所以,我才不會再有第二次!」司徒慎拳頭握的更緊,語氣沉了。

「可是,我不再是你的了。」她卻彎了彎嘴唇,還像是剛剛那樣輕聲提醒著。

後悔,這是每個活在世界上的人都會經歷的,恨不得重來卻無法……

握緊的拳頭,直接砸在了面前的前排車座上,悶悶的一聲。

「秦蘇!」同時,他在咬牙。

聲音猛的提高,好似在這寂靜的秋夜里都有回聲一樣,可卻並不是憤怒,更像是一種無力到極點的某種爆發。

喉結不停的在滾動,像是終于是又找回了聲音一樣,他黑色的眸深深的看她,在她臉上寸寸的巡,「你說你愛過我,你難道真的打算再找另外一個人,像是曾經愛我那樣去……愛他?再跟一個不是我的人……結婚?」

一番話,中間被他頓了兩次,那兩個詞似是他難以接受的,而他的眸子里,也是幾分隱忍幾分痛苦。

「我也不知道,試試看吧。」秦蘇嘆了口氣,表情認真的像是在跟他談心一樣。

她看著他,看到他瞳孔里的自己,輕輕的說,「愛情里最難的永遠是自己這一關,司徒慎,我已經過去了。」

「或許我沒辦法再像是曾經愛你那樣熱烈的愛上別人,但如果讓我繼續愛你,我不要。我以前拼命想要嫁給你時,一心想的總是不要留下遺憾,可是我現在才明白,遺憾一輩子也總比痛苦一輩子要好,所以我寧願找個普通的人過平淡日子,也不要跟你再錯一場。」

說到最後,似乎還是被他的情緒所影響了,她的語氣里也沁入了不少悵然,可卻也還是有著無法撼動的堅定。

司徒慎在她說的時候,也一直在凝著她,那雙黑眸里漸漸漸漸的,一點光都沒有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再開口,聲音壓抑,「我總以為,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

秦蘇斂了眉眼,雙手也不覺的捏在了一起。

「秦蘇。」他低低的喚著她。

在她重新看向他時,司徒慎很慢的問,帶著一種濃重的悲切︰「秦蘇,你對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嗎?」

這樣近距離下,她總會被那雙深深的眸子吸附住。

秦蘇閉了閉眼楮,再睜開時,眼楮里的光亮已經是清明決絕一片。

「……是。」她點了點頭。

舌忝了下不知何時已經發干的嘴唇,秦蘇瞥著他那邊還敞開著的車門,「我要下車。」

等了有一會兒,都不見他動,她側身伸手去打開另一邊

的車門,見他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她按下了車鎖很快的把車門推開。

秋夜里的風,總要比夏日夜晚要來的涼,同時也讓人清醒。

「早點回去。」雙腳落地,秦蘇回身關上車門之際,低聲說著。

喉結滾動,薄唇也有小幅度的輕扯,似是在回應她的話,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她也沒有多再停留,轉身朝著院子里走去,逐漸的足音消失不見,只剩下涼涼的秋夜的風。

司徒慎坐在車座後面低著俊容,久久的,沒動一下。

*****************************

風和日麗。

繁華街上的一家品牌婚紗店,每天幾乎很少接待散客,都是需要提前預約。

秦蘇端著店員送上來的咖啡飲著,一旁相親男和小眼鏡倆人站在那,後者特別緊張,雙手不停的交握著,嘴里還念念有詞的。

「我這是第一次來婚紗店啊,怎麼辦小丁,我好緊張!一會兒小珺出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會不會美番了,我不能暈過去吧?」

一旁的店員們似是早就司空見慣了,只是微微的笑笑。

秦蘇見小眼鏡這樣,也覺得想要笑,畢竟那樣老實巴交個人,此時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的,都有些站不穩,不停的推著鼻梁上的眼鏡,這才是來選婚紗而已。

「先生,您未婚妻換好了!」幫忙試衣的店員率先走出來,笑著通知。

隨即,合著的暗紅色天鵝絨垂幔緩緩的拉開,里面燈光打的剛剛好,站在圓台上面的路惜珺,一席魚尾式的婚紗,玲瓏的曲線,又因為聖潔的白色而讓人無法直視。

就連秦蘇同為女人,都不由的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一定是太美了,你們看,連先生都看呆了!」店員看了眼張嘴呆愣著的小眼鏡,笑著打趣。

小眼鏡听到店員的打趣,這才回過神來,可眼楮里的呆愣卻沒辦法很快的恢復正常,嘴巴來來回回的動了好幾下,才想起來要贊嘆。

「很美。」

贊美的男音終于發出來,可卻不是小眼鏡。

眾人都聞聲望過去,看到一身材魁梧的男人,很休閑的裝扮,邁過來的步伐卻帶著風一樣。

「路隊?」秦蘇驚訝的看著他,不禁又忙看向好友。

路惜珺顯然也沒有想到他會出現,站在目光茫然的看著他,捏著裙擺的手指都僵硬了。

路邵恆雙手背在身後,像是對待每年新招上來的特種兵一樣,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唇角一勾,「真的很美,你很適合這樣線條的婚紗。」

「小珺,你真的是太美了,我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這麼漂亮的你竟然要成為我老婆了!」小眼鏡也忙上前,扶著她從圓台上走下來,神情激動。

「哪有你說的那麼夸張。」路惜珺低垂著頭,似是害羞。

「我才沒有夸張!不信你問他們!」小眼鏡生怕她以為自己在說謊,忙說著,還看向路邵恆,「對了,剛剛這位先生也還說很美來著,是不是?」

路邵恆淡淡一笑,抬腿朝著兩人走過去。

到了一席婚紗的路惜珺面前站定,沒有很近的湊過去,可眼神卻逼近,似笑非笑的盯著她,「是。很美,美的讓我想……」

他語氣和眼神都異常的太過明顯,連周圍的氣氛都被他帶動的不自然起來。

「路隊,坐這邊喝杯咖啡杯,他們店里的咖啡真的很不錯。」秦蘇忙出聲打斷他的話,笑著道。

「ok。」路邵恆挑了挑眉,欣然應允。

「小珺,我們也先去那邊坐一下吧,順便再看看其他的婚紗,選出來比較一下?」小眼鏡一雙眼楮根本離不開,笑容滿面的詢問著。

「嗯好。」路惜珺看了眼坐在那的路邵恆,還是點了點頭。

「走吧,你慢點走,我剛才看那高跟鞋的跟挺高的!」小眼鏡伸手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柔

聲叮囑著。

「放心吧。」路惜珺笑了笑。

未婚夫妻倆,就這樣姿態親昵的走到了休息區,秦蘇不由的看向路邵恆,見他面色倒是如常,只是握著咖啡杯的手指已經骨節泛白了。

瞥著小眼鏡攬在好友腰上的手,想到那天在pub里路邵恆的身手,那兩個賊手男人飛出去的樣子,她有些替他捏了把汗。

其實也才幾步遠而已,因為小眼鏡小心翼翼的,兩人磨蹭了一會兒才並排的坐下。

位置的關系,因為相親男也跟著一起,他過來直接坐到了秦蘇的邊上,而路惜珺和小眼鏡也只好挨著路邵恆而坐,夾在兩人中間,畫面看的秦蘇都覺得不忍直視。

「坐直了,女孩子不要駝背!」

驀地,路邵恆出聲,同時伸手打向了身旁路惜珺的後背。

原本弓著背的路惜珺,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規規矩矩的坐直了。

「說過多少次了,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路邵恆卻還皺眉瞪著她,語氣不善。

「知道了!」路惜珺坐如鐘一樣,月兌口嘟嚷著回。

下一秒,才反應過來,連瞥他一眼似乎都不敢了,強自鎮定的表情都快掛不住了。

一旁的小眼鏡茫然的看著兩人,正張嘴欲要說話時,店員走了過來對他說,「先生,您剛才挑選的那件禮服,我們已經熨燙好了,現在快來試穿一下吧?」

小眼鏡就被店員帶著朝著試衣間方向,離開了。

眼看著好友交握的手越握越緊,秦蘇開口著,「路隊,你怎麼會來這邊?」

「有點事。」路邵恆這才將目光從身旁人移開,笑著回。

秦蘇點了點頭,還沒等繼續開口時,一旁坐著的相親男倒開口了,「秦蘇,這位也是你的朋友嗎?他看起來和路小姐也是很熟的樣子啊?」

「這位就是你那個新歡?」路邵恆看向相親男。

「啊?」秦蘇一怔,尷尬起來。

「你好,我叫……」倒是相親男對于這個稱呼一點不介意,反而很高興的接受著,主動的自我介紹。

「我知道,你叫田丁,還有輛比亞迪。」路邵恆打斷他,勾唇輕笑。

秦蘇听著他說的名字,有些黑線。

「不是田丁,我叫丁田!我那車是全款買的!現在只是代步,以後會買更好的車!」相親男很是激動,臉都有些憋紅了,極力的證明著自己。

路邵恆听後卻反應平平,倒是看向秦蘇,「你把司徒怎麼了?」

「……」秦蘇皺眉,不解的看向他。

「這幾天我看他一直長在d+kiss,不喝到半夜絕不回家,跟你們離婚那會兒似的,那叫一個頹廢。」路邵恆挑眉,慢條斯理的說著。

聞言,秦蘇咽了咽唾沫,並不作聲。

樓梯間傳來聲響,店經理模樣的人堆著一臉的笑過來,「路隊,您什麼時候來的!快上樓去吧,徐小姐在樓上等您快一個小時了,她選了好幾種的婚紗,都說想要等你看過以後才能定奪呢!」

「我現在就來。」路邵恆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笑著說。

隨即,對著坐著的人點頭示意了下,便繞開了椅子跟著店經理一同消失在樓梯間。

想到店經理剛剛說的話,秦蘇忙起身坐到了對面,伸手握住了好友的。路惜珺笑著側過臉來,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她沒事。

*****************************

夕陽染天。

從婚紗店里出來,國產車徐徐的行駛到了秦宅門口停下。

秦蘇解開安全帶道了一聲謝後,打開車門走下來,另一邊相親男也馬上打開了車門下來,叫住了她。

今天她並沒有和相親男約,而是陪好友試婚紗時,他也跟著小眼鏡一起過來的,所以結束分開後,他主動提出要送她回來。

「等一下啊!」相親

男說著,跑到車後面將車後箱打開,然後將里面的東西往下拿著。

秦蘇看著他遞過來的東西,皺眉著,「怎麼又買這些營養品,我都已經說過不用了,舟舟早就沒事了。」

「我知道啊!可也還是需要補一下啊,這些都對小孩子好!而且,我自己本身也是實在過意不去啊!」

「不用,這事並不全賴你。」

「那我以後不賣就是了!這些你得收下啊,不然我留著也不能自己吃啊!而且,讓我再進去看一眼舟舟吧,他這會兒應該也下幼稚園了!再確定他健康無事,我心里也能更安一些。」

隱約能听到院子里傳來的童音,秦蘇點了點頭,對著他說,「好吧,跟我進來吧。」

兩人並排的走進了院子,便看到了老樹下,一大一小的父子倆正蹲在那里鼓搗著什麼,听到聲響都抬頭看過來,小家伙也是立即脆脆的叫人,「媽媽——」

「你什麼時候來的?」秦蘇看著男人,隨口問著。

「爸爸早就來啦,他去接我放學噠,說是來找媽媽有事喲!」小家伙拉著爸爸的手搖晃,歪著頭替他回答。

「你找我有事?」秦蘇听後,倒是一愣,不解的看向他。

平時他來,都是各種的找著機會,還從來沒這麼鄭重的說有事情之類的。

見他黑眸一直瞥著相親男,秦蘇皺了皺眉,生怕他會再激動的動手或者什麼,而且也就連相親男,也都是帶著幾分小心的看著他……

「我去外面等你,等你忙完了再過來就可以。」司徒慎卻只是淡淡的扯唇。

說完,他便也朝著院子外走去,一副不打擾他們的意思。

秦蘇怔怔的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他的太過反常,連一絲情緒都沒有。

大概十多分鐘的時間,送走了相親男,她站在門口,看向側站在不遠處的男人,一動不動的像是雕塑一般,猶豫了下走過去。

「司徒慎。」她試探著喊。

「嗯。」司徒慎黑眸轉到她的臉上。

「你……找我有事?」秦蘇抿了抿嘴唇,詢問著。

「嗯。」司徒慎再度應了聲。

「是什麼事?」她咽了口唾沫,問。

不知為何,總覺得心髒像是被什麼細細密密的給纏住了,有些跳動困難。

「我能留下來吃個晚飯?」司徒慎瞅著她,忽然的問,像是平常那樣。

「小嶼今天發了獎金,晚上等他回來帶我和舟舟出去吃。」秦蘇搖了搖頭,對著他說著。

在早上出門時,堂弟秦嶼就興奮的宣布著這個消息,還特意答應小家伙帶他去吃自助餐,想吃的東西應有盡有。

這樣跟他說,想著他下一秒可能會說也要跟著去,卻看到他垂了垂黑眸。

「那算了。」薄唇輕扯著一句,然後微抬著下巴示意了前面的私路,「我們到前面走一走吧。」

秦蘇點了點頭,跟著他挪動的腳步一起往前面走著。有點像是他生日的那天,兩人吃了飯走在夕陽里,腳下還能踩著自己的影子。

「你沒有開車來?」秦蘇意識到了什麼,問著他。

那會兒也是沒有看到那輛黑色的卡宴,才會進了院子看到他在以後,有點驚訝。

「沒。」司徒慎扯唇回。

「喔。」她點了點頭,沒有多在意。

他卻瞥了她一眼後,緩緩的繼續說著,「車子從二環橋下來時撞到了護欄,前面保險杠和水箱全碎了,送到4s店去修了。」

「我今天踫到路隊,他說你最近常喝酒,不會是酒駕吧?」聞言,她皺眉的看向他。

「嗯。」司徒慎濃眉動了下,點頭應。

「嗯?」她眼楮睜大一些看他。

對于以前他也是常常要喝酒應付飯局的,可是不管哪一次,哪怕只是喝了一小點也都是要提前叫代駕的。雖說現在這個社會,有錢有人

一切都好說,但總歸該遵守的也還是要遵守的,不然也是麻煩和一份人情。

所以對于他所說的,秦蘇驚詫極了。

「找了交警隊的人,可駕照還是被扣了,打車來的。」司徒慎聳達著眉眼,雙手插兜著說。

秦蘇動了動嘴唇,不打算發表什麼言論。

「秦蘇。」又走了兩步,他忽然停住。

「嗯。」秦蘇也只好停住,很有耐心的看向他。

司徒慎黑眸里的神色轉的很快,一下子變得很深,像是那天晚上在車里一樣,壓抑的看著她,「我們真的不能再重新開始了?你對我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一點點都沒有了嗎?」

這是他曾問過的話,卻還是忍不住再次問出來。

「……嗯。」她別過視線,很輕的點了下頭。

「好,我明白了。」司徒慎似乎是笑了下,然後低渺渺的,再開口時,聲音又變得澀澀,「我到現在,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以後我不會再惹你煩了,像是你說的,想要找個普通人過平淡日子,不管是田丁還是丁田,那你就……去試試看吧。」

「……」秦蘇有些木的看著他。

好半天,她才鎮靜下來,不確定的問,「你想通了?」

「沒有想通,只是不得不。」司徒慎低低的搖了搖頭,表情無力。

夕陽下,模糊的光影圈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全身都是落寞的味道,傾散一地。

「你……」她抿著唇,說不上心中是何滋味。

司徒慎眸光動了動,漸漸沒了焦點,薄唇扯動著,「我說過的,我想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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