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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人對滿洲著姓大族了解有多少呢?」「後族赫舍里,遏必隆出身的鈕 祿,鰲拜的瓜爾佳,還有皇帝母家,滿洲八大姓之一的佟佳。」「大人知道的不少。赫舍里氏是最穩妥的身份,就不知道大人有沒有辦法……」

「哼,果然是一肚子的心眼兒。我是有辦法,就怕有些人不老實啊。」「哈,我如果不老實,也不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了。大人真的以為我沒那個本事離開嗎?再說了大人不是早就命人給我下了藥。大人是不相信藥效嗎?」

「宦海沉浮,一子錯滿盤皆落索。我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謹慎。也罷,我就賭這一回。無論你是八旗哪里的貴女,粘連上了我,就算事情敗露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吧?人都是自私的,芳落,你可要對自己好一點兒啊。」

「那是自然。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便是我自己了。」「果然是我的看重的人,夠無情。」「我不但夠無情,還夠手段,夠狠辣呢。」「哈哈,那我就拭目以待你的手段了。雖然納蘭明珠如今比不得四個輔政大臣,不過這個後起新秀前途無量啊,我倒是很看好他。」

姚茜含笑不語。納蘭明珠是個小人心性,卻有膽量,有能力,他能做到幾十年的聖寵不衰權傾朝野,敢于與國丈索額圖一較高低,足以證明他出色的辦事能力,而且此人很懂得帝王心思,對玄燁的態度那是恰到好處,若不是後來因為想要提拔出自本族的大皇子想的快發了瘋,也不至于讓玄燁忍不下去徹底清算。

而索額圖,雖然史書上大多記載是他攛掇皇太子將皇太子教歪了所以玄燁才將他下獄抹殺,不過姚茜覺得更多的是因為明珠的倒台。權傾朝野的兩人死了一個,另外一個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狡兔死,走狗烹啊,她是不是也該為自己安排後路了……奔波了數十日後,姚茜趕在年前終于被送到了京城。

望著熟悉的大街小巷,鬧市走販真想大吼一聲︰「我胡漢三又回來了!」忍住了,別讓人家把自己當神經病。一開始的流年是她自己易容的,後來的芳落是那位魅力大叔找人幫她易的容,因此就算是她之前認識的人現在也忍不住來她。姚茜興奮的撲向集市大出血,這些銀子是那位魅力大叔送的,用來上下打點。

她唱歌的錢早就偷偷的藏了起來,就是金鎖這個天天近身伺候的也找不到。呵呵,小妮子,我對付你了你老大,還應付不了你嗎?姚茜在一個首飾小攤前停住了腳步。拿起上面的一只木簪。雕刻的很是精巧。前面是兩個疊在一起的蝴蝶,取比翼雙飛之意。下面墜著三個拇指大的鈴鐺,微風吹過,留下一串的銀鈴聲,挺好听的。

「大娘,這只簪子多少錢啊?」「姑娘,這只簪子不純是木頭的,還加了些銀質,你要的話給二兩銀子就行了。」擺攤的大媽慈眉善目樂呵道。「好,那我買下了。」姚茜示意身後的金鎖掏錢,爽快點麻溜一點好伐?我怎麼就帶了你這麼個榆木疙瘩?姚茜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金鎖那張木頭臉。

無奈,兩人腦電波不在一路上。好吧,算我倒霉,究竟你是小姐還是我是小姐?哪有你這麼大擦的丫鬟?接過金鎖身上的包袱,姚茜自己往外掏錢。銀子剛剛露出來,就感覺一道疾風而過,姚茜迅速閃身,只見眼前站著一位眉清目秀十一二歲的少年,

與姚茜差不多的身高,身穿寶藍色的馬褂,腰間系著精致的香包,頭上一頂看起來很可愛的同色瓜皮帽,眉眼間依稀有種熟悉感,卻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一雙烏亮的眸子滿是少年的桀驁不馴,行動間舉止翩翩有禮,並不是那紈褲子弟。姚茜挑眉,

「這位公子,為何襲擊我?」「哼,想知道打得過我再說,再來!」那小公子著實調皮的很,精明外露話音未落便當街與姚茜對打起來。姚茜心中生怒,就算我被灌了藥也不是你這等小兒可以欺負的!手下更是不留情。來往了幾十招後,兩人都忽略了周圍看熱鬧的京城廣大八卦群眾,收起了心中對對方的輕蔑。小公子再上前攻,別看他年齡不大,力氣倒是不小,打起拳來虎虎生風,招招狠辣。姚茜

被灌了藥提不起勁兒不免落了下風,只一味躲閃,看著他的招式越來越熟悉,卻又夾雜了不少這個時代的路數。心下了然,原來又是個穿越者啊。在姚茜眼中,請穿者都是不平凡的,不攪出一灘渾水那是絕不可能的,就像她自己不也是弄出了流年芳落的名頭。

莫非眼前這位是想要跟自己這個老鄉相認?不會吧,看他好像並不認識自己的樣子,純粹是遇到了對手的興奮。「哎,我家公子怎麼跟人打起來了?喂,你是那位跟我家公子對打的小公子的小廝嗎?」玲瓏問金鎖。金鎖︰「……哦!」「你哦是什麼意思啊?我問你是不是?你家公子怎麼會和我家公子打起來的?」

金鎖︰「……哦就是是的意思啦,你腦子沒問題吧問這麼白痴的問題。」那道鄙視的眼神兒令玲瓏炸毛了,「口胡!你才白痴!沒長腦子的臭小子。肯定是你家公子欺負我家公子了,我家公子為人謙和有禮人緣很好,你說你家公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找我家公子麻煩?!」金鎖︰「……白痴……!」……

小公子被姚茜出其不意的一腳給踢得有些站不穩,兩人就此停了下來。小公子一甩腦袋後的大辮子,笑道︰「果然痛快。我很久沒遇到這麼強的對手了。」姚茜鄙視,那是人家看你小屁孩兒一個讓你的好不好?小公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碎銀子遞到擺攤大娘的手中,「安大娘,你先收下給虎子看病去吧。我幫你看攤子。」安大娘再三推辭終是拗不過小公子,眼角含淚拿著銀子飛奔回家。小公子抽出腰間的折扇風騷的搖了搖,

「這位兄弟對不住了,方才我以為你是拿了簪子不給錢的,所以才出手相攔。原來是一場誤會。」姚茜擺手,「好說。你這性子倒是難得。只是,你一個姑娘家的,我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父母會把你養成這樣?」攤了攤手,意思你很明白。這性子啊,比男人還像男人,估計如後的大清第一妒婦拍馬也趕不上,極品一枚。

小公子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還好人群已經散去,否則唾沫星子肯定要淹死這位了。姚茜笑道︰「你是不是忘了女子都會有的東西?」小公子大驚雙臂交叉放于胸前大驚失色罵道︰「!」

姚茜嘴角抽抽,這位還真是個極品啊。她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我說,你的腦子還真是異于常人啊。難道你沒感覺到這里嗎?」用手指指了指耳垂。小公子一模,果然一個很明顯的耳朵眼在上面,仿佛在嘲笑他的畫虎不成反類犬。小公子尷尬一笑,不遠處傳來一聲打雷般的怒吼︰「臭小子原來你在這里,別跑,看爺爺不打斷你的腿!」

幾個虎背熊腰的壯漢飛奔而來,清一色的猙獰面孔,清一色的天然電燈泡大光頭。小公子大驚失色,將小攤上的東西嘩啦一下全都收到了一塊布里面,拉著姚茜的手就跑。後面的人一路追,一邊怒吼「別跑!」

小公子靈活的左閃右閃,一邊回頭大笑︰「死光頭你叫我不跑我就不跑?你腦子被驢踢了是吧?有本事你來抓我呀,來呀來呀……」又扭做鬼臉的,姚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若是所有的清穿者都如同這位,那才好玩兒呢。玲瓏︰「咦,我家公子呢?」

金鎖嘴里叼著一塊兒花生糖吃的歡快。「早跑啦你什麼眼神兒連主子都能跟丟,還說什麼最佳全能小廝,切,簡直能笑掉人大牙……」玲瓏︰「……死丫頭我要掐死你!」……「呼呼……」

姚茜被他拉著跑了一路上氣不接下氣的灌了兩大碗白開水心髒才不跳的那麼快。就著茶鋪的座位,兩人要了一籠的小籠包兩碟花生米,一壺大碗茶就著吃下午飯。「我說你怎麼得罪那群光頭了?讓他們這麼死命追殺?」姚茜好奇問道。

小公子調皮笑道︰「看他們那閃亮亮的光頭不就知道了?那可是我的杰作!他們是開賭坊的,接近八大胡同,那一片兒是吃喝嫖賭毒佔全了,烏煙瘴氣的沒個好家伙。我從小跟師傅學習賭術,那天偷溜出去大干了一場讓他們輸的差點月兌內褲。

你也知道的,這群賴家伙是認錢不認命,自然追殺我了。每次我出門來逛街都會被他們追趕,氣得我設了個套抓住他們全都剃了光頭,再撒上我自己研制的秘藥,讓他們一輩子長不出來頭發,不但是頭發,還有胡子跟眉毛也長不出來。去掉五官,那腦袋真像鴨蛋。」一說起往日的威風,小公子興奮的手舞足蹈。

「噗,咳咳……」姚茜笑的岔了氣兒,「你可真夠淘氣的。不過他們這樣光天化日的追殺于你,衙門就沒有表示嗎?」

------題外話------

偶已經準備好了給這位佟雙玉童鞋另開一本,大家不妨猜一下此為牛人適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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