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戲水……」孿鵬翔細碎的低語,一只大手上的五根長指靈活的彈動在懷中女人的縴肩之上,方才的翻雲覆雨中,冷寒冰的表情實在是令他驚訝,完全沒有半點從前的遲疑與推拒,主動而熱情的猶如古書中寐世的妖精!
此刻,那個付出了相當多體力與激情的女人正處在酣睡的昏沉之中,男人露出滿意的微笑,額頭上細蜜的汁液滾落在赤/果的胸膛,女人蠕動時,一縷濕噠噠的長發粘在臉上,他伸手將發絲別在其耳後,動作溫柔,眼神里飽含了無盡的柔情。
冷寒冰的臉上,原本赤紅的風情已經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桃花一樣明媚的春色,她的嘴角輕輕勾起上揚,顯然睡的並不安穩,偶爾動一動身子時,櫻桃般的小嘴便用力的抿起,嘟成可愛的模樣!
對于冷寒冰來說,孿鵬翔的壯碩身材本就令她難以承受,再加之在水中運動的阻力要比在空氣中大上許多倍,所以,當男人全力以赴的帶著她攀登極樂時,她幾乎昏厥過去,釋放的瞬間她便跟著那抹沁心的歡快感游走進夢鄉!
孿鵬翔將冷寒冰從自己的懷里挪動了一下,因為怕吵醒她,他的動作異常小心,移動時,被她壓了十幾分鐘的胳膊,在一瞬間得到放松,頓時痛麻酸脹起來,他皺了下眉,臉上的笑容不但沒有減弱,反而增加了許多!
又過了好一陣子,孿鵬翔見冷寒冰仍然沒有蘇醒的意思,撐著浴缸的邊沿,將其從水中托了起來!
男人的手臂在施力的剎那,一塊一塊的麥色肌肉呈凸起狀,水珠順勢滾落,沿著優美的胸部與腿部線條滑進水中,激起一絲絲漣漪的同時,發出悅耳的水聲,煞是耀眼,極奇夢幻!
「嗯……嗯!」從溫暖的水中月兌離出來,冷寒冰的身體一瞬間被涼意包圍,她使勁的向男人的懷中貼靠,瑟縮的同時,一顆小腦袋還不斷磨蹭起男人的胸膛!
「乖,到床上睡!」孿鵬翔輕哄著,赤著一雙大腳將冷寒冰抱進臥室,他將她放到床上,剛一松手,女人的兩只小手便將他的胳膊牢牢握住!
「我去拿毛巾,擦干水才好睡!」男人溫柔的吻落在女人被水泡白的手背上面,見她仍然抓著不肯松開手,他便索性坐了下來,他將床單抽了出來,純棉的質地一經踫觸到濕漉漉的身體,小水珠便被吸了進去。
孿鵬翔一點一點仔細的擦拭著冷寒冰的身體,可是目光落在她濕噠噠的頭發上時,他的眉又輕皺起來。
「要把頭發吹干,不然會生病的!」孿鵬翔將冷寒冰裹在被子里,看了一眼蠶繭似的可愛女人,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再一次拿著吹風機進門時,冷寒冰已經改變了睡恣,抱著滿懷的被子,睡得像個縮成一團的小樹熊。
「不要……好累!」冷寒冰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架空,失重感令她不安,她想睜開眼楮,可是酸脹的眼皮卻不爭氣的難以開啟,于是,她迷糊的伸開雙臂,撒嬌似的厥起嘴巴,模索到孿鵬翔的胳膊後,一頭擠進他的懷里,半倚著坐在床上,再不肯動彈半分。
孿鵬翔舉著手里的吹風筒,臉上的表情即尷尬又無奈,他笑了起來,聲音很輕,輕捏著冷寒冰的頭發,開著最小一檔的風力,幫她次干長發……
「啊啾!啊啾……」耳邊的噴嚏聲喚醒了睡夢中的冷寒冰,她睜開酸疼的眼楮時,窗外的天已經蒙蒙亮,身旁男人的身體散發著幽幽的高溫,像是冬日里的陽光,引得她情不自禁攬手相擁,湊了過去。
「把你吵醒了!?」孿鵬翔昨夜睡的很晚,一直顧著給冷寒冰清理刷洗,自己光著個身子卻著了風寒。
冷寒冰將埋首在男人懷里的小腦袋揚出被窩,點了點頭後,笑著說道︰「餓不餓?!」
女人的話,本意不過是想要為男人做一次早餐,昨夜里她雖然睡著,卻是像在夢里經過了一番艱難的思量一般,她不知道自己今後會何去何從,更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如此美好的時光。
「餓……」男人的聲音透著委屈,可眼角流露出來的光芒卻又充滿了邪氣,他翻身側臥,將女人牢牢的抱在懷里,盯著她的眼楮,輕吻著又說道︰「你睡好了嗎?」
冷寒冰怔愣著回望孿鵬翔,或許是才剛睡醒,男人臉上的邪惡之氣並沒有讓她察覺出來,她點頭,然後打算起身為他做頓早餐。
「我餓……」孿鵬翔像個孩子似的,拖著冷寒冰的胳膊,一邊用牙齒啃吸著女人藕結似的白玉手臂,一邊哼哼唧唧的嘟起嘴巴。
「額……我!」終于看清男人的邪惡本質,冷寒冰一臉驚懼的苦笑起來,昨夜的**幾乎要了她的半條小命,而孿鵬翔那閃爍黑亮的眼楮,正像是一種危險的暗示,使她內心慌亂的同時,又不得不給他一個交待!
男人見女人遲疑,便一個反撲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烔亮的眼楮開始向深邃處蔓延,他歪著腦袋,像是在欣賞一件罕見的珍寶,左右打量半天後,突然說道︰「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啊……不要!」男人一夜風流後的健壯胡茬抵在了冷寒冰細女敕的脖頸上,雪白的皮肉一時間成了粉紅的顏色,她邊躲邊大聲的嚷嚷起來,嘴唇卻突然被一筆灼熱的溫度擁堵住!
「唔……我,我要喝水!我渴……」冷寒冰隨便抓來個理由想要將男人的熱情之吻搪塞過去,可是,孿鵬翔並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唇齒之間的小舌借著她開口說話的空檔,一溜煙的鑽進洞穴里,攪著她的濕糯,溫柔獵取起來。
「還渴嗎?!」半響過後,兩個人的臉都燒得火紅,孿鵬翔無賴似的舌忝了舌忝冷寒冰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不斷吹送熱氣的時候,還故意浪聲浪氣的拿話逗她。
「讓我渴死算了……哼哼!」耳背處的酥麻一剎那傳遍全身,刺在骨頭里,像是螞蟻一樣噬咬著她的神經,她推掇著身上的男人,假裝生氣的別過臉,嘴角卻藏著一抹笑容!
「啵……啵……啵!要死也是我去死,傻瓜!」孿鵬翔狠狠的啄著冷寒冰的臉頰,硬硬的胡茬將她的小臉親出一片粉紅,他起身下了床,走到門口時,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詭異的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