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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陰雲、破曉

牧歌躺在花叢里,美妙的花香有催眠的作用很快她就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百音谷就像一個心靈的鏡子,只要進入其中的人的心里想到誰就可以傾听到那個人所有的想法和說話聲。其實百音谷就是一個裝著天上人間的人仙妖想法的匣子,如果你有什麼困惑和誤會都能在這里找到真相。

這世上的事情瞬息萬變,通常是當局者迷,像是那些法力無邊的仙人也曾經會迷失方向困惑在世事中,而這個百音谷就能為他們解惑,你可以听到別人的想法。真的很神奇!

而現在就處在百音谷中,只要她想到誰她就可以讀到那個人的心聲--

進入夢鄉後,牧歌的思緒在撕扯,只是她越不想想到傷心處大腦就不自覺地想到傷心事。赤蛇和清水的前塵往事在她的大腦中一一浮現。

牧歌也許會覺得那是夢境但是深陷夢中她仍舊無法自拔,就像是親眼看到听到赤蛇和清水的一切,千年前他們的山盟海誓她字字句句听得清楚,即使是赤蛇送給清水的百合花牧歌都能聞到清馨的香。

把這些擺在牧歌眼前無疑是折磨她的,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想看到自己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牧歌月牙眉緊蹙,一滴滴清淚滑過面龐。

也許事實是殘忍的。但是百音谷沒有感情,它的使命的就是把世人能想到的人或事重現。

夢境還在繼續,終于她看到了千年後赤蛇和清水在百音谷重逢的一幕,牧歌想要回避,但是她感覺有一雙無形的手制住了她的手腳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清清楚楚地听著。她就像一個別無選擇的觀眾一樣,不是看一場一場悲劇卻也淚流滿面--

她眼睜睜看著赤蛇久久不願松開清水,他的大手撫上清水傾城秀麗的面容,像是細細觀賞一塊渾然天成的璞玉,溫柔如水的好听聲音響起,「清水!是我不好!這千年我都誤會了你!我一直以為你是變了心要殺我,原來是為了救人才那麼做的!你還是那麼善良,那麼美麗▔」

「不!赤!我也有錯!我還是選擇了救別人的性命而傷害你,我不求你的原諒。」清水含情脈脈的藍眸帶著些許愧疚深深凝視赤蛇,繼續說道︰「這些年,你還是沒變。你霸氣的眉宇間總是讓我愛戀。可是我已經變了……」

清水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忍再說下去--

赤蛇赤眸漾著幸福的光,忙辯解道︰「不!清水!你不用自責,我早就原諒你了!你錯了,我沒變,你也沒變!我們還是那麼相愛!以後的我們還要做只想鴛鴦不羨仙的夫妻,好嗎?我們一起隱居起來過幸福平淡的日子。」

「赤!我們回不去了。我們愛著對方,這已是足夠了!現在的我已經是仙人,我的使命是救天下生靈于水火,兒女情長只能放下。我本不該與你相見,但是我想我們的事終究要說清楚。」清水邊說邊輕輕推開赤蛇。

赤蛇面怒疑惑,掩住臉上的悲傷,「清水!你說什麼!我不懂!你是仙人又如何,既然相愛不就應該長相廝守嗎?我也可以努力修行得道成仙,我們是可以在一起的!」

「赤!你不要執迷了!我們的感情只存在于千年前,我們注定了有緣無分。我現在真的是你想要的女人嗎?這只有你的心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因恨生愛,你難道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心里有了牧歌了嗎?她就是我,她是我派去人間給你的愛。」清水已經到了超凡月兌俗的境界,即使千年前如此深刻的愛也已經拿得起放的下。

牧歌記得當時她心痛難忍就離開了百音谷,而現在赤蛇和清水當時說的話她都听全了。

听完赤蛇和清水的話之後,牧歌還是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清水又再次出現在雪山之巔,而且赤蛇那麼袒護她,他還為了清水扇了牧歌耳光。

牧歌的一個想法出現,接著她的面前就出現了一組畫面。

是赤蛇和清水在雪山之巔的溫泉池那一幕!

當時牧歌只是站在遠處觀望,她根本看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更不可能听到他們說了些什麼。而現在牧歌卻像是親臨現場一切都在她的眼前閃過。

牧歌看見赤蛇把清水抱進了溫泉池,而此時的清水面色煞白,她的純白衣袖上還殘留著新鮮的血漬。這是牧歌那時看不到的細節。

牧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清水受傷了,赤蛇和清水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她誤會了他們。

溫泉很快治愈了清水的傷,當她蘇醒之時第一眼就看到了赤蛇。

牧歌從清水的眼中看到了昔日她對赤蛇的依戀,只是那感情稍縱即逝,現在清水更多只是朋友之間單純的感激。

赤蛇很心疼清水的傷痛但是他的赤眸也沒有情侶間的那種痛心糾結。

牧歌才知道自己錯怪了赤蛇!

牧歌听見清水對赤蛇略有生疏地說道︰「赤,謝謝你救了我。」

赤蛇也只是客套地答道︰「不客氣,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我沒有不救的道理。只是我不知道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赤,海怪逃月兌了武夷山的封印四處危害人間,我這次是奉了天帝的旨意來抓他,可是沒想到海怪的法力已經大增,我被他給傷了,剛好被你所救。」

听了清水的解釋赤蛇才恍然大悟。

赤蛇鄭重地說道︰「清水,我們還是朋友吧,你有什麼需要我的盡管說我一定會幫你,下次你還可以來找我。」

清水莞爾,「赤,謝謝你給予我朋友的信任,我听說你有個可愛的女兒了嗎?哪一天讓我看看啊。」

赤蛇想到自己那個天天粘著金龍的女兒瀾依就想笑,更讓他覺得幸福的是自己疼愛的小女人。

赤蛇溫柔輕笑,道︰「清水,那個丫頭你會見到的,和牧歌像極了!就是性格很野。」

……

再後來赤蛇和清水的話牧歌已經不想听了,如果這就是事實那她這些日子來豈不是冤枉了赤蛇,原來他的心里還是有她的,只是她對他的誤解太深了,深到她時時刻刻想離開他。

當牧歌哭喊著叫著赤蛇的名字時,這是的墨突然靠近了牧歌,他以為牧歌是做了什麼噩夢在喊叫,墨柔聲喊道︰「歌兒,歌兒,醒來……」

因為墨的呼喚,牧歌倏地睜開了眼楮,原來那只是一場夢啊,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應該所見所聞都是真的,因為牧歌知道這里是百音谷,永遠沒有謊言的地方。

牧歌呆了一秒鐘,看著面前的墨說道︰「墨,我誤會了赤蛇,我想我是愛他的,我想現在就去找他。」

牧歌的話讓墨覺得太突然了,他也想到可能是她在百音谷知道了什麼。想到牧歌會離開自己墨的神色略顯暗淡。

「歌兒,我知道你很想回到赤蛇身邊,但是你要知道這樣會對你月復中的胎兒不利,離開了這個百音谷你會危險的。我認為你應該等生下孩子再離開。你快到生產的日子了。」

迎著墨的眼神牧歌看向自己的小月復,本來平坦的小月復已經微凸起來,看來這百音谷卻是有避免外界干擾的作用。考慮到月復中孩子的安危牧歌還是打消了剛才的那個決定。雖然此刻她很想回到赤蛇身邊。

「墨,你說的對,我留下,等孩子出生再說!」

墨欣然,不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以牧歌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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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天地之間除了天帝知道牧歌月復中的孩子是戰神投胎轉世之外,還有一人知道,那就是惡貫滿盈的海怪。

現在他的法力已經達到了新的巔峰,他通知三界的想法從來就沒有停止,現在他能僥幸逃離武夷山他就想著成敗在此一舉,這次他要鏟除所有危害他的人和物。

首先他就預測到戰神會是他的頭號勁敵,所以他才會用自己的黑暗法力抑制牧歌月復中胎兒的生長,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牧歌會去了百音谷。百音谷是匯聚天地精華的神界之地,海怪的黑暗法力根本行不通。如果戰神真的誕生那他就岌岌可危了,于是海怪就想到了別的詭計,他就不信牧歌會為了保全自己一個人躲在百音谷。

海怪知道牧歌人間有些朋友,首當其沖就是花韻,花月,槿楠他們,海怪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些人給抓了起來,威逼利用向來是壞蛋慣用的手法。

抓了這些人還不夠,海怪還讓妖怪們四處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生靈涂炭--

干了這些事之後海怪就命人四處散布消息,說只要牧歌肯來這些人才能得救,還說是牧歌害了這些人痛苦不堪。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果然奏效,很快雪山之巔的赤蛇和清水先得到了消息。因為清水的緣故赤蛇肯定會出面,更何況事情還涉及到了牧歌,他們都不知道海怪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些事怎麼和牧歌扯上了關系?

為了救出那些人赤蛇和清水去找海怪戰斗,過程十分激烈,暫且省略不計,結果是失敗了,壞人海怪佔據了上風。

海怪沒有吧殺掉清水和赤蛇,而是把他們關押了,看著受了重傷的赤蛇和清水,海怪仰天大笑道︰「哈哈,現在牧歌所在意的人都在我這里,我就不行她不來!」

赤蛇不屈服地問道︰「海怪!現在我們都成了你的階下囚了,你這麼做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海怪狡黠一笑,道︰「是啊,對你們這些階下囚我也不隱瞞什麼了,我用你們引來牧歌當然是有目的的,你們一定知道只有戰神可以打敗我但是你們一定不知道戰神在哪里,現在我就告訴你們,戰神現在就孕育在牧歌的月復中,把她引來然後殺了她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哈哈哈!」

看著海怪癲狂的笑,眾人只道︰「卑鄙!」

此時身在百音谷的牧歌和墨已經听聞了海怪的事,墨知道這是一個陰謀他想阻止牧歌以身犯險,更何況現在牧歌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快是要生產了。墨不希望牧歌有任何傷害。

可是牧歌已經坐不住了,听聞海怪為了逼出牧歌每天都會拿一個人開刀,牧歌害怕失去那些親人朋友,即使墨如何阻攔也無法撼動她的決心。

在牧歌的堅持下,墨和她一起去了海怪的地盤。

看到聞訊而來的牧歌,海怪喜不自勝。

而被關押著的赤蛇看到趕來的牧歌,他怒言道︰「你這個笨女人,來這里干什麼,還不快走!」

既然來了一定是走不了了!

牧歌對海怪說道︰「我已經來了,你應該放了我的朋友們!」

海怪看著牧歌的天真,邪惡一笑,說道︰「你以為你來了我真會放了他們嗎?哈哈,我會一次性把你們都解決掉!省的我費心!」

海怪話音剛落就開始大打出手。

他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向牧歌那里殺過來。看到強大的黑暗法力就要攻擊牧歌了,墨忙擋在了牧歌的前面,墨的法力不足以抗衡海怪,墨深知自己力量懸殊,他最後看了一眼牧歌打定了一個主意。只是幾秒鐘的功夫墨就煙消雲散了。

看到墨被黑暗法力打得煙消雲散,牧歌失聲痛哭,「墨,墨……」

淚水已經淋在了牧歌的臉上,她已經忘記了懼怕現在她只知道心碎的撕扯感,墨就這樣沒了--

看到墨煙消雲散海怪也著實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墨的法力這麼弱,他只是稍稍用了一點黑暗法力就把他擊敗得魂飛魄散。

「仙人也不過如此嘛!」海怪亢奮大叫,接下來他把矛頭直指牧歌。

海怪伸出大掌形成強大的黑暗法力就攻向牧歌,眼見牧歌會被海怪這一掌給打死,赤蛇,清水他們都不知道呼吸了。赤蛇對于自己不能保護心愛的人都恨不得自殺了。

可是海怪預期的效果根本沒有到來,牧歌還是好好地蹲在地上為了墨的死去失聲痛哭。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海怪難以置信地喃喃道。

當知道牧歌毫發無損的原因是海怪火冒三丈,大叫道︰「墨……」

原來墨知道自己抵不過海怪就選擇了犧牲自己,他讓自己魂飛魄散然後把他所有的法力和仙骨精魂都附在了牧歌的身上。這雖然不能擊敗海怪但是能保護牧歌不受海怪的傷害,現在的牧歌就像被一把盾給保護了,海怪也無能為力。

海怪實在是拿牧歌沒有辦法,看來戰神出世是不爭的事實--

就在牧歌悲痛欲絕的時候,瀾依和金龍匆匆趕來過來,看到母親絕望地躺坐在地上,瀾依忙過去照料,金龍也不免擔心起來。

可是他們沒有發現躲在暗處的海怪,海怪眼中陰暗一片,他暗中向金龍發動了攻擊。可就在此時瀾依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奮不顧身擋在了金龍的前面為金龍擋下了那一擊。

瀾依口吐鮮血,金龍懊悔有憤怒地大叫道︰「你這個笨蛋!為什麼要替我擋?」

瀾依本身法力根基就不穩,她受到海怪的攻擊現在已經深受重傷,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奮不顧身擋在前面,她當時只是出于本能,就和吃飯喝水一樣正常不過。

瀾依伸出小手敷在金龍俊逸的臉上,微弱的小聲說道︰「金龍,我寧願自己痛苦也不想看到你痛苦。咳咳……」

看到瀾依痛苦的模樣金龍的心里不是滋味,不知不覺,這些日子的朝夕相處讓金龍對瀾依也有了異樣的情愫,很強烈很強烈。

「瀾依,我要為你報仇!」金龍狂吼一聲就和海怪打起來了。

雖說這些年金龍法力精進不少但是還是敵不過海怪的黑暗法力,很快金龍也敗下陣來。此時痛苦不堪的牧歌看到自己的女兒和金龍也都受到傷害,她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

為什麼愛她的人和她愛的人都一個個的去了,牧歌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悲傷,她狂叫一聲想要發泄自己,接著她就倒下了。

還麼麼怪。周圍都是一片死寂,每個人都能嗅到死亡的氣味。

就是在這個黑暗的環境里,牧歌凸起的肚子突然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光芒四射的光把海怪惡毒的眼楮給刺瞎了。海怪發出一陣陣悲戚的慘叫聲。

光芒之後牧歌的肚子恢復了當初的平坦,一個身披紅色鎧甲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男子手持長戟,頭戴戰盔,比鷹還利的眸子好像在一瞬間就能要了敵人的性命,他的冷酷不羈只會讓他的敵人都嚇破了膽。

當他看向海怪的時候,眼中不怒自威的狠戾更是不加掩藏。當認得此人的人看到眼前的男子都不禁說道︰「戰神!是戰神!」

因為觸犯了天條戰神不得不接受投胎轉世的懲罰,時間未到,本來戰神不能現在出世,但是由于剛才牧歌怒吼而出的戾氣引發出了月復中戰神的霸氣,也正是因為身為母親的無助才讓戰神提前降臨人世。

戰神對著海怪大吼一聲,道︰「海怪,拿命來!」

海怪馬上嚇破了膽,因為失去了雙眼,海怪根本看不清戰神在哪里,他只是憑著戰神的氣息來判斷他的方向。

海怪知道戰神就是他命中的宿敵,心中不免害怕不已,首先在氣勢上海怪就略遜一籌。在接下來的幾個回合里,戰神佔據了上風。海怪見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就馬上想撒腿逃走,戰神向來是痴迷戰斗的神,他哪里會放過海怪這個對手。

海怪想逃遁他就用自己的長戟射向海怪,結果海怪一時心急就被戰神的長戟射中了大腿。一陣吃痛,海怪想逃的力氣都沒了,戰神乘勝追擊,海怪最後被打得重傷吐血而亡。

海怪死後,所有的人都得到了拯救。清水和戰神回到了天界,金龍和瀾依回到了海底之城養傷,而牧歌被赤蛇帶回了雪山之巔。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本來陰霾的天空出現了難得一見的七色彩虹。

自從墨死去以後牧歌就一直沒有笑過,她每天都活在自責里,有時候她還會自言自語,好像墨一直就在她身邊一樣,或者有時候她會把赤蛇當做是墨。

這樣驚魂不定的牧歌讓赤蛇費盡心思想讓她好起來,可是到頭來什麼辦法也沒有。

這一天,赤蛇終于按捺不住去見了清泉道長,問及是否能讓墨復活。

清泉道長模著白胡須意味深長地對赤蛇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救活墨,只是這方法有點難,最重要的是看你是否願意做出犧牲?」

赤蛇知道現在唯一讓牧歌笑著活下去的方法就是讓墨活過來,這也是他欠墨的,是墨保護了牧歌,而他自己什麼也沒有做。所以赤蛇已經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讓墨復活。

「到底要怎麼犧牲?你快說吧!」赤蛇問道。

「赤蛇,你應該知道你的蛇膽是良藥也是你千年的結晶,如果你願意拿出你的蛇膽就可以救活墨,只是沒有了蛇膽你就會死去,你願意這樣做嗎?」

赤蛇沒想到會是要犧牲自己的生命去換回墨的生命,他的確有些猶豫但是一想到牧歌那整日郁郁寡歡的小臉赤蛇就有了下決心的勇氣,如果可以用自己來換取牧歌的快樂和幸福,他很願意。Pxxf。

赤蛇篤定道︰「我願意交換。」

說著赤蛇就要用法力取出自己的蛇膽,只是在他動手的時候卻被清泉道長給制止了。

赤蛇狐疑地看向清泉道長,道長眉開眼笑道︰「赤蛇,我這是在試探你呢。上次我和天帝商量準備救活墨,可是大家都知道你和他都愛著牧歌,就算墨復活了你們之間還是有疙瘩。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為了情敵做出犧牲,如果你有情有義我們自會心甘情願幫忙救活墨。這也是人間有情因緣循環的善果啊。」

「你這老頭,也不早說!」赤蛇溫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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