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雲落面色沉凝,絲毫不動聲色,就那麼冷然著臉凝視著歐陽歡,她知道眼前的歐陽歡對她雲落沒有絲毫的好感,同樣的她對這個女人也沒有好感,但歐陽歡的身份注定了,自己必須恭敬,因為她是主子,她是屬下。這就是天壤之別,主子對她的寶貝,讓她的心內泛酸。可是雲落只能夠壓抑心中的那一股酸酸的味道。
雲落也如歐陽歡所願的恭敬小心,讓歐陽歡倨傲的心得到一些滿足。雲落抬眼凝視著歐陽歡,此刻只見對面的女子,臉色青白交錯,眼底是極端狠毒辣的光芒,這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就像草原上的一頭小母狼,嗜血無比。那陰暗的一面和主子有得比。有時候她都覺得,這方面主子和這個小主子那是相當的對極了。
「小主子出宮了,尊主是否知道?」
雲落輕柔的嗓音響起在歐陽歡的對面,那一言落,讓歐陽歡陡然黑眸放大,嗜血的戾氣亦是壓迫向雲落。歐陽歡那潮紅的容顏驟然的變色,雙瞳罩上了白霜,似乎能夠凍僵了人,陰冷的對著雲落命令道︰「本小主的消息,你若膽敢泄露出去,你雲落就等著死吧。」
雲落千嬌百媚的容顏如舊,畢竟見過了主子的那陰冷的手段,這小主雖然亦是和主子有的比,但是還是不及主子。她此刻唇角噙著笑意,瞳仁深幽,暗芒如鬼魅。既然這是歐陽歡的命令,她自然不會說,其實最主要的是她有私心,現在主子竟然喜歡那個男子,她不能夠殺了那個男子,就讓這小魔女來對付那個男人。
這樣她就不用擔心,只要坐收漁翁之利便可。呵呵,這不是她的錯,看來老天也是站在她這邊的,不由得笑得妖嬈︰「小主子放心吧,我不會說的,只是小主子為什麼出宮?」
听到這雲落的問話,歐陽歡那邪魅的面容陡然的一沉,又是罩上了一層濃霜。冷寒的氣息飄灑在這房間之中。歐陽歡那櫻唇勾唇陰森森的笑意,邪魅的容顏多了一抹猙獰,那一雙黑瞳猶如草原上的獵狼一般,想要將人嗜殺了去。
抬起縴細華美的手骨,從她的懷中一掏,便抽出一副畫像來,雲落但看那畫像,眸色微微的一動,很顯然的那畫像有被撕碎的痕跡,事後似乎是被硬生生的拼在了一起,可見這畫有多麼的不招人喜歡了。
雖然這畫上的女子那面容有些扭曲了,不是很真切,但是還是能夠看得清楚這畫上的女子,這樣扭曲了之後都無法遮蓋這畫上女子那萬千風華,那女子燦如春華,皎如明月。那張皎然的容顏,掛著俏皮粲然的笑意,那樣的聖潔,猶如那雪山之巔清澈透淨的雪水,不染半點塵埃。似乎就是那在雲端嬉戲的仙子。一身的白衣更覺飄逸若仙了。讓女子們看了都不由得贊嘆這樣美妙的女子。
幻到到哥。雲落亦是看得出神。這女子真的很美。是美的干淨清澈的那種。不知道這小魔女,拿出這幅畫來又是做什麼?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盈盈如水的笑意。
「小主子,給雲落看這個,是干什麼?」
「這個畫像是掛在殊晏哥哥房間內的,這女子定然就是殊晏哥哥的心上人,我此次出宮就是為了這女子而來。你見過沒有?」歐陽歡此刻那妖邪的眸子可以噴射出火苗來,直直的想要燒了那畫像之中的女子。
這歐陽歡的話猶如一粒石子投在了雲落的心湖之中,原本強行被壓抑的平靜被打破了。那如水的雙眸瞪大,「什麼?主子的心上人?」
雲落驚叫起來,面色非常的震驚,這樣的絕華的女子,確實配得上主子,可是她想到昨夜的事情,隨即甩掉那一層想法,主子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乃是一個絕華的男子,而非女子。主子是斷袖,那是鐵樣的事實,而且她昨日親眼見證了,她還因為想要刺殺那在主子心中鐫刻著的男子的命,被主子廢掉了三層功力。留著性命還是因為那男子開口,不然今日她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歐陽歡邪氣的黑眸越發的幽暗了,狠狠的瞪了那雲落一眼,看她那吃驚的樣子,歐陽歡誤以為這個雲落那是和她一樣的心態,覺得難以相信這樣好的殊晏哥哥已經被別的女子搶走了,她的邪魅的容顏更加的陰冷難看,泛著幽幽的冷光,真恨不得挖掉了這眼前的女人的雙眸泄憤。
被這般凌厲的黑眸瞪視,雲落心驚,此刻的她警覺到自己這樣太失態了,而且將她的心思要曝光的,于是強行壓抑住內心的波瀾,嘴角掛起如水般的笑容,盈盈淺笑,溫柔之極,對著歐陽歡微微的抿動那好看的櫻唇道︰「小主子怕是搞錯了吧。雲落知道主子有喜歡的人,他是雪幻。」
「雪幻?雪幻?」歐陽歡的黑眸泛著瑩瑩冷光射向雲落,好夢幻的名字,配上這個女子,真是不錯,只是該死的不錯,這個女人怎麼可以搶走她的殊晏哥哥呢?雲落竟然知道,那麼是不是就她一個人還不知道。殊晏哥哥,你太可惡了。
歐陽歡怒吼道︰「是不是這畫像上的女子?」
那邪魅的黑眸似乎想要將那畫像上的女子撕裂了一般。
雲落真希望主子喜歡的是一個女子,她倒寧願那雪幻真是那畫作上的絕美女子,那樣還證明主子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不是斷袖。一想到這樣美好的主子竟然是一個斷袖,她的心抽痛了一下。心中有些苦澀。那原本盈盈如水的笑意有些僵硬了。
「看你沉默,那雪幻果然是這個畫上的女子了?」這下子歐陽歡真的想要暴跳起來。看到這雲落那一臉的苦瓜象,想必也是見過了那雪幻,歐陽歡縴細華美的手骨捏著玉雕的彼岸花,憤恨的似乎那手中捏的就是那雪幻。
然而雲落此刻已經收斂好心神,對著歐陽歡喟然一聲道︰「雪幻不是女子,他是一個男人,一個絕塵男子,風華萬千,主子他是斷袖,喜歡男子。」
一句話,說得雲落整個人都感覺到了虛月兌,又一次狠狠的被擊中了心,痛又是蔓延到了全身。
「你說什麼?斷袖?殊晏哥哥是斷袖?喜歡男人?」這樣的消息太震驚了,歐陽凸大的黑眸,那幽幽的冷光直直的射在雲落的身上。震的她整個人都感覺到玄乎了。腳下不禁踉蹌的往後倒退了幾步。整個人都懵了。此時窗外的風透過窗欞,吹動起那畫,在歐陽歡的手中抖動,這才叫歐陽歡拉回神志,看著那畫作上絕華的女子。
歐陽歡立刻否定了雲落的話,因為這畫可是殊晏哥哥很寶貝的掛在了他的房間內,而且還是正對著床的位置掛著,這樣躺在床上也可以看著這個畫像。她是相信這畫作上的女子絕對是殊晏哥哥的心上人。要知道他還不準她進入他的房間呢。但是雲落為什麼會說殊晏哥哥是斷袖呢?她自然不是胸大無腦的那種人,空穴不來風,她是知道的。所以此刻冷寒的容顏上,滿是疑惑,手中的畫作抖動幾下,再次呈現到雲落面前︰「這畫可是掛在殊晏哥哥房中的。而且他很寶貝,都不讓我進去他的房間。我相信,這個畫上的女子定然是殊晏哥哥的心上人。」
雲落嬌媚的玉臉微微的移動,嘴角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喟嘆一聲︰「雲落也寧願主子喜歡的是這畫作上的女子,那麼主子就是一個正常的男子,可是主子確確實實的喜歡的是男子。因為昨晚上我想要刺殺這個雪幻的男子未遂,被主子費了三層功力。如若不是那雪幻開口,小主子你今日怕是見不到雲落的。」
她又何其想要揭露主子的短處,這樣雷人的消息,昨晚讓她整個人石化了。她了解小主子也自然被雷中了。
「什麼?殊晏哥哥竟然還想要殺你……」歐陽歡這一次結結實實的倒退了幾步。那邪氣的黑眸幽暗了起來,眸中那是濃濃的絕望。殊晏哥哥竟然真的喜歡的是男人,難怪,難怪他不答應爹爹,要知道她歐陽歡也是一個的的確確的美人兒,那妖媚的身段,可是世間難尋的。難怪她幾次色|誘都不能夠成功,還更加讓殊晏哥哥對她冷然了起來。這樣震驚的消息真的太打擊人了。這叫她怎麼和一個男人去比。歐陽歡絕望極了。手中的畫作被她憤恨的擰成一團,可見她有多氣惱。多絕望。身子還在不斷的顫抖。渾身氣得無處發泄,那種想要毀天滅地的絕望氣息籠罩在她的身上。
歐陽歡正想要毀滅這房中的所有發泄的時候,她的腦海之中精光一轉,男子,絕華的男子,對,一定是殊晏哥哥的弟弟,是殊晏哥哥的兄弟,不然殊晏哥哥絕不會這麼寶貝那畫的。所以她給自己找到了借口。臉上又是掛起了明媚的笑意,絢爛的猶如那銀河之中最璀璨的星辰。
「雲落,你見過的男子一定是殊晏哥哥的弟弟,一定是的。這畫作上的女子才是殊晏哥哥的心上人。」歐陽歡那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自信,那麼篤定的認定就是這畫作上的女子是百里殊晏的心上人。
雲落亦是一笑,她不想要打擊這個明媚的笑容,可是事實如此,她必須要打擊她的︰「雲落親耳所听,親眼所見,那雪幻說他是斷袖。保不準這畫作上的女子是主子的妹妹亦是說不定……」
雲落的話震進歐陽歡的耳中,嗡嗡作響。人家親眼所見,親耳所听,她自然相信這雲落不會胡謅的。她又沒有親眼所見,不能保證這人就是他的心上人呢,或許真如雲落說的,這畫作上的女子可能是他的姐妹,畢竟對于殊晏哥哥以前的事,誰也不知道啊。
「那個雪幻在哪里?我要見他。」歐陽歡差點想要將她的櫻唇都咬碎了去,凌厲的眸光射出猶如一把把刀子的寒芒。雪幻是嗎?你膽敢搶走我的殊晏哥哥,我歐陽歡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迷惑了我的殊晏哥哥。想要搶我歐陽歡喜歡的男人,你就要接受我歐陽歡的報復。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就在這醉香樓三樓。」雲落一看到歐陽歡眸中的殺意,心中一寬,果然這個女人會對付那雪幻。這遠遠比她好多了,她不能夠拿這雪幻怎麼樣子,現在有這小魔女出面,那是最好的。也只有她出面才有可能折騰到那個男子。因為主子絕對不會拿這小魔女怎麼樣的。
「什麼?殊晏哥哥混蛋。」歐陽歡的腦海之中在無限丫丫之中,殊晏哥哥竟然將男人帶在身邊,還可能在三樓那個xxoo。歐陽歡就氣惱的要死。
歐陽歡立刻想要沖上去狠狠的教訓那個男子。她便沖出去,臨到門口,陡然的剎住,回轉身,將那被擰做一團的畫又是撫順了,揣進她的懷中,對著雲落道︰「幫我留意這畫作上的女子,這個女子既然出現在殊晏哥哥的房中,那麼我都要知道她是誰?而且我都要找到她。你給我好好的找。」
「是,小主子。雲落一定會派人下去好好的尋找的。」雲落嘴角蕩漾的笑意更甚了,因為這個小魔女就要去教訓那個雪幻的男子了。她完全相信小魔女的能力。
歐陽歡向三樓而去,她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結果。她原本是為了找這個女人而來,現在竟然知道殊晏哥哥喜歡男子。她怎麼允許那個雪幻的男子破壞了殊晏哥哥在她心中的美好。她絕對不允許的。那個雪幻絕對不能夠留下。
三樓君飛月站在窗欞上,猶如臨江仙人一般臨窗而立。那清澈透亮的眸子淺笑靄靄,笑得讓花自飄零水自流,雙瞳清澈的猶如那雪山之上沉靜的雪水,清風微微迎風吹拂在她的玉臉上,望著那晴朗的碧空,心情亦是格外的好,現在在這里悠閑幾日也好。反正現在她一時間還沒有想好要去哪里?本來是想要去看看小無憂的,可是她卻怎麼也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雖然心已經冷了,其實心底還是本能的不願意離開這個城市,因為這個城市有她所有的記憶。
離開了他的城市就是一座空城,那會狠狠的啃噬她的心的。所以她還是想要留在這里。又是一陣風吹來,吹散了她所有綿遠的深痛。那玉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明朗如清空,漂浮在雲層。軟軟綿綿的挽留路人的腳步。
歐陽歡來到三樓,「雪幻!」她此時才警覺剛剛沒有問清楚這雪幻在哪一個房間。只見到一間房間門口有青樓小官恭敬的守在門口。心中猜測應該就是這間了。對著那小官冷冷道︰「這里面住的是否就是雪幻?」
那小官看著面前那冷沉的清俊容顏,但看這男子那陰邪的眸子遮蓋不住凌厲的寒霜,似乎穿透了所有的阻礙而來。帶著濃烈的肅殺之氣。
那青樓小官但見這人並不認識?心中還是警覺的,忙攔住眼前的男子道︰「公子,你走錯地兒了,這里沒有你要找的公子。」
歐陽歡俊朗的容顏上冰寒更加的濃烈了。縴美的手骨翩然而起,輕輕一揚,但見紅光冰冷的射向那小官,原來是一朵玉雕的彼岸花,此刻在這個小官的耳邊呼嘯而過,她的耳墜被打落下,那玉雕的彼岸花直直的插在門框上,妖媚的紅色恐怖異樣。似乎將要滴出血來。
這青樓小官早已經面色嚇得慘白,身子不住的顫抖起來,眼前的公子身手好厲害。屋內的鳳蝶和紅袖已經听到了動靜。知道這門口的小官壓根擋不住來人。此刻已經來到門口,但看到那深深插入這門框內的邪魅的彼岸花。心中亦是一驚。看著眼前的人很顯然的是一個來鬧事的家伙。
「公子這是?」
鳳蝶斂眉,然而還沒有等鳳蝶把話說完,歐陽歡壓根就不鳥鳳蝶,罩著冰霜的臉冷沉的開口,「不要讓我說第二句話。立刻馬上讓雪幻來見本公子。」
那冷冷的命令猶如穿透地獄而來。
紅袖和鳳蝶亦是感受到了這個男子的強大的氣息。既然知道人家來鬧事的,哪里會讓他這般輕易的進去。
「公子,真沒有你說的這個人。」鳳蝶亦是冷沉著臉。
歐陽歡但看到面前這兩個男子竟然自不量力的以為能夠擋住她嗎?笑話,她冰冷的手骨亦是翩然的再度揚起,一朵玉雕的彼岸花俏麗的鑽上她風華的手骨,輕輕的在指頭旋轉起紅色的絢花。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陡然的揮手而出,正當此時屋內的君飛月心驚,擔憂,忙身影一動,一道白色的身影,輕快如風,眨眼便行到前面,一伸手輕輕的接住了那朵玉雕的彼岸花暗器,她亦是沒有想到內力已經又是恢復了幾層。依照剛才的身手應該是已經恢復了七八層,那接手的手骨其實輕輕的一痛,看來這個女子的暗器確實厲害,這能力亦是了得。還好,怕是今日也未必能夠勝過人家,不過,她君飛月的劣根性又是起來了,看著眼前同樣女扮男裝的女子。
她嘴角噙著優雅的玩味笑意,只是那笑寒徹刺骨,猶如那千年冰窖。手中把玩著剛剛接住的玉雕彼岸花。又是一個看中了那百里殊晏,來鬧騰的家伙,他娘的,真是不要臉,自己管不住男人,一個兩個的都來找她。這些個女人真的有夠笨的。但是那奉朗如神般的容顏上絲毫未見變色。粲然的雙瞳此刻深幽如寒潭,散發著幽幽的冷寒之氣。Pxxf。
君飛月雲容未變的容顏掛著優雅的笑意冷凝著歐陽歡,一點都沒有焦躁,就是那麼不咸不淡,淡然自閑,瑩瑩含笑,灼灼風華的凝視著同樣邪氣四散,耀眼如星辰般的女子。
歐陽歡看到眼前這般優雅淡定的男子,說實在,真的是一個風華萬丈的男子。那樣的如神般的容顏簡直就是精雕玉啄而成。但但她這般一看,就晃眼的厲害,眼前這男子一股氣韻遮蓋在身上。不怒而威,舉手投足一派的雍容華貴,那四周洋溢的氣團,讓人都敬畏幾分。說實在的,眼前的男子壓根就讓人生不起氣來,可是人家就是奪走她殊晏哥哥的。還是君飛月先開得口。
「怎麼樣?本公子的容顏可還入得了你的眼?要不要親上一口啊。」那口氣輕佻,手中還是那麼輕輕的玩弄著玉雕的彼岸花。
歐陽歡氣惱的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該死的,竟然被美男給誘惑了。然而看著那男子手中的玉雕彼岸花。冷凝著邪魅的容顏,冷冷道︰「不要臉,還本公子的玉雕花來。」
那樣子慌神的玩味笑意真得猶如吸鐵石般讓人絢爛了眼楮,移不開視線。這就讓歐陽歡更加的氣惱了,她明明就是要找要教訓這個男人的,現在干嘛好似很心虛的樣子。
君飛月看著這歐陽歡,那天然不做作的表現,其實這一刻竟然沒有了氣惱,反而覺得這個女子怕是也是一個為愛而狂的人。她非常的想要好好的逗逗這個小女子。
「干嘛?你丫的,一個大男人的拿著姑娘家的花兒,還說我不要臉,莫不是你其實是一個非常悶悶的馬叉蟲男?要本公子我主動點?」君飛月嘴角掛起的輕佻壞壞的笑意,讓歐陽歡更加的鬧心。不過人家歐陽歡是好奇寶寶加好好學生。雖然心中氣惱,還是要將學問弄懂。
「什麼是悶悶的馬叉蟲男?」歐陽歡邪魅的容顏上竟然寫著天真。忽閃著可愛靈動又具有天真和妖邪的眸子,怎麼看怎麼的絢麗奪目。
君飛月嘴角的笑意更加的真了幾分,這個女子果然好玩,而且能夠集靈動可愛,天真還有妖邪于一體的女子,她真的第一次見到。而且人家還是一個好寶寶。
「就是悶0騷男。」說完君飛月眼角蕩漾起一股壞壞的笑意,縴美的手骨飛快的狠狠的在歐陽歡的翹臀上一捏。
啊……眾人那是完全的石化,被現場的丫丫場面雷中了……
他娘的,這個男人竟然調戲她?這歐陽歡原本就比較暗沉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現在那雙瞳泛著幽暗的冷光,那寒氣整個的傾瀉出來,直直的噴上了君飛月俊朗如神的容顏上,這個該死的臭男人,不但勾引她的殊晏哥哥,竟然還這般的公然的調戲她歐陽歡,雖然這張臉長得那是該死的好看了一些,自己也是看呆了。
一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張臉魅惑住她的殊晏哥哥,歐陽歡就十分的氣惱死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模她的PP,簡直就是找死。歐陽歡輕盈的身影快速的一動,縴美的手骨化成掌風,一掌便向君飛月拍了過去,然而君飛月身形亦是輕快的一移,躲過了歐陽歡的掌風,嘴角亦是掛著那雲淡風輕的優雅的笑容,那輕盈的步伐塊如閃電,讓歐陽歡相當的震驚,該死的男人竟然那般的高深莫測,她竟然絲毫靠近不了他。
然而一邊的君飛月在避過了歐陽歡的掌風的時候,她那縴細柔美的手骨輕輕的拂過歐陽歡那白皙邪魅的玉臉,那柔滑的觸感讓歐陽歡輕輕的一震,雙頰更加的緋紅起來,更加的氣惱,雙眸此刻猶如雙簇火焰一般憤恨的掃向君飛月,恨不得此刻就生吞活剝了去,又是一掌劈過去,君飛月又是快速的輕盈的避過。嘴角帶起輕靈冷冽的笑意︰「這位公子好細女敕女敕的肌膚哦,看得本公子都心撲騰撲騰的,真想要咬上一口。」說完真的輕輕的呼出氣息噴灑在歐陽歡的玉容上。
正在這時候,樓下的醉香樓的姑娘們听到動靜便上來,剛好看到這一幕。那些人心中均是石化了,這個雪幻竟然這般風流之極,果然如他所說的他是斷袖,看他這般自然的調戲一個男人,心中都是不斷的抽氣。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這樣一個美男居然是一個斷袖。
那些醉香樓聞聲上來的姑娘們,有些不知情的人,亦是用異樣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兩人,然而君飛月亦是隨意之人,她才懶得理會這些人的眼光呢,現在她一門心思的在調戲這個美人兒。
歐陽歡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該死的雪幻竟然敢這般的調戲她。然而更加讓她氣惱的是,這個該死的家伙不緊緊是人長得俊朗,而且那身手亦是極其的厲害了。她的玉雕彼岸花那是硬生生的被她接住,而且她那是真的用足了所有的勁。但是他卻絲毫都沒有壓力,那般的淡然清閑。
歐陽歡此刻的臉色緋紅之中泛起幽幽的冷白的光芒,那櫻紅的唇角緊抿,恨不得咬死這個該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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