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聲不響就醒了的原罪嚇了一跳,「醒了?」原罪用清醒的眼神告訴臨風他已經醒的不能再醒了,「你沒有起床氣了?」他側躺在臨風旁問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臨風黑線,「我是自然醒的啊,人族體力恢復這麼快?現在就恢復滿了?」「嗯。」「現在才四點啊……」
感嘆了一下人族的恢復力,看著驛站窗外上方璀璨的星空和明亮的月光,這在現實是根本看不到的了。臨風下了床發覺傷口雖然已經被包扎處理過,但行動起來還是有些鈍痛,看來是結痂了。
「你干嘛去?」原罪看著慢慢吞吞站起來的走向窗口的臨風,有些不解。
「我看一下我光榮負了多少傷啊,」只見臨風把身上厚重的術士袍放入收納空間,開始借著窗外的光查看身上的傷口。「這游戲晚上不給點燈還真是……」
窗前的青年衣衫半褪,胸前和背後都被繃帶裹得緊緊的,修長的身材和俊朗白淨的臉龐在月光下一覽無余。臨風還沒動幾下傷口就有些開裂了,繃帶里也滲出了淡淡的淺紅色。
倒抽一口冷氣,他老實地坐回床上,臨風現在算是知道自己傷得有些嚴重了,右手腕、上身、右腿小腿,以及兩只胳膊都裹了一層繃帶,不是被「高溫血彈」灼傷就是沒有來得及躲避「沖撞」擦傷的,原罪沉默地看著坐在床頭的青年,黑眸里帶上了幾分深沉。
「醫館里的醫師說我這傷還有多久才能好?」臨風無奈地看著幾乎要把自己裹成木乃伊的繃帶,剛才動了那麼幾下全身的傷口好像都在抗議。
「你的傷要後天才能好,我的到白天就痊愈了,」原罪頓了頓,「明天你坐在刷怪點旁邊吃經驗養傷就行了。」
「啊?你怎麼受的傷?」僵尸王不是死了嗎喂,「有人PK?」臨風就看見原罪倚在床頭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僵尸王死後自爆了,你不知道?」
「啥?自爆了?臥槽,這怪真狡猾啊臨死了都要拉個墊背的……咦不對我沒掉級啊,你替我擋了?」
「我血厚,它自爆沒給我造成多少傷害。」
臨風糾結了,這不知不覺就欠了人情啊,當時自己都那樣那樣了挨了那一下自爆不死也得殘來著。瞅了瞅一旁的原罪,卻發現……原罪正好也在注視著他,于是兩人對視了……對視著對視著……臨風就覺得自己視線開始哪里不對了……烏黑幽深的眼眸……輪廓分明而深邃的五官……英挺的鼻子……唇形漂亮的薄唇…………臨風覺得莫名地有些壓力山大了,把眼楮瞟到窗外,小聲道,「那啥……謝了。不是你幫我擋了我就得掛回去了。」怎麼覺得每次和這個人單獨的時候就有點怪怪的呢。風元素又開始變得溫熱了,臨風莫名地覺得自己也有些熱,臉倒是沒紅,他卻沒有察覺到自己尖尖的精靈耳朵已經微微的紅了。
在原罪眼中是這樣的一幅場景︰只見前的俊美的精靈族青年側過頭來像掃描儀似的把自己的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然後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好意思地把臉撇向窗外,因為一聲謝,難得一見的尖耳朵開始漫上一種不顯眼的粉紅色。看著尖尖的粉紅色耳朵,原罪頗有興致的揚起嘴角。
「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你長得什麼樣。」平時都裹著袍子根本看不見。
「啊?」臨風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怎麼話題突然變了。
「不是要謝我幫你擋了那一下麼?我正好有件事想拜托你。」
「呃……什麼事……」臨風轉過身來看著突然話好像變多了的人,只看見一雙隱隱透著狡黠黑眸仍在注視著自己,心里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已經欠了這人不止一個人情,如果他提出什麼要求那自己盡量滿足就是了,也不會少塊肉,臨風在心里暗暗安撫自己。
「先躺回來,身上有傷別一直坐著,」原罪滿意地看著動作僵硬地躺回來的臨風,湊近了放輕語氣說道,「我很好奇精靈族的耳朵是什麼樣的,給我看一下,好嗎?」
有些尷尬地感覺到原罪呼出的熱氣,臨風覺得好像也不是很過分的要求,點頭道,「好吧,你隨便看。」
原罪伸出手,輕輕地撫弄了一下眼前尖尖的耳朵,精靈的耳朵長度差不多有十五厘米左右,耳朵尖尖的末端很柔軟,越往根部越帶著點韌性,手感順滑,……臨風的皮膚模起來和看起來一樣都感覺很好啊,原罪輕輕地揉搓著感受著食指和拇指間的手感,只感覺溫度本身有些溫熱的精靈耳朵在自己的撫模下溫度越來越高,從淡淡的粉紅變成了深粉紅,耳朵的主人好像是在刻意抑制著什麼,咬緊了薄唇。
……
從那只手模上自己的耳朵起,臨風的意識就感覺到有些模糊,他以為可能是自己沒休息好的緣故,那只耳朵開始被揉搓的時候臨風差點沒舒服得叫出聲來,隨後腦子里都被快感所填滿,意識越來越模糊,只能咬緊嘴巴努力讓自己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連原罪什麼時候起的身都不知道。
原罪撐起身來,沒有停下撫弄臨風耳朵的手,看著眼神迷離輕喘著的臨風,黑眸中閃過一絲驚疑,另一只手也開始輕輕搓弄起臨風的耳朵,只見身下的人兒已經把嘴唇咬得泛出不正常的紅色,原罪輕輕哄道,「別咬著嘴唇……」
臨風在意識恍惚中听見了有誰讓自己不要咬著嘴唇,被滅頂的快感傾覆了全部感知的他听話地松開了牙齒,急劇的喘息著,熱度從雙耳開始漫向全身,忍不住就哼出了聲,「……唔啊……啊……」自己是怎麼了……整個身體都好奇怪……
原罪輕輕地低語,「果然……」耳朵是敏感帶麼,有些惡劣地想到了什麼,原罪輕輕地俯,在臨風的左耳處輕輕地舌忝了一下。
「啊!……」臨風驚呼出聲,喘息得更快了,卻依舊沒有清醒,聲音與平常也表現得大相徑庭,用原罪的說法來說就是「軟得入骨了」。此時原罪的眼楮危險地眯了眯,他可不想在這里就擦槍走火了,玩笑一下也就足夠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把人嚇跑了也說不定。
于是,原罪放開了搓弄臨風雙耳的手,起身下了床。
「唔嗯……」快感像退潮一樣消失在了腦海,臨風有些迷糊地睜開雙眼,剛剛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半夜來一發碎肉末……精靈耳朵很敏感這種梗老早就想用了嘿嘿嘿嘿嘿。這種程度應該不會被和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