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樺的聲音帶著幾分醉意,夏致遠知道他是喝多了有點沖動。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該問一句︰「想清楚了嗎?」
可惜,現在躺在身邊,出上床邀約的,是他見一次就做了春夢的對象。
而他叫夏致遠,不是柳下惠。
天人交戰了一秒不到,夏致遠就翻身吻住了童樺的唇。
酒精的作用下,童樺也比平時主動了許多,他順勢伸出舌頭,立刻和夏致遠糾纏在一起。
不可否認,從shan到童樺,夏致遠一直偏愛氣質清純的類型——特別是,每當那張清純的臉,因為他而露出情|欲肆虐的表情,就會讓他特別興奮。
可惜房間里太黑,他看不清童樺的表情。
舌尖輕易的掃過整個口腔,淡淡的酒精味道還殘留在口中。童樺溫順的回應著他略帶強制的親吻,雙手也攀附到他頸後,緊緊纏住。
夏致遠伸手把童樺的上衣往上推了又推,直到整個胸膛都暴露在空氣中。他離開童樺的唇,舌忝了舌忝他胸前的紅櫻……
微涼的空氣中,胸前敏感處傳來一陣濕熱的觸感,童樺深深的吸了口氣,向上挺了挺胸,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徑直往夏致遠嘴里送。
這個無言的邀請,頓時讓夏教授風度盡失。
緊緊吸住送上門來的美味,用舌尖在上面打著圈。夏致遠一手圈住童樺的腰肢,另一手就開始急切的拉扯他的皮帶。
黑暗中,好不容易扯開了童樺的皮帶,夏致遠褪下他的褲子,一邊隔著內褲撫弄,一邊附在他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
「喝點酒就騷成這樣……」夏致遠舌忝著他的耳垂,手上的力道也慢慢加重,「以後在別人面前,一滴酒也不許踫……」
童樺暈乎乎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出些無意識的「嗯嗯啊啊」,隨便他上下其手。
「小騷|貨,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麼做嗎?」隔著內褲,感覺到手下撫弄的部位越來越堅|挺,夏致遠勾住童樺內褲的邊緣,一點點往下拉。
「你知道,應該用哪里服侍我嗎?」
話音剛落,夏致遠猛地拉下他的內褲,讓已經巍巍挺立的部位,整個暴露在空氣中,而頂端已經因為興奮,滲出透明的汁液來。
摩挲了幾下童樺挺立著的下|身,夏致遠的手指沾了點滑液,往他後|穴探去……
觸踫到入口的剎那,童樺嗚咽一聲,腿猛然往上縮,雙臂抱住胸,整個人都縮成一團。
夏致遠被他激烈的動作嚇了一跳,半晌過後,他輕輕踫了踫童樺的手臂,卻現他正在微微抖。
「寶貝,不怕。」親吻著他的額頭,夏致遠試圖慢慢掰開他緊張的四肢,「踫你是幫你做擴張,我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
听了他的話,童樺盡力做著深呼吸,試著放松自己,卻在夏致遠的手剛剛踫到他大腿內側的時候,又緊緊的蜷縮起來,再也不肯松開。
再安撫了他一會兒,見沒什麼效果,夏致遠嘆了口氣,抽出自己的手。
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著童樺的頭,夏致遠睜著眼楮,看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許久之後,他翻了個身,準備下床去自己解決。
就在這時,身邊一直在瑟瑟抖的童樺,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別離開我……」童樺的聲音帶著醉酒後的沙啞,雙手從背後環上夏致遠的腰,「不要扔下我……」
拍了拍他的手臂,夏致遠轉身把他摟進懷里。
「傻瓜,」親了親他的額頭,夏致遠說,「你都這麼大了,別哭鼻子啊。」
「我不哭,」童樺吸了吸鼻子,「哭了會被打。」
「誰打你?」夏致遠問道,「教練?」
在他懷里用力搖了搖頭,童樺不再出聲。
懷里抱著個半果的美少年,火消也消不下去。又等了一會兒,見他沒動靜,夏致遠慢慢放開他,準備下床。
誰知童樺感覺到他的動作,又牢牢纏住他,沉聲哀求道︰「我什麼都听你的,別走……」
「你在床上乖乖等我好嗎?」夏致遠輕撫著他的手背,「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總得解決一下。」
「我用手,行嗎?」童樺說著,就去解他的皮帶。
夏致遠還沒回過神來,下|身的束縛就被解開,童樺三下五除二的拉下他的褲子,手握住他昂揚分|身的瞬間,舒服的他嘆了一大口氣。
端正的跪在床上,童樺盡心盡力的幫他泄。隨著他的手勢由慢至快,夏致遠下|身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
弄到快泄出來的時候,夏致遠的手舉起數次,想把他的頭摁到身下去,都生生忍住了。
終于,眼前白光乍現,亂花飛舞。隨著童樺摩擦他敏感部位的動作越來越快,夏致遠一把抓過他的頭,另一手飛快的擼動自己的,沒過幾秒,就喘息著全部射到他臉上。
激情過後,喘息未定。
夏致遠取過床頭櫃上的紙巾盒,幫童樺擦去臉上掛著的污物。
「頭還暈嗎?」夏致遠一邊幫他擦臉,一邊問他。
童樺搖頭,「好多了。」
「能自己去洗澡嗎?」
童樺點點頭。
夏致遠起身,幫他去浴室放水,又找了自己的t恤衫和新的內褲給他替換。
等兩人都洗完澡,收拾停當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半夜兩點多了。
把童樺摟在懷里,夏致遠捏了捏他的臉,「明天早上你有課嗎?」
「沒課,」童樺說,「但是上午約了同學討論決賽的presentation。」
「真弄不懂你,學生做的這麼賣力干嘛……」夏致遠打了個哈欠,「早上記得叫醒我,我送你去學校。」
「你車不是停在‘翡翠’了嗎?我自己打車去就行。」
「別廢話,叫你叫你就叫,我不能一起去開會嗎?」
童樺沒再反對,只是輕輕蹭了蹭他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了句︰「夏致遠,對不起。」
「我不姓夏,我姓柳。」把童樺的頭往懷里按了按,夏致遠說,「別亂想了,睡覺。」
……
與其說是早晨的陽光叫醒了夏致遠,不如說是煎蛋的味道叫醒了他。
循著香味,夏致遠睡眼朦朧的走到廚房門口,意外的看到童樺正在做早飯。
听見他走過來的聲音,童樺一邊鏟起平底鍋里的煎蛋,一邊跟他問早。
「夏教授早,本來想端到餐廳再來叫你起床的。」
「教授你個頭,」夏致遠走到他背後,拍了一記他的。
看了眼桌上印著咖啡店1ogo的紙袋,他問道︰「你出過門了?」
「嗯,」童樺取了盤子,把紙袋里的面包取出來裝進盤子,「去外面跑了十公里,順道看見咖啡店開門了,就買了面包回來。」
夏致遠湊近了聞了一下童樺的脖子,還能聞到沐浴液的清香——看來連澡都洗過了。
「我去洗漱一下,」伸了個懶腰,夏致遠往洗手間走去,「要是跟你住在一起,我會被養的更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