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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意外的收獲,盈冉出現

君飛月感到吃得差不多了,便優雅的起身,紅袖和鳳蝶亦是緊緊跟著君飛月再次來到三樓的房間內。

君飛月眸低暗光凜凜,既然她們趕上了這雪域國的什麼花樓大賽,那麼她們何不也去鬧喝鬧和去呢?而且這般重量級別的人物都出現,她的目的亦是可以達到了。

不去趕趕場子,似乎還真的說不過去啊。雪夜,你不是很喜歡本公子嗎?那麼本公子又豈能夠讓你有失望之意呢?那一雙黑眸之中泛著閃閃的光澤,猶如利劍一般光亮銳利。

「現在我們便好好睡上一個下午,晚上我們去花樓逛逛。」君飛月性感的薄唇上揚了幾個弧度,那紅唇上泛著灼灼的光澤,極具誘惑之色。任是紅袖和鳳蝶看了心兒都撲通撲通的跳躍起來,難怪其他不知道君飛月底細的女子們,更是要為之傾倒了。

紅袖听著君飛月的話睜大水眸,忽閃忽閃著,不會吧?Pxxf。

「主子?哪里可是……可是……」紅袖都不好意思說,她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奴婢,思想上還一時半會轉不過來,思想還比較的保守。

然而一邊的鳳蝶則不然,混跡在市井之上,本就是一個混混,「主子,你說,晚上我們可以大開眼界?哈哈,真不知道這雪域國的花樓有什麼不一樣的,那些個男人們怎麼花枝招展的啊?」腦海之中華麗麗的出現著那些個畫面。一想都覺得莫名的興奮啊。哦哦哦……

然而一邊的紅袖看了絕對要暈倒,這個鳳蝶,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亂,她狠狠的拽了拽鳳蝶的衣擺,對著君飛月苦著臉勸慰道︰「主子,哪里可是下作的地方,我們還是別去了吧?」

紅袖軟聲細語的勸慰道,希望自家小姐能夠改變主子,她真的難以想象,一個姑娘家的公然去嫖男人。她要絕倒了。

君飛月眸光冷冷的一掃紅袖︰「你可以不去。我和鳳蝶兩人去。」

紅袖一听,那可不樂意啊,怎麼說,她也要跟著小姐的,只能在一邊漾漾然的。

「主子,我也要去的,怎麼可以丟下我一人呢!」嘟囔起小嘴,有些委屈。就算心中再怎麼不喜歡那些個地方,但是只要有小姐的地方,她紅袖就一定要跟隨。

「好了,先休息吧,晚上一起去花樓。」君飛月眼眸微微的一瞥紅袖。

紅袖馬上噤聲,吶吶的應聲。心中還是覺得毛毛的,真的難以想象這些個女人為什麼可以這樣大膽的去逛花樓,而且更加讓她不能接受的是,這里的男子竟然像是低賤的衣服一樣任由別人買賣,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由啊。這男人竟然在花樓里出賣**。一雙玉臂千人枕。

君飛月說完之後就自古自的和衣服躺在床上休息了。

紅袖看著小姐休息了,也只能走向大床,鑽進被子里,開始睡覺。

鳳蝶亦是月兌衣休息了。

君飛月一鑽床便呼呼大睡起來,養精畜銳的。晚上可是有正事要干的。

一直到了天黑下來,繁星點點,晚飯是讓小二叫進屋內用膳的。

在小二將晚膳送上來的時候,開口向小二打听道︰「小二哥,這幻城有名的花樓是哪家?」

小二看著這般光華萬千的公子竟然問花樓,心中陡的不敢置信?

「公子,問這花樓是?」小二心中甚是疑惑,要知道,這花樓都是女子去的,他這樣俊美如仙般的公子問花樓干什麼?賣身進花樓嗎?但是看公子華貴不凡的身份啊。定然不會是他所想的那樣了。

「不是過些日子花樓大賽嗎?好奇會是那家的美人奪得花魁。」君飛月嘴角掛起一起玩味。

店小二心中的疑惑終究是解了,原來這個公子亦是想要來看看熱鬧的,也是這樣俊美非凡的公子,怎麼會賣身進花樓的呢,但看公子的神韻,怎麼得也是身份也是相當的華貴的。

店小二道︰「公子,要說這幻城最好的花院,當數那塵香樓,里面的公子們個個都長得天姿國色,連花兒見了都含羞,只是那塵香樓,都是皇親國戚去的地方,一般的人兒,只怕未必能如願進去。再說了到時候的花樓大賽只進女客不進男客的。除非公子是……」

店小二說著看了君飛月兩眼。

「你看什麼呢?你想什麼呢?不要把我們主子想的那麼齷蹉,我們公子可不是那些花樓里人能夠比得上的。灼灼的光華耀眼萬丈,你丫的,是不是要找死啊……」鳳蝶氣惱道。

那個店小二竟然以為公子是想要賣身進花樓,靠身體賺那些個錢嗎?

太氣惱了。鳳蝶真的很想好好的教訓這個店小二,但是被君飛月狠狠的一瞪,所以才噤聲不語,放過了這個店小二。

「小二哥,除了塵香樓還有哪家花樓最有實力了?」君飛月便夾著菜放入口中,咀嚼幾下,一邊問道。

店小二又道︰「要說可以與塵香樓與之爭鋒的是碧月樓和弄影樓。這兩家的美男也是俊美不可方物的。

于是君飛月又問了這三家花樓的地址。

得知這弄影樓與這酒樓最挨著近了。仔細的盤問了所有之後,君飛月瑩瑩如水的眸子對著鳳蝶一使顏色,鳳蝶便明白,從懷中掏出銀兩打賞給店小二。

店小二接過鳳蝶的打賞。笑著弓腰道︰「公子,慢用,若有什麼事情,你盡管吩咐小的去辦。有什麼事也盡管叫小的啊。」

隨即店小二恭敬的退出身去。將門給拉上。

屋內,君飛月的眸色轉動,紅袖和鳳蝶靜候在一邊,看著主子的命令行事。

君飛月突然面色沉凝下來,那深情無比的眼熟,盈盈泛著寒光的冷眸望著紅袖和鳳蝶,好看的紅唇輕輕抿動起來,「你們一定疑惑我為什麼要來雪域國的都城幻城。你們可知道這火燒君府的人是誰嗎?」

「主子是誰?」鳳蝶和紅袖相對一望,均是不知,隨後凝望著君飛月問道。

「雪域國的皇太女雪夜和三王爺雪魅。」君飛月簡直就是咬出來的,特別是雪夜,雪魅這幾個字。雖然聲音很輕很輕,但是那種恨還是讓紅袖和鳳蝶感覺到了,感覺到小姐恨不得生吞了這兩個人。

「怎麼會是她們兩個……」紅袖和鳳蝶均是覺得不可置信,要說是皇上還可能比較大一點。

「西涼邊境一戰,爹爹不傷一兵一卒便大敗了玄月國二十萬大軍,而且,玄月國損傷了十多萬的兵馬,這讓其他的三國都對爹爹感到恐慌。這雪夜亦是野心勃勃之人,所以便火燒了君府。若不是她附在我耳邊親口說得,我自然還不信了。那一日在秋院,我昏倒在地上,她附在我耳邊輕語。她道︰連君府我都可以燒盡灰燼,可況是你,我也會玩死你的。」君飛月那如清泉一般的水眸之中冷光灼灼。

「今日你們也看到了這雪夜已經對我非常的關注了,所以我要去參加花樓大賽,成為花魁,我也有機會成功的殺了她們。我要雪域國皇室給我君府殉葬,所有參加的皇宮貴族,一個都別想逃……」君飛月的眸中泛著冷寒之氣,唇角勾起笑意分明是很燦爛,但是讓人感到陰邪的可怕。

但是鳳蝶和紅袖並不贊成君飛月這樣做。這雪域國的女人一個個如狼似虎一般的,要是自家小姐的身份被揭穿了那怎麼辦?她們恐怕小姐會有危險。于是極力的反對。

紅袖道︰「主子,要不,讓我去參加花樓大賽吧。到時候我的一曲紫竹調便讓她安然的在睡夢之中死去。」

君飛月相信紅袖的功力,但是她更相信這雪夜以及在場的所有人不是翻翻之輩,這紅袖的內力無法駕馭住,更加無法控制住,而且這酒樓之中亦是有著厲害的絕色。

「紅袖,你確定自己有把握嗎?」君飛月挑眉道。

「主子,要不,我去參加花樓大賽?」鳳蝶忙道。

鳳蝶的建議,君飛月抬眸掃向她,鳳蝶除了會使雙腕刀,還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特殊的才能可以在這花樓大賽之中月兌穎而出。

「你有什麼特殊的才能可以在花樓大賽之中月兌穎而出呢?」君飛月並不是想要看輕鳳蝶,但是這件事情,鳳蝶比紅袖更加的不適合。紅袖她尚且不認為會有把握,這鳳蝶就更加的不用說了。

經自家小姐這麼一說,鳳蝶但感覺到臉色緋紅,趕緊低下頭,要是讓她去殺人放火,她還能有些把握,讓她參加什麼花樓大賽,還真是為難她,她現在的打扮長得只能算得上清秀,而且才藝根本沒有,這樣想來,只有主子是最符合條件的,可是那雪域國的雪夜不是好對付的,而且還是這麼多人,要是小姐遇到危險怎麼辦?

「主子,我們怕你會有危險!」鳳蝶擔憂道。眸光暖暖的關懷之情洋溢在這個屋內。

「我不會有事的,你們不是跟著我嗎?擔心我有事,就好好保護我。」君飛月淡然道。

紅袖和鳳蝶立刻點頭︰「是,主子。」

她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姐的。這一次花樓大賽恐怕厲害的人物居多。而且小姐還想要拿雪域國的皇室祭奠君府一族,這恐怕會引起雪域國的大亂。

既然決定了參加這花樓大賽,君飛月心中心緒翻飛,那麼該想一下去哪一家花樓最為合適。一番思量之後,君飛月沉凝道︰「今夜我們去弄影落腳,替弄影樓參加這花樓大賽。」

「主子?為何不去塵香樓。那可是幻城最大的花樓啊。」鳳蝶不解道。

紅袖亦是感到詫異,既然要參加自然是選擇最好的花樓,那樣勝出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一點。而且也更容易一些。

「自然不行。」君飛月的眼眸跳躍著灼灼的冷光,決然的拒絕了鳳蝶的建議。

「恐怕這塵香樓便是皇家在背後做靠山。而且再不能確定雪夜和雪魅以及其他的雪域國皇室在場,我絕不會能夠弒琴殺她們。我並不想打草驚蛇。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說這雪夜乃陰險小人,竟然連君府都悄然無聲的一夜之間被燒成灰燼,我決然不能大意。」君飛月冷然道。

紅袖和鳳蝶听小姐這麼說,那君將軍和公子亦不是範範之輩,竟然也被這雪夜一襲之間燒成灰燼,那麼可說是這個人陰險狡詐,她們更加的不放心小姐了。心中不安的因子在跳躍著,眸光亦是有著濃烈的憂郁,她們總覺得主子這一招冒險了,可是不冒險,還真不知道這還有什麼辦法可以一舉殺了她們。而且到時候還高手如雲,這小姐真的能夠殺了她們嗎?到時候會不會人倒是不能殺了,反而陷入危害之中呢。

「這弄影樓相對的,雖然不是最大的花樓,但是也不會差到哪里去,而且更加有利于我們藏身,試想這弄影樓怕是屢屢在花樓大賽之中輸給那塵香樓,這老鴇定然想要贏了那塵香樓,讓自己的花樓成為幻城最一流的吧。所以,看到我的出現,她一定會很樂意讓我代替她們出賽的,而且絕不會顯露一字半語,因為他還怕人來搶奪了去。」君飛月冷靜的分析其中的厲害關系,紅袖和鳳蝶听得咋舌,主子可謂看得面面俱到。

既然如此主子都分析的這般透徹了,前路後路都想好了,那麼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于是紅袖和鳳蝶亦是點頭同意。

「好了,現在我們就得易容回女裝了。」不過不是她們本來面目。

為何易容回女子呢,自然是因為這雪域國乃是一個女尊國,這男子進花樓不是會引起巨大的懷疑,關注,而且她們三人的光華讓所有人都驚為天人。這樣自然不妥。

而女子就不一樣了,現在她們三人顯然面目有些丑陋,但是絲毫不會引起懷疑,再臭的女子逛花樓,找男人亦是正常不過。而且女子逛花樓可謂是一種時尚,一點都不讓人詫異。

三人易容好了,君飛月眸光一動,正面出去自然不可。

于是對著紅袖和鳳蝶道︰「走,現在就去弄影樓。」隨後用修長的玉指指了指窗口,紅袖和鳳蝶頓時會意。

三人翩然飛躍而下,輕輕落地,這瓊華樓後院寂靜無聲,根本沒人注意到她們三個,三人迅速的離開,融入這熱鬧的幻城大街上。

夜晚,各家青樓都盈盈開業,燈光灼灼,五顏六色的給幻城蒙上一層朦朧婉約的色彩,萎、靡不斷的氣息。脂粉飄香。美男嬌女敕若花,倚門招搖著過往的女子進去。

那半解開的衣衫露出誘人的肌膚。隱隱約約的燈光打射在美男的身上,那肌膚一絲兒瑕疵都沒有,肌膚晶瑩白皙,媚眼勾、魂,讓人心猿樂馬。看得紅袖和鳳蝶的臉亦是緋紅一片。神色閃爍幾下。

君飛月看到這兩丫頭的神色,眸色一凜,雖然並沒有言語,但是已經有著濃烈的警告意味,她們現在可是女尊國的女子,這女子逛花樓乃是時尚,她們何必裝得如此,不然還被會人懷疑,忙定神。

三人隨著朝那美男倚門,脂粉飄香的花樓走去。花樓前燈籠搖曳,亮如白晝,人聲鼎沸。「弄影樓」三個燙金的大字栩栩生輝,綠色圍繞著金色的招牌,在那份奢侈之中卻又平添了幾許的精致,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弄影樓獨到的品位。雖然堪稱不上一流的花樓,但也讓人看了一眼便也難忘。看來這弄影樓的後台老板亦是一個獨具匠心之人。

走近弄影樓,里面熱鬧非凡,女人們那饑渴的目光,美男們身上撲著脂粉,扭捏著腰肢,姿態撩人,送往迎來。軟語嬌香,這弄影樓那不是一般的火啊。足見這雪域國的女子們那開放之極。而且比之男尊國的男子更加要風流了去。

君飛月三人進入,雖然面容不是很好,但是身上的衣著顯示了她華貴不凡的身份。這老鴇那刺鼻的脂粉蓋在面上,衣衫松垮在臂彎處,一扭三擺的迎上了君飛月三人。

「哎呀,三位女官,歡迎歡迎。」那老鴇眸色翻轉,但看這等綢緞衫,那可是極品之作,這樣的人兒怎麼說也是皇親貴族的,但是她並未見過,看來是不是幻城本地人??

「女官們是第一次來幻城???」老鴇立刻迎上去道。

君飛月但看老鴇那眸色轉動的精光,嘴角扯出笑意,「媽媽,姐兒們幾個是玄月國的人,听說這雪域國幾日後便是花樓大賽,這不也想來開開眼見,听听小曲兒什麼的。本來是想去那塵香樓的,姐兒們的亦不是這幻城的皇親貴族,那邊的媽媽自然不讓進。姐兒們討了個沒趣。媽媽,不會也不賞臉吧?」

「哪里哪里,開門做生意的,自然是歡迎歡迎了……」老鴇听君飛月這般說,原來那塵香樓這般可惡,凡是人家拒絕的人,他們都是要接待的。于是臉上立刻堆砌起笑容,「來,美人們,把這幾個姐兒們好好的招待一番。」

樓內,一樓的大廳,中間搭建高兩米的台子,大紅的地毯鋪著,高台之上擺設著各種樂器,還有文房四寶,此時正有一個男子,在上面彈琴,行雲流水般的曲調,流淌在整座大廳。

大廳四周擺放著很多的桌椅,每個尋歡作樂的女子身邊都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男人,兩個人不時的喂著小酒兒,愜意的听著悠揚的琴聲,此情此景,果然不一般。

君飛月三人被老鴇領進靠邊的一間雅間,掃視了周遭一眼,眼瞳陰暗,她來此也不是尋歡作樂的,而是有正事要談,因此沉聲開口。

「媽媽,我要一間雅房。」

「好的。」老鵲一听,臉上堆砌的笑容更加的深刻了,一看就知道是不怕花錢的人,到這里只要不怕花,啥事都好談。

「來,小姐兒們隨媽媽來。」那老鴇看著眼前的三個財神爺,難得的親自在前面領路,把君飛月她們往二樓的雅房領去。

三個人跟著老鴇的身後,上了二樓東面的一間雅房。房間內珠蓮垂掛,古色古香,小銅鼎中燃著清香,裊裊升起,房間內立著兩個眉清目秀的小官兒,一看到老鴇進來,便小心的施禮。

「媽媽。」

「去,叫幾個美人來好好招待這幾個姐兒們。」老鴇一聲吩咐,那兩個小官兒立刻領命去了。

此時君飛月面色一冷,全身的冷寒之氣,洋溢起來。老鴇頓時察覺到了空氣之中的異樣,面色亦是陡然的一震,這三人身上的氣息那不簡單。

「媽媽,不用驚慌,姐兒今天有事和媽媽談。」君飛月看著老鴇那警戒的眸子道。隨後示意鳳蝶,鳳蝶便拿出一張銀票放在那老鴇的手里︰「今兒個,和媽媽談一筆交易。」

「一萬兩?」這女客官真的是好大的手筆。心中咯 ,她們究竟想要干什麼?不嫖、妓,往往這樣大的利誘之下,定然也是有巨大的風險的,雖然他們愛錢,但是有危險的,自然不做。

君飛月看著那老鴇的樣子,便也知道了,她笑道︰「我想替弄影樓參加花樓大賽。」

「什麼?」這個可是女子,女子參加雪域國的花魁大賽?就算她想要女扮男裝的那也要看看這等相貌啊,雖然是有錢了些,但是也覺得不可能的啊。真的是可笑了,這不免讓老鴇以娟掩嘴笑出了聲。

「不是媽媽我不想和你做生意。而是姐兒們你們幾個實在是……」然而老鴇的話還沒有說完,君飛月已經露出了姣好的面容,此刻也已經月兌去了羅裙換上了長袍,一襲白色的長衫罩在身上,那身姿柔若蒲柳,嬌女敕如青松,風姿撩人,看得老鴇的眼楮那是大放異彩。那一雙細長的眸子竟然嫵媚之極,他心中大汗,竟然這等丑陋的面容之下是這等驕人絢爛的絕色。

有這等絕色,他們弄影樓何愁不能奪魁,心中大歡。「好類,成交。」

于是君飛月一行三人便在這弄影樓住了下來。這樓內每日里都飄逸著萎、靡的氣息。嬌喘軟語不是飄蕩進耳中,紅袖和鳳蝶都听得面紅耳赤的。

好在只是三日而已,這花樓大賽乃是在塵香樓舉辦。眸他他有。

君飛月看著身上的衣衫,帶起夢幻之感,里面白色的錦衣,簡潔素淨,外面罩著絳紅色一層輕紗,袖口和下擺還瓖嵌了水鑽,閃閃發光,動人至極。

這衣服配套的還有頭上的薄紗,墨黑如雲的發,挑起一些,輕挽著,薄紗垂掛在身後,拉出一角,正好遮住了半邊臉,在眼角處,用幾顆水鑽粘上,亮閃閃,神韻十足,周身的朦朧,高深莫淵,偏就一雙眼楮清徹如水,一副欲語還休,我見欲憐,世上景美好的事,莫過于神秘,莫過于暇想。

這才是高深的境界,讓人悲而不得,想而不見……

老鴇見了,真是不敢置信,這公子果然是光彩照人,今年的花樓大賽恐怕要花落弄影樓了。

任是老鴇自個兒一見都心兒撲通撲通的。

「好了,走吧,媽媽不會想是這樣一直看著我,可是要錯過時間了。」

「好,美人先走吧。一早便已經給你備好了轎子。」君飛月一路下樓,只是周身和一個男子擦身而過,那一雙猶如深潭的眸子,竟然緊緊的凝視在她的身上,有驚艷,有深情,有猶豫,以及一股子兒的傷懷,而且君飛月竟然看到這個男子的眸子中倒影著自己,那眸中深情濃濃的鐫刻著,但但那麼的一望,就讓她心兒好似有鉛堵住了,特別的難受。

這個人是誰?自己為什麼會對人家有這種感覺,難受?要知道她現在可是男子裝扮,那男子難道也是這里的男、妓嗎?可是又不像,這時候她看到了老鴇竟然微微凝視他一眼,他眸色雖然不動,但但一個簡單的動作,君飛月便心中了然,原來這個男子便是這弄影樓的後台老板。只是為何會有那樣的眼神,讓她的心隱隱作痛,還有渴望那一雙深潭將她吸引進去。

「美人,上花橋吧。」原來她已經愣神了。老鴇便目送著君飛月坐上了四人花橋。

隨後便上樓,來到一間雅間內,恭敬道︰「主子。」

他今天真的很意外,這主子很少露面,今天竟然那般的凝視那個美人兒。

他恭敬的走近雅間內。一張完美無暇的白皙臉龐,那眼角之中的冷寒之氣洋溢著,媚眼微微一動,英氣逼人,然而又是說不出的讓人抖索。墨黑的發絲細滑如上好的錦緞一般,此刻只是但但的用一根玉簪挽起。

此刻的男子面色冷漠,「你和千羽一同前去,務必保護好她的周全,還有,不準泄露她的消息。」

那老鴇在感覺到主子說這話的時候眸中嗜血一片,似乎他泄漏出去便會立刻殺了自己。那眸中的寒潭之氣讓他都覺得塊要被凍住了,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主子竟然讓千羽和自己都出面保護。這以為著這個男子對主子很重要。主子何時這般用心過。

他知道,他的月兒一定會拿到第一,雖然是男子裝扮,但是這樣看著,心魂都被勾去了。他的月兒永遠都是那麼的光華萬千。雖然知道那君府一族的事情其實其中有皇兄的陰謀成分,但是這雪夜亦是有一份。月兒今日這般的用意,他自然知道。這幾個月來,他一直關注著月兒的所有,她一出無情谷,他便知道了,一直尾隨著來到了這幻城。但但想到她就讓他的心兒都溫暖著。

「是。」老鴇領命而去,隨即和千羽一同前往。瞬即便趕到了塵香樓。

這塵香樓前,熱鬧非凡,人群擠擠。大廳的高台周圍早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高台之上,垂掛著大紅的燈籠,燈籠之下,分別吊著彩綢扎成的鮮花,高台之上,紅毯鋪成,處處透著喜慶,鮮艷觸日的紅。

這花樓之內的男子們確實個個油頭粉面的,不過君飛月的神秘裝扮,以及她那身衣衫,夢幻般的帶給人一個神秘感覺,這個人兒是好美,心中各種凌亂的感嘆。

「各位客官們,先請美人們上台逐個讓客官們評論,客官們手中都有花牌,都可以投出這一票,但是另有十塊玉牌。這一塊玉牌頂五十塊花牌。」那塵香樓的老鴇高聲道。

這塵香樓上台的美男,帶起一襲暗香,走上台,扭轉了幾姿,那扭腰擺臀,真是玲瓏之極,那琴舞更是一絕,妖魅異常,下面陡然有很多女子看得台上的美男,心猿意馬起來,連帶的胯間好想將那美男狠狠的沖進體內。讓他貫穿自己。紛紛向台上扔去花牌。

君飛月心中感嘆,這真是美男環繞的世界。在這里女人們還真是大飽眼福啊。

隨後是她上場,那猶如寒潭的眸中,泛著灼灼的光澤,冷到了所有人的心里,然而就是這樣的冷然之中似乎那眸中有著千般的神秘想要讓人細細去探究。青絲撫弄著誘、人的紅塵,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君飛月的紗衣翻飛,飄然而坐,素手縴縴,在古琴上靈動而無,那听人的樂音好似高山上的流水,一流而下,又如黃鶯淺唱低鳴,又似花兒悄聲開放一般,各種美景盡顯女人們的腦海中。

此時下面又是瘋狂的丟花牌向台上,君飛月的嘴角勾起笑意。越發的迷人惑心。眼神之中的笑意更加的深了幾分。十指流動的更加的快了起來。因為她看到了二樓雅間內的女人們,雪夜,雪魅,雪劍……

手指想到君府那被燒成灰燼,就舞動的越發的厲害了。在傾听君飛月舞琴的人兒們,均是沉靜到她勾畫的美妙聲韻世界之中,慢慢的洋溢起笑容,眼神微微的眯起來,好美,好美,就讓自己都沉靜在這美妙的仙樂之中。

越眯越緊。沒有武功的人兒們自然不會受這琴聲所影響,但是她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只以為都眯起眼楮傾听這仙樂。

君飛月用眼神微微的觀察著二樓雅間內,嘴角越發的笑開了,那花兒般的唇瓣開放的更加的妖艷,猶如彼岸花一般的妖媚紅艷,奪人視線,讓人被魅惑了。

然而此時,一股勁風掃到了君飛月撫弄的琴上,手骨一痛,咚的一聲弦斷了。口吐一口鮮血,她陡然抬眸,不敢相信,止住自己的人兒,心呼痛的厲害。

「無心?」怎麼會是他?他為什麼要止住自己。

無心看到她眸中的詫異,亦是心一痛。他知道她要干什麼。可是他不能讓她殺了這雪域國的皇宮貴族們。

原來,她竟然這般的深恨雪域國皇室,竟然有著這般的血海深仇,心底灼痛的厲害。飛月?你為什麼要殺雪域國皇室?

「無心?為什麼?」君飛月知道他清楚自己的身份,這琴可是他親手制作,這曲可是他親自教授。他為什麼要阻止自己殺人?她要讓這雪域國的所有皇室給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殉葬。

眸中殺意頓起,繼續在那殘琴上舞動起來,她不能功虧一簣。舞動的更加的決然,縴細的十指更加的飛躍起來,無心感嘆,飛月對琴藝的造詣果然比他要高,可是他必須要阻止,不然恐怕樓上的所有人都要死。

他身影不動,衣袂飛動起來,一道白光狠狠的掃射出去,直直擊中了君飛月的手指,血魅飛舞在琴弦上,劃出冰冷的血花。紅袖和鳳蝶均是不敢置信,這無心公子竟然傷小姐。她們可知道這公子對小姐那好,真的是無話可說的,這一年來,在無情谷內,公子對小姐的寵溺,她們是有目共睹的,小姐在無情谷的日子過得真的很開心。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阻止小姐呢?

然而倔強如君飛月,就算自己這手廢掉了,她亦是要殺了這雪域國的眾人。無心又是一道白光飛射出去,此時凌空又是一個男子飛躍下來,暗冷的眸光之中跳躍著異常冰冷的火花。一掌劈過去,擊飛了無心的白光,隨後一手按壓住君飛月血流不止的手骨,眼中的疼痛是那般的清晰,輕聲道︰「月兒……」

那低低淺淺的話語狠狠的撞擊進君飛月的心中。她亦是看到了這個冷魅的男人眼中那滴血般的傷痛。心卓然而出。那一聲月兒泄露了這個男子,盈冉?竟然是盈冉?

她竟然不知道原來這個男子一直尾隨著自己,那麼是不是酒樓之中的男子亦是他。眼淚就那麼止不住而下。她又何嘗不思念他呢。他眼中的傷痛顯然在告訴自己,不希望自己的手廢掉了。那麼溫暖的手骨傳入血手之中,心在痛與暖之間。

這一痛拜無心所賜,原來竟然會是那麼蝕骨,淚眼模糊,而這暖竟然是這盈冉所給。世間為何會這樣,明明那謫仙般的無心,雖然冰冷,可是一年來,是他帶給自己溫暖,都說他冰冷無情,可是就是這樣的男子教授了她一身的本領。

無心的眸中亦是傷痛。而身後的青雲面色亦是沉凝,知道公子的心亦是在抓狂,滴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君姑娘竟然雪域皇室會有著這樣的深仇大恨。竟然千辛萬苦的到無情谷學武功,就是要殺了這雪域皇室。

這真的是天意弄人嗎?公子本就冰冷無情的心因為君姑娘的到來在融化,公子愛極了她,在得知她悄然走的時候,瘋狂了一般,他從未見過公子發那麼大的火。但是君姑娘卻真的走近了公子的心中。

隨後將小無憂交給了落月照看,自己便找尋著君姑娘而來。

「放開。」君飛月雖然知道他的暖意,雖然知道他的痛意,可是她現在的心亦是好痛,整個人被狠狠的打擊了。

就是這麼一停歇,二樓的人陡然回過神來。雪夜和雪魅、雪劍等人亦是心底一驚,竟然自己差點被這琴給嗜殺了,這個男人是誰?竟然敢殺她們。均是抽出腰間的軟劍,玉臂一揮,那劍在空中劃出冰冷的弧度,伴隨著朵朵冰冷的劍花直直飛身而下,刺向台上的君飛月,一時間,樓內所有的高手便群起圍攻,一道道的勁風掃來,那易容後的皇甫盈冉冷然的甩出一道道的勁風,擋回去,嘴角的冷意直直掃向那雪夜等人。

此時那弄影樓的老鴇和千羽閃身進來,勁風過去,亦是一些女兵被掀倒在地上,而一邊的紅袖和鳳蝶亦是飛快的來到了君飛月的身邊。

「主子?」

君飛月搖頭,眸低罩上狠戾。

君飛月眸色冰冷的掃向無心,心冰寒一片,無心被愣住了,他竟然傷了飛月,傷了這個唯一讓自己暖心的女子。

她一定恨上了自己。

「殺……」冷魅的聲音從皇甫盈冉的口中劃出。紫色的長袍揚起,墨發飛舞,就好像暗夜的修羅,帶著優曇的暗魅。

率先殺出一條血路。

君飛月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此時雪夜冷聲傳來︰「大膽此刻,為何要刺殺本太女等人。你乖乖受死吧。」那聲音狂放之極。

君飛月冷笑一聲,唇角一勾,像是肆意狂妄,睥睨的開口︰「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抓住我們,可笑。」

她說完,掉頭望向一側的皇甫盈冉,緩聲開口︰「給我殺了雪夜。」既然不能殺了所有的雪域國皇室,那麼她定然要殺了這個皇太女雪夜。

「好。」皇甫盈冉不看君飛月,聲音冷魅,那黑眸射出的是懾人的暗芒。皇甫盈冉使出所有,嘴角勾起鬼魅的笑意,他一早便想要殺了這雪夜,竟然敢傷他的月兒。那麼只有一個字,「死」。

死亡的氣息籠罩在這塵香樓。雖然君飛月的手受傷,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她。

君飛月他們這邊,雖然人少,但是個個殺氣沖天,眼瞳赤紅……

兩人決然的一笑,對著雪夜,皇甫盈冉冰冷的劍花直直刺入雪夜的心髒處,君飛月則是手上的鐲子一動,猶如冰刀一般飛旋到雪夜的喉龍處。

見血封喉。雪夜便頹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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