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合計半天,最後用軍刺將李袞砸暈,往李袞身上吐了口唾液,嘟囔道︰「今天忌口,饒你一命!」
說完推門而出,神色如常的對著大媽呲牙一笑,轉身離去,前後時間沒超過五分鐘。
韓磊的心理素質已經不是一般的好了,簡直好到了一種境界,誰能做到捅完人,還能神色淡定的跟人打招呼?
尼瑪,一般人做不到。
劉海躺在炕上就開始一頓夢游天堂,跟如來一頓扯犢子,這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了。
「咿呀!」痛快的伸了個懶腰,劉海感覺這覺睡的那叫一個舒坦。
「醒啦?來快吃飯吧,這幾天就別去地里了,等傷好了在干也來得及。」春梅端著美味的飯菜走進屋來,將飯菜規整的一一擺放在木桌上。
劉海微笑道︰「梅姨,俺這傷不礙事兒,睡一覺妥妥的,明天就能下地了。」
春梅笑笑沒說話,二人一同吃了頓安靜恬靜的晚飯。
晚飯過後劉海吵著要幫春梅洗碗,春梅呦不過他,只能妥協。
三下五除二把碗洗好,劉海開門出去準備透透氣。
坐在院落中,看著籬笆內的雞鴨們開心的吃食,劉海內心又是一番感慨。
「咋活都是一輩子,為啥你們就吃肥肥的,最後非得落的被宰殺吃肉的下場呢?」這讓劉海覺得時間的殘忍,遠比這些要強烈的多。
拿李袞張樂來說吧,如果張樂沒有貪污,那麼李袞無論如何也不會觸犯民怒,三番五次鬧張樂。
但就因為張樂不正,這才惹來諸多麻煩。
歸其根源,人活著,不管身在高位,還是田里種地,劉海總結一番還是要心正。
「啪嗒。」
劉海看著順著口袋掉在地上的書,才猛然想起來那個神秘的老者。
「《春天》?難道是本小說」好奇的劉海將書打開,仔細的閱讀起來。
開篇有一番目錄,不過與其他書籍不同的是這些目錄所指的頁數,都是空白紙。
只有第一篇有字,這讓劉海心里疑惑不已。從小到大雖說書看的不多,但怎地也沒見過這麼稀奇的書。
沒辦法,劉海只能先從第一篇看。
五分鐘後,當劉海將第一篇完全看完,他的心也就噗通噗通加快跳動起來,汗水也順著毛孔鑽了出來,順著下巴滴在了土地上。
「醫術?全書十二篇,全部習完將如扁鵲再世?」劉海又翻了翻,還有一個雜類篇,里面稀奇古怪各種東西都有描述。
小到怎樣治療蟲牙,大到殺人焚尸
這是一本怎樣的書籍?劉海現在滿頭大汗,因為他實在想不通,那麼一個樣的老者,竟然會有這麼樣的書籍!
第一篇為力字篇,力字篇主要體現一個力字,一力去百病並非笑談。(劉海每天超額勞累,不知不覺正合適力的修習。)技能︰綿力掌︰以力為綿,掌掌力中帶柔,堪比手上的拔火罐。
看著書中簡單的介紹,與類似動作的人體插圖,劉海真心跪了,覺得跟拍電影似的。
遇到個老者,傳授了一本秘籍,從此主角走上美色權利的巔峰。
劉海覺得反正閑著無事,拿來消遣一下也好,但是如果在院子里練習的話,保準讓人當成2b。
想了想,劉海拿著《春天》,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站在門口的春梅楞了一下,隨即開始清掃籬笆。
一個僻靜的小河邊,一個光著上身的壯漢端正的扎著馬步,隨著每一次呼吸,帶有剛勁的拳頭隨之而出。
「呼」
「呼」
「呼」
「呼」
連續一口氣打出四拳後,劉海滿意的擦了擦頭上的汗水。扎這馬步看似簡單,其實勞累的很,在加上需要劉海不斷出拳,將勞累擴大到了極限化。
「想要看第二篇,就得把綿力掌學會,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劉海坐在岸上,拿起一塊石子,按早書籍上插圖的動作飛了出去。
只見石子嗖的一下月兌離了劉海的手心,以閃電般的速度第一次落在河面上,「噗」的一下彈起繼續向前飄逸著,直到連續重復前一步的動作十秒之後,才在三百米遠的水中沉了下去。
一看這一情況劉海頓時一驚,因為他根本就沒拿這個《春天》當回事,練這完全是消遣,當親眼看見使用綿力掌的威力後,劉海楞住了。
他剛才不過是照著插圖上的動作練習了一個小時而已,此刻就有如此收獲。要知道在這之前劉海飛出的石子,頂多飄逸到一百米才會下沉。
這還是發揮好的時候,一般正常狀態都是飄逸個六七十米就不錯了。
而練習完綿力掌後,劉海隨手一飛,竟然飄逸出去三百米。
三四倍的差距,真的跟《春天》有關系?劉海覺得**不離十了,而且最重要的是,按照插圖上的奇怪動作,劉海感覺身體上本來隱隱作痛發癢的傷口也沒感覺了,全身非常舒服。
以上幾點交叉一塊,劉海在合計一下,最後定下結論,這本書真是個醫書,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醫書。
既然這樣,那老者為何將這樣貴重的東西送給自己?
劉海忽然想起了老者莫名其妙的話,當初劉海隨口說他賠了,老者竟然說他賺了。
難道冥冥之中自由天定?還是老者即將要挺尸了,想找個徒弟傳人什麼的?然後湊巧遇到自己,然後看自己五官端正眉宇正氣稟然,這才傳授絕學。
忽然劉海在書本夾層內發現一根銀針,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著刺眼的銀芒,劉海好奇的將只有兩厘米長的銀針捏在手指中,仔細的研究了半天,最後也沒研究出有啥用。
劉海有點犯愁,總不能帶著銀針在身上吧,你說萬一一下扎哪了,那滋味保證都不好受。
「呲!」銀針忽然鑽進了劉海的手心內,慢慢消失掉了。
劉海眼楮眨了眨有點不敢相信,光溜溜的胳膊上除了幾根毛,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情況,讓劉海一時間有點恍惚,以為是不是自己做夢了,銀針壓根不存在啊。
可下一秒劉海就驚叫了起來,只見下巴處多年不掉的瘊子,突然就月兌落了掉了下去。
「什麼情況?瘊兄你不跟我過日子了麼?就這麼很心離我而去?」劉海忽然認真的想了想,也沒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
「操,俺的腦袋都快裂成兩瓣了,既然有用,又能強身健體,那俺就慢慢學吧,管他勞什子啥目的呢!」最後劉海嘟囔一句,又開始做出了艱難古怪的動作,站在河水旁一動不動,如山崖一樣聳立著。
東王鄉醫院內,李袞躺在病床上剛剛蘇醒。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立馬上前問︰「誰做的?」
李袞看了他一眼,身體被綁著繃帶難動分毫,于是狠狠的說︰「韓磊」
男人臉色很黃,高高的紅鼻頭略顯喜劇特彩,是李袞的好基友,一起做壞事的好基友,名叫詹德。
「韓磊?窯窪湖村那個愣頭青?」詹德有點奇怪的問。
李袞點點頭,煙癮犯了。詹德會意掏出煙盒,自己點燃後又放在了李袞嘴里。
一番吞雲吐霧後,李袞舒服的閉上眼楮,聲音有些沙啞的說︰「跟我玩埋汰的,看看誰更埋汰,這樣,你派幾個混混去劉海家,有多埋汰就玩多埋汰,具體的自己發揮。」
詹德楞了下,隨即沉聲問︰「不是韓磊麼?去劉海家干屁去?」
李袞白了他一眼,隨即解釋道︰「沒他媽劉海我能被捅這樣麼?現在這樣炮都他媽打不了,我憋屈阿。」
詹德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回頭呲牙一笑︰「老漢推車你是不行了,觀音坐蓮你可以考慮考慮,哈哈!」
說著便開門走了出去,李袞不放心的叮囑一句︰「事給我弄漂亮點,回頭請你嫖一次大的!」
「穩妥!」門外傳來詹德漸漸發輕的腳步聲。
詹德前腳剛走,一個小護士便推門而入。
「誰讓你在醫院抽煙的?」小護士盯著叼著煙卷正美滋滋的李袞怒聲問道。
問完這句話後,小護士看見了一個很極端的畫面,讓她差點把前年吃的隔夜飯都吐了出去。
只見李袞直接張大嘴巴,將快燃沒的煙蒂倒卷進口內,「咕咚」一聲咽了下去。
「你你」小護士張口結舌的看著李袞。
而李袞挺謙虛的說︰「醫院不讓抽煙我知道,吃總可以吧?」
小護士楞在原地三秒鐘,最後狠狠瞪了他一眼,氣鼓鼓的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李袞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道︰「這世上就沒有得罪我的人,得罪我的都不是人,是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