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這一招一箭雙雕,真是高啊!
楚如風看著眼前的太子,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人人得而誅之的魔宮宮主竟然就是太子皇甫澈然,心中咚咚的直響,那皇宮之中的那位又是何人?那音容笑貌可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心中巨寒,這是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太子被換了?這朝堂之上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那上座的人是假皇上。難怪一直善良和煦的太子會變了,原來是一個假龍坐在朝堂之上,迫害這朝臣。這是何等的氣惱。
「這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如風心中自問著,整個腦子里嗡嗡作響,思緒非常的煩亂。他愣愣的看著這個擁有著霸然之氣的太子。
那一雙鳳眸之中的神韻像級了先皇,天生便是帝皇將相之才,絕色風華,只是為什麼一個太子會成為江湖幫派首領,而一個假的人卻成了太子,甚至于成了皇上。
「太子殿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楚如風有些不可思議,甚至于難以想像,宮里的居然是一個假皇上。
百里殊晏手一凝,那落地的面具再次戴到了臉上,深黑的瞳仁好似萬丈深淵,寒氣在縫隙間流轉,慢慢的回轉身,踱步走到書桌後面坐了下來,沉穩的開口。
「左相起來吧。」
「謝謝太子殿下。」楚如風確實被震驚到了,這幾日來震驚他的事情那是一件比一件更加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真的到這一刻還是不敢想象,真正的皇室血脈竟然流落在外,讓一個假太子成了皇室血脈。
麼到到不。那高坐上的人那真是太厲害了,瞞過了朝廷所有的人。只是他現在糾結的是,那宮中的那一位究竟是誰?為何會和這太子長的一模一樣,楚如風嘴巴張張合合的想要詢問什麼。但是被百里殊晏那冰冷的眸光懾住了。
百里殊晏的眼瞳陰森猙獰,光芒如魅。他自然不能夠說,皇宮之中的那個孽種乃是母後婚嫁之前和她昔日的青梅竹馬所有的孩子。母後竟然舍不得拿掉那個孩子,說明她確實對這個孩子有愛。可是真是養了一只豺狼,害了她自己,也害了他。連帶了害了整個東陵朝野。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明日早朝的時候,臣連同其他的大臣一起揭發這個奸人的真面目。」楚如風,心中非常的氣惱,憤怒之極,他們一直戰戰兢兢的,竟然是被一個假血脈在迫害。
楚天洛亦是淡淡的望了自己的爹爹一眼,嘴角掛起清冷的笑意道︰「爹,你以為,這般簡單嗎?這朝野上下,現在基本都是他的勢力,那麼我們又能夠耐他何呢?」
百里殊晏冷然的望一眼楚天洛,冷冷的道︰「如若那麼簡單,就不會有君一天被害的事情,你前幾日被刺殺。而且,你以為憑你的片面之詞便會有人相信了嗎?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現在朝野勢力錯綜復雜。而且朝野之上原先的一些老臣都被放置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官位上,能夠起什麼作用。
楚如風的心狠狠的一怔,確實,不過想起剛剛來的宣王爺,忙開口道︰「太子,這朝中還是有一些官員的。還有宣王爺剛才來,他問老臣,有沒有發現現在的皇上和太子時候的他,有沒有什麼區別,剛才老臣還在驚愕這宣王爺竟然大膽的懷疑皇上,現在看來,宣王怕是已經知道了那皇上乃是假的。」
「盈冉知道了宮中的那位是假的?」百里殊晏的心中微微的一暖,果然還是從小最好的兄弟,他竟然能夠發現宮中那位是假的。這一點讓他的心中流過意思暖意。
隨即百里殊晏抬起頭看著楚如風︰「雖然你有一半的兵權在手上,但是別忘了他背後的勢力亦是不小,而且現在很多要職的官員都是他的人馬,就算到時候大家知道他是假的,只怕大家也會將錯就錯,到時候只怕會是一場惡戰,這對于東陵的百姓而言,那將會痛苦不堪,定然會血流成河,最苦的還是百姓,而且這樣做只會讓東陵滅亡,不要忘記了,其他三國可是虎視眈眈,東陵內部一亂,會讓外敵侵戰的。那不是我想要看到的,我想要無聲無息的奪回這原本屬于我的一切,還要保證這百姓的安寧。唯有這樣才是成功的。不然,我絕不會出手。」
那一番話,讓楚如風心定然,雖然自己的女兒也是貴為寵妃,但是他相信,太子殿下絕對不會殺了他的女兒,到時候再給女兒找一門婚事便可。好在女兒現在沒有那奸人的血脈。
一邊的楚天洛嘴角亦是揚起淡淡的柔和笑意,為君者能夠這般為百姓想,那才是百姓之福,有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給百姓帶來安定富強。
百里殊晏的話已經收服了楚如風,他的心是洶涌澎湃的。
「楚公子也應該知道了宮中那位要對這左相府動手了吧。」百里殊晏對著同樣神韻非凡的楚天洛道。
楚天洛點頭。那華貴如玉的身影在燈火之下更加的搖曳沉長。他的確知道那皇甫澈然要對自己的爹爹動手了,所以他會出現在這里,不然他才不願意管這些俗事,他情願逗逗花草,逗逗他的鳥兒。只怕是這樣恬淡的生活快要結束了吧。
楚天洛那清冷的眸光微微的一凜,今夜有這百里殊晏出手,那他就不必費神了,也好。
楚如風看看自己的犬兒再看看百里殊晏,心中還是不明白他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夠讓左相府全身而退。最後把目光落在百里殊晏上,戰戰兢兢的問道︰「太子殿下,老臣該怎麼做?」
百里殊晏高大偉岸的身影陡然的對著門外一轉,那孤高清絕的身影讓人深深的震撼著。甘心的誠服在下。這樣的人天生就是領導者。
「流水。」百里殊晏對著窗外一呼,立刻自暗夜下飄進一抹黑影,手中提著東西,恭敬的站立在百里殊晏的面前道︰「主子。」
楚天洛瞬間便明白。真所謂不謀而合了。他對著百里殊晏道︰「你且留下這個屬下,我善後。」
百里殊晏了然的點頭,隨後拉起楚如風縱身一躍,消失在了暗夜之下。
等百里殊晏離去後,在這樣的夜晚,熊熊的烈火將這左相府的書房暈染的火光沖天,唯獨這書房那火龍肆意的蔓延著。那滔天的怒火,驚到了府中的下人們,尖叫聲,吶喊聲,整個左相府亂成了一團,遠遠的楚如風看著相府的火光,終于明白了何為置之死地而後生。是啊,皇上針對的是他左相,還有天洛,如若他們兩人死在了火海之中那不是正合了皇上的意思嗎?
當夜左相府內的火勢立馬被傳進了皇宮。這皇甫澈然連夜來到了左相府,只可惜,他到的時候,那一場大火已經熄滅了,皇甫澈然親眼看到書房內的兩具陰森森的骨頭,顯然那骨頭一具是年輕一些,約莫二十左右,一具顯然的上了些年歲,而且這年老一些的駭骨膝蓋之處有刀疤,這很顯然的就是楚如風無疑。左相夫人也說,這楚如風和楚天洛似乎在書房內。等他們發現的時候這火勢已經沖天而起。
皇甫澈然思緒翻飛,他十分相信那兩具骸骨是楚如風和楚天洛無疑,他也的確是有心要殺了這左相,只是會是誰提早動了手,幫他解決了一個麻煩。瑯月稟告說是皇甫盈冉走後這左相府便起火了。莫不是是皇甫盈冉動的手,只是他為何要火燒了這楚如風呢?要知道這其中還有楚天洛,這楚天洛乃是和他關系極好的。皇甫澈然眸低浮起陰冷的笑意,皇甫盈冉啊皇甫盈冉,不是朕要為難你,而是你既然敢殺了左相,那麼這項罪責理應該你皇甫盈冉擔當了去。
皇甫澈然連夜安慰了人,自然這楚夢亦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悲痛欲絕,她和著楚雲,左相夫人抱頭痛苦,聲聲悲戚,左相夫人還幾度昏厥過去。皇甫澈然便把楚夢留在左相府,讓她以儆孝道。
皇甫澈然在左相府內對左相表示了深切的哀痛,親眼所見這左相府內決然的悲傷,那沉痛的氛圍籠罩著,讓他的心中舒展開來,看來這楚如風和楚天洛乃是真死了。不似那君一天詐死。
第二日,左相府火勢滔天,左相和其公子被燒死在書房內,那森森的骸骨,讓看者心痛,然而讓整個離京城內沸騰了起來。引起了朝野之上大臣們的有一次人心惶惶,竟然有人火燒了左相,這樣駭人听聞的事情,讓所有人都驚懼了。
朝野之上,皇甫毓凌的眸色猶如冬夜的寒雨一般冰冷,這皇兄那假惺惺一般的模樣,看得他覺得更加的惡心。皇兄真是不折手段,竟然火燒那楚如風,他的心是越發的沉到了谷底。就因為見不得他手握兵權,功高蓋主了。這樣的人難道配當君王嗎?父皇,你看錯了人啊。
皇甫毓曦則是震驚,心中猜測究竟是何人要殺了這左相,心中咯 作響,莫不是是魔宮。這魔宮乃是世人人人得而誅之,殺了左相,影響朝野的慌亂,看來他得時刻盯緊了那雲落,他的直覺還是覺得那女人有問題,很有可能就是魔宮的人,乃至于那醉香樓也整個的有問題。
然而最最黑沉著臉色的乃是皇甫盈冉,那的臉黑車的可怕,陰驁之極,整個人罩上了千年的寒潭之氣。他震驚,非常的震驚,昨夜他還見過那左相,在前一刻還活生生的人,這一夕之間便死于火海之中,他的臉此刻幽深的讓人感到了恐怖,他的身上好似埋了幾百斤的火藥一般,恨不得炸了這朝堂上的人。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感覺,陰冷的氣息不斷的彌散開來。Pxxf。
他縴美的手骨咯吱作響,恨不得捏碎了那上座的假皇帝,他十分的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是上面坐著的那奸人動的手腳。那森白的牙齒咯吱咯吱的磨著,他憤恨的想要喝了上面那個該死的人的血。一而再再而三的害人,這樣的奸人他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了去。
皇甫盈冉的臉色黑沉的象鍋底一般,他周圍的官員都能夠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氣息,身旁的大臣們都能夠理解,怕是這宣王爺在生氣,在憤怒是誰殺了左相。
然而這皇甫盈冉沉靜在憤怒之中,低垂著頭,心思浮動著,在想這個男人的下一個目標會是誰?
然而那高坐在上的皇甫澈然嘴角掛起邪惡的笑意,森白的眸光鎖在皇甫盈冉的身上,陡然的怒喝一聲︰「來人,將宣王拿下。」
一聲暴喝之後,殿外立刻涌進來幾個侍衛,皇甫盈冉抬起頭,心中震驚,原來下一個乃是他皇甫盈冉。他黑眸錚錚的鎖住這個男人。嘴角向上瞥起,掛起森冷的笑意,冰冷的話語響起︰「皇兄。為何要拿下臣弟?」
皇甫澈然的眸光寒冷,面色陰暗恐怖,嘴角的笑,陰森猙獰,冰冷的話語飄蕩在大殿之上︰「宣王,你還不知罪。來人,傳左相貼身侍衛。」
一聲令下,殿外走近來一個麥色肌膚,剛毅,相貌平平的男子,恭敬的跪拜道︰「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說,把你昨夜看到的一切都說來听听。」皇甫澈然掃視了那侍衛一眼。
「是,昨夜宣王爺來拜見相爺,宣王和相爺公子,在書房內談論了半個時辰,宣王走後,小人看到宣王的手下將酒噴灑在書房門外,點燃了火,小人想要呼救,可是背後被人一擊,小人便沒有了知覺。于今早丑時才醒過來,醒後想要呼救,已經晚了,相爺和公子已經被燒死在書房之內。皇上,你一定要為相爺和公子做主啊……」那侍衛聲色哀泣道。
皇甫盈冉越听心內越火。這一切顯然的都是上面的男人捏造的,這一招,不可違高啊,一箭雙雕。既殺了左相,又成功的嫁禍給他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