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瑪公主全程只是依靠在軒轅陌身邊,兩人無意間流露出來的親密讓人只羨鴛鴦不羨仙。
十五天之後便是她和陌的大喜之日,那時候尹伊落這個女人就不再成問題了。
只是那南宮奇曾經派人來探過她的口風,雖然她都已經蒙混過去了,但是她怕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只要不讓陌靠近尹伊落,就行了,她想,現在不是她出頭的時刻。
晚宴結束的時候,軒轅陌和雅瑪公主先行離開了,伊落拒絕了所有人的好意,自己一個人去等辰王府的馬車來接送。
皇宮正和門,伊落見久久沒有見到辰王府的馬車,便往外走了一段路茆。
此時夜已深,陸續有馬車從身邊經過,轆轆聲遠去。
月光皎潔,打在地面上,仿佛無數顆夜明珠將整個世界照得通明。
街道上還有稀少的行人,手里提著花燈,同身邊的說笑著經過。在這樣一個團聚的節日,伊落這樣的單獨的美艷女子更是引人注意蚊。
每一個經過她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回望幾眼,莫不是以為自己看到了下凡的仙子。
伊落神色不變,只是心里懊惱,早知道就不應該拒絕南宮臨的接送,現在辰王府的人怕是不會來了,如今這一段回辰王府的路著實有點遠了。
正當伊落有點晃神的時刻,不知從哪里鑽出了幾個黑衣人,轉眼間已經接近了她,自身後將她敲暈,一人手快接過,而後輕輕一躍,便再也不見幾個人的身影。
周邊的行人驚恐地散去,皆以為自己見鬼了。
慌亂的人影中,幾個黑色身影從暗處走出,看著伊落被擄走的方向,很快又消失在月色中。
迷糊中,某種溫熱的東西一直在她身上,臉上摩挲,還有她討厭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響起。
她不悅地凝了眉,濃密卷長的睫毛如振翅的蝴蝶,欲飛舞而去。
接著一抹魅惑人心的紫色如同寶石一般泛著盈盈光澤,此時的她身上散發著一種慵懶的氣度,狠狠地糾住了旁邊南宮奇的心。
這樣的女子該被好好寵愛,而不是丟在一邊,不管不顧。
「大殿下,這是何意?」伊落晃過神來立即揮掉了南宮奇放在她身上的手,神色惱怒。
「哼,尹姑娘這還不明白麼,本殿…要得到你。」越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越發邪惡陰柔。伸手將伊落固定在奢華的紫檀木床之上,整個人幾乎是覆蓋在她身上,濃濃的龍麝香彌漫在她鼻尖。
伊落微微避開,側過了臉,「堂堂皇子殿下竟然做出如此小人行徑,就不怕天下之人嗤笑麼。」她毫不留情地表示對他的鄙夷,掙扎著。
像是被她的話刺激到,南宮奇耐心被消耗殆盡,「那也要他們知道才行。」
「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殿下可要三思而後行。」
南宮奇忽然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口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尹姑娘連這道理都不懂?」說完便湊到了她的臉上,唇輕柔地落在她的肌|膚上,然而伊落卻覺得胃里在翻滾,他的親近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惡心。
「不要踫我——」
指甲毫不留情地刮上南宮奇的肌|膚,他吃痛地松開了桎梏著她的手,頭微微上仰,臉上的神情變得陰狠,都到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在拒絕他。
倏地,他的雙手掐上了伊落縴細的脖子,窒息的感覺襲來,「給本殿乖乖地听話,否則受傷害的可是它。」說著松開了手,若有所指的模上她的撫模。
伊落全身都僵硬著,仿佛眼前那個陰森的男子化身成為了一條蛇,冰涼冰涼地攀爬上她的身體,而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將他驅逐開。
陌,你怎麼不在她身邊。這個時候,她想起的也唯有他了。
「我們不能這樣——」她正色道。現在只有說出那件事,他才會停止對她的侵犯了。
然而南宮奇卻絲毫不被她的嚴肅感染。
外衣早已在掙扎中被撕破,如今的伊落衣衫凌亂,領口露出一大片白皙細女敕的肌|膚,南宮奇看得眼楮都直了,眸中升騰起一股火焰,身體都有點失去控制,他重新覆上伊落的身體,不管她怎麼掙扎,始終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只要本殿想,沒有什麼是不能的!」他強勢地說。
伊落的手握成拳頭,指甲掐進了肉里,點點血紅滲出。
下一刻,她的話月兌口而出︰「我們是——」兄妹,最後兩個字尚未說出口,
忽然「砰——」的一聲,有人破門而入,打斷了她的話。
伊落的視線一下子凝在了那人身上,是他,軒轅陌。
但是她的心卻依舊找不回溫暖,冷得如同她的身體。那一絲慶幸逐漸被冰冷湮沒。
她最狼狽的樣子,不想讓他看到。
然而,在她接觸到他的視線時,卻發現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南宮奇身上。
「大皇子殿下,本王來接本王的侍妾。」他說,夜風拂動他的衣袂,伊落突然想起一句話,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南宮泉有過一瞬間的慌亂,但是很快便恢復了平靜,手指執起伊落幾縷散落的發絲,陶醉般吸了口氣,「辰王的侍妾怎會在本殿的宮殿里,辰王未免太囂張了。」他恐嚇著,但軒轅陌顯然不吃這一套。
「殿下何不看清楚身下的女子是何人?」
「本殿自然最清楚不過。」
接著,門外竄進了許許多多的人,皇上,皇後,良妃娘娘,南宮臨,還有一些相識的不相識的侍衛太監,伊落根本無法思考。
紫眸死死地盯著軒轅陌,卻絲毫得不到回應。
「奇兒!你到底在做些什麼?!」新越帝龍顏大怒,眸里裝滿驚恐,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父皇…」南宮奇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呆呆的自床上起身,有些慌亂,他沒想到軒轅陌會找到這里,更加沒有想到他竟會帶上父皇他們。
伊落得到了自由,趕緊轉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事,而南宮臨早已體貼地為她披上了一間外衣。「小落兒…」
皇後娘娘此時也靠近了伊落,幫忙整理她的衣衫,眼里是深切的擔憂。「落兒,沒事吧…」伊落嘴角抿出一個笑,搖頭。
「什麼都不要說了!」伊落背對著他,他看不清楚她的神情,但是他能感受到那份來自靈魂的絞痛和顫動。被自己的心愛之人利用,還差點***,這對于女子來說都是莫大的侮辱,即便是像小落兒這樣冷清的人。
南宮奇見形勢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已經是萬夫所指,沒有任何出路了,如此,他便只有全力一拼了,以他手里的兵力對抗城里的御林軍,那是綽綽有余的。
這樣琢磨著,南宮奇的氣焰反而更盛了,他撫了撫凌亂的衣衫,使了個眼色給旁邊他的侍衛。
不過片刻,偌大的房里包圍了一圈士兵,新越帝的臉色由憤怒轉為震驚,再轉為威嚴,最後只是面無表情地盯著南宮奇,「奇兒,這就是你臨危不亂,不知悔改的原因?「
「父皇,要怪只能怪您太偏心,憑什麼我南宮奇就要居于臣下,遭人取笑,甚至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夠得到,這一切都是你們逼我的!」
「奇兒,你怎麼能這樣對你父皇講話!」溫婉的良妃此時也怒容滿面,眸中卻帶著無奈。
「母妃,你把我丟在一邊,二十多年了,如今也沒有資格來說我。」他嗤笑著,仿佛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良妃理虧,她的確丟下了她的孩子,是她的錯,所以才會造成他這般偏執的性格。
「你就這麼想要這個皇位?」新越帝的眼光如最鋒利的劍,射向南宮奇。
「它本來就是屬于我的!」
「它是屬于有能力的人的!你倒是說說你憑什麼登上那個位置!」
「這就是我的能力!」南宮奇揮手,還有源源不斷的士兵涌進來,將新越帝一行人包圍得水泄不通。「現在整個皇宮都盡在我掌控之中,這就是我的能力。」
「你——」新越帝氣得怒指著他,「誰敢輕舉妄動,朕就拆了他的骨!」他一掃周圍的士兵,外泄的帝王威嚴震懾了所有的人。
那些士兵們畢竟曾經是效忠皇上的,如今被新越帝這麼一喊,倒有些心虛了,惶恐的表情讓他們互相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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