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在偌大的宮中穿梭而過,其中感受到幾股氣息緊跟在她的身後,她一個閃身,躲進其中一間房,屏住氣息準備等人走了,再出來。
屋子里有人痛苦的j□j了一聲,她聞聲走進里間,現在此的居然是司徒空和付元武。眼楮滴流一轉,考量片刻,決定還是先上一趟仙山。雖然她現在沒空奪取天下,但是菊花寶典需要升級,仙山老頭的雛菊還是可以先弄到手的。
至于慕飛雪那邊,她眯眼想了想,現在距離婚禮只有幾天了,原本依據她的計劃,幾天後假意布置婚禮,找人替代自己。然後引來要殺她的人,埋伏在現場,最後一舉殲滅。為了讓探子潛入宮中,同時也為了得到慕飛雪的信賴。她派人假扮花國皇宮的侍衛,來捉拿她。最後再挑出教中長相上等,武功不錯的人,隱瞞身份去救她。這樣慕飛雪不會起疑,依照她的性子,長相好武功佳的極品男子在她落魄的時候救了她,即使有問題也會被她選擇性的忽視。更何況經過婚禮這次,她恐怕是要恨透了慕荒雪,怎麼還會為他著想。
以上的計劃都是為了得到花國的謀劃,現在她的目的不一樣了,所以計劃也就要有變化,看來得撤下挑選的人,她自己上了。肉文女主的福運值可是很高的,如若她能被自己虐的死去活來,身心俱損,福運值還不蹭蹭往上漲。
任務有沖突啊,她思量了半天,總算想出好的對策。
見兩人一樣被鐵鏈拴著,可惜功夫不到家,沒能掙月兌,鶴鳴辰倒是不怕他倆跑了,門外沒有守衛,她估計即使她沒有來,不多時日,這兩人也會被放走。
兩人都是頹喪的低著頭,身上的刀傷劍傷處處皆是,看得出被捕之前戰斗有多麼激烈,特別是司徒空,俊俏的臉上到處都是青紫,顯得十分滑稽。
她移步走進了兩人,見他們還沒什麼反應,輕咳了兩聲。
司徒空听見她的聲音,茫然的抬頭,隨後嘴巴張成了o型,愣愣的說不出一句話。
付元武倒是沉靜的被掛在一邊,cos耶穌,如果不是身上穿著衣服,還真有那麼點相似。
「你怎麼來了?」他沒有火,低垂著頭,看上去有點陰郁。
「本座不像某些人,十幾年的師兄弟感情,就像笑話,本座喜歡以德報怨。」
居高臨下的覷了他一眼,神色漠然,說出來的話卻諷刺意味十足。
接著長袖一舞,瞬間柔軟的絲綢變得如同利刃,劃過鐵索的瞬間,居然把厚實的鎖鏈給弄斷了。
兩人這才得以月兌困,付元武揉了揉手,看向她的眸子里的思緒暗沉如海。
司徒空撲了過來,顧曉皺眉閃開,讓他撲了一個空。
「司徒公子,如若你還敢如此冒犯,休怪本座不客氣。」她語氣嚴厲,臉上的笑容冰寒。
司徒空這才平復下激動地心情,恍然知道他做了什麼,采花老手的臉上居然浮現一絲羞澀的紅暈,諂媚的笑了笑,說道︰「一時激動,曉教主誤怪。」
她才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沒有追究,繼而輕飄飄丟下一句話︰「你們還有心情磨蹭,是否真想留下來,陪你們那個冷血師兄閑話家常?」
「當然沒有這樣的想法,這就走……」司徒空接到。
她卻沒有等他說完,徑自走出房間,輕功一躍飛向遠處。
司徒空話語一噎,郁悶的搖了搖頭,嘀咕了一句,也跟著走了。
付元武走在最後,眸色微閃,眼里閃出一絲暖意,轉瞬即逝,接著還是一臉沉重,完全沒有一點從前那副談笑眾生,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他最後踱步片刻,在房間里轉了轉,也跟著走了……
三日後,虞城外,木軒閣中,一紅妝佳人依窗望月。
那人說要娶她,可過了三月,那人卻從未出現。
這三個月她思慮良多,以前的那些事一幕幕在眼前晃過,被一直信賴的好友背叛,愛的男人背叛。心痛難耐,誓絕不像上一世那般軟弱可欺,既然善良是個錯誤,那麼她這一世絕對不要重蹈覆轍。卻沒想到算盡一切算不了命,最終還是被她囚住。她不甘心,這一世她什麼都沒得到,卻要被那個該死的教主畸形的戀情給困住一生。
她恨透了她,那個女人,怎麼可以那麼耀眼,那麼恣意的活著,而她卻要因此壞了名聲,別說讓這個世界的美男子為她傾心,就算是踏出這個房間也是問題。只能任人擺布。
她才應該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那些男人的目光都應該在她身上的,百花盛宴,顧曉一出現,集中在她身上的目光全數被奪去。慕飛雪心中暗恨……
顧曉,毀了她的一切。
門被打開,慕飛雪擦掉眼角的淚痕,蓋上喜慶的紅蓋頭,美若天仙的臉也被蓋住了。
看不見來人,屋內的氣氛有些緊張。
她手揉搓著衣角,想到那日顧曉在月下的宣誓,絕艷的姿容熠熠生輝,令人砰然心動。若她是個男子該多好,那這些煩惱怎麼還會有。
來人扯住她的手便往屋外走去,她也感覺到不對勁,女子手怎會這麼粗糲,手掌不可能如此寬大。
「你是誰?你想怎樣。」慕飛雪驚慌的摘掉頭蓋,門外原本的侍衛已經躺倒在地,細一看早已氣絕身亡。心下駭然,自知來著不善,奮力掙扎。
「你跟我走便知。」來人蒙著面,一身黑衣,在這漆黑的夜間,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語氣間的凶煞,表露無意,分明告訴她如若不從,就得死。
她驚得不能動彈,瑟瑟抖。上一世自殺身亡時的感覺再一次涌上來,太痛苦了,在最後時刻她後悔無比,為何要自殺,便宜了那對狗男女不說,自己還如此痛苦。所以這一世她對死亡更加的恐懼,那種淒冷不要再嘗試第二遍。
黑衣人把她帶到一處地方,丟進房間。她縮在一旁,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黑衣人關上門,沒有再理會她。
慕飛雪見人走了,跑出去推了推門,現大門被鎖上,強自鎮定下來,觀察這間屋子。
奢華至極的房間,到處都是粉色的沙曼,床鋪上面鋪著柔軟的棉絮,看上去很厚實。還有一張紅木雕刻的梳妝台,上面胭脂水粉,珠寶飾比比皆是。
她疑惑了片刻,不知道黑衣人的意圖,這屋子一看就是女子閨閣。
突然隔壁的房間傳來的男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直覺可能和抓她的人有關,連忙跑到隔壁最近的那扇牆上,附耳去听。
「里面的人看住了,不過接客這種事,是你老鴇的工作,不要我提醒吧。」男子的聲音傳來,雖然很小,但還是听得清楚。
這個聲音正是把她抓過來的那人的聲音,老鴇?難道這里是青樓。心下一驚。
「放心吧,大人交代的事情小的不敢怠慢,一定會安排的妥妥帖帖,明天就讓她接客。」老鴇諂媚的聲音傳出來,听得她想作嘔。
「記住了,她的身份特殊,接客的時候千萬不要暴露她的身份,最後不要給她吃藥,讓她懷孕……」黑衣人接著吩咐道。
「小的明白,一切照大人吩咐來。」
接著兩人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明顯放低了聲音。
慕飛雪听後心底一涼,已經知道兩人提到的人是她了,就是不知誰這麼狠心使出這種喪盡天良的法子整她。
慌亂之中現牆壁上圖的邊上有一個小孔,不仔細找根本看不見,她湊過去,清楚地看見了那個黑衣人,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儼然是宮中侍衛裝,身上掛著的腰飾,明顯是花國密探的特有的腰飾。
密探只听命于王,所以這個人是哥哥派來的……
她被這個猜測驚悚到了,竭力想否認,雖然那次慕荒雪要殺她,她心里有個隔閡,但是心里還是存著希望。可是這次……
隔壁又傳來了人說話的聲音。
「大人,只是沒想到主上這麼狠心……」
黑衣人聲音倏然嚴厲,低聲說道︰「花國的公主居然要嫁給一個女人,這不是讓花國顏面喪盡。讓她苟延殘喘的低賤活著,還是輕的……況且,主上的思想,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還是不要隨便揣測,以免招來殺生之禍。」
老鴇聲音顫抖的打了個突,隨即討好道︰「大人所言極是,小的越矩了。」
听及此,她沒心情听下去了,一癱倒在地上。傻傻的望著花紋富繁的天花板,暈眩的感覺逼得她想吐。
慕荒雪,你好殘忍……
隔壁的兩人听見重物墜地的聲音,松了一口氣,對視一眼。
黑衣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出門時打開手中的紙條,又望了一眼,唯恐上面交代的事情有所遺漏。
只見上面寫著︰
木軒閣外埋伏的人撤回,婚期前一天派人假冒慕荒雪的名義擄走慕飛雪,安排接近慕飛雪的探子撤回,讓她去虞城的青樓館中接客,看好慕飛雪,一月以後本座親自去處理。如若任務有誤,提頭來見。
紙條是今天傍晚才到的,雪雕不停歇的飛過來,也用了將近三天,還好及時送到。
黑衣人頭上冷汗直冒,教主的手段別人或許不清楚,他們這群成天奔波賣命的人卻知道。
這家青樓正是妖星教名下的,表面上掛著青樓的牌子,其實大部分的妓子都是妖星教的教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