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號針扎了幾下便向著樹下墜去。二十號卻是一聲大叫。原因很簡單,因為二十號的腳還在四十七號的背上。不,準確的說是二十號的腳上套的狼爪還刺在四十七號的胸膛上。
四十七號帶著站立不穩的二十號瞬間月兌離樹桿。在這生死之際,二十號的潛能無限爆發,他急忙兩手抓住樹桿,手指緊緊的抓住樹皮。但連帶著兩人的重量,二十號緊抓樹桿的手指瞬間鮮血直流。
二十號腳下慌亂的踢了幾下,將腳上的狼爪踢開。四十七號的尸體便從高高的大樹上摔落下去。
「十二號,十二號,快救我,我堅持不住了!」二十號大叫著向十二號求救。十二號卻是緩緩的收刀負于背後,站穩身子,才不慌不忙的向快要堅持不住的二十號伸手。
「哎,二十號,你倒是將手從樹皮上松開啊!不然我怎麼拉你上來?」十二號輕笑著向著二十號說。
二十號慌亂的搖搖頭說︰「可我一松手就會掉下去。十二號,你快想想辦法啊!我要堅持不住了!」
十二號卻是慢慢蹲在樹干上,將二十號的一根手指慢慢的掰起。看著二十號血肉模糊的手指,十二號咋咋兩聲道︰「瞅瞅,這手都成這樣了!你快放手,我會拉住你的。」
二十號再傻也已經明白十二號是打著反悔的心思,打算將他干掉了。二十號眼中驚恐一閃而逝,他不甘心,原本他是打算和十二號聯手先干到其他三人,到最後一刻對十二號下黑手的。不想現在他就快要死在這里了。
「十二號,你娘的不得好死。我先到下面等你!」當十二號掰開二十號左手上的三根手指後,二十號終于堅持不住摔落下樹。
二十號的身體快速的向著樹下摔去,方才從樹上摔下去的四十七號的尸體已經是摔得是血肉模糊。如果命硬的話,二十號可以剛好掉在四十七號的尸體上,只會將他摔成殘廢,活命的機會可能還是有的。
可是很顯然,這個機會是不會有了。因為四十七號吊在二十號腳上時是被他一腳踢開的。所以,四十七號尸體的位置和二十號掉落的位置剛好錯開了。
十二號的視線隨著二十號的掉落漸漸的嘴角上翹。「噴」,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同時十二號上翹的嘴角漸漸的平了下來,之後,十二號的鼻孔外翻,嘴唇緊閉。
「待,靠你的。二號你小子找死!」十二號大罵一聲。
原來二號不知什麼時候從一區的大樹上下來,到了死去的四十七號的尸體旁邊。只見他拿起四十七號的稚女敕腕表正忙著收取‘生存之道’。十二號的一聲大罵換得的只是二號嘲諷的一笑。
二號收了四十七號的‘生存之道’便站起身向著二十號的尸體走去,看這樣子,好像是打算全盤接受。
十二號大怒,踩著樹身迅速向著樹下而去。
「你小子想看鷸蚌相爭,坐收漁翁之利。哼,想的美!」
終于十二號在二號即將逃月兌之際,一步從樹上躍起,鬼頭大刀一掄擋在了二號的身前。
「你小子敢強我的食,你……」十二號話未說完,瞳孔便是猛地收縮,只見二號並不廢話,也不想給十二號廢話的機會,手中流星錘一松,腳下一踢,一個轉身就將流星錘打了出去,迎面擊向十二號面門。
十二號側刀橫立,只听「嗆」的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之音。
「靠!」十二號大罵一聲,二號已經收了流星錘轉身飛奔而走,十二號緊追而上,兩人在你追我趕間又交手了幾次。
不久,二人來到一區近前。二號加快速度閃身進了一區,隨手拔出一把利刃,轉身就是一擲,也不管是不是打中了十二號。
十二號正y 加速追上進入一區的二號,只听「嗖」的一聲,利刃破空的聲音響起,驚得十二號猛然翻身躲避。待再次起身時,發現二號已經手提長劍到達了二區與一區的交接之處。
十二號怒吼一聲,進了一區,追了幾步,便見二號幾步三踏的上了二區梅花樁。
十二號停下腳步,他不知道二號是不是有意引他到二區的。或許二號會和三十二號聯手擊殺他也說不定。
十二號透過各個大樹間的縫隙,看到二號與三十二號立在梅花樁之上遙遙對立。
「十二號,敢不敢上來。我們三人來個了解!」二號向右邊走了幾步,一面謹慎的斜眼打量著三十二號,一面對著一區的二號說。
十二號冷笑一聲說︰「臭小子,我怕你!」
十二號作勢向前一沖,卻是一把拔出一桿長槍,縱身一擲,長槍已是破空沖向二號。
「呵呵,老子給你來個串燒!」說罷,手下不停。一桿接一桿的將各種長槍類兵器,從樹上抽出,然後用力擲出向著梅花樁之上的二人刺去。
二號手執長劍,卻並不打算用長劍撥開刺來的長槍,而是彎腰躲開了第一擊。要說這三十二號面對十二號擲來的長戟可就十分的淡定了,只見他手中長劍劃過一個玄奧的姿勢,在長戟到達面前時,身子稍稍一側,長劍一挑,長戟便直飛朝天。上了不高,長戟的頭部朝下,竟然好巧不巧的沖著二號而去。
二號忙著躲避十二號擲來的兵刃,絲毫未察覺一桿長戟正向著他刺去。這是,一桿紅纓槍破空而至,卻是刺向二號的腿部位置。二號一驚,趕忙身子躍起,險而又險的落在身旁一棵碗口粗細的樹樁上。
抹了把冷汗,二號望著方才站立之處卻又是後驚不已。原來二號為了躲避十二號擲來的長槍,在躲避之時卻也在無形中躲過了三十二號給他下的黑手!
二號猛然轉頭望向三十二號,只見三十二號撥開一把長叉,長叉便尾部向下刺在梅花樁空隙里的地面上。三十二號迎上二號的目光,平靜的雙眸沒有一絲變化。
二號來不及再看下去,而是急忙轉身躲避十二號擲來的長戟。不過此時他卻是對三十二號有了防備。本來二號對三十二號一絲防備都沒有,不是二號大意或者什麼原因,而是因為在這些r 子的相處中,三十二號總是溫文爾雅,給人一種大哥的親切感覺。所以二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三十二號會和他一起攻擊十二號,至少,三十二號不會攻擊他,這個弱者,曾今差點死在決斗場上的弱者。值得一說的是二號看上去確實像是年紀極幼的。
十二號扔了十來多把,附近幾棵樹上的長槍類兵刃都已經用完了。這時他手持最後一把長戟,前沖幾步來到梅花樁近前用力一擲,長槍破空飛向二號胸膛。十二號取下背後所附的鬼頭大刀,毫不停留,腳下用力,踏在大樹上一蹬,身子已經上了梅花樁。
十二號大喝一聲,大刀破空,發出森森寒光,沖著剛剛躲過長槍還未站穩的二號小月復劈去。
這一擊如此迅猛,二號想躲已是來不及了!于是十二號的一刀便如定局一般慢慢向著二號的小月復劃去。
二號是死定了嗎?答案是否定的,不要忘記這個身體單薄的少年最後是怎樣在生死決斗場上反敗為勝的!對,就是那個葉影只有將《血龍噬天》練至第四層後才可以發出的類似防護。
只見鬼頭大刀的鋒利刀刃在劃破二號衣衫的一瞬間,被一塊透明的結界般的東西擋住。不過擋雖然是擋住了,可這一擊的反震之力,就不是那般容易抵擋下來的。
二號被一下子騰空打飛,向後躍去。二號扭頭y 找個地方站穩身子,不想背後一只手將他向後的趨勢阻住。
二號見是三十二號上前助他,站穩身子後對正凝視十二的三十二號說︰「謝謝!」
只見三十二號搖了搖頭,向後撤了一步。此時二號才覺察到不對,隨著三十二號的後退離去,他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低頭一看,前胸心髒位置有長約一寸的劍身。劍刃上還有點點血跡正隨著劍身的慢慢後縮蹭在衣服上!
終于長劍月兌離了二號的胸膛,二號手捂著心髒位置,慢慢的瞳孔放大,跌倒在梅花樁上,摔落下去。
十二號見三十二號解決了二號,大刀向前一揮,後撤一步說道︰「呵呵,還有我們兩個人了!」
三十二號儒雅的一笑說︰「是啊,還有我們兩個人了!你打了這麼久不累嗎?要不我給你時間讓你休息!」
十二號大笑說︰「累?你會給我時間讓我恢復體力!」
三十二號不置可否,十二號卻是鬼頭大刀指向三十二號冷笑說︰「來吧,沒有必要惺惺作態。為了活著致對手死地並沒什麼,要是再這樣虛偽下去就說不過去了!」
說完踩著梅花樁來到三十二號近前,鬼頭大刀在十二號腕上一轉,刀身就快速的砍向三十二號。三十二號左腿抬起,緩緩的劃過一個y n極走勢。一步邁下,手中長劍一蕩,將大刀移開之後長劍便壓著刀身在空中擺動出一個八卦之形。
十二號用力控制刀身,卻是發現長劍仿佛附有磁x ng,將大刀牢牢的吸附柱一樣。終于十二號用力一拽,大刀月兌離長劍的軌跡,于是十二號飛身而起,大刀圍著身體一掄,兩手持刀狠狠的當頭向著三十二號砍去。
一力降十會,在絕對的力量之前,一切都是徒勞。三十二號對于這一刀並沒有把握接下,于是快速後退。十二號見刀刃只差一厘之距就可將三十二號斬于刀下。可無奈這三十二號對于這梅花樁熟悉以極,這梅花樁對于他而言竟是如履平地。這一刀就差那麼一點,便可讓三十二號魂歸。
兵行險招,十二號不願放棄這個好機會,所幸大刀月兌手而出。鬼頭大刀月兌手而去,破空之音響徹三十二號耳際。三十二號看著眼前越來越大的刀刃,心中終于慌亂,腳下一個不穩。于是身子便後仰而去,大刀飛sh 而出插在後面的一棵大樹上。而一滴鮮血便從鬼頭的嘴里滴落。
十二號喜道︰「死了嗎?」剛y 前行查看,不料腳下木樁「 嚓」一聲。十二號急忙去穩定身子,不想卻是無處借力。只听「叱」的一聲,十二號跌落在倒立的長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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