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恭敬的領命,他依稀明白主子似乎喜歡的是那個叫雪幻的家伙?嘴角亦是微微的抽搐一下。主子的品味真是獨特。
歐陽歡無神的躺在地上,心猶如墜入了萬丈深淵,經受了那萬丈冷寒之氣,碎成一片一片的心已經無法復合。她的一片痴情,她的殊晏哥哥看不到,可是她的心卻是覆水難收。
「小主子,請吧。」玄冰上前將地上的歐陽歡扶起來。他知道主子怕是傷小主子極深了。這情真是一個苦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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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國皇宮上書房內。皇甫澈然深諳的眸光,睥睨著眼前的人。心底波濤洶涌著。左胸的疼痛那麼的清晰分明。竟然有人阻擋了他對左相的刺殺行動,暗夜之下的男人帶著面具,銀光灼灼。
那顯然就是魔宮宮主百里殊晏。皇甫澈然那袖袍之下的手握成拳,是他太過大意了。而且那百里殊晏的身手果然不同凡響,與之交手,他也是有些玄乎的逃走。而且還是左胸處挨了一掌。這魔宮現在的勢力可說是可以和整個朝廷抗衡了。如若再這般下去,如何了得。斷然不能夠讓魔宮再強大起來。一定要剿滅了這魔宮。昨日是壞了他一件事情。以後保不準真的想要將這朝代給換了去。
他想要殺了這楚如風這個老賊,然後拿回一般的兵權。這只狐狸的背後他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
皇甫澈然強自震定的睥睨著下首的幾個男子。皇甫盈冉,皇甫毓曦,皇甫毓凌。隨即冷凝的聲音響起︰「魔宮昨夜派人刺殺左相。」
那冷寒如深潭的眸子猶如萬丈深淵一般。
為相相著。皇甫澈然的話落,皇甫毓曦心中一震,魔宮派人刺殺左相?魔宮果然是要與朝廷抗衡嗎?只是他們的窩點會是在哪里呢?他的心中一番思量著。心中陡然想起昨夜遇到的一個說自己是斷袖的男子雪幻。他怎麼覺得昨夜的事情很玄乎。那雪幻這樣的男子很可疑。還有讓他可疑的是那醉香樓的雲落。他心中越來越覺得這兩個人勢必要調查一下,說不定這醉香樓真的有什麼問題。
然而一邊的皇甫毓凌則只是坐在那里,嘴角微微的向上彎起,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榮辱不驚。一派的清閑自若。他在心中嗤笑,魔宮刺殺左相?這皇兄的理由說得還真是冠冕堂皇。恐怕是他自己要刺殺左相吧。
若說這楚如風這人,還算是一個足智多謀,安邦定國的臣子,雖然沒有什麼大的作為,可是在朝為官這二十年,也可說是個勤勤懇懇之人,對朝廷還算是忠心可表的,若說有些小心思,也是被皇兄逼出來的。這皇兄明著是讓人家掌管著一半的權。
皇甫盈冉整個人震驚了,昨夜簧皇兄受傷,他看到皇兄身上竟然多了一塊紅色的胎記。自打有記憶以來,他和皇兄的關系最好,經常一同沐浴一樣睡覺,從未見過皇兄胸前有一塊紅色的胎記。他的從昨日開始就猶如擂鼓在震響著。
此刻一雙琉璃色的眸底滿是寒氣,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心中的思緒那是不斷翻滾著。回憶種種,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皇兄變了。一直一直的追述著,對,自從四年前,難道那個時候皇兄就不是真的皇兄了?那麼自己的皇兄在哪里?他真恨自己啊,一直以為皇兄變了,孰料這皇兄已經被人所替代了。
他此刻在上書房內低垂著臉,心中驚濤駭浪般的寒芒洶涌的翻涌著,冰冷的氣息籠罩著周身,一雙黑眸此刻閃爍起嗜血的殺意,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上首的男子竟然不是自己的皇兄,難怪他一直在千方百計的迫害他們兄弟三人。這天下間竟然有人用了這移花接木,換了他的皇兄。他真的很想一劍便刺殺了那上首的男子,可是這樣駭人听聞的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殺了他,只會鬧得天下大亂。現在他只想知道,他真正的皇兄呢?還有這眼前的人絕不是易容,那抬手投足,所有的動作都和皇兄一般,這個人又是誰?
皇甫盈冉的內心洶涌不安著,他現在好想狠狠的劈死自己,四年了,四年來,他竟然不知道這個皇兄已經被替代了,自己還在一邊一邊的隱忍著,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此刻的心狠狠的被凌虐著。那種恨不得將自己凌遲泄恨的心。
昨夜到今日皇甫盈冉是真的徹底的墜入在萬丈深淵之中,滿目都是陰驁之氣,但是他不能夠讓一分的心思外泄。那上首的男子那是何等的敏銳,他不能夠驚動了這個男人,那麼他真正的皇兄呢,太子呢?他在哪里?Pxxf。
為什麼有人假冒太子,演變出如此大的驚天陰謀,偌大的皇朝竟然無一人識破呢?
這其中,一來太子一直生長在深宮之中,很少與人接觸,所以外人只道太子文采風流,品貌不凡。
二來,那是因為這太子和他在十二歲那年都在外學藝。真恨啊,他現在才敢相信這真正的皇兄竟然已經被偷天換日了。難怪以前那般善良的皇兄,現在會變成這樣,猶記得以前的皇兄會對著他說︰「盈冉,你要什麼都盡管是皇兄說,只要皇兄有的都可以給你,哪怕是皇位都可以。他和皇兄那是最得父皇喜歡的,有一度父皇亦是想要讓他為帝。可是他亦是推辭拒絕了。如若會想到這般,他寧願接受父皇的帝位,那麼他的皇兄就不會被迫害了。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真正的皇兄在哪里?他是否還尚在人間?如若被……
他真的不敢往下想。心惶恐不安極了。正在這個時候,皇甫澈然的聲音響起︰「二王弟,不知交給你和三王弟一起著手查辦這魔宮一事如何?」
皇甫盈冉沉靜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皇甫澈然但見他的話音落,那下首的人依舊低垂著頭,他那星辰般的眸子頓時罩蓋上寒霜,還是一邊的皇甫毓曦身手輕輕的一推皇甫盈冉道︰「二王兄。」
皇甫盈冉這才慌神過來,周身依舊是冰涼的氣息,他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讓自己一定要鎮定,皇兄一定尚在人間,他一定要找到他。只有找到自己的皇兄,才能夠將這個上首的假皇兄去掉。到時候他絕不會手軟的。他沒有忘記,上面的男子是如何一次又一次的迫害自己。
他收拾好自己的心神,抬起眸子,對視上上座的人,那眸光徐徐。
「不知道二王兄在深思什麼,這般的出神?」皇甫澈然嗎黑眸眸光陰驁的凝視著皇甫盈冉,他今日非常的反常?莫不是他已經從忘憂水從返回過來了。
其實皇甫澈然不知道的是,他早已經恢復了所有的過往。今日還會坐在這朝堂之上,乃是因為這天下,而不是為了他。還有就是想要知道他的皇兄在哪里。是否尚在人間。他力求鎮定之後,嘴角噙著冷寒的氣息道︰「臣弟在想,這魔宮的據點會在哪里?如何才能夠更快的一舉消滅這魔宮,今日他膽敢刺殺我東陵國的左相,他日還保不準會做出什麼更加瘋狂的事情。」
皇甫澈然的臉色非常的陰驁,黑色的眸子滿是戾氣,想到那百里殊晏竟然敢傷他的事情,讓他心中的怒氣騰騰的燃燒著,嘴角掛起的寒潭之氣。這魔宮真是越不越不把他皇甫澈然放在眼里了。
雖然自己的刺殺失敗了,但是現在他已經知道了這魔宮的人救了他,那麼他可以斷定,這左相定然與那魔宮有往來,不然那百里殊晏這個魔頭怎麼會救他的呢?他倒是要看看這魔宮能夠藏匿多久。他就真不相信了,他們還真的會那般的隱匿。
「既然如此,那皇兄我就限你一個月的時間,將魔宮鏟除了。不然到時候為你是問。皇兄還讓三王弟輔佐你一起。希望你們不要辜負皇兄我的期望。」皇甫澈然嘴角噙著陰冷的笑意。冷寒的氣息罩在整個上書房內。
皇甫盈冉心底越發的冷寒起來,一個月的時間嗎?他一定要在一個月的時間里找到他的皇兄。不然還真不知道這朝堂之上還會有多少人被這上座的假皇兄給算計了去,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那左相怕是這皇兄想要刺殺,因為昨夜皇兄還是親自動手的,他半途的時候如若沒有他救助這假皇兄昨日還沒有那麼快速的回宮,雖然那身上被下毒了,但是顯然的那毒不難解。
「是,臣弟,一定竭盡所能。」皇甫盈冉的話那是一語雙關,他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去找尋他的皇兄,然而一起對抗這個該死的男子。
「從左相那老入手,那魔宮竟然想要刺殺這左相,定然是左相和他們有什麼糾紛了。你一定要多多去關心一下。」皇甫澈然繼續說著冠冕堂皇的理由,他的心中則是在想,一定會從這個老狐狸身上查探出什麼蛛絲馬跡的,所以讓皇甫盈冉打著關心的旗號多多的去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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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虐咱家女主了,果然被威脅了。害得我卡文鳥。都換情節了。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