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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是不是犯了老毛病(月票300+)

上午十點,沒有一絲雲,澄澈的像是雨後的天空。

咖啡廳,秦蘇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身子陷在柔軟的沙發里,直到好友路惜珺進來時,她還保持著兩手拄在桌子上,摩挲著無名指戒指上的小小碎鑽。

這是近幾天來,她發呆或者出神時常常會做的動作。

「喂,離老遠就看到你在這里發痴!」路惜珺端著一杯剛點的香草拿鐵,一臉鄙視的坐到她對面。

「來了。」秦蘇唇角一彎。

「什麼時候買的?一對?」看著她手上多出來的東西,路惜珺驚訝。

「是呀。」她一歪頭,裝可愛的回。又忍不住開始炫耀,「好看吧?」

「鑽太小了,一點都不閃。拿下來給我瞅瞅!」路惜珺將身上的包放到一邊,抬著下巴看了看,撇著嘴說著。

「不要。」秦蘇立即收回手,拒絕。想了想,她又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就這麼看吧。」

「你買的?」路惜珺更加鄙視的瞪了她兩眼,接過她的手,也細細打量著上面的戒指。

「不是喲。」她搖頭,笑容更加燦。

每個人或許都有一個閨蜜,你有什麼難過或者開心的事,哪怕很小很小,你都想要跟對方分享。

見狀,路惜珺頓時明白怎麼回事,被她弄得一身的雞皮疙瘩,夸張的抖了抖上半身。

秦蘇端起自己之前點的檸檬茶,送到嘴邊喝的同時,打量了一下好友的全身裝扮,不由的問,「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

和她一樣,成套的職業裝,窄腰西服加上高腰裙,非常商業化的氣息。和平時路惜珺或是清純或是火辣的裝扮大相徑庭,規規矩矩的簡直兩個人。

「去面試了。」路惜珺塌下肩膀。

「你?」這回換秦蘇驚訝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路惜珺不干了,又瞪眼。隨即眼神又憂郁起來,長長的嘆氣,「哎,我現在才發現,我好想什麼都不會做,應征個行政部端茶倒水的,還得需要那麼多工作經驗。蘇蘇,我忽然覺得,這幾年我活的好失敗。」

「你去工作,你的那位……知道嗎?」秦蘇猶豫了下,問著。

大學畢業出了校門,所有同學都在奔波與找工作當中,只有她們倆。她是有家族企業需要接受,而路惜珺卻是背後有人一直養著,這些年哪里用得著去工作呢,錢夾翻開,里面就有數不清的黑卡。

「我們斷了。」路惜珺忽然垂下了眼楮。

「……」秦蘇無話,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要和過去的自己劃開界限,踏實下來,找個穩定工作,再去相個男朋友,處個一兩年,就結婚!」路惜珺一句話說完,才將眼楮重新抬起來,里面有著算是堅定的光。

「你想好了?」秦蘇默了下,只是問。

「嗯!」路惜珺重重點頭。

「可是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其實你很想嫁給他……」秦蘇猶豫的說,看著好友眼里的光瞬間又暗了下來,整張臉也都沒有光了。

當年她還沒結婚時,還記得兩人也是回到g大的校園里,塑膠跑道上一圈圈的跑下來,累到不行時就直接躺在上面,看著天空中悠然飄過的雲,細數彼此心中他的每一點吸引力。

小珺,你不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嫁給他!

她當時看著天空,毫不保留的將心里所想分享出來,而一旁的路惜珺沉默,許久也有小小的聲音飄出來︰其實,我也很想嫁給他的……

那是她們當年,少女玫瑰色的夢。

「我跟在他身邊這麼久,這麼多年,連個女朋友身份都混不上,只是床第間的女人……我今年二十八歲了,他馬上就訂婚了,我也等不了一輩子了。」路惜珺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中,聲音苦澀。

眼睫毛上下輕顫了好幾次,以為有淚滾下來時,她卻又再次抬起頭來,幽幽的吐出來一句,「只怪當時年紀輕,是人是狗分不清啊!」

秦蘇聞言,收回了伸過去握的手,原本還想著安慰幾句,听到她扔出來這麼一句,忍不住噗嗤一笑。

「時間到了,走吧。」看了眼表,秦蘇放下了手里的紙杯。

***************************

機場,永遠都是人來人往。

出口那里,走在人群最中間的人,高領風衣,里面的淺色開司米和長褲,在喧鬧的機場里刮出來一股清俊的風。

「小嶼,這里!」秦蘇一眼就看到,立即揮手。

墨鏡摘下來,年輕男人的眉眼便都露出來,飛揚著笑意,那樣干淨。

「姐!」秦嶼推著行李車便快步跑過來。

「我x,這真的是秦嶼嗎?那個小不點秦嶼?什麼時候長這麼高這麼帥了!迷死我了!」一旁的路惜珺不停的捅咕著她, 里啪啦的。

「當然!」秦蘇秀眉高挑,很是得意。

本來今天就是空出時間打算來機場接機,中途好友打來電話,非要約到一起來接,就有了兩人在這里等待接機的情形。

「蘇蘇,你把他介紹給我吧!姐姐我一定好好的愛他!」路惜珺咽了口唾沫,兩眼直眯。

「滾蛋。」秦蘇橫眉豎眼。很怕好友伸出魔爪,忙警告,「小嶼有女朋友了。」

「姐!」說話間,秦嶼已經走到了她們面前,看著堂姐非常激動,張開雙臂抱住了她。

秦蘇雙手繞過去,感觸頗多。還記得當年她送他去國外留學時,是由她來張臂擁住他,現在幾年時間,小小少年已經成長為一個男人。

「喂喂喂,你們姐弟倆還要纏綿多久!」路惜珺看著秦嶼身上散發的青春朝氣,眼紅了。

「小珺姐。」秦嶼松開堂姐,看了眼她身邊的好友,乖乖叫人。

一個擁抱也過來,路惜珺才滿意的直哼哼。

穿梭在城市里的白色q7,坐在副駕駛的人一直望著車窗外,感嘆著這些年城市的變化迅速,等著車子的方向似乎漸漸不對,秦嶼才開始覺得奇怪。

「姐,我們不回家嗎?」

聞言,秦蘇側頭看了眼堂弟,此時車里只有兩人,好友已經被她在途中硬是勒令下了車,得避免一切路惜珺對堂弟有饞涎的機會。

她只是揚唇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

等車從療養院的入口開進去,又找了個車位停下來時,她才側過頭看著一臉霧水的堂弟。

「小嶼,你大伯……現在住在這里。」她醞釀了下情緒,盡量自然的說。

「姐,這是什麼意思,大伯他病了嗎?」秦嶼臉色突變。

「嗯,前段時間檢查出來的。」秦蘇點了點頭,頓了幾秒,才繼續說,「胃癌。」

「胃癌?」秦嶼大驚。

「是的,晚期。」她再度點頭重復。

秦嶼像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徑自搖頭了好半天,還是滿眼的不敢置信,「姐,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小嶼,早知道晚知道都改變不了什麼,你大伯也和我一樣,不想讓你擔心。」秦蘇嘆了口氣,語重心長。

「姐,大伯現在的病情怎麼樣……」秦嶼低下頭良久,才問。

「最近好不容易說服他接受治療了,等著過些天,找到好的醫療團隊就可以手術了。」說完,見年輕男人的眉眼還是布滿著悲傷,她笑了下,「走吧,我們下車,你大伯還不知道你回來,一會兒不定的高興成什麼樣兒。」

將車鑰匙拔下來,兩人各自從一邊車門下了車,剛走過車尾時,堂弟忽然叫了她一聲。

「姐。」

「嗯?」

秦嶼走上前兩步,姐弟倆只剩下一點距離時,再度張開了雙臂,將她抱在了懷里,聲音悶悶的發出來,「對不起,你一定很難過,我都沒辦法幫你分擔。」

「傻瓜,我是姐姐呀。」秦蘇有些鼻酸。

陽光此時正足,從擁抱的姐弟倆頭頂照下來,頸部和肩膀的輪廓都像是被描上了一層銳利又明亮的邊。

「秦蘇!」

一道沉沉的男音,打破這一靜止畫面。

秦蘇一怔,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隔著三輛車黑色的卡宴停在那里,車尾男人長身而立,面部表情有些陰郁。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松開堂弟,驚訝的問。

「剛剛。」司徒慎冷著眉眼,視線頓在秦嶼仍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哦,是麼。」秦蘇隨口回的,隨即拉起堂弟的胳膊,直接往前面的二層下樓走,「小嶼,我們進去吧,給我爸一個驚喜!」

男女相攜著,就這麼一股風一樣從黑眸前跑過。

司徒慎沉著眉眼看過去,抬手戳了戳收緊的喉嚨,卻也只能大步追上。

***************************

和她之前來探望的幾次一樣,一切都不會給病人造成壓力。

將茶壺里注滿了水,秦蘇拿出幾個空杯子放在托盤上,然後才一並端起的往廚房外走,卻被人擋在了門口。

「嗯?」她不解的看著面前男人。他身上的外衣還沒有月兌,似乎是進門以後就直接過來廚房這邊。

司徒慎也不出聲,那麼龐大的一只就擋在了門口,黑眸緊緊的鎖著她。

「怎麼了?」秦蘇皺眉,再度問。

男人眯眼,聲音很沉,「你不需要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她不解。

「那男的。」司徒慎扯唇,緊繃的語調。

「小嶼嗎?」秦蘇這才明白過來,他到底在說什麼。

叫的還那麼親熱!

司徒慎一口火涌上來,他眉宇間的陰雲一層層的壓了下來,「大庭廣眾,拉手又擁抱,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秦蘇無語,知道他所說的老毛病一定指的是在pub的那次,正要張嘴辨別時,之前上樓陪秦父的秦嶼走了過來。

「姐,需不需要我來幫你……」

直視著男人瞬息萬變的神色,她高高的挑眉,脆聲的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弟,秦嶼。」

「咳。」司徒慎清了下嗓子,卻掩不住尷尬。

兩人並沒有直接見過面,秦嶼一直在國外留學,加上當年原本定下的婚禮沒有如期籌備,就也一直沒有機會。司徒慎也只是曾在秦宅的照片上,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可面前的年輕男人,哪里和照片上的少年一樣。

「杵著做什麼,叫姐夫。」見兩人都一二三木頭人,秦蘇撞了下堂弟的胳膊。

「……姐夫。」秦嶼似乎皺了下眉,才叫。

為了掩飾住自己先前的尷尬,司徒慎伸過手,「秦嶼一直在國外,我們還沒正式見過。我是司徒慎。」

「姐夫,我見過你的。」秦嶼和他相握,卻笑。

「喔?」司徒慎挑眉。

秦嶼也和他一樣,高挑起了眉,聲音里嘲諷明顯,「在報紙上。這些年我沒少看國內報紙上的花花新聞,姐夫露臉的機會真多。」

見狀,秦蘇一愣,皺眉頻頻給堂弟使眼色。

敵意明顯,司徒慎臉色不變,嘴角勾起的笑容更深了一些。

晚上回到家時,秦蘇還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的神色,不錯過一絲絲一毫毫的變化。

「司徒慎。」換了拖鞋,她跟著男人的腳步進了餐廳。

「嗯。」司徒慎眉眼沒抬,低頭握著水杯接水。

猶豫了下,她盡量放緩著語調說,「小嶼他還年輕,不太懂事,你別跟他一樣。」

在療養院里,兩人之間一直氣氛緊張,秦嶼三句話里兩句都帶著刺,就連一向笑呵呵的秦父都朝著佷子使了好幾個眼色,卻仍舊阻止不了。

秦蘇倒是多少知道秦嶼的態度為何這樣。當年原本舉行的婚禮突然取消,再加上這些年她們之間的夫妻相處,雖然秦嶼一直待在國外,從秦父和小舟舟哪里也會旁擊側敲的打听出來一些。她懂這是堂弟為自己在抱不平。

「嗯。」司徒慎仍舊是淡淡的。

直起身子時,又問了一句,「他什麼時候走?」

「後天下午。這次是出差到sz,空出時間回來的,待兩天就得趕回去。」秦蘇回著。

「嗯。」他點了點頭,端起水杯喝著。

見狀,秦蘇抱著肩膀繼續打量著他,想著他是否對于白天秦嶼的態度介意。

醞釀了好幾秒,她才柔柔的繼續開口,「司徒慎,我希望你能大方一些,你比他大很多,又是姐夫,要讓著他的。小嶼是除了秦父以外,我唯一的娘家人了,而你是我丈夫,你們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之一,我不希望你們劍拔弩張。」

司徒慎听後,沒什麼表情的變化,只是專注的喝著水。

在她皺眉的同時,忽然抬起頭來,斜她一眼,「你是不是跟他說了我很多的壞話?」

「怎麼會。」秦蘇一怔,隨即眼尾一彎,「我哪里舍得呀。」

多少委屈多少心酸,她怎麼會和家人提起,不僅是怕他們會擔心,更怕她的男人在家人面前因為得不到認同而難堪。

唇紅齒白,眉眼之間斂著笑,眼神動人的閃爍著灼灼的光,最後一個字尾音輕揚。

一口水從喉嚨咽下去,司徒慎覺得心頭像是被貓爪輕撓了一下,越來越癢。

「干什麼?」手腕被他忽然捉住,秦蘇嚇了一大跳。

男人卻不由分說的,放下手里的水杯就拖著她往樓上走。

「喂!」秦蘇掙扎。

「做/愛。」他回頭,只吐出兩個字。

***************************

體育館里。

今天周末,人挺多,不過也有好多場地是空著的。秦蘇皺眉從場上的視線拉回來,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年輕氣盛,一個成熟冷峻。

「你真的要和小嶼打球?」秦蘇靠的男人近一些,壓低著聲音問。

「怎麼。」司徒慎正在月兌外面的大衣,不經意的回。

再將聲音壓低一些,她好心的提醒著,「小嶼他大學一直在校隊,要不是當初胳膊摔斷過一次,我爸堅決不允許,他就成為運動員了!」

秦嶼回來的關系,她這兩天將時間都空了出來,去療養院時沒想到司徒慎也在那,作為連橋的兩人也不知聊扯到了那,竟然要去打籃球。堂弟是什麼樣的水平她在清楚不過了,再加上小伙年輕,體力上更是精力旺盛,到時司徒慎要是輸了,那得多沒有面子啊。

「喔。」司徒慎听後,還是漫不經心的。

「姐夫,你要是不想打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將他們倆的竊竊私語看在眼里,秦嶼微仰下巴,眼里盡是挑釁。

「換衣服去吧。」司徒慎勾了下唇。

「司徒慎……」秦蘇皺眉。

男人卻沒再理會她,只是將剛剛月兌下的大衣一股腦的扔給了她。被砸的往後踉蹌了兩步,她無奈的坐在看台的椅子上,干脆不管了。

換好了球衣的兩人,一路走回來,同時輕松的越過半人高的欄桿直接進了場地里面。

秦蘇本來對這種運動沒什麼興趣的,可又擔心司徒慎會輸的很慘,所以她一直緊盯著場面上一對一廝殺的兩個人。

一個簡單的虛晃,司徒慎就已經三步上籃,漂亮的得分。被晃過的秦嶼似乎還沒回神,年輕的臉上滿滿都是不甘示弱,一來二去,場面焦灼了起來。

可能是兩人一對一打的太火爆,其余隔出來的場地上的人,全部都聚攏了過來,叫好和鼓掌聲一波接著一波。

開始時還難分伯仲,誰也不落一絲下風。可逐漸的,明顯力不從心的竟然是年輕的秦嶼,在司徒慎一次次回轉騰挪里,球像是長了眼楮一樣黏在他手里,運球上來就是漂亮的扣籃。

過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汗濕著走下了場,邊上計分器上,司徒慎以壓倒式的比分獲勝。秦蘇細心的發現,秦嶼看向司徒慎的眼神,似乎已經沒有先前那樣距離感和敵意。

「跟個二十出頭的小伙比,厲害啊你!」秦蘇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吹了聲口哨。

司徒慎走到她面前,極近的遞過去一個眼神,「我厲不厲害,你還不知道。」

他低沉的嗓音也特別頗有深意,自動聯想到昨晚不健康的畫面,她的雙/腿之間開始條件反射的疼了起來。

昨晚一直折騰到快半夜了,他還是興致勃勃的,面對面的壓著她,一點沒有射的意思。

她難受的不行,想要快點結束,所以故意收縮著自己,想能刺激到他。也確實刺激到他了,昂著頭「嘶嘶」了好幾聲。

可接下來卻更加奮起了,將她背過身去,從後面更深的搗,邊搗還在耳邊邊問著︰我厲害嗎。

剛剛結束後走到外面又匆匆回來的秦嶼,手里多了兩瓶水,走過來後,似乎是糾結了下,朝著男人將其中一瓶遞了過去,「姐夫。」

「謝謝。」司徒慎接過。

劇烈的運動後,渾身的毛細血孔都噴張著,揮汗如水的感覺卻是極其舒暢的。

「姐夫,你平時也愛打籃球嗎?」秦嶼看向男人,忍不住問。

「現在少了。好久都踫不了一次。」司徒慎扯唇回。

「那你的技術還這麼牛!」秦嶼驚訝的感嘆。

「你也不次。」他挑眉。

一瓶水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司徒慎側過身,將之前進體育館時就提著的大袋子拿了過來,然後沖著小舅子打開,「這里面的籃球和球衣,早些年我珍藏的。就是當年也都是市面上不會有的,而且上面有球星xxx的親筆簽名。」

「姐夫,你這是在哪弄的啊!這簡直也太——」秦嶼打開後,眼楮都直了。

「如果你喜歡,送給你了。」司徒慎眯了下黑眸,正中下懷的說。

「真的?」秦嶼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

「嗯哼。」往後微靠著身子,司徒慎懶懶點頭。

「姐夫——」

秦嶼一把捧起袋子,眼楮里亮的不行,看著他的目光簡直是無法用語言來精準形容,和十幾個小時之前的刺蝟模樣哪里還是一個人!

秦蘇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兩人的互動,也同樣默默的將懷里男人的大衣抱緊一些。

看得出來,他是費了心思,在拉近和堂弟之間的關系。

***************************

上午,天晴。

在公司結束了早會以後,秦蘇就開車往療養院走,到了以後秦父正在樓上休息,而堂弟秦嶼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邊打著電話。

秦蘇放緩了一些腳步,從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從聲音上也能想象到是多麼的柔和。

掛了電話,他轉過來時,看到言笑晏晏的堂姐,臉上的幸福還沒有收斂,「姐。」

「和誰通電話呢,听的我心都酥了。」秦蘇挑眉,故意打趣。

「我女朋友!」秦嶼見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

「就是你上次說的?還說哩,我還想著你這次回來能不能把她帶著呢,怎麼說也得看看,我弟弟的初戀是個什麼模樣的。」

「我也跟她討論過了。可這次我是出差,她跟著也不方便,而且她最近也忙。」

「沒關系,會有機會的。」秦蘇笑了下,看了眼茶幾邊上的行李箱,「收拾東西呢?下午幾點的航班?」

「四點。」秦嶼點頭。

「這個籃球你還真要帶著?」瞥到背包里鼓鼓的一個籃球,她皺眉。

「當然!」秦嶼再度點頭。又忍不住繼續,「姐,姐夫可真厲害啊!昨天我好幾次球都被他斷了!還有,這個球衣和籃球,我以為他是帶來給我顯擺的,沒想到竟然送給我了!」

「小嶼,是誰一直嚷著要替我打抱不平的?」秦蘇挑眉,不緊不慢的。

「哎呀姐,你們倆畢竟是夫妻,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這是老一輩傳下來的的老話啊!再說我看姐夫也挺好的!」秦嶼態度轉了一百八十度。

「小嶼,我怎麼覺得你現在提起司徒慎,各種諂媚各種討好呢。」眯了眼,秦蘇敏銳的問。

「呵呵呵,很明顯麼……」秦嶼不好意思的撓頭,老老實實的交代,「姐夫他說,到時會給我弄一雙xx的球鞋,就是現在最火的nba球星,去年剛拿下mvp總冠軍的那個!」

「你呀,真是長不大。」

「這可不是,男孩還是男人,對籃球的熱忱都是一樣的。」

秦蘇笑了笑搖頭,不過想到昨天在籃球場上奔跑的司徒慎,倒也覺得認同。

「姐,我這次回去,想跟我女朋友求婚!」秦嶼忽然說。

「你認真的?」她驚訝。

秦嶼認真的點頭,然後分享著,「是啊,我還跟姐夫說了。墨跡了很久,他才傳授給我一些經驗,是他以前求婚成功時用過的,說是盡可能的浪漫,可以晚上在摩天輪,看著整個城市的美景,然後在準備一些煙火……」

「姐……姐夫求婚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嗎?」見她神色微滯,秦嶼忙問。

因為自己墨跡了姐夫好久,他才勉強說了僅有的一次求婚成功的經驗。既然求婚成功的,那應該就是和堂姐啊。

摩天輪,城市美景,一整晚的漫天煙火。

光是听著,都不用太去仔細的想象,都覺得很浪漫啊!

心里有風雪的聲音呼呼的,秦蘇抬起眉眼,笑了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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