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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校園貴公子們的逆襲女奴(完)

()一個月的時間都躺在病床上養傷,覃守現在哪還有當初的狠戾,溫柔體貼的照料,除此之外就是看著她的臉傻笑,那狗腿的樣子連顧曉都不忍直視。

距離賭約已過去很久,但是結果早在她醒來的那天就不言而喻。

覃楚這回算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最開始不過是假意認輸,憑的是驕傲的弟弟沒那簡單就肯低頭,外加上覃守這家伙實在是遲鈍的可以,絲毫不擔心會輸。

可誰料想得到,她會耍這手,一招斃命,直中紅心。

顧曉眼神微閃,覃楚那邊激化得還不夠,覃裳這里已經差不多了,眸光一閃,支線任務只差覃楚了。

算這小子好命,上帝眷顧著他的菊花,為了加緊完成任務,顧曉懶得再虐他的小菊花了。群p和自x都已經有了,不差他這一朵。

這家伙虐心好了,反正都一樣。覃楚對她的感情,別人都看出來了,她還不懂嗎?喜怒不形于色的高雅貴公子,卻屢次被她氣得跳腳,要真不在意,又怎會因為這麼點小事動怒。那麼多事情,早已將他的真心j□j果的解剖在眾人面前了。

除了他自己,還不知道,與其說不知道,不如說不敢知道。

還是不肯低下高貴的頭顱承認自己的感情嗎?

顧曉眸光微閃,單純的如水的眼眸里,暗藏著的東西誰也捉模不透。

…………

里人格的覃裳最近很少出現,即使出現了,也只是眼神復雜的看著她,一副恨不得她死了的模樣。可終究下不去手。

事情怎麼會這麼簡單呢……

揮開覃守的手,想起前些日子,許久不見的覃楚出現在她的面前,和她說的話。

也就是那天,覃守和覃楚打了一架,最終協議了什麼。覃守回來時,鼻青臉腫的,卻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沉默。

終究還是準備不顧賭約嗎?

和覃楚訂婚,要一致對外了呢,這兩個人。

最有趣的還是余米小朋友惡狠狠的警告,看來訂婚當天有些有趣的事情要生了呢。

…………

自從訂婚的消息傳出後,表人格的覃裳卻好像消失了一樣,顧曉安靜的坐在桌前和覃裳兩人相對無語。

最終還是顧曉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裳,帶我走吧……」

覃裳漠然,只是瞟了顧曉一眼,冷笑說道︰「可惜啊,你的那個她最近讓我給滅了,本來就只是我創造的人格,卻想要獨佔身體,把我給鏟除。」

「你……你,把她……」

「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幾天你老實給我呆著,很快我就會把你弄走。」說完就徑直出門。

接下來幾天都沒見到覃裳,顧曉沒有心急,安靜的等待。

訂婚那天,除了余米和覃裳,所有人都到齊了,顧曉冷著一張臉對著眾人復雜的目光。

手挽著覃楚的手,今天的他格外的英俊,西裝革領,如美玉般俊秀絕倫,眉宇少了平時那份算計,倒顯得一身正氣。

他在她耳邊低語︰「今天你可別做出什麼事來,不然可有得你受的。曉,你也不想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對吧。」

疏離的問道︰「你既然不愛我,又何必費盡手段得到我。」

覃楚心緒一下子不穩︰「我可不能放著你去禍害我的弟弟妹妹。」

顧曉冷哼一聲,譏諷的看了眼覃楚,沒有再說話。

…………

顧曉乘著沒人的時候溜進廁所,從洗手間的窗台上模了模,模出一部手機,上面只有一個號碼,是余米的。撥了過去。

「新華路5o米城東廢舊倉庫。廁所第二間有一套女僕裝和假,出門第二輛出租車是我們準備的。」

說完便掛斷了。

按照指示顧曉順利的逃了出去,剛上車就被人捂住嘴,沉沉的暈過去。

…………

陰暗的房間里面,看不清一個人,只听見身邊有人j□j。燈光突兀的被打開。

顧曉用手遮住眼楮,慢慢張開眼,暗罵了句該死,只見覃楚站在不遠處,連同覃守也一臉嘲諷的緊盯著被綁在地的覃裳。

意料之中,被抓住了。

覃裳羽翼未豐呀,或者本來就沒打算和她私奔,只是準備置她于死地,即使有底牌也沒有使出來。對一個即將死的人並不需要出動太多的力量,僅她一個,就足以引她上鉤。

可是還是被半路攔截了,而且還是借的余米的手,這樣她真的只要出動她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安全的影藏所有牌。到時候把所有的事情推到余米身上,神不知鬼不覺。

結果計劃還沒開始就已經夭折了。

被哥哥們捉住了,這回死的就是覃裳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呀……

「你們抓著裳干什麼,都是我的錯,你們放了她……」

「顧曉,你喜歡的人是覃裳對不對……」覃守眼里劃過一道暗芒,整個人充斥著暴戾的氣息。

顧曉望著被堵住嘴的覃裳,眼里的焦急和閃躲卻不容忽視的刺向覃守的心髒。

哥哥說的是真的……她們真的……

「沒有,你冷靜點,我沒有喜歡過覃裳。我是個女人,怎麼可能喜歡一個女人。」眼里的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的違心。

覃守面無表情的望著顧曉,根本不相信。

覃楚優雅的站在一旁,縴細的手上握著一把長長的尖刀,好整以暇的笑望著顧曉,卻讓人不寒而栗︰「這麼關心她,一開始就不該逃……我早就警告過你,安分一點,對大家都好。看來某人果然還是不喜歡溫和的手段。」

「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不想干什麼,你讓我這里痛,所以我要讓你更痛。」覃楚用手指了指他的胸口,勾唇。

「你說,我把她漂亮的臉蛋劃爛,怎麼樣?這樣她就沒有辦法勾引你了。」覃楚拿著刀子,在腳下被綁著的覃裳臉上輕劃過,那冰冷的觸感像下一秒就要劃破她的皮膚。

「你瘋了,她是你妹妹,你的妹妹你這個混蛋。」怒罵道,走上前準備搶過刀。

「唉,都叫你站在那里站好了。」

手起刀落,覃裳的長,輕輕飄落,她止不住瞪大了眼楮,她的哥哥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明明她這麼愛著他們,為什麼?

顧曉仿佛受了巨大驚嚇,在哪里站定不能動彈。

唇齒間打著顫︰「你開條件,放了她,隨便怎樣都可以,放開她。」

覃裳目光直射向她,心又痛得厲害,嘴被麻布堵住,只能嗚嗚的望著顧曉,眼眶逐漸紅了起來。

覃楚早就知道她會這麼說,淡笑道︰「那就取悅我吧,如果我感到滿意,就放過她。月兌吧……」

這家伙黑化後,怎麼那麼無恥呢,為了讓決裂她們之間的感情,居然用這麼下流的手段。顧曉無奈的想,楚少爺,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就不能高端大氣上檔次一點嗎?老是這樣,跟個流氓有什麼區別呢。

顧曉求助般望向覃守︰「覃守,那可是你的妹妹,你真的要跟著這個家伙一樣。」

「你不用再說了,什麼狗屁妹妹,從小就陰陽怪氣的,長大了還一直想除掉我們,最讓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居然……」覃守沒有說出口,只是直直的望向顧曉,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一臉屈辱的望了眼覃楚。手顫抖著滑向身後的拉鏈。

「怎麼這麼慢,是不想要你的小情人了吧,看來你的感情也並不深呀。」手中刀光一閃,直接抵在覃裳的脖子上,脖子上都滲出了血來,只要在稍加用力,就可割斷脖子上的大動脈。

「不要……我月兌。」驚慌的叫出聲,拉鏈拉下,衣服順著身上光滑的肌膚滑下,雪白的光澤在燈光的照射下,晃得有些眼花。

見他們都在恍神,一個箭步爭奪起覃楚手中的刀,覃楚一驚,連忙與她爭搶,又害怕會傷到她,又不能由著她救走覃裳,心下一狠,拿著刀的手直接襲向覃裳的頭顱。

顧曉驚慌下,撲向覃裳,抱緊她的頭。

血的腥紅彌漫開來,覃裳的臉上已經滿臉都是血液,可那血卻不是她的。

覃裳搖晃著頭,眼淚再也止不住,滿臉的血紅被沖刷出兩道白色的痕跡。

你怎麼可以做到這個地步,她不要這樣的結局。

顧曉咧開嘴笑了。

手擋住身旁連個男人的腳步,眼楮專注的看著滿臉血跡,顫抖個不停,形同瘋鬼的女人,像是要把她刻入靈魂。

虛弱的說話,血從嘴里流出來,止都止不住。「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次來就算他們不下手,你也會下手。」

覃裳身子抖得更厲害,一聲聲淒厲的嗚咽卻被堵住,只出嗚嗚的j□j。

「沒關系的,我早就……說過,如果可以,死在你手……里也是一種……幸福,但是這次卻……沒有這種……榮……幸。」

我才不要你死在我的手里,你的血髒死了。所以不要死,我勉強接受你。偶爾可以答應吻你,不把你推開……

「我一直在想,你愛的……那個人為什麼……不會是我,明明我這……麼愛你。你把她給……弄沒了,我該恨……你的,其實不是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們是同……一個人,也擁有同一具身體。她只不過是……你丟失的記憶,不願承……受的記憶。」

也許真是你說的那個樣子,愛也愛過,恨也恨過,可是從來沒有這麼痛過,我的心為什麼這麼痛。你還說愛我,既然愛我,不要死好不好。

曉,你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死了,我本應該是最高興的那個人,可是現在卻恨不得,死的那個人是自己。

「我怎……麼能恨呢,不要在迷……失在求而……不得的虛幻中了,你對哥哥的感情就……是如此。他們不值得……你愛的。」

這我一直都知道,只是這麼多年一直都不肯相信,自己一直自以為是的活在龜殼之中,惶惶不可終日。

「就當我自……私的請求,把那些……愛我的記憶,找回來吧。」

我什麼都答應你,只求你不要死……

「原諒我,終究……還是要放開……你的手,不能再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原本把你推開的那個人,就是我,你並沒有錯,錯的一直都是我。如果你累了,這次換我握住你的手好不好,不要離開我……

轉過頭對覃楚和覃守的說道︰「答應我……放了她,不然我死也不會……原諒你們的。」

接著用盡最後一口力氣,狠狠的咬在覃裳的肩頭,淚水劃過眼角。

覃裳原本幾近奔潰的臉,慢慢的冷靜下來,哽咽的感受著肩頭的疼痛。淚珠濕潤了肩頭,涼涼的,帶著她無盡的愛意,繾眷的哀傷。滲入骨髓,冰涼徹骨。

那時的話一直在耳邊響起,仿如昨日。

「如果有一天你變成別的樣子,我就咬你,你要是不會來,我就一直咬你,不松口。這麼疼,你不回來,就疼死你……」

就這麼疼痛的死去好了,為什麼還要清醒過來……

覃裳感覺到肩上的疼痛逐漸消失,心里卻越來越疼,越來越疼,沒有個盡頭……

我終究還是沒來得急告訴你——我愛你。

不管是哪一個我,不管我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的心早已沉淪。

淚水混合著血液一起落在她雪白的身體上,暈成好看的血紅暈,妖艷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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